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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他已经不是四岁把我当成全部依赖的小孩子,他现在是个男人,支撑着你和啾啾的天,关虫你给良佑个机会,他会做的很好。”
听着方怡讲柏良佑小时候的事情关虫觉得好玩,想象不出来一米八几的他曾有那样的时候,“良佑小时候经常挨打吗?”
提到过去方怡就笑着说,“那时候他有这么高吧,爬树打架十分喜欢,衣服被打破就不敢回家,有次我在墙角发现他,他看到我就哭了,说怕爸爸打他,让我帮着说谎。”
“良佑和齐冲的事情您知道吗?”关于齐冲柏良佑从不肯过多提起,她也只是知道名字,知道他们曾是男女朋友,知道他们没能在一起。
听关虫提到这个名字方怡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良佑说的?”看关虫点头,方怡才叹口气,“那段时间良佑喜欢飙车因为这个他爸爸怎么教训都没用,他甚至夜不归宿,后来才知道交了女朋友,这些我和他爸爸都知道,良佑那时候已经大学,交女朋友也是正常事情,后来良佑把那个女孩带回来,模样是不错,但是太自卑,规矩坐好连头都不敢抬,他爸爸不喜欢,说将来良佑的妻子必须能够帮他挡一面,虽不是女强人但是一定要性格独立怎么能唯唯诺诺,因为这个良佑和他爸爸闹得天翻地覆,认为我们是有门户观念,要带那个女孩子一起出国,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孩子一个人走了,良佑就变了,变得沉默不语,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害怕,怕他做出什么出格事情,后来你就出现。如果你不提我都要忘记齐冲这个名字,想她的年龄应该已经结婚了吧。”
听方怡的话她并不知道柏良佑和齐冲分手的真正理由,那柏良佑口中的五十万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柏振乾用钱打发了齐冲,才会让柏良佑那样生气,认为父亲用钱侮辱他的爱情?这也许就是柏良佑和柏振乾之间解不开的疙瘩。
三人再回去,柏振乾已经回来在沙发上坐着看报纸,关雎看到柏振乾就要往方怡身后躲,柏振乾看着关雎害怕的表情脸上的表情更冷一分目光重新回到报纸上。关虫蹲下来把女儿的头发拢好,“啾啾在家怎么说的,见到爷爷要说什么?”
关雎看看妈妈再看看奶奶,奶奶对她点头,她才放大胆子朝着柏振乾走过去,“爷爷好,妈妈说天冷要爷爷注意身体。”柏振乾抬头看着这个站着可能知道他大腿的奶娃娃,试着叫她的名字,“关雎?”
“爷爷你可以叫我啾啾,小鸟叫的声音,啾啾。”关雎近距离看柏振乾觉得也没有那么恐怖,也可能想到这个老头是爸爸的爸爸,爸爸喜欢她,她是不是也要喜欢爸爸的爸爸呢,把手里面的花递给柏振乾,“爷爷,这花可香了,你闻闻。”说着把花递过去。
柏振乾配合着微微弯身体鼻端放在花朵上,嘴角微微露出笑容只是有些僵硬,“香,真香,爷爷都不知道这花这么香。”声音甚至有些哽咽。
方怡眼圈有些红,背过身去擦眼泪,关虫轻声叫啾啾,“啾啾对爷爷说啾啾要去洗手。”关雎原话照说,关虫本来以为柏振乾只是表面的不忍拒绝一个小孩子,没想到柏振乾竟然放下报纸说,“我带她去洗手,你去帮你妈吧。”
牵着关雎的小手往洗手间走,关虫站在后面看着,柏振乾或许有错,或许他只是有些事情没有说明白,她想对柏良佑来说柏振乾只是个父亲,所以他不会害自己的儿子,对柏蔚然来说,他只是哥哥。
方怡问,“良佑他爸爸带啾啾去洗手了?”关虫点点头坐在一边剥大蒜,方怡有些好笑地说,“果然是隔辈亲,良佑小时候他从来没有带他洗过手,总说男孩子要有男孩子的样子,自己能做的事情不要麻烦别人。”
“妈,你的意思我明白。”从方怡的话语中,关虫能感觉出来,方怡不断搬出来柏良佑说他的童年说他在这个家成长,意思都是在告诉关虫,不管她和柏家有什么恩怨,柏良佑始终姓柏,而他们现在是一家人,希望能够其乐融融。
方怡点点头,“你是聪明的孩子,别和我们这些老脑筋一般见识。”
吃饭时候,关雎坐在柏振乾身边,拿眼睛求助地看着关虫,关虫对她说,“啾啾坐在爷爷身边,照顾爷爷好不好。”
妈妈这样说,关雎就算不愿意还是听从关虫的话,柏振乾吃的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看着身边的关雎吃,不断往她碗里面夹菜,关雎小声说,“爷爷你不用吃饭吗?为什么一直看我。”
“爷爷不饿,啾啾多吃点。”柏振乾继续夹菜,关雎扑腾从凳子上跳下来,柏振乾筷子来不及放下就要伸手扶她,关雎拍拍小肚肚,“爷爷我不会摔倒的,我要去洗手间。”说着就跑着去洗手间。
吃过饭方怡收拾碗筷,对关虫说“陪你爸爸聊天吧。”关虫暗想她和柏振乾有什么可说的,柏振乾冷着一张脸,没有丝毫表情,眉毛都要皱到一起,关虫无聊的想,柏良佑将来老了会不会也是这样。
“你和我去书房。”柏振乾站起来就往楼上走,丝毫不管关虫刚才神游天外是否听到,不过关虫还是听到了,她跟在柏振乾后面走上楼梯,她很好奇柏振乾能说什么。
柏振乾坐在椅子内很久都没有说话,关虫换了几次脚站在门口,环视四周,柏良佑童年被体罚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这里,这里会不会曾经有个年幼的孩童被父亲打得跳脚故意扯着嗓子大叫。
“关虫,不管你嫁给良佑是因为所谓的爱或者是所谓的恨,这些都无所谓,既然已经嫁给他,就要做妻子该做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应该也是明白的。听说你现在在耀珏公司上班,工作怎么样?”除了最后一句话,在关虫听来更像是警示。
不过,她不需要,“工作还不错,姑父很照顾我。”
“你想要报复他?”柏振乾轻声敲着桌子问她,眼睛看着关虫,关虫觉得在柏振乾面前无所遁形,她转动下眼睛在柏振乾那里或许已经分析出来下步的动作指令。
“如果我说是呢。”
“这样对你没什么好处。”
“起码我没看到有什么坏处。”
对于她的坦然柏振乾有些惊讶,“你不怕我阻止你?”
关虫自信地笑了,“如果你要阻止我或许就不是找我谈话,直接出手或者是给尚耀珏提示不是更有效果吗?”
“你很聪明,知道什么该利用,耀珏现在只想着让你点头叫他爸爸,其他的都被他忽视掉,而这也是他放松警惕的时候,是你出手的适当时机。”对于她的聪明和心机,柏振乾没有动怒反而点头称赞,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柏良佑。
“您太高估我,我只是想讨回一些公道。”
“公道对你这么重要?”
关虫双手用力握拳垂在身侧,“柏蔚然能对你呼痛,因为她知道只要她叫痛您会比她痛十分,我妈妈的痛苦却无处发泄,不喊痛并不是不痛而是就算呼痛也无济于事,所以忍了。你们总是无限制扩大自己的痛苦而理所当然的缩小别人的痛苦,那是否应该翻过来。”
柏振乾疲惫不堪地挥手让她离开,就像柏良佑说的,有些事情该了结了,而他始终只是外人。关虫背过去身子想到什么又转过来,“齐冲出国用的五十万并不是您主动给的是吗?”看柏振乾刚才还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关虫知道自己猜对了。
原来事情真的是这样,齐冲不甘于这样的生活,就主动向柏振乾提出来要五十万自愿出国,而作为补偿与柏良佑分手,而柏良佑却并不这样认为,他只知道五十万,齐冲出国,要分手,而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就是一场富家子弟父母用钱破坏儿子恋情的戏码。
关虫和关雎在楼下见到柏良佑,他手里面拿着车钥匙,看到她们就快步走过去,“怎么这么晚?有没有什么事情?”
关虫还没回答关雎就抢着说,“爸爸,爷爷说你小时候很笨,字没有我写的好。”柏良佑看看关雎再看看关虫的表情,关虫说,“你看我干什么。”
柏良佑去洗澡,关虫纠结要不要告诉柏良佑,或许她可以阴暗卑鄙地利用这父子之间的误会让柏良佑彻底和柏振乾闹崩,不得不说那样柏良佑能拖住柏振乾,他或许就没有过多精力去管尚耀珏甚至是柏蔚然,那样给她提供不少机会。
她打电话去那家侦探所问过,最近一周就会有结果,而不需要多久,所有事情就都会结束。
“在想什么?”柏良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关虫闻着属于柏良佑身上的气味,心里都是舒畅,她不喜欢勾心斗角,她希望这样靠着他站着,听着彼此的呼吸。
“柏良佑,齐冲的那五十万不是你爸爸主动给的,是齐冲借的,或者说预支更好,因为估计那五十万齐冲已经还回来,所有她才能这样坦然的面对你。”虽然手段并不高明,但是那是解决齐冲那样身份背景的人最好最容易的出路。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关虫这样说无异于是在帮柏振乾说话,而关虫不是讨厌他们的吗,让他们自相伤害不是更好吗。
“因为我是你妻子,我不想你被蒙在鼓里,这件事情你爸爸做的没错,这只是个不存在的误会,如果我继续隐瞒,你不会高兴我也不会高兴的。”事情其实很简单,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只针对事情不针对人,那些过去和她没关系,她也没必要浪费脑细胞藏着这些秘密。
“老婆,你真好。”柏良佑在她脸颊上亲吻一下,关虫还是顾及他的,这就足够。
52
大家都认为关虫是借着关系进来的,平时冷言冷语对她也不屑十分,关虫坦然接受,仔细想想她的确是借着关系进来的,尤其是挂着职位什么工作都没有,更让附近其他忙的人仰马翻的同事看不过去。关虫托着下巴自我总结,她的工作内容就是在茶水间和洗手间之间来回循环。
公司下个星期周年庆,关虫也是临时知道的,尚耀珏亲自说,“下周是公司的周年庆会有不少我的商业合作伙伴会到,你和我一起出席吧,介绍给你认识,对你以后有帮助的。”
关虫甜甜地笑,“谢谢尚总。”
没有听到想要的,尚耀珏有些失落,“最近我总是会想到你小时候,甜甜叫我爸爸时候的模样,宠宠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听不明白尚总的话,我父母双亡你怎么会是我爸爸,我是不会恨一个陌生人的。”关虫还是保持着微笑,在关玉萍去世的时候她就已经父母双亡,在这世上再没有亲人,不过脑海中突然想到柏良佑和关雎,她现在有家了,她还有亲人。
“那时候我在国外并不知道你妈妈疯了,如果我知道我一定……”尚耀珏急急解释,那时候他已经离开关玉萍母女出国,为的是以新的身份再次回到大家的视野范围内,和无处可查的过去,如果他当时知道,他会把关虫带在身边,也许情况就不会是这样。
关虫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会怎么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