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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晓早已下定决心,不管等下他会怎麽待她,会有什麽反应…甚至,以後或许会用更恐怖的方式来伤害她也无所谓。恨她吧,唾弃她吧……总比继续维持这种扭曲的肉体关系要好。
一阵风吹过,整个花园的花丛们摇曳起来,带来淡淡的玫瑰香味,很淡,似有似无的,虚幻。连同她的嗓音也被这阵风所吹散开了,若晓就像在颤抖般的小声:
「我知道你的目的,其实只是为了看我痛苦对吧?可是礼若暮,你错了,我没有像你所想得那样生不如死。我很脏,我跟你不同,我的身体随便谁都可以的,你看…连自己亲生哥哥碰,也是会有反应的,甚至…」她努力笑着把话说完「甚至完全不会觉得恶心……」
「闭嘴——礼若晓你不要再说了!」
随着那声最後无法压抑的咆啸,若暮举起拳头,那一瞬间他竟有种冲动想赏她一巴掌,他困兽之斗般绝望地将拳头往若晓身边的池子外缘狠狠地搥了下去。碰得一声,让她吓了一跳,双眼失去焦距地涣散开来,连刚才的冷笑都还残留在嘴边尚未褪去。
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像绕着在旋转一样,他站不稳,无法相信自己刚才听见的话,连站在他眼前的少女到底是谁…他都无法分得清楚了。他只知道,心很痛,同时也愤怒着——他不允许任何人污辱他的妹妹,任何人…包括她自己。
他跟若晓说过的,他们是一体的,并非谎言。她的痛,一直就是他的痛。
可是…礼若晓,你这样污辱你自己的理由……到底是什麽?
若暮忽然像个孩子般把脸埋在若晓胸前:「…若晓,难道你真的感受不到?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也…我对你…我,我并非把你当成一个“妹妹”来看待而是——」
可是,若晓却漠然推开了他,往後退几步,冷漠——甚至带着一脸狞笑地笑着开口:「不是妹妹,也不是人吧?或许你是把我当成充气娃娃来看了?」
若暮愣住了,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女孩,一个全全然然的陌生人。他本能地试图辩驳,却好不容易才挤出唯一一个字来:「你…」
她为什麽忽然这样对他?明明昨天,昨天的她…若暮忽然想起昨天红着脸低头偷看他的那个女孩,他的妹妹,也是他爱的女人——她怎麽能一天内就有了如此剧烈的转变?
可是,这能怪她吗?他不能,他没有这个资格指控她的善变。这一切都是他强求来的,他给自己找了一个藉口,说他恨她,那恨是藉口。他因而得以越过那条禁忌的阻隔,得到她。
若暮的脸色很难看,若晓却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的无所畏惧。脑中没有任何犹豫,她豁出去了,她带着相当诱惑性——或者可直接描述成毫无羞耻的笑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脸被击中要害似的哥哥:「怎麽,难道不是吗?你看到我,不就只是想要…抱我吗——」
那句像魔女魅惑的低语还没说完,若暮就怒不可遏地一把拽着她的手,将她往两人身前那座喷水池外缘拖过去,让她狼狈不堪的跌坐在圆弧状的水池边缘。若暮的单掌便迅速地勒住她脖子固定不让她逃掉,然後极其粗暴又的吻了她。
若暮的吻从来没这样过,粗暴、混乱而绝望,她要离开他了,这个预感让他慌张,即使心底早已如等待末日般预料到这一天,但他却依旧无法承受。
若晓是他永远剧痛,却也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斗志……
确实,他每每看到她,就会产生生理上的冲动。但那既不是单纯的需求,也不是一时的淫念……他要她,他渴望着她的身体。她温暖肌肤全部的每一寸、每一毫,他都情不自禁的想要触摸、拥有然後留下属於他的标记。……她的扭动、呻吟、颤悸和似有若无的娇喘——当他恣意探觅时,圆睁的双眸底下让人无法忽视的烈、媚与迷蒙的欲情,都像最诚实的回应,只对他的回应。也只有那刹那,他可以欺骗自己若晓跟自己是一样享受其中的。
他真的很爱她……他的妹妹。
即使世人谴责他、诅咒他,说他那样扭曲不堪的感情不能够算是“爱”也无所谓了,反正,他早就不是人了。
他是怪物,可悲的,爱上她的怪物。
☆、57 怎样都无所谓了哟
说实话,她被吻的很痛。这吻一点也不温柔,反而像要把她弄伤似的蛮横,若晓颈部被按得痛的厉害,且挣扎无效。她很害怕,比她第一次被他碰时还害怕许多。那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她这次是有目的的,为了某个理由,她必须眼睁睁的看着她自己在做什麽,这对一直习惯把一切事都置身事外的她而言,很难。
不过也好,在让自己坠入炼狱前,至少…她还能对自己诚实一次。
若晓咬紧牙关,主动攀附上若暮的颈子,让他更贴近自己些。双腿也蟒蛇般迅速缠绕上他腰际。
礼服裙子早在两人衣物磨擦间往上翻了十几公分,露出整片大腿,若晓的腿很漂亮,匀称且纤长,透肤色的丝袜,增添种隐晦的蒙胧,珍珠白的丝质上反耀着月光,更是诱人的美。
若晓回应着他失控的吻,方法笨拙却不失挑逗地探出柔软的舌头,唾液与温度融合在一起,看似亲密的缠绵中,却早已没有昨夜那般的甜美。
若暮眼神又阴沈了几分,想质问她现在的理由…可是,又想委身於这样虚幻的假象之中。夜晚的寒冷如同他俩的心思,全冻着了。若晓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肌肤上起满了疙瘩,但浑身的血液都随着紧张情绪而沸腾着,剧烈的脉搏跳声传遍全身,回荡在她耳中。
肌肤外是冰,内是火,无情的在她身心上折磨着。
暮双眸浅阖,他越来越不懂她的心,但她的身体却完全在他捉摸之内。
天人交战间,若暮已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大腿,硬是带点几分戾气地把她裙子往上扯去——将她粉色内裤和平缓小腹的整片肌肤,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眼前。接着,嘶地一声,尖锐的撕裂声在静夜中显得格外刺耳,他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她的丝袜撕得稀烂,手往她此刻没有遮蔽的腿间直接伸去,滑进她贴身衣裤里,接着,他摒弃一切的救赎可能…蓦然地将修长柔软的食指与中指没入她其中。
今夜若晓的身体本来就紧绷,加上昨天他在她身上、体内的感觉都还残留在她肌肤上下每一处。自然让她像上紧了的琴弦,随若暮的抚爱激起共鸣。
他的手指比她体内温度冷得多了,忽如的探取,让她不主地打了个冷颤,也顺势绞住他的手指…紧得简直像要把他留在体内般的挽留。熟谙的抚弄下,反应完全顺着若暮预料。她身子一紧的同时,滑稠的液体也连绵着滚流而下,宛如水池般起了阵阵涟漪,并随着他手指刻意的抽动间,绵密而接连不断的产生更多欢愉。
若暮上半身与她唇齿间难分舍,往来肆虐之间也已分不出是谁的主动,身下也早已无法满足於手指所感受到的温度,充斥着在这里马上占有她的念头。他边啄啃着那柔软如花瓣的嘴唇,同时把手指往她体内更伸进了些,那其中温暖得彷佛有魔力,让人流连忘返。他不急不缓地慢慢动起手指,像在弹琴般触摸她的嫩壁,时而转动滑过,感受着她敏感的扭动。
「啊…」
说对这样没感觉、没想要更多的欲望,绝对都是骗人的。若晓也明白,若暮比她自己还清楚这些反应所代表的意义。
——身体越是满足,心就越是凄惨。
正因为若暮了解她对他的歉疚、需要和怜悯,他才会如此变态的报复自己…不是吗?
可是该怎麽办?她还是想要保护这样的他……
而现在,若暮很生气,她知道。而或许…他就要把她推开了,像她这般肮脏的模样,恐怕连他也无法容忍了吧?
呵…他当然必须这样做,推开她,然後去寻找属於他的幸福,她害他不幸那麽久了,是时候有报应了,不是吗?
因为她爱上了一个,注定必须推开的人——恨他,可是却仍旧真的…很爱他。
如此对比如水火般无法共存的两种情感,同时激烈地摆荡在若晓心中。
此时此刻,两人间,只有对彼此的欲望是真,其馀只剩下是攻防之战——他想逃避她不爱他的事实,而她,想激怒他让他推开自己。
所以,她不挣扎,也不抗拒。
若晓双眼毫无退怯的直视着若暮,主动而挑逗地看着他。她甚至学着若暮的方式,暧昧的滑过他的肩膀,抚过他的背脊,甚至引诱他更深入似的扭动着身躯——
礼若暮瞪大双眼,眼底闪过震惊、害怕和厌恶,她到底在做什麽?对於他的侵犯毫无抵抗,甚至还主动迎合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一把伸手拐住她的肩膀,把她和自己扯分开来,俊美的脸庞上怒气腾腾:「礼若晓,你到底打算做什麽?」她没有推开自己,反而变了个人似的主动迎合让他更加慌乱。
若晓喘着零乱的气息,手顺手拨去遮住浏海的发丝,勉强牵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看…看吧?怎麽样…都无所谓了哟。」
作家的话:
昨天亢奋过头(?)居然忘记更文就跑去睡觉了(蠢)
。。。对於妹妹,她的所作所为,一定会被人所不谅解,我想这也是人之常情,蛋肃!!!请不要讨厌妹妹嘛!!!後母我会很伤心捏Q__Q
popery哈妮~~收到你的加油糖果了哈哈哈~~好害羞喔,是你的见面礼耶~~(羞)
猫娃娃北鼻~谢谢你的南瓜~~哥哥跟妹妹不幸福的话,我大概会被撕票吧(欸)
有你们的支持真的是我最大的动力啊~~′艹`
☆、58 喷水池旁的……
若暮眼随着那刺耳的话危险地眯起,眼底那漆黑到沈滞的眸色都让若晓陌生,里头是麻木的冰冷,且带着一种强烈的憎恶,即使是他说他恨她、两人初越禁线的那一夜,她也不曾见过的。
她很怕、也不喜欢这样的他。
但讽刺的是,这一切不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吗?察觉到这个事实,若晓忍不住悲凉的自嘲笑了。可这番举动却再度激怒了若暮——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她的脸,而且对她这般自轻自贱的德性,涌起报复心。
即使厌恶她那毫无羞耻的模样,他对她依然是欲求不满,仍然不能控制占有她的冲动。
「礼若晓,我,不想看到见你的脸——」
他扯着她的肩膀,把她强拉着转过身去,单手扶着她的腰,强迫她往前倾地弯下腰来,另只手暴虐的打开她的双腿,扯掉内裤,将自己的下身,朝她柔弱无防备的身躯间,猛然地覆掩而上。
「呜!」
由後方忽如的撞击力道,让若晓险些被往前推倒,但若暮的手却不容她逃走紧钳着她腰,同时又往其中没进一些。
她右膝被他推着往前跪上喷水池的石缘,单脚站不稳,又支撑不了了他的重量,身体被压着往前倾,两只手紧抓着水池边缘,勉强才维持住平衡没让自己摔倒。
他进入的并不深,这样密集而不全面的侵夺,和开放隐藏着被人窥见的危险场合,都让她越来越羞耻,可又矛盾的越来越…兴奋。
「…呀…啊…啊——!呜…」令她自己羞耻不已的呻吟,不断地从若晓喉咙深处间,无止尽地溢出口,像猫咪的咪呜声般,柔弱中带有怜媚。
若暮在她耳畔低喃道:「像这样,在别人家的花园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