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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撇头,装不懂是他向来的恶习惯,尤其是身下女孩的反应,正不停激发起他龌龊的恶趣味「还是这样?」他舌往旁漫延挪动,故作无意地与前端小蒂擦身而过。娜娜反应剧烈地晃了下,按住他的头,拚命地摇头。
「够、够了…我…我不要体验了!你不要再弄了,快点去刷牙洗脸啦!」
尹伊承失笑,叫他在这样关头上去刷牙洗脸…然後乖乖准备上床睡觉是不是?他现在可没把握,能就这样抱着她平安无事的睡一个晚上了。
所以,该完成的,还是给做完才行嘛。
他抬起头,跪在床边,做错事後乖乖认错般看着她:「不喜欢?」
「我…我…」她已经丢脸到快疯了,只差没挖个洞现在就钻下去「我不是要你这样……」
「这样很舒服的,而且,我保证你一点都不会疼。」
「……」她咬住下唇,全身燥热又空虚,可是却无从转移注意力「太丢脸了,我不想这样。」
「因为害羞?」
「…嗯。」她不想承认,但也找不到更有说服力的话好说了。
「那,你不要看不就成了?」他不当一回事地浅浅一笑,仰起脸,迷惑的语调柔声道「眼睛闭起来,我保证你等下就知道…是什麽感觉了。」
「我、」少女还是犹豫「我不想这样对你…」
他这样对她,除了让她觉得羞怯、丢脸外,还有心疼……也不知道那里涨成那样会不会痛…呃,他还这样对她笑,让她一个人舒服…很歉疚啊。
尹伊承脸颊微红,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羞涩的笑了笑:「我喜欢的。」
「喜欢…?」
「嗯,你的表情、反应…我都很喜欢。」他一一耐着性子跟她解释道。连哄带骗的,仰头看她「所以别怕,眼睛闭上,好不好?」
她仍是有几分犹豫,可是腿间的异样骚动却阻断了她的思考。不出几秒,娜娜便当真顺从地闭上眼睛。她这样端坐的模样真像洋娃娃,美而高贵。尹伊承满足地微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或错…
但,他真的想让她体验看看欢愉的滋味。
说他可恶也好,因为潜意识里,他确实怀有几分无耻的心思——藉由这样的方式占有她,让她为他而迷离深陷…。
「姊姊,我的姊姊…」他放肆地喟叹着,弯下颈子,沉浸在她处女幽香之中。伸手揽着她,让她横叠在床上的腿依序跨在他肩上,重心则压在床上,她不安地环住他的颈子,把自己的身心交付给他的信赖感,无言地传达过来。
伊承浑身都好热,像发烧一样,他推拨开她犹抵拒的长腿,温柔地噬吻其中。敏感的快感很快让她失去顾他的能力,喘息、摇头…混乱迷惑的模样随着他逐渐放肆的挑逗而逐渐增快。
他用舌而不是手,理由就是担心她会不够湿,怕他手指会弄伤她。但娜娜比想像中还濡湿不少,全身肌肤也早已变成玫瑰红般的红润。这样可爱的人儿,正像猫咪般在他耳边呜耶着,比任何音乐都美妙醉人。
「好舒服…」她半睁的眸子,恍惚地盯着他的发间,诚实地说了。
尹伊承的舌,在外缘来回爬行,偶尔调皮地转着圈,细嫩的肌肤上随着湿意而晶亮,像玫瑰花上的露珠。他贪婪地勾起舌头,让湿润随自己的唾液而咽下。
玫瑰花蕾,他的玫瑰花蕾…那层叠羞蔽的花瓣,正娇弱地抵抗着他的挑逗。光这样由缝隙往上滑舔,就足够让未经人事的少女抽蓄不已。
她呢喃着毫无意义的断句,身体深处传来的激栗频率越来越密集,他的吻噬,动作都很轻柔,但刮涛起的刺激是连绵着的袭来。
「姊姊,你好湿呀。」他仰头,手指暧昧地沿着耻骨般滑动,伊承没有说谎,随着他拍击海浪似的吸吮,文娜娜腿间早泌出湿稠的萤水。手指挑起些许水液,骚动过她的肌肤。
「你…」她难受地摇头,说不出话来。
「我喜欢你湿,姊姊你看…」他故意引她低下头来,然後当着她的面前,伸出舌头随意一舔「好甜。」
这样视觉加上心灵的双重刺激,文娜娜全身剧烈地一阵痉挛,全身都像被极速的颤抖挤压在一起,心脏一凸一凸的像要跳出嘴里,无法控制被抵上高空的奇妙感觉,然後就软绵绵地往前瘫软,尹伊承环住她的身体,两人倒在灰色地毯上,耳边是她无力的喘息。
「你…」
「舒服吗?」他恶质地抚过她耳廓,悄声问。
娜娜喘着气,忿忿地撇过头来。小手往他额头一敲——很蛮横的:「不知道啦!」
「要不以後都这样吧…我帮你,只用嘴做?」
这种不要脸的话他居然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来!!!文娜娜倒抽一口气,瞪大双眼。
「噗…」尹伊承被逗乐了,捂着嘴背过身去,呵呵地笑了起来。
结果,猛地,少女凑近他脸旁,手压住他一边肩膀,露出不太明显的小虎牙,往他耳垂狠狠一咬。
锐利的牙齿啮住他敏感的耳垂尖「呃!」伊承痛到眼泪都飙出来了「你咬我?」
「谁叫你说那种变态一样的话。」
娜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她手环住胸口,刚才在慌乱间被他褪去了内衣,露出睡衣也藏不住美好的曲线,平常都是保守的上城风富家女打扮的她,根本看不出来其实发育的相当良好…这样慵懒性感的身体,满是皱摺的睡衣,让甜美的脸,不知何以的沾染上些许暗示性强的暧昧气氛。
自认看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尹伊承,都有快要喷鼻血的趋势…呜,他还是快点去楼下的浴室自我急救一下吧。
望着尹某人跌跌撞撞往楼下冲的背影,女王陛下默默地想着,她绝对、绝对不会向他坦承…她咬他是因为这个坏蛋,刚才居然说…以後只帮她用嘴做!
作家的话:
咱又爆字了。。。。Orz
娜娜有米有那麽一丁点的女王范~~?
☆、26 不堪回首
他以为他会说不出口,那些不堪回首的悲惨。
事实上,若暮一直以为,这些故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告诉别人,就由他一个人把一切的污秽…直到落入地狱之中,而他这一生也得以在熊熊烈火中殆尽——那这一切的丑陋故事,也就能永远的完结了。
不会有人记得,也不会有人伤心,若暮原本是这样想的。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是如此打算的。
但,他却贪婪了起来。拥有了一点,就想要得到更多…若晓,他原本只是想,以报复为藉口,掩盖自己丑陋的欲念。就像以往一样,拚命地给自己找藉口,告诉自己这是若晓欠他的。礼若暮不是好人,他卑鄙、邪恶…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他总习惯於不择手段的掠夺。当她哭着转身的那一瞬间,他却反而想要更多,是他太贪心了吗?
可是若暮控制不住自己,她就站在他眼前,要他放开,不行…他真的没有办法。若晓,他的若晓,从以前那个矮矮小小、成天对自己傻笑的小女孩,变成低头羞怯的少女…有时候连他自己也很混乱,他确实爱她的,但,那样的爱情,掺杂太多多馀的东西,亲情、嫉妒、仇恨与疯狂的爱情……只要想到她,他的心脏就会失控地鼓噪起来。
这个故事,很长。
他却对她说了,一点一滴,把那些从来没对其他人说过的从前,告诉了她。
「若晓,我利用了你。把连我…也觉得羞耻的过去通通隐瞒,然後,利用你的怜悯与温柔,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是他最初的开场白。简简单单,平平静静的口吻,连若暮也很惊讶,原来…回顾过去,他能如此冷静。他们两个坐在沿海搭建的步道边长椅,肩靠肩的坐得很近。
若暮没有看她,而是望着海。她微微转头过来,从他侧面望去的黑眸,看见深沉的遥远,他在看什麽呢?又或者…他在茫茫大海中,寻找着什麽?
他说了,从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叫作『若晓』的女孩,消失在他身边的那一刻开始,平铺直叙地说了出来。故事很长,却没有太多情绪残留在语言中,彷佛这只是个与他无关的童话…黑暗、诡谲,让人心颤。一个孩子如何在残酷的世界存活,他如何把自己当成筹码,换取明明在某些人眼中不屑一顾的事物、机会。
最初只是和几个有钱人家小姐交往,她们说喜欢他,而他来者不拒。若暮说的时候,觉得很不舒服,那种感觉好像胃里有什麽在翻滚着…或许他确实满足了她们某些天真的妄想,但他终究是卑劣地利用了她们。几段无疾而终的“恋情”,大多都在女方被家里安排出国留学而告终,还有一次是被父母发现,那个女孩被关在房间一个月不许外出,还被母亲赏了一巴掌。
“我们家是什麽身分的人!你敢跟那种不知底细的垃圾交往?”她家经营海贸事业,算是国内略有耳闻的望族。那女孩哭着给若暮打电话时,哽咽地转诉着家人的话……若暮,你带我走好不好?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太过分了我妈妈——
她话还没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那种不知底细的垃圾。
是的,他确实是这种人。他无父无母,从小住在孤儿院,说谎欺骗不计其数,连弹琴也只不过是为了赚奖学金。跟他这种不知底细的垃圾趁早断绝关系,对她才是正确的。
他并不在乎她。
後来那女孩貌似匆促的转学到私立的寄宿女校,也可能是低调的出国了,若暮不清楚,也不打算知道。他的心早就是冻着了的,很冷、很冷…他不可能爱上那些女人,因为她们也不可能爱他,他穷酸,低贱的像个乞丐。
若晓没有说话。他的过去,那些女孩…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却一点也不真实,脑子里只乱糟糟的想了又想,为什麽…她从来没问过他这些?
他继续说,语气有点急迫,或许是因为急於说完:「後来,我反而越来越贪心不知足,想要的东西太多…可是我没有钱。」
育幼院倚靠的捐款年年下降,寄养的孩子却越来越多,没有人强迫他这样,但若暮却觉得自己必须如此。修女老了,煮饭作杂工的阿姨叔叔本身也不好过,只有他…只有他能想办法挣钱。
他是故意的,对於那些女人,在宴会或演奏会上巧遇的富家太太们。这次,他学乖了——所谓交易莫过於此,他能给的,换她们有的。
「之前跟你说得很像我是被强迫的,但其实,我真的是自愿的。因为太简单了,这样得到的…比辛苦打工换来的钱还多。」
他为什麽要这样?他自己也不明白,升上高中後,他周旋的女人不只两三个。礼若暮自己也唾弃自己,他玩弄别人的感情、出卖自己的灵魂良心,他这样跟卖淫有什麽差别呢?
何况,他自愿的。
若暮把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小声地说「直到後来发现,我一直有病。」他不敢看她的眼,只笑,勉强而卑微的「你不知道吧?先天心脏病…说是先天性二、三尖瓣膜闭锁不全,还有逆流现象什麽的。」
由於从小就没接受完善的医疗检查,心脏问题一直到严重恶化才被发现。先天性瓣膜闭锁不全,症状都不太明显。
若暮顶多只是比别人容易喘,偶尔呼吸不顺罢了,原来他心脏里的血总是一团混乱的乱流,他从没注意到。还是後来心绞痛连连发作,不得以才在修女强迫下去了医院检查。
检查结果不太乐观。他需要一笔不小的医疗费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