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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置物室的门,咿地一声,灰尘和潮湿的气味扑鼻而来。置物室很大,但却只有一扇小小高高的窗,上头装着抽风用的风扇,喀、喀、喀地转,外头的阳光由上照了过来,连着那电扇的形状,化成阴影打在若晓脚边。
她随着那平静的嗓音,倏地打了个冷颤。两只手防备地抱住自己,警戒地抬起头来,往门後几步远处,坐在靠墙摆着桌上的宋仲夏。
他脸庞线条一如以往的柔和,习惯性地对她笑了笑——但眼底却毫无半分笑意。
「我原本以为你不会来的,」仲夏低头,对若晓摆摆手上的纸张,那是张B5大小的相片纸,随着他的手晃动,她觉得世界在那一瞬间天崩地裂了「欸,对了,你先告诉我,你跟你哥…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搞乱伦的?」他看着相片,神情好像猎物觉得倒胃,却又不肯放过的豺狼般馋嘴。
她深吸一口气,连声音都在发抖:「学长,你、你误会了…」
「误会?我有什麽好误会的!」仲夏啪地,用力搥了下身边的桌子,那桌子巨响间,快要解体的趋势。他猛地站起身来,走向她,抓着她肩膀,粗鲁地猛摇「我告诉你!我原本还只是怀疑……因为我不敢相信,你!和你哥!竟然这样玩弄我!嗄?你说啊?你倒是说说话啊——」
若晓被他用一甩,身体重心不稳,竟就这样踉跄地往旁摔去。脚边有篮装篮球的塑胶箱,她一跪,就整个人栽进箱子上,扶着箱缘勉强地撑住,手和脚都很痛,但她没有多馀时间喘息,只狼狈地慢慢站起身来。
「你真的误会了…」
「呵,」宋仲夏嘴角扯起一道难看的狞笑「郑清…和你同班的那个,她告诉我时,你知道我的感觉像是怎样吗?不、我并不觉得震惊……」他咬牙切齿「而是相反!觉得恍然大悟!当初我约你出去玩时,你和你哥就这样趁着所有人没瞧见的时候调起情来!後来更夸张!三更半夜的,也不知道两个人溜出去打野合还是干嘛了!」
「学长!」
这样说真得太过分了,在那之前,若晓心中多少还有对宋仲夏的歉疚…他什麽都不知情,而她瞒着他也全是事实,但,但他怎麽可以这样变了个人似的随口侮辱他们!
「我不知道郑清跟你说了什麽…但、但郑清跟若暮…跟我哥哥一直都有点误会,我想,我想是因为这样她才跟你说那些——」
「你是要跟我唬烂说她只是在挑拨离间吗?」
仲夏咆哮吼道。忽然「呀——!」的叫着,转身发泄似的把刚才桌上所有的东西全扫到地上,一时霹哩碰咚的,笔、纸和登记资料夹全部滚得满地,带起一阵尘雾。
若晓吓得不知所措,环着手,哆嗦地往後退。
他猛地转过头来,两眼充血地瞪着她瞧,却原因不明地咧嘴露出灿烂的笑容。
简直像疯了一样。
「是啊,是啊…女人全只不过是这样的婊子而已…」仲夏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回忆什麽地看着自己一道血痕的手掌,手还紧抓着那张被揉烂的相片「我是傻了才会相信你跟其他女人不一样。原来,哈哈,原来你根本只是个想被人操,连亲双胞胎哥哥也可以的贱女人……」
「不是的!你不要乱说!」若晓两眼睁得大大的,几乎一口热气从胸口灌上来,她忍不住,往前朝宋仲夏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悦耳的声音在置物室里引奏一片死寂。
仲夏眼睛像停格似的,紧紧地盯着她,脸颊上还有一道五指分明的掌痕。
「不是…?」他缓缓地说,语气轻柔,彷佛忽然又变回从前那个爽朗的少年…但不是,他当然不是了,嘴角间慢慢渗出的腥红血丝,由如诅咒般再再提醒礼若晓残忍的事实。
「如果不是,你为什麽要这样匆忙地赶来?」
「什麽?」
「如果不是的话…」仲夏不在意地胡乱抹了下脸,擦去嘴角的血,笑得狂溃「那为什麽我一给你打电话,你就连课也不管就拚命冲来了?照片?」他瞥了眼手上早被他篹成球状,白花花的相片「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你跟你哥真的做过什麽恶心的事情,你为什麽要怕会有照片?」
「我…」
若晓听见自己胸腔碰咚碰咚的剧烈心跳声,她怎麽没想到?她怎麽能没想清楚这件事可能只是的幌子?
「你太傻了,比我还傻…」仲夏摇着头,一脸轻浮可鄙的神情「我只是错爱上一个欠人干的婊子,而你…却是连事实真相都搞不清楚的蠢女人。」
「你…你太过份了…」
有一瞬间,她想伸手去抢仲夏手上的照片,但被他查觉。宋仲夏手往旁一举,眼睛紧盯那划过半空的纸团弧度,若晓探出手,距离两毫米不到就可以拿到了——
刷。
她感觉自己的指尖抓到一点冰冷、脆硬的纸感,想也不想的,若晓不顾一切地紧握住那团纸团。
抓到了!她抢到相片了!
结果,宋仲夏也不抢,只任她推着他抢东西,还沾着点暗褐色血迹的嘴角,露出无法猜测的诡谲笑意:
「急了?」
什、什麽?
礼若晓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他蛮暴地箝制住,用力往後一压,背硬生生地撞在刚才脚边的篮球箱,宋仲夏顺势趴下,她两手被抵在两旁,勉强支撑在箱子中一颗一颗凸起的篮球上,他压在她身上,笑得恐怖。
「照片想要就拿去吧,不过…」他贴在她耳畔「我还有很多。」
☆、36 乱伦的最好证据
「你、你——!」
若晓全身的寒毛都在那一瞬间倒竖起,她踢着蹬着,却怎麽也无法甩开宋仲夏的禁锢。她感觉得到,他身体所散发的腾腾热气、呼吸的气息、两人贴近的身体隐隐摩娑过的接触……
「不…不要…」她声音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样,乾涩得难听,断续的就像要哭出来却拚命强忍住,那双浑圆充满惊恐的棕色眼眸,哀求似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宋仲夏。
他居然笑了,「呵,哪个女人被上前不是这样讲的?」一副自己有多清高一样…呸!这全是谎言!
「你哥都摸过的身体…也没什麽处女坚持了吧?」
宋仲夏冷冷地笑着,富饶兴味地看着若晓毛衣、衬衫底下隐约的起伏曲线,半身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另只手则开始粗暴地褪她衣物,凭她又哭又闹又挣扎的,却还是无法抵抗。
「不要!求求你不要!」
「哟…连自己孪生哥哥都行的女人,还有什麽矜持羞耻心吗?」他纯粹只是想发泄自己的怒火与不甘,这个让他变成大笑话,耍得他团团转的臭女人,他只不过是想好好蹂躏凌辱她罢了。
什麽爱情,到头来只是个泄欲的工具。
仲夏觉得头莫名地晕眩起来,沉钝钝的,这个哭着叫他住手的女人,怎麽这麽熟悉呢?他大手一扯,连着毛衣和衬衫都嘶地一声,发出扯坏的声音。他想起他的继母,也就是他父亲在他十七岁时的再娶的妻子。
那女人跟他父亲差了整整三十岁,她嫁进宋家时,才二十二岁。那麽温柔、婉约而沉稳的漂亮女子,却是他妈妈?
他从法国回来的那天晚上,她穿着鹅黄色的长裙睡衣,慢慢地朝他走来。
她说她爱他的。
她爱他的。
小提琴盒被撞到地上,掉在地毯上只发出很钝很闷的一点声响。可是,可是那团火…烧尽一切的火,却轰隆轰隆地在仲夏耳边持续响个不停。好像要被烧死了,却没死,他没死……她说她爱他的,她亲口说的,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碰触女人的身体……
翻滚过地毯的,不是小提琴,而是人,两个活生生的人。和父亲只剩衰老的肉体不同,他还很年轻,最是年轻的时候…她也是,她也是最年轻美丽的时候。
可是她是他妈妈。
那个黑色地毯上,皮肤显得白嫩欲滴的女子,和眼前这个女孩,是同个人吗?
他觉得头好痛,痛得快裂开了。但他还是狠狠压在少女身上,执迷不悟地脱她身上的衣服,妈的,钮扣好多,衬衫最难脱了……
「求求你住手!宋学长!」她没有放弃,就算绝望快淹没她,她还是给继续挣扎下去「你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仲夏冷笑了声,拉回注意力,解开她又一颗钮扣,淡粉蓝的少女胸罩看起来是那麽的纯洁,为什麽女人总是如此虚伪两面呢?「我告诉你,你如果不想让陈渊知道这件事,你就给我乖乖听话,知道吗?」
他大手一拉,撩起的裙底下内裤便被他用力扯掉。
若晓感觉到一股冷飕飕的风触到腿间,忍不住尖叫:「不行!你不可以这样做!放、放手——」
「我那些当初帮我追你的朋友们,最近也缺女人。等我玩完,我就叫他们一块来同享。不是说朋友间就是要互相分享吗?当初他们帮我,现在我就好好回馈他们…」宋仲夏手往下探了探,沿那耻骨间合起的瓣,玩味的轻抚着。
他还没叫那些人来,是因为他还是想再确认一遍。结果,礼若晓还当真一个人傻傻的跑来了,她如此慌张的模样,不就是证明这对双胞胎当真乱伦的最好证据吗?
若晓脸吓得都白了,话也几乎快说不出来,她动弹不得,只能扭着身体哭叫「不要…呜!好痛…!」虽然已经拼了命的闭起双腿,却还是抵不过他细长手指的侵袭。
「痛…?啧,你哥昨天没好好疼爱你吗?」宋仲夏阴冷地笑着,彻底变了个人似的语气。
「你不要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真的太过分了!」
「警告你,你可不准说出去,连你哥也不行…否则…」他拨开幽地拢起的抵拒,食指狠戾地探了进去「我就告诉你养父养母,真的,还会让全校的人都知道。」
「啊——痛…」她眼泪都流出来了,不行,她必须再忍忍…「你放开我!呀!不要!」
手指一个凶猛地戳刺,她几乎是弹起来的惨叫了声,这节课没有人使用体育馆,但她这样叫下去要是引起警卫注意就糟糕了。仲夏腾出只手,捂住她的嘴,恶狠狠地警告着:
「你最好闭嘴,想让全校都看见你被我上吗?」
「不能…你不能这样做…」她早已哭得满脸都是泪水了,但对他而言,这只是伪装,是啊,这就是女人。
不管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继母也好,还是这个不停挣扎的女人也好。
全都是一样的。
「呼,好久没碰女人了…」他本能地感受到胯间的肿胀感,有点按耐不住地,但她还是不够湿,就这样进去,不只她痛,连他自己也不会好受到哪的。
啧,女人还真麻烦。
仲夏伸手不甚灵活地爱抚起她来,扯掉胸罩的肩带,用舌头舔舐着她白皙的锁骨,另只手则意图拨弄下她的蕊。若晓又惊又惧,却当真不敢再发出声音,只仍旧努力地想推开他。
抵抗间发出的呜耶声,如今在性欲勃发的男人耳里,也只是邀请的呻吟。
「不要…不要……」
他猛地扯住她往旁倒去,两人的身体重叠在冰冷的地板上,潮湿的霉味弥漫其中,宋仲夏压住她,俊美的侧脸全被阴影给噬尽:
「少装纯洁了,要是不想被人知道你跟你哥的事,就乖乖地给我口——」
作家的话:
仲夏出局~~~~啪恰~!!!!!!(想像挥棒打击出去的模样)
呃,他应该不会有什麽死忠粉吼。。。…__…;;
☆、37 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