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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相隔八年,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依附在他身边的女孩儿。八年的魔鬼训练,她变得无情无义,心里眼里只有聂硕一人,再也容不得其他男人,就算亲哥哥也不行!
“我要藏情花的解药!”她冷冷一喝,无论如何也不敢下手,其实,她是爱着哥哥的,是么?
“没有……”他黯哑低沉的嗓音比蚊子还细,忍着身体的剧痛,嘶哑道“我想救如尘的心……不比他聂硕少……”
“错!这个世上能够与柳如尘相配的只有主上!”雪漫冷冷喝道。
“聂硕根本不懂爱……”
“主上不懂爱,主上没有爱,可他为了柳如尘甘愿去爱。一个没有心的人,却为了一个女人装上了心,或许他不懂如何才算幸福,他只知道让她吃好穿好,这就算爱。”聂硕确实不懂爱,因为他从来没有爱过谁,他最爱的只有自己,爱权力,爱天下,爱他所要得到的一切。
强者,才配拥有一切;强者,才能稳坐天下;强者,才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因为他聂硕从来就信奉——无毒不丈夫,够狠才男人!
可他还不够狠,若是够狠,怎会让自己那颗冷血无情的心住进女人?若是够狠,怎能面对烈炎的眼泪束手无策?若是够狠,杀人不眨眼的他怎能连她性命都不敢取?
因为聂硕明白,杀了烈炎,就等同于杀了自己的心,杀了自己的心,就等同于杀了自己!
他的爱,无疑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毒药,比藏情花还要毒上千倍万倍!
“哈哈哈哈……你、你们这些女人……都疯了……爱上聂硕的女人……都疯了……”
的确疯了,全天下的女人都疯了。那些挤得头破血流也要跑进代国后宫的女人,那些自甘堕落,不惜性命也要争个鱼死网破的女人,都疯了,全疯了!
到头来,能够真正得到他的人,又有谁呢?
……
------题外话------
以后我慢慢更哈,万更可能就桑不起来撒,啊——邪恶!
第二章
剑起剑落,刀起云涌,独身屹立中央,面对着八方的侍卫,烈炎扬剑,披荆斩棘,一阵厮杀,看着侍卫各个败下阵来,她收剑回鞘。
“小姐好厉害啊。”小满在一旁止不住鼓掌,现在的烈炎,竟能以一敌十,且不费吹灰之力。
慕容歌上前,轻叹一口,“阿尘,短短半月你竟有这样的功力,看来,你还是太操之过急。”
“不杀聂硕,誓不为人!”凤眸一凝,狠从中来。她要为小婉、城儿还有太后报仇。
他握住了她的肩,明明他有好言相劝,聂硕一死,她体内的藏情花必然发作,到时候气息倒流,自断筋脉而死。可她,还是甘愿尝试,大不了同归于尽!
只要是她决定的事,谁都改变不了,这样的倔强,也只有她才会有了。
“放心吧,藏情花的解药音宁一直在找。”慕容歌的安慰是无力的,因为如果找得到,他们早就不用这样烦恼了,可现在……
烈炎点了点头,不管解药能否找到,聂硕非死不可。伤害她,伤害她所在乎之人,必须得死。
代国监狱,不得不说夜非离的命的确很硬,半月有余,他还能这样活着。只不过唇色煞白,瘦骨嶙峋,满身是血,整个人惨不忍睹。若不是有内力护着,他早就被聂硕折磨的惨死。
脚步声临近,他花费好大力气才撑开双眼,而面前,那个冷漠嗜血的男人,正静静的站在不远处。
“还是……那句话……没有……解……药……”无论他如何折磨他,如何对他千刀万剐,没有解药就是没有解药,他也研制不出解药。
聂硕不屑冷哼,黑瞳高深莫测“你不是一直想见妹妹么?朕是来如你所愿的。”
夜非离凤眸一闪,双瞳倏地大瞪,好似全身的疼痛都不复存在。
大掌一拍,雪漫穿着一身浅绿恭敬的走进来,她抬眼,细细看了聂硕,福了福身“主上。”
“小……漫……”夜非离微张着唇,看着多年不见的妹妹时,眼泪夺眶而出。这么些年,她已经长这么大了,平安就好,只要看着她平平安安就好啊。
聂硕自然注意到夜非离的变化,唇角一勾,邪魅吩咐“还不去拜见你的哥哥。”
“是。”点了点头,雪漫上前几步,低下头,福身道“哥——”
这一声哥,他可是等了整整八年,将近三千个日日夜夜,有谁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嘴角极力弯起一抹笑,眼泪流过伤痕累累的脸颊,却是一阵刺疼。
聂硕挑高眉眼,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怎么?是不是该感谢朕的恩赐?”
他转眼,冷冷扫了颔首的雪漫两眼,深不见底的黑瞳一片阴狠,不带半点留情。
“跟哥哥团聚怎这样不喜气?朕可是打算让你跟着他回去呢。”
雪漫面无表情,浅抿朱唇,轻道“雪漫誓死追随主上,绝无二心。”
誓死追随,绝无二心,呵呵……好熟耳的话,好熟耳的话啊!
闻言,夜非离如万念俱灰,怒视着沾沾自喜的聂硕,“你……你对她做了什么?你……你这个畜生……你到底……到底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聂硕却是姿态慵懒,不紧不慢笑道“别把朕想的那么坏,这可是她自愿的,朕可没逼她。”
“你……聂硕……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夜非离奋力挣扎,尖锐的铁爪刺得肩部冒血,张口一喷,空气散着无数血珠子。
他唇角一扬,懒懒道“这么激动干什么?就不怕欲火攻心而死么?”
他的话竟能说的这般云淡风轻,还伴着几丝玩味,似是在看着一出自导自演的好戏。
“没、没人性——”
“跟朕讲人性,你有这资格?”不屑冷笑,聂硕转过头,慵懒的看着一旁冷静的雪漫,淡淡道“还愣着干什么?”
雪漫微震,黑瞳低闪过一袭炯亮,却稍纵即逝,“是……”
低低的应着,她深深望了夜非离一眼,看着侍卫送上来的利剑,她支过去时,双手都在颤抖。
夜非离似也明白了聂硕的意思,他面无表情,静静的看着雪漫,那种眼神,空洞而落寞,只怕是雪漫这辈子都忘不了。
沉静良久,他唇角上扬,缓缓合上了凤眸。
终于什么都该结束了!
“让你死在妹妹手里,朕也算仁至义尽了。”左唇邪魅一牵,聂硕笑的更为阴冷。
继而,他又冷冷扫了雪漫两眼,“提着他的人头来见朕。”
话落,绝冷转身,凤眸寒意逼人,满腹狂野。
吴国四年,慕容歌起兵,直逼代国京城,聂硕率领三十万大局与之抗衡,两军交战战火连连,双方损失惨重,铁骑大将烈炎长矛在手,一身铠甲,奔赴上阵,合同慕容歌一起厮杀。
楚修云重伤在身,仍旧执意抗敌,在繁州边境因伤势惨重殉职。
战场厮杀,刀剑无眼,经过两年的苦心练武,烈炎也不像从前。而这两年中,她再没笑过。
战马齐聚,哀声连连,烈炎以一敌百的速度直逼那抹高高在上的狂情男子。
两年未见,该变的都变了,只是当聂硕锁住她那抹异常消瘦的身影时,黑瞳迸裂万千流华。
眼看着代国有兵偷袭她后背,聂硕瞳光一闪,长袖猛挥,围绕在烈炎周遭的代国精兵粉身碎骨,其中还包括几个他精心训练的金卫。
血花四溅,点过她白皙的脸,烈炎握着长矛,直奔聂硕而来。
“聂硕,我要取你狗命!”她大喝,不顾一切冲上前,长矛一挥,跨在马背上的聂硕往后一扬,轻松躲过。
几番交战,她竟连他一根汗毛都伤不了,无论她如何进攻,他都稳如泰山。
聂硕深深的注视她,凄然的弯起唇角,“朕好想你,炎儿。”
两年了,那日日夜夜的思念让他成痴成狂,每日每夜的撕心裂肺,以酒相伴。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演绎在他脑海,怎样都挥之不去。两年的储蓄,就是为今日背水一战,他的目的很明显,夺回烈炎!
“被你想念,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她不屑冷哼,这话可将聂硕激怒了。
“朕想你耻辱,慕容歌想你你就很开心?”
烈炎不语,却是冷冷的看着他,再不如当初那份载满深情,有的只是黯淡的寒意。
她的沉默在聂硕眼里算默认,黑白分明的瞳孔顺势裂开,指关节‘咯吱’作响,他冷冷质问“你爱上他了?”
迫切的想要不受藏情花的控制,迫切的想要离开他,所以爱上了别人?
“与你无关!”
“朕决不允许!”狂躁一喝,他踩上马背,直逼慕容歌这边,那意思是要先杀而后快。
“慕容歌小心。”烈炎急促一喝,他立即转身,挡过了聂硕的攻击。
两人站定在十米之远,聂硕眯起凤眸,绝怒的看着淡然如湖的他。
慕容歌嘲讽一笑,道“没想到两年不见,你还是习惯用小人之招。”
聂硕唇角上扬,笑的邪魅,“胜者才算君子,输的就是小人!”
“那你今日就做好当小人的准备吧。”慕容歌的声音也变得冷了些。
两人拉开距离,满眼黑晶,周遭暗气四流,这将是一场更为狂妄的暗战!
聂硕与慕容歌双手各升起一团内力火球,那耀眼的火团在他们凤眸里可圈可点,熊熊燃烧,仿佛一张血盆大口。
“慕容歌,别跟这种小人应战。”烈炎出现及时,拦在他面前,瞪视聂硕。
“你要杀就杀我好了。”
聂硕立刻收了内力,凤眸一裂,“你竟甘愿为他牺牲性命?”
“是又如何?若想伤了慕容歌,就先从我尸体上跨过!”
“阿尘——”
“慕容歌你什么都别说,我不会让他伤害你分毫的。”她执意拦在中央,即便慕容歌武功不弱,但与聂硕挑战还是会深受俱伤,这一点,她绝不允许。
这话,可彻底激怒了聂硕,他双拳紧握,额头青筋凸起,仰天长喝,不顾一切朝慕容歌飞过来,饶过烈炎与慕容歌连拍数掌。
“杀掉聂硕——”烈炎猛然一喝,快要战胜代国的武士大部分朝这边进攻,聂硕一面应对慕容歌,一面排除吴国其余人。
烈炎眼疾手快,直接跳上马背,居高临下的看着残留的代国将士,举高手里的长矛,大喝“灭皇大势已去,你们还不归降——”
慕容歌曾亲自训练精兵,教其兵法布阵,演练无数次,根据天象与地势变化而论,纵使聂硕兵法熟读,但他性情急躁,手段过狠,以强凌弱,慕容歌早就料到代国将士不满,但奈何聂硕太过强大,他们不得不誓死追随。
烈炎的话,无疑是给了那些有贼心没贼胆的将士鼓励,他们纷纷弃械投降,追随吴国。
“灭掉聂硕那个妖魔,灭掉聂硕那个妖魔!”众将士齐齐呐喊,不顾生死举剑相迎,聂硕此生罪孽深重,早就令天下人发指。
声声爆破,他们被聂硕震出三米开外,活着的却执意起来,决心为天下人除大患。
他聂硕的罪恶,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民怨四起,甚至连坐落于周边的代国黎民百姓也敲锣打鼓的出来,连有些年过半百的老人,年幼的小孩也拿着碗筷敲得叮当响。
“消除灭皇——消除灭皇——消除灭皇——”
所有人,没有一个站在他这边,那狰狞的面孔,愤怒的咆吼,天下人联手,巴不得聂硕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