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倏然间,她唇角勾出一抹极媚的笑,纤手重新执起他的手来,温柔道“你是不是想我陪着你?”
他微愣,思忖稍许,点了点头。
烈炎又道“那你能不能保证什么都听我的?只要你什么都听我的,我就答应陪着你,一直都陪着你。”
他笑了,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心满意足的笑起来。烈炎从来不知道,聂硕有一天还能笑的这样单纯,单纯的如一个没有半点城府的小孩,她就是他手里的那块糖。
这一次,他握紧了她的手,深入眼底的笑那样清澈,“要一直陪着我,要做我的娘子。”
她微愣,凤眸深处闪过冷然,却被她的笑掩饰过去,“好,做你的娘子!”
他的薄唇裂的更开,趁她走神一把将她拥入怀里,那张唇还想朝她的嘴唇凑近,还好被她及时拦住。
“那个……在我们还未拜堂之前,你不能碰我。”她精光一闪,胡乱找了借口。
哪知,聂硕蹙了眉头,不悦的宣布“你已经是我娘子了。”
这一次,不给烈炎半点机会,聂硕很不含糊的吻住了她。虽然他忘了眼前女人的名字,但他知道,自己很需要她,很喜欢她,只要握着她的手就很开心很满足。
他的舌头不安分的在她嘴里游走,烈炎皱眉,想推开,却发现自己的力量那样脆弱。虽然她对他还有感情,可不知为何,他的吻让她觉得很恶心,所以藏情花的毒才没有发作。是因为她的仇恨大于了对聂硕的爱么?应该是的。
可她没有拒绝他的柔情,一来是只要聂硕想要,她的一切行为都是以卵击石,二者,与聂硕在的日子她必须处处小心,既然要对他示好,情绪自然不能太过激动。
罢了,就让他在多嫖几次好了,就当自己忍辱负重!
风流过后,雨也停了,烈炎穿好衣服,准备起身,却发现聂硕不知何时也穿好衣服,并且他的手一直拉着她,半分也不让她离开。
她有些无奈,不过还是赖着性子冲他笑“肚子饿了,我去找点吃的。”
她刚一转身,他的大手就握紧了。
背对着他的烈炎愤怒的合上凤眸,可转过脸时,却强迫自己笑起来“不吃东西我们会饿死的,你不饿么?”
他摇了摇头,内功深厚之人多日不进食也不会有事。
“可我饿,我肚子已经很饿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找。”他笑眯眯的看着凑近,拉着她就往外走,可她却停下了。
现在是怎样?怕她离开所以寸步不离?她当然想逃,可她更想除掉聂硕,若是她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万一聂硕又去残害黎民百姓怎么办?就因为他不会伤害她,所以她更应该留下来好好看着他,等慕容歌想到消灭聂硕的法子,她在与他联手。
眼下,她断然不会离开,这个魔鬼,不能在伤害任何人了。
“那你要答应我,不许乱开杀戒。”她认真的叮嘱,聂硕乖乖的点了点头。
“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我怎么保证你不会伤害其他人?”他现在的确正常,万一又被心魔控制了心智,到时候她拦不住怎么办?慕容歌说过,走火入魔的人见人就杀,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虽然现在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但难免遇不上人。
想了想,眼尖的聂硕看准不远处一根长长的绳子,他嘴角一扬,上前几步捡起它,就将绳子的两头绑在了她与他的手腕上,“这样行了吧?你若是不信我,到时候就拽我走。”
烈炎眉心一皱,狐疑的靠近他,用奇怪的眼神左右打量了他的俊脸,然后伸出手探向他的额头,“走火入魔的人脑子是不是都不好使?”他聂硕能被这一根绳子捆住了么?
他得意的扬起唇角“答应过你的事我一定说到做到。”
“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我的娘子。”
“我是问名字。”她无奈的翻了翻白眼,突然发现貌似走火入魔的他蛮好相处的,至少没有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态。只可惜他的罪孽太深重了,她是断然不会放过他的。
聂硕曾经不是那么会演戏么?既然如此,那现在,她烈炎也要好好演这一出戏,扮演好他‘妻子’的角色,然后杀他个措手不及。
聂硕凝眉,“那你叫什么?”
“柳、如、尘!”她一字一顿,烈炎这个名字,聂硕不配知道“你叫聂硕。”
“哦。”他点了点头,很认真的在听,忽而又问“感觉我们好像认识很久了,是么?”
“嗯哼。”她扬了扬眉眼,很认真的说“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指腹为婚,所以我是你的娘子,而你也说过,会永远听我的话,不能食言。”
说完,她还抬高手腕,扬了扬那只栓有绳子的手。
他一口答应,宠溺的握紧了她的手,俊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幸福“那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牵强一笑,不达眼底“那走吧,出去找吃的。”
两人十指相扣,踩在雨水刷新过的土地上,聂硕脸上一直挂着俊美的笑容,那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他会时不时侧过头深情注视着一旁的女人,然后唇角越扬越深,直到染得天边都出了彩虹,他才善罢甘休。
不一会儿就上了一条长街,看着街到两旁摆满的小吃,听着包子铺的老板高声叫喊,烈炎皱眉,捂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可身上一文钱都没有。
细心的聂硕发现了她脸上的变化,笑眯眯的问“娘子喜欢吃什么?”
“我想吃包子……”她舔了舔干涉的唇,随口抱怨着,就看见聂硕指着一旁的包子铺问。
“是那个么?”
她眼巴巴的看着那刚出炉的热包子,望眼欲穿的点了点头。
好香啊,好想吃啊,可是没钱怎么办?
自己还在心里叨咕,聂硕已经走过去,不客气的拿着包子递给她。
她当即愣住,忘了去接,包子铺老板已经走过来,指着聂硕怒骂“你小子不给钱想吃霸王餐?”
聂硕凝眉,猩红的凤眸微微一裂,烈炎见着大事不妙,赶紧夺过他手里的包子塞给老板,笑着赔罪“对、对不起啊老板,他、他脑袋有问题,不知道这个是要给钱的,对不起对不起。”
“脑子有问题就别带出来,省得给人找麻烦,快滚——”
无知的老板谩骂连连,聂硕的红眸越来越深,眼底深处随即炸开,还未等烈炎反应过来,他已经一声怒吼,一把掐住老板的脖子,单手将他举过头顶。
“啊——那边杀人啦——”不知谁一吼,街上很多人都望过来,各个吓得脸色惨白。
“聂硕——”烈炎慌张一喝,聂硕却仿佛听不见她说的一般,红眸越来越血腥,眼里裂开的口子越来越深,手抓一使劲,只听‘咯吱’一响,老板口吐鲜血,被聂硕摔下来时,直接丧命,连惨叫都省了。
从老板手中滑下来的包子直接滚到烈炎脚旁,聂硕红眸裂开的部分收拢,他得意的弯起唇角,重新跑到包子铺拿着两个包子双手递给她“娘子,你吃。”
‘啪——’迎来的,却是她无情的巴掌,扇的他个措手不及。烈炎极其失望的看着他那张可恨的俊脸,厉声大骂“你答应过我什么?到现在你还笑得出来,只是一个包子而已,你为什么要杀他?”
他被她掴歪了头,转过脸时,竟没有那份愤怒,而是略沉红眸,有些委屈。
“在也不理你了。”冷冷一喝,烈炎气势汹汹的往前走,却被他手中的绳子一把扯住,拉开了他们一米的距离。烈炎气急,想挣脱开,却发现聂硕打的是死结。
“你别生气,我保证,没有下次了。”他追上来,固执的将包子递给她“我只是怕娘子饿。”
她是又好气又好笑,看来带他出来就是个错,他现在很容易就被心魔控制,除她以外外人是根本不能语言过激的,否则,会不得好死。
“我懒得跟你说。”她愤恨转身,双手抱胸往前走,聂硕紧跟其后,不停道歉,可她就是沉着脸,再也没跟他说过一句,急的聂硕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娘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我保证不动手了,真的。”
她将脸别向一边,不去看他,两人僵持不下,可没走多久,就有一大批官兵将他们围住。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杀了我相公,官爷,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带头之人冷冷扫了眼聂硕,看向烈炎时,先是一愣,随即痴痴笑起来,抬手过去“这小娘们儿长得可真不错,美、真美。”
余音刚落,手还未触及到烈炎的下颚,就被聂硕冷冷握住“拿开你的脏手!”
领头人一声惨叫,迅速抽回手,横眉怒目“敢打官兵,看来你是活腻了。”
聂硕冷哼,孤傲的扬高下巴,那些人这才注意到他与众不同的眼睛,那双眼睛寒光射影,充满杀气。
这张俊脸,与面对烈炎之时截然不同,他对别人可是冷的很。
“有本事杀了我再说。”扬高浓眉,他的红眸立即裂开,那一瞬间,脑中不断涌现官兵的怒骂,而那些虚拟不切实际的东西逐步扩大,官兵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在他眼中却是指着他的鼻子狠狠的咒骂,他又被心魔控制了。
“啊——”暴怒一喝,他红眸闪烁,手心聚集一股强大的内力,眼看着地上的尘土缓缓飞了起来。
“聂硕不要——”烈炎大喝,知道他这种眼神代表什么,灵机之时抓住绳子,虽然知道这种法子根本制不住他,但她还是将绳子紧紧拉住“聂硕,你答应过我的。”
他答应过她不再杀人,他答应过她会乖乖听话,他不能食言。
“你要是再敢杀人,我真的不会理你了,我会永远消失,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这话果然有用,聂硕双手一颤,腥红的凤眸光茫渐收,逐步从失去意识中回神,这才免去了一场腥风血雨。走火入魔之人是受不了任何刺激的,否则他就很难控制住自己,然后变成行尸走肉的杀人机器。
刚才的一幕可是吓坏了在场的人,他们惊魂未定,看着聂硕那可怕的样子连退数米,惊恐万分。
“你、你、你们、你们是妖怪!”那名报官的妇女也吓得魂飞魄散,颤抖的指着他们。
闻言,所有官兵也是吓得惊叫连连,才一会儿功夫就哄堂而散。
“不是,大家听我说,我们不是妖怪,你们、你们回来啊!”看着连个鬼影都不剩的人群,烈炎垂头丧气。她本来打算先找个好心人家里住上一段时间,看来是不可能了,只能回去住破庙,妖怪说辞可能会被传得沸沸扬扬吧。
聂硕却不以为然,走过来一把搂住烈炎的腰,邪魅的扬起嘴角“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烈炎无力望天,这祸不就是他闯下的么?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
没办法,他们只好到野外打了几只山鸡,回到破庙,燃起了一把火,两个人围坐在火旁烤。
这一幕让她想起几年前微服私访的情景,那个时候她看不见聂硕的内心,以为他就像表面那样,脾气稍差点,喜欢以自己为中心,可是万万想不到,物是人非,什么都变得没那么单纯了。
自己还沦陷在回忆里,鼻子前就有了一抹香,定情一看,原来是聂硕烤好了鸡,笑微微的递到她面前。
烈炎发誓,认识聂硕这么多年,今天是她见过他笑的最开心也是最多的一次,大概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