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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你和我们一起去美国好吗?”想得入神竟不知道新新来到她身边了,轻轻把他抱在怀里。
“新新,阿姨喜欢这里。”孟苏说道。
新新半天才说道:“可是小朋友们都以为新新的妈妈这次也会去美国,他们还要来家里做客。”
新新拉着她到自己房间从书包里翻出一个画本,翻来,一页页的旁边都写着“新新的妈妈”。
看着,眼睛便酸酸的。
第二天中午离开的时候又有很多亲戚来送,后备箱放了满满的土产,树石妈妈笑着都谢了,说以后还会回来的。
车子将村子远远地抛在了后面树石妈妈脸上有些不舍。
“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了,苏苏啊,我想麻烦你,如果有时间你能替我来看看小石吗?”老人的语气里满是祈求。
“我会的,您放心。”
因为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树石妈妈说要带着新新四处走走,其中就包括上城,树石妈妈问孟苏是否回去孟苏摇头。
“阿姨,夏医生还在那家医院吗?”新新问道。
“阿姨也不知道,大概还会在吧。”孟苏说道。
那些人大概都还在吧,都在好好地生活着吧?少了一个人谁的世界也不会坍塌。
新新饿了,树石妈妈好像也有些累了,正巧附近商场顶楼有家不错的潮州菜馆,三人便进了商场。
电梯在二楼停下却见云西和她男友进来,看着牵着孟苏手的新新她楞了一下:“孟姐,这么巧,这是?”
“我婆婆,我儿子。”孟苏说道。
云西的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大概是太吃惊了:“伯母好,小朋友你也好。”边瞄着孟苏。
“阿姨好。”新新落落大方。
气氛有些尴尬,到了顶楼,巧了,位子只剩下相邻的两桌。
新新似乎很开心,拿着菜单不停地中英文夹杂着问她这个是什么那个可不可以吃,树石妈妈也很开心。
吃着饭新新也不时发表意见“Mum;delicious。” “pretty good。”“妈妈,你吃这个。”
反正这顿饭新新吃得很亢奋,叫了妈妈不下二十次。他们吃完了云西他们还没吃完便打了招呼先走了。
送了他们去机场,新新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手,树石妈妈便告诉他过些日子会再回来的。
假期结束回售楼处上班只见大家看她的表情都有些怪怪的。
中午吃饭时,销售经理照例捧着饭盒到大厅和他们一起吃一起八卦。
“唉,孟姐,那天那个真是你儿子啊?看不出来你儿子都那么大了。”云西忽然说道。孟苏瞧见所有人耳朵都立了起来,偷偷瞄着她,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
“我结婚早。”孟苏说道。
“那孩子怎么和奶奶一起呢?”云西接着问道。
“孩子爸爸死了,他奶奶不放心我带。每年过清明才带来给我看看。”孟苏平静地说着,看大家嘴里的饭似乎都噎在了嗓子眼。
气氛一下子就诡异了。
“不过,我虽然没了老公却没做过情妇。”吃完了端起饭盒去刷,也不管那一圈人都是什么异样的表情。
好不容易一周过完,想起许久没见到雪蝶和她的宝贝干女儿了,正要打电话,雪蝶却先打了来,问她这周总不给人代班可以大驾光临了吧?孟苏笑说行,正好给宝宝买了两套衣服。
宝宝两岁多了,又蹦又跳的很是活泼,这女娃特喜欢喝孟苏亲近,每次孟苏来都被她死死粘着,雪蝶说这娃娃叛变了。
抱着娃娃到屋外的小秋千上玩,娃娃笑得直拍手,孟苏每次看到娃娃这么笑都想自己生一个,然后看着她一天天长大直到成人,想必会是很幸福的事。
门铃响了陈韬跑去开门,好像又有客人来了,娃娃喊着“uncle”伸展着小胳膊便扑进屋里去了,到底何方神圣能惹得娃娃再次叛变?
一看不打紧,刚进到客厅的人也愣了下然后笑了:“Hi;Sue。”
“你们认识?”陈韬有些奇怪地问道。
“两面之缘。”孟苏说道。这是第三次,又一次感叹缘分的奇妙。
边吃着边聊着才知道Tony是陈韬在美国念书时的学长,两人关系一直不错,毕业了Tony留在美国陈韬回国,Tony是两年前作为亚太区代表被派到中国来的,这次来福城主要是来考察建立新的研究开发中心的。
果然都是人中龙凤。吃完饭孟苏帮雪蝶收拾厨房,雪蝶贼笑,不过却告诉孟苏,这不是她的缘分。孟苏笑笑:“其实,生个混血的Baby也不错,漂亮。”可惜她不能借种也不想嫁人。
回了家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忽然想起给树石妈妈打个电话,是新新接的,说他看到夏医生了,还去孤儿院看小朋友了,还去海边的房子了。声音里都透着高兴。
“夏医生还好吗?”孟苏问道。时间会黯淡一切,现在想到夏尚禹就像一个许久未谋面的朋友。
“嗯,好,护士阿姨说夏医生家刚有了个小弟弟呢。”新新说道。
孟苏笑笑,大家都很幸福。
日子照常。Tony之后在雪蝶家又见过两次,看陈韬的意思倒像是有意撮合,孟苏便干脆挑明了说自己不考虑外国人。
闲着的时候孟苏偶尔会想起上城,她的那间小房子不知道什么样了,那对小夫妻应该会把房间弄得很温馨吧?
“想什么呢孟姐,电话响了。”小锦推推她。
以为是咨询电话便很公式化的声音接了,结果那边却是不甚流畅的中文要找一位孟苏小姐,这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Tony。
问他什么事他说他下午想来看房子然后定西来她有没有时间,孟苏说有的他便说好,下午见。挂了电话孟苏还有点莫名其妙,这是哪里跟哪里?她一直以为Tony对房子不满意呢,毕竟离他上次来看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
又是快下班的时候Tony来了,一样风格的休闲打扮,笑着跟孟苏道歉说因为临时开会耽误了。
可惜,他看中的那28层已然售掉了,还有旁边一栋的小高层还有顶层,附赠小阁楼。Tony说想去看看,他喜欢有阁楼的房子。
还好,小高层只有12层。这次不用累得气喘如牛。
高大的Tony很喜欢小阁楼里那扇窗户,说晚上可以躺着看“star”。孟苏任他畅想着,也还好,这里是郊区星星应该还明亮。按理说Tony这样的人应该常年住在五星级酒店才正常。
不知道这房子有什么魔力,Tony转来转去这里瞧瞧那里摸摸,孟苏低头看看表,下班十五分钟了,班车估计开走了,看来今天要打车回去了。
等他看完了已然是二十分钟了,Tony一直在跟她“sorry”。回到售楼处果然车走了,拿了包包换了衣服出门见Tony正站在车边,说十分对不起,正好他也回城里可以送她。
车开到半路Tony接了个电话叽里呱啦讲了一堆,孟苏听着个大概,似乎是什么酒会他的女伴不能来了。挂了电话Tony便总侧头看孟苏,逼得孟苏实在忍不住问了句:“Sth。wrong?”
说来说去他是因为女伴不能来所以要临时拉她去充数,孟苏摇头,她可不喜欢那种地方,况且和他也没交情好到这个地步。Tony有些讪讪,说对不起,然后拿出电话又打了几通,噼里啪啦基本都是问人家可以不可陪他参加酒会,中间用了好几个“important”。
孟苏这种人其实是心软的,况且一连听到好几个“重要的”再加上Tony脸上的无奈她的心就有点软化。其实,帮个忙而已,也不代表什么,陈韬和雪蝶对她这么照顾,帮了陈韬的朋友也算还了些。
“那个,我没有礼服。”孟苏说道。
Tony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连着跟她说了好几个“no problem”。
两人分开行动,孟苏买礼服化妆造型总共用了不到一个半小时,看着镜中的自己还真有点不认识,人果然要衣装的。而且,这个大波浪式的假发还很漂亮。造型师说她适合走妖冶冷艳路线,孟苏当时差点一口水喷镜子上。
顶着“冷艳”的大波浪打车去国际饭店,Tony已经在门口等了,见了她直夸“太美了”,发音不标准变成“太媚了”。也对,符合大波浪的含义。
托了Tony的福她成了小小的焦点,男人们寒暄着孟苏无聊四处瞄了瞄。
心跳差点停止。不远处那个男人正用发着绿光的眼睛看着自己。
狼来了。下意识的,孟苏挽住了Tony的胳膊,他低头表情有微微的诧异,孟苏笑笑他也笑笑。
狼来了!
第 49 章
握手,差点把孟苏骨头捏碎了。在他狼一样目光的注视下孟苏浑身都冷,Tony很体贴的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孟苏说有点,为一会儿偷溜做铺垫。
于是,这一场酒会就变成了她和狼的视线追逐,只是,一个是要逃一个是要追。
可惜东西放在Tony的车里了,否则她可以去洗手间“变装”溜走。
正想着办法只听主持人说请席先生讲话,好,天赐良机,孟苏和Tony说她去洗手间……
好在算出来了,虽然是国际饭店的后门通过的车子不多,她可以走到下一个路口去打车,顺手把大波浪扔到垃圾桶里刚走两步便听到席某人的声音:“快点跑,千万别让我逮着,否则有你好看。”
讲话的人……孟苏脊背一直,回过头:“你要怎么样?”
席兖一步步慢动作一样走过来,每接近一步孟苏便觉得冷一分,席兖以前从来没有这个表情,笑着,让你冷到骨子里。
“脾气还是不改改,什么时候能不嘴硬?”席兖与她之间不到一步的距离,然后他忽然扯起她的手拽着往停车场走,他的步子大孟苏穿的又是窄裙高跟鞋便跟不上,脚崴了一下,席兖也不管她,拽着她歪歪扭扭地塞到车里。
路灯在飞快的后退。孟苏看向窗外,席兖这个疯子当马路是高速。就这样他还能一只手紧紧捏住她的,那力度要是改放在脖子上她现在早死俩来回了。
歪歪扭扭的走着脚崴了两下,实在怕没到楼上之前她已经残废了孟苏便干脆在这五星级酒店门前甩了鞋子光着脚进了大厅,大概,她会成为今晚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五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果然席兖爱好这一口。一年前那副景象在脑中丝毫不差地重现,眼中不自觉就多了鄙视。
“再瞪,看你瞪出什么花样。”席兖居然挽了挽袖子——虽然他穿的是短袖。
她穿的是小礼服露肩膀的没东西可挽。
“这裙子短的,你不能买条长的吗?”席兖说着,眼睛从她额头看到脚趾头,眼中便渐渐多了些不同的色彩。
立时孟苏觉得像是被X光扫视了一遍,拽起床上的薄被便披在了身上。
“有话快说。”裹得严实好像有了些气势。
连人带被子的被席兖抱住扑倒在床上,刚才还说让她好看的席兖也不嚎叫了,固定着她的头与他四目相对。
“为什么要离开?”席兖问道。
“为什么不能离开?”孟苏反问。
“为什么?你居然问为什么?我跟那么多人说我要结婚了你居然敢给我跑了,为什么?”席兖问道。
“你结婚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我从来没答应你什么,是你自说自话而已。”孟苏说道,头偏向一边不看席兖。
“没关系是不是?那今天就变成有关系……”席兖边说着边扯掉了她披着的薄被,立刻肩膀暴露在空气中,些微的凉:“别跟我说什么狗屁月经!”像是发了情的野兽般低头亲遍她肩头脖颈和脸。
两手被他大力地固定在头顶,腿被狠狠地压住,孟苏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看着伏在自己胸前的那颗黑色脑袋孟苏反倒冷静了,也不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