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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得罪了邪怪这人,若处理不好,这是给华山派树了一个强敌。
他是华山派大弟子,现在的掌门也把他当成未来的掌门培养,自然知道华山派虽然在陕地是有些名声,可是在江湖上却并不显眼,武功也不高深,若非如此,掌门又何必派他们下山,只为能否在洛阳时,浑水摸鱼一番,借此机会得到高深绝学。
他自是知道此事机密,且不易成功,但待他如父的掌门求他办的事情,他又如何能推却,只是如今不知道邪怪肯息事宁人不,若邪怪不肯,他没有丝毫办法,更别说能否完成师父所托。
他的师弟师妹几人见他服软,刚刚也并未替他们出头,一个个脸色不忿,气得别过头。
黄药师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几个华山同门,不知是否经此一事,这几人有了间隙,想到这里,他抬头瞥见东方不败眼中闪过的不屑,心里好奇,东方该是第一次听见华山派,为何虽他不发一言,却依旧能让他看出东方对华山派有成见呢?
黄药师按下心中所疑,看向华山派大弟子,仔细一看,这位华山派大弟子并不像他所想那么不堪,至少双目有神,且面相一看就是个性坚韧之人,想想便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华山派大弟子郝璘。”郝璘见黄药师如此问,心里奇怪,但仍抱拳答道。
东方不败见黄药师这么问,心里也奇怪,不过这个郝璘也算能屈能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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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东方不败在想黄药师想干什么的时候,却见黄药师转眼说道:“你带他们走吧,日后招子都放灵光一点。”
郝璘再次抱拳,其他人听到黄药师的话,全都心下松了一口气,几人互相搀扶,跟着郝璘准备牵马离开,粉衣少女忍着手疼,却并不掩饰她眼里的忿恨,瞪着一脸平静的东方不败,牵马率先翻身跃上,离开。
而鹅黄纱裙那位少女举着剑,站着对黄药师喊道:“今日之辱,我黄婷婷记住了,他日再遇,我必报此辱!”
说完,也骑马直接走人。
郝璘见师弟师妹一个个走了,又再次对黄药师和东方不败抱拳说道:“请二位见谅,师弟师妹还小,他们并无恶意。”
“有无恶意我们自己心里清楚,管好你自己就行。”东方不败开口道,然后漠然转身去处理那两只小猎物。
黄药师看了一眼东方不败,未再说话,等郝璘也离开之后,他才走到东方不败身边,蹲下帮他一起给野兔剥皮,并疑惑地问道:“东方,你怎么好像生气了?”
11 初到洛阳
黄药师心想,刚刚东方看着心情还好,难道是那粉衣女子离开时,眼里的恨意惹怒了东方?若是如此,方才他就该让那女子长长记性。
“可是那几人惹你生气了?”黄药师试探地问道。
东方在黄药师蹲下帮忙的时候,就自动地蹲在黄药师身边,袖手看着黄药师处理,这时候听到黄药师问他,诧异地看向黄药师,心想原来这人还是有在意他的情绪。
想到这里,他心里那刚刚因为鹅黄纱裙那个女子对黄药师喊得时候,一脸扭捏神情而升起的闷气突然烟消云散。
“他们还不够资格让我动怒。”东方不败摇头说道,“本来好好的兴致,都被他们给搅和没了。”
“敢情你是为了这个才生气?”黄药师见东方不败这么说,唇角翘起说道,“为那几人不值得,一个小小的华山派,我还不放在眼里,待会给你做泥焖野鸡,烤兔肉,不要想他们。”
东方见黄药师给他解气就是替他做吃的,在一旁闷笑起来,“你当我就这么馋嘴?”
“东方可不馋嘴,黄药师馋。”黄药师笑道,把清洗好的野兔和野鸡提起,“行了,咱们到火堆那边去。”
东方不败看着黄药师的身影,心情愉快,脚步轻快跟了上去。
俩人在陕地逗留了两天,便又骑着马走上官道,往洛阳赶去。
官道上这几天往洛阳方向去的人多了起来,而且多数是江湖人打扮,黄药师打听后才知道铁掌帮帮主上官剑南几日后在洛阳召开英雄大会,组织江湖人士抗金。
黄药师把打听的事告诉东方不败时,脸色并不好,东方不败追问下去,却见黄药师气愤的说道:“朝廷任用奸臣,小人当道,丝毫不想图谋北伐,恢复故土,任上官帮主带领再多英雄豪杰,又能抵得了什么事!”
东方不败从两百年后来,自然知晓南北宋之事,更知如今金朝虽然大患,但最终得利却是一直蛰伏在北部的蒙古,南宋朝廷一直安于享乐,却真是如药师所说,任反抗的江湖人士,抗金将领再多,也经不起这样的朝廷折腾。
“药师,关乎家国之难,江湖豪杰能尽一份力自是极好。”东方不败叹道,纵使他曾经身为邪教魔头,也知道民族节气。
“呵,”黄药师冷笑了一声,“尽了力丧了命又如何,那昏君皇帝依旧每日醉生梦死!”
说罢,黄药师双腿一夹马腹,挥起马鞭甩了一下马臀,马匹吃痛,往前奔去。
东方不败见跨马狂奔的黄药师皱起眉头,不知道药师为何提起南宋朝廷便失了形态,想想他也策马追了上去。
俩人一前一后追逐着,东方不败在后边也没有去喊黄药师,只是紧跟着不落下身影,过一会儿见黄药师慢了下来,俩人马匹并行后,东方不败依旧没有开口。
他想黄药师肯定因为抗金之事想起了什么事情才会情绪激动,黄药师不说,他也没问,俩人同行这么多天,他未曾听过黄药师说过他的家人,他的师门,还有他为何会独身一人,他也一直没有想要去问;就像黄药师也未曾问过他的来历一样,俩人在惺惺相惜的同时,保留着自己心里的一些事儿。
“东方,你知道无家可归,孤身一人的感受吗?”俩人沉默了许久,黄药师才先开口道。
东方不败听到黄药师这句话愣了一下,想到自己,没有开口。
“对不起,东方,我忘了你也和我一样。”黄药师见东方没应话,想到他遇到东方时,东方也刚刚孤身一人,他自是懂得自己的感受。
“药师,有什么话你不能对我直说吗?”东方不败见不惯黄药师一脸低落,在他眼中,黄药师就该是一个肆意狂傲的人。
“我们是朋友,当然可以和你说,只是怕你听了,你会不屑与我同行。”黄药师眼角余光瞥了一下东方不败的脸色,说道。
东方不败听到黄药师这句话脸色大变,气道:“你当我东方是什么人,我既然把你当了朋友,又为何因你往事而不屑于你!”
黄药师见东方不败发了怒,心里莫名地轻松起来,没有去安抚东方不败的怒意,反而说道:“东方,若我是作奸犯科,滥杀无辜之人,你也仍是如此待我?”
东方不败闻言,直直地看着黄药师的侧脸,坚定地说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说完他自己心里却想到,前世他杀的人做下的孽也不少,若药师知道,不知道会如何想。
黄药师听到东方这么说,心头实在畅快,“东方,谢谢你这么信任我。”
“你明白就好,我们是朋友。”东方不败说道。
“错了,我们是知己。”
“那你还有什么不好对我说?”东方不败扬眉笑道。
“我自然要告诉你,为何我对朝廷的狗皇帝小人奸臣如此恼恨,为何我会孤身一人独闯江湖,为何我只身居于东海桃花岛?”黄药师也看向东方,“但是东方,你想想你是不是也忘了什么?”
东方不败见黄药师扫在他身上的眼光,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黄药师也要追问他的身世背景,可黄药师想告诉他,却并非是他逼着说的。
“哦,药师说说,我忘了什么?”东方不败故作镇定地反问道。
黄药师见东方不败这个样子,反而不好说下去,若逼了东方,反而不美。只是他知道东方心里也藏着事儿,且心思深,对他以后的武学修为会有影响,本来想趁这次机会俩人聊天谈心,可见东方还是有所防备,他也只能作罢。
“呵呵,你当然忘了,咱们现在可是在大道上,聊话儿可甚是不方便。”黄药师一笑,话锋一转。
东方不败闻言,心里松了一口气,也应声道:“这里确实不方便,我们还是快赶到洛阳城吧,去洛阳的路都已经赶了两天了。”
俩人骑马赶到洛阳城城门,见进城的江湖人士果然更多了起来,看来铁掌帮的威望果然又升了不少,黄药师在路上已经告诉过东方不败铁掌帮的来历。
铁掌帮从前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荆楚水寨小帮派,自从韩世忠的部下上官剑南入了铁掌帮,当了帮主后,靠着抗金的号召以及上官剑南的打理,铁掌帮俨然已经成为江湖第二大帮派,声势直逼天下第一棒丐帮。
东方不败一听到韩世忠这名字就想起这人是抗金将领,且与抗金名将岳飞关系甚好,所以听到黄药师说道上官剑南靠着铁掌帮组织江湖人士抗金,自然相信上官剑南确实真心抗金,是一个好汉,只是东方不败也知道在南宋朝廷里,抗金将领并没有几个得到好下场,像韩世忠,据他所知被贬被罚最后下场凄凉,而岳飞更是冤死风波亭,而这位铁掌帮帮主上官剑南也不知道以后会如何。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也理解了黄药师为何心里会对南宋朝廷有恶气。
“东方,我们且先找家客栈住下。”黄药师一进了城就对东方说道。
东方点头,牵马跟着黄药师到了一家汇源客栈,让小二把二人的马匹牵下去看着,俩人才踏进客栈,由店里的小二引到柜前。
“掌柜的,要两间上房。”黄药师直接扔了一锭银两到掌柜面前说道。
掌柜看了一下黄药师,见黄药师是文人打扮,又看了一眼东方不败,看起来也像是秀气的读书人,应该不会像那些江湖人士一样打闹,便为难地说道:“二位客官,店里现在只剩一间上等客房,敢问二位能否共用一间?”
东方不败和黄药师闻言相视一眼,东方不败抢先开口问道:“那普通房间呢?”
“这位客官,普通房间已经全部被订下了。”掌柜老实地说道。
东方不败和黄药师听到这句话,东方不败低声地对黄药师说道:“我们换家客栈吧。”
黄药师眉梢微挑,东方与他同住一间房有何不好,他刚想劝道,就听到掌柜说道:“这位客官,其他客栈眼下怕也没了别的空房,现在洛阳城五湖四海的游人都甚多,大家都要住客栈,哪来那么多房间。”
“行了,这间上房我们订下了。”黄药师没等掌柜继续说,便说道,东方不败看了一眼黄药师,刚想开口劝,就听到黄药师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四个字:“今晚聊天。”
东方不败的耳朵因为黄药师的靠近,灼热的气息让他耳尖都泛起红色,他本来五官就精致秀气,这样微窘迫脸红的样子,更是让人觉得莫名地动人,他想到黄药师还有事要告诉他,想想便答应了下来。
此时已经到了正午时分,客栈里用饭的人自然很多,且大多都是江湖人士,也有人注意到黄药师与东方不败俩人,只看他们的背影和打扮,以为是普通人。又看到东方不败的样子,有一个虬髯大汉便邪笑的说道:“这读书人还真多花样,兔子都玩起来了。”
这人嗓门甚大,他这话一出口,周围的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