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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傻妃;作者:醉漪如轩原子弹
'正文 第一章傻子王妃'
她是死亡过程还算顺遂,大把的金钱可以换来大把的止痛剂,在完成最后一个任务,轻松周游列国然后在旅途中成功病逝,渡过一段没有疼痛的死亡也算是不错的人生体验。
只是,这糟糕的着装,难闻的气味,蓬头垢面的外形,藏污纳垢的皮肤却让她痛不欲生。
身为一名王妃,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这具身体把自己糟蹋成如此的境地呢?
宝空空翘着腿坐在高脚凳上用手撑着头,黝黑肮脏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一边衣角歪斜拖在地上她也懒得搭理。
紫檀圆桌上的一盘焚香熏的人昏昏欲睡,浓郁的馥郁却难掩屋中的异味。
屋顶墙角挂着新鲜的蜘蛛网,大蜘蛛已经生儿育女带着小蜘蛛正啃着一只不长眼的蛾子,享受着丰盛的大餐。
屋内的窗户分寸严密的被封死,桌上的茶杯茶壶是木头雕刻而成的。
黑灯瞎火的时候连放蜡烛的烛台都没有,房间里的阴暗潮湿更是将所有木制家具都浸泡的松软。
墙面上长着霉斑,大片大片沿着墙角肆意的扩散、延伸,大有侵略整间房的意态。
墙角边装衣服的柜子已经变形卡住,里面即使放着衣服估计比不上她身上这件更触目惊心。
宝空空坐在阴冷的房间里……饱经风霜。
面前的铜镜被摩砂过千百遍,里面的人影一如既往的模糊,宝空空已经无心探究自己的模样,只知道她的身材矮小平板,看上去像个孩童。
此时的宝空空在思考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就是……如果初来乍到就杀人,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呢?
之所以宝空空会有这样的想法,还要从两天前说起。
重生是好事,穿越也不是什么坏事。
但是一出门就人人大吼进去,这着实让人有些如噎在喉。
宝空空当间谍那会儿低调习惯了,突然这么备受关注,有一种爆红的恍惚感。
记得她头疼欲裂的醒来后,古朴的室内陈设带着年代的陈腐味道熏的人鼻眼都生生发疼,叫了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瞧见的她。顾不得仪容仪表披头散发带着懵懂的求知欲刚开门。
可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情况是,好大一张脸在门口挡住了阳春三月和煦日光。
“王妃,你要干什么?”背光让宝空空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是能感觉对方眼神是犀利的,举止是恭敬的,态度是警惕的,声音是震耳欲聋的。
宝空空脆弱的耳膜备受威胁,王妃两个字让她有些发懵的脑子产生一瞬的停摆。
耳鸣让她很不舒服,手习惯性的拔腰间的枪,嗖的一声却从手里飞出去一件滑溜溜猩红色的肚兜砸在了大脸的脸上。
大脸的脸着实太大,肚兜只能勉为其难的盖住她半边脸,另外半边脸完全暴露在宝空空的眼眸中。
只见大脸鼻翼扩张,人中处风暴汇集,嘴角周边肌理抽搐,肌肤颜色幻化的七彩缤纷变幻莫测。
时间就此定格,两人在门边不动声色的生根发芽,就快开花结果瓜熟蒂落的时候,大脸一把抓掉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羞辱的肚兜,捏在手中,指骨边是青筋暴跳,上牙磨着下牙咯吱作响。
大脸深深的吸气,吐吸之间呼哧作响,黝黑的鼻孔大有海乃百川之势,最终憋红一张脸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压抑着愤怒的话:“王妃请早些休息。”然后当着宝空空的面甩门甩的风生水起,虎虎生威,震动让门上纷落的灰尘差点把宝空空给埋了起来。
尘嚣四起,狂风呼啸,屋子又恢复了本来的阴暗,宝空空这才知道屋子里的这么臭的原因,原来是因为她。
~
两天以来,这期间宝空空从一次次的摔门中明白自己死后穿越重生,借尸还魂的一代王妃,不太讨人喜欢……或许应该是非常让人讨厌。
宝空空试图以平和的态度光明正大从正门外出,不能洗澡出去透透风也好。
毕竟她现在占了人家的身体,一出场就非暴力不合作影响不好,但是这家王府的下人实在是让人恼火,个个长得牛鬼蛇神,脾气修为极其恶劣,对待主子跟对待阶级敌人一样仇深似海。
这么大个宅子里,家宅殷实人口众多,连下人都是穿的绸缎,大家都是受过教育的人,又身为达官贵人或者达官贵人的周边人口,理应阴险狡诈,善于虚与委蛇,喜欢笑里藏刀,热衷口不对心,为什么就不能有个好好说话的人吗?即使虚情假意。
宝空空着实费解,让人不禁怀疑他们一日三餐应该都是火(和谐)药配雷(和谐)管,随时准备引爆。
没有用武之地的英雄是孤单的,没有自由的人生是悲惨的,没有澡洗的女人是会发飙的,所以宝空空思来想去还是选择武力镇压,捏捏手指感觉力量无限,终于决定了……先下手为强!
~
这是天青云淡的一天,空气中带着徐徐凉风,王府的王妃四合院子里树木成荫,小枝繁缀弯曲随风摇摆。
门前花园的彩色石子路蜿蜒进绿林深处,再调皮的从湖边探出头,然后沿着湖岸好像为碧绿的湖水镶嵌了一圈美丽的花环,在灼灼阳光下和泛光的水面相互映衬。
唯一让人不甚满意的是没有修剪痕迹的枝桠肆虐的侵犯了院子的上空,阻挡着阳光让这里显得有些阴森。
又到了送饭的好时候,今日不同往常的配备六七人是以防王妃逃出房子的。宽敞的空地上居然有二十来人结伴站在院子内。
他们这个新王妃有着不用不容小觑的本事和她不容小觑的好色都堪称一绝。
只要有她的地方就注定人仰马翻,丢人现眼的惹人诟病,但又因为她的身份只能让人恨到骨子里隐隐作痒。
傻王妃能有一身恼火的本事是她在皇宫的时候是因为从小身体不好,所以当今皇上特别找了天底下的名师和名医进行调养,谁知身体越养越好,可傻子依然是惹人生厌的傻子。当宝空空的房门再次被人暴力的拉开时,扑哧一声闷响,是木(和谐)棍陷进肉里的声音。
镜头中被(和谐)插的人是一名对宝空空多次辱骂的小厮,此刻他正四脚朝天的滚倒在地……带着一脸懵懂。
宝空空一脚终于迈出了门,舒爽的空气差点让她热泪盈眶,从来没有见过一间房子的内部可以如此和谐,找不到一件物件可以充当杀人的武器。
宝空空只能拆了房间内唯一张椅子的椅子腿,现在它已经成功的扎在了别人的肩膀上,画面有种异军突起的喜感。
这种血腥的场面让始料未及的下人们都看傻了眼,鸦雀无声间连呼吸都显得沉重。
“哎呀,插到你了,不好意思,我帮你拔出来。”宝空空面带真诚然后一脚踩着衰仔的肚子,两手抓住椅子腿用力。
咕噜一声是因为她将椅子腿从人身上扯出,伤口翻裂鲜血噗噗往外毫无顾忌的冒着发出的,血红色在肩胛汇聚然后开一出朵血莲花,点点滋生最后晕染了半身衣服最初的颜色。
哀号惊天动地,发呆的人群终于被惊动了。
宝空空嫌吵一脚将人踢进旁边的花坛,要嚎滚远点。
带血的椅子腿在她的手中异常刺眼,宝空空抖着武器对慢慢围上来的人轻声的警告着:“不要乱动,椅子腿是不长眼的,以下犯上是可以就地正法的,谁给你们的雄心豹子胆一个个前赴后继的挑战我的耐心,说……澡堂子在哪?”
这是威胁,如果在其他情况下下人们早就笑作一团,可此时满地的鲜血让他们哭都来不及,哪里还笑的出来。
“王……王……王……王妃。”跌落在花圃中的人惊吓过度,弄不懂这是怎么回事,手脚发抖不一会黄土上多了一滩怯懦的水渍。
“从今往后明文规定不准结巴。”听着还以为要叫王八,宝空空走下台阶踢着脚边的石子,打闭了小厮的嘴,这种时刻配角要保持安静才能承托主角孤松一枝风有声的气质。
王妃没有傻笑、没有流口水、也没有说话词不达意手舞足蹈,傻子傻是正常的,傻子正常那就是不正常了。
从林子里传来一串轻巧的脚步声,配着阵阵清脆叮铃铃的铃铛响和窸窸窣窣衣料的摩擦,让人在脑海里不由滑出一副轻盈的画卷。
画卷很快从树林里现身,移动到宝空空的面前,被身后的两排衣着飘渺的小丫鬟众星拱月着。
她双手交叠在胸前,如同天仙下凡,前来的动作太过迅速,让人不禁怀疑天仙是不是一直在后台做着登台亮相的准备。
天仙用高人一等的姿态和嗓音带着无边无垠的藐视说:“王妃你闹够了没有,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不识大体到这般境地。”冷清的女声像雪水一盆泼熄了一出如火如荼的好戏,双手似在胸口前压抑着怒火。
宝空空对于自己想悄无声息的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的愿望如此难实现表示沉默。
走近两步虚眯着眼望过去看的更是清楚,好一根火树银花的女子,站在院子中央亭亭玉立,冷若冰霜的脸仿佛搁冰窖里冻住了一般。身后跟着一群承托身份的帮手。
天仙身着浅红丝袄,大红立领中是一张羊脂玉白的脸,细眉堪长,眼角上扬嘴角下垂,不同的弧度却显现出相同的严厉,满脸都写着生人勿近。
配合着她一头叉着叮叮当当密不透风,金花银花的饰品,俨然一棵喜庆的圣诞树,得体的毫无破绽。
院子内喧嚣立刻沉寂,下人们跟打开了自动开关般,皆称呼一声大夫人,然后恭敬的退到一边。
天仙面目沉寂如同死水,继续义正言辞的叱责:“王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本来把你房间的利器都收了,居然还把椅子腿拆掉,看来以后得用铁链子把你拴起来了。”眼神似刀将宝空空千刀万剐柔荑轻挥,干脆利落的吩咐,“来人,给我把王妃抓住捆起来,今天的日子由不得她闹腾,腾俩人手抬张三去就医,将院子边的尚艳菊压到花坛里来,别让血渍污秽了客人的眼,剩下的人跟我到前堂候命。”
听闻此言,原来她还是个狠角色,一道黑光擦风而过,眨眼间宝空空手中的木棍消失。
她的职业习惯有很多,最差的一项就是条件反射,讨厌别人质问她也是工作使然。
看着那残缺的椅子腿插(和谐)在天仙身后的树干间微微颤动,宝空空略有诧异,不由看看自己太过柔嫩的手掌,这具身体这么孔武有力?
和宝空空面对面的天仙纹丝不动,相较于最初的冷若冰霜,此时寒气阵阵连发尾都冻住了。
天仙纤纤细指捏疼了掌心,场面万籁无声下掩盖着风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