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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道:"就算刚入门,也不必跟宁王同住。还是趁早搬了吧。"
"本王不准!"
刘骥一脸的坚决,沉声道:"与王妃同寝,是本王的意思,除了本王的寝殿,她不能迁移至它处,本王绝不准许!母亲若坚持要她搬,本王就跟着她搬;若要她出府,本王立刻带着她出府!"
董婉离开骊山行宫,跟着他返回江南时。曾经提出,希望他能给她一点时间调适,他断然拒绝了,在极度的嫉妒心的作祟之下,他毫不迟疑的占有了她,当晚便拥着她入睡。
他要每天跟她在一处。直到她彻底的忘记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
他曾经有过其它的女人,从今以後,也唯有她了,他刘骥终其一生,不会再有其它的女人了。
眼见儿子的态度强硬。太夫人的眉头微微地蹙了起来,低声劝道:"四十九啊,你是个男人,从来不懂得女人微细的心思,你若真想一家和乐,就得明白雨露均沾的道理啊!"
她的儿子向来风流多情,这次却狠狠地栽在一个女人的手上了。一个男人就算过往拥有其她的女人,但总是会碰上一个足以让他抛弃一切的女人,从而对她专一深情,而董婉便是那个女人。
"雨露均沾?那些道理本王不需要懂,也不必去理会!母亲若真的认为会影响到府上和睦的话,那麽本王立刻下达命令,废掉曹夫人跟窦夫人的位阶吧!王府里只有妻,没有妾,那里还会争宠咧?"
"你?!"太夫人一时语塞。
她沉默的凝视着儿子俊美的脸庞。
宁王位高而权重,年轻又英俊,就算是雨露均沾了,後庭也是会争宠不断。
"罢了!罢了!"太夫人抬手道:"四十九啊,你还是扶着为娘回房休息吧!"
***
寝殿里,烛火荧荧。
董婉搁下手里的书卷,低头看着正跪在她跟前的奶娘,冷声道:"你是说,窦夫人今後不来跟我这个王妃请安了?"
奶娘朝她磕了一个头後,低声道:"刚刚窦夫人陪着太夫人用晚膳时,提及肃王子晨起经常哭闹之事,虽然有我这个奶娘在,但是小孩子总是喜欢黏着亲娘的,窦夫人分身乏术,只得经常撇下哭闹中的肃王子来跟王妃请安。太夫人听了此事,便说话了,她说请安之事可以视情况实行,怎能为了向王妃请安而任由肃儿哭闹不管,要是哭坏了身子怎麽办咧?"
"太夫人是这麽说的。"奶妈加重了语气。
董婉道:"所以窦夫人便派你来告知我,今後她不来请安了?"
今日在曹梦平的房里,太夫人对窦沅沅另眼相看,稍晚还特地传唤她过去後屋陪她一起用晚膳……相信王府里的下人们都已经看在眼里了,窦沅沅是王府里的新宠。
窦夫人母凭子贵不说,现在又得到了太夫人的赏识,於是又立刻骄横了起来,随便找个藉口便不来向她请安了。
果然,她还是窦沅沅啊!
窦沅沅太过骄傲,她这一生最痛恨的是莫过於跪拜在她的底下,看来她已经想方设法的往她的头上踩了。
奶妈委婉的开口道:"窦夫人也不是说今後不跟王妃请安了,嫡庶有别,她怎敢不把王妃给看在眼里呢?窦夫人的意思是,既然太夫人说话了,她十分的为难,总不能再丢下哭闹中的肃王子不管吧,所以,她会视情况斟酌,若是肃王子乖巧不吵闹的话,她能抽开身,必会来向王妃请安的。"
董婉抬抬手道:"我明白了,你下去吧。"
"是。"奶妈磕个头之後,便退了下去。
这时,一旁的鸿玉再也隐忍不住了,气得直跺脚,"小姐,你就这麽轻易放过她了?那个窦沅沅分明是拿着鷄毛当令箭,她是故意不把你给放在眼里,只要成功的藐视了你,将来她一定会愈加的骄横的啊!"
董婉倒是不恼不怒道:"既然太夫人说话了,窦夫人不来请安其实也不是什麽大事,只要她别太过火,别惹恼了我便罢。"
"王府里的仆从们可不会这麽想啊,那些人一个个全都势力得很。一个主子得意了,便上赶着巴结;另一个主子落魄了,便冷眼看待了,说不定落魄主子还叫不动一个小小奴才呢?"说起这件事,鸿玉又气得跺一跺脚,怒骂道:"那个窦沅沅那里真的是在替曹梦平设想啊?她分明是故意惊吓曹夫人,目的是想陷害我家小姐来着。谁晓得曹夫人真是个大笨蛋,自己受害不说,反而让窦夫人变成一个人人夸赞的大好人了?真是气死人了!这麽愚蠢的女人,活该她不受宠!"
好不容易才揪出了扮鬼惊吓曹夫人的凶手,却因为曹夫人自身的愚昧,反而让窦夫人平安的从此事脱身,还得到了太夫人的赏识。
如今,窦夫人春风得意,她自己倒失魂落魄了。
董婉听了,立刻斥喝道:"别太放肆了,她终究是个夫人,别口无遮拦的。"
"我只是气不过麻!"鸿玉恼道:"如今窦沅沅气焰嚣张,得意洋洋,是谁造成的?她膝下还有个肃王子呢,太夫人怎能不重视?还有爷怎能不看重自己的血脉?这下子,曹夫人连孩子都没了,今後她就对着墙壁哭一辈子吧!"
董婉斥道:"别再胡说了,这些话若传出去,又得惹上风波了。"
"不说就不说吧!"鸿玉嘟着嘴儿嘟嚷了一声,然後瞥了窗外的月色一眼,见时候着实不早了,宁王却没有回来寝殿,心里很是纠结,於是绞着帕子,自言自语的低声道:"太夫人要求宁王今晚去窦夫人那里,他该不会真的过去了吧?窦沅沅一定会利用肃王子来诱拐男人,想方设法地将他留下来过夜的。。。。。。。这怎麽行呢?"
窦沅沅一定会想方设法让肃王子再添个弟弟的吧?
女人一旦怀孕了,便跟天一样大了,届时,窦沅沅一定会更加的为所欲为了。
愈想愈是不安心,鸿玉转头对着文心吩咐道:"你出去问一下宁王现在人在何处,如果不是在太夫人那里,你便去找他,不管他人在那里,你尽管对他说王妃正在等着他呢,让他快点回来吧!"
董婉听了,立刻斥喝道:"谁让你乱出馊主意了?谁都不许去找宁王!"
再度受到了斥责,鸿玉闷声道:"可,小姐啊,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被别的女人给抢走吗?而且还是那个死对头窦沅沅咧?"
"若是整天只想争宠,便会造成後庭不宁静,曹夫人的事便是个教训。替我更衣吧,今天也够疲惫了,我要睡下了。"语罢,董婉便起身,解下了外衣。
鸿玉只好闷着气,换主子换上轻便的衣裳,然後收走了外衣,往外间走,忽地,瞧见进门的高大男人,她立刻欢欢喜喜的迎上去,笑道:"爷,您总算回来了!小姐正在等着您呢,你一时不回来,她便一时睡不着,本来以为她会凄凉的流着眼泪,苦苦的等到天亮呢!"
292 难道你没有丝毫的妒嫉心吗
"爷,您总算回来了!小姐正在等着您呢,你一时不回来,她便一时睡不着,本来以为她会凄凉的流着眼泪,苦苦的等到天亮呢!"
听闻董婉正在等着他,刘骥立刻满脸的欢心,朗朗笑道:"母亲今天话多了,所以担搁了不少时间,话说,本王不回来,还能去那里呢?"
意思是,除了王妃这里,别处他都是不会去的。
鸿玉立刻朝着他福了一福,道:"奴婢立刻去温壼美酒送过来。"
今晚月夜凄迷,以美酒助兴,最能增加闺房气氛了。
最好小姐能尽快怀上,生下嫡长子,一举打趴肃王子这个庶出,气死窦沅沅。
*
刘骥嘴角噙着笑意,大步走入里间,瞧见董婉已经更换了中衣,正坐在铜镜前梳发。
"还是让我来吧!"他取过她手上的玉梳,站在她的身後,便仔细的替她梳着满头青丝。
铜镜里映着他英俊的脸庞。董婉看着镜里的他,低声道:"今晚,你该去陪曹夫人的,她才刚丧子,心里正感到悲痛万分,很需要你待在她的身边。"
闻言,刘骥拿着玉梳的手顿了一顿,良久,这才又慢慢的滑过她的万缕发丝。
寝殿内,十分的寂静。
他缓缓的开口道:"梦平已经服了汤药,睡下了,你不必太担心她,本王绝对不会亏待她的,她的吃穿用度,本王已经让总管提高了。"
他提高了曹梦平的月例?
董婉正欲开口说话,这时,窦沅沅却派人来了。
又是肃王子的奶妈。她入了门,朝着宁王跟王妃跪拜行礼之後,便说明了来意:"窦夫人温了美酒,请王上过去一趟,她说是太夫人的意思。她也不好拂逆。。。。。。。。"
刘骥听了,脸色顿时一沉。
窦沅沅骄傲的个性果然还是没改啊?她以为她还能将他刘骥给玩弄於股掌之中吗?
奶妈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刘骥给打断了。他冷冷地说道:"本王不去!你尽管跟她说,别拿太夫人来压本王!"
闻言,奶妈面有难色道:"请王上前去饮酒是一回事,其实……是肃王子哭闹不休,吵着要找父王。窦夫人安抚不了,又怕惊动了太夫人。只好说了,是请王上前去饮酒。"
刘骥听见肃儿哭闹不止,脸色微微地变了一变。
奶妈的眼色极好,看出了宁王心里很担心儿子,於是接着说道:"肃王子吵着要找您呢,如果王上肯去一趟,或许便会安静下来了。"
"无能!"
刘骥突然拂袖怒道:"一个小孩子都照顾不了,她当什麽母亲?你当什麽奶娘?如果你们这麽无能,无力照顾一个孩子,那麽明日本王便将肃儿带过来。以後权全交由王妃这个嫡母来负责照顾好了!她别想再见肃儿一面了,而你也可以立马滚出王府了!"
奶妈听了此话,脸色立刻变了,万没料到王上居然会大怒?她连连应了几声照顾王子绝对没问题之後,便快速的退了下去。
奶妈走後。刘骥又继续适才的动作,拿着玉梳替董婉梳发,此刻却显然心不在焉,梳发的动作明显没有适才的利落了。
董婉明白他的心思已不在此,便垂下眸来,低低的开口道:"去吧,去看看肃儿吧!"
"不!"刘骥冷声拒绝道:"本王不能让她为所欲为,绝不允许她利用肃儿来牵制本王。"
"你狠下心来,一次不去,二次不去,久了,肃儿便不会在窦沅沅想见你的时候啼哭了,可你无法分办其中的真假不是吗?你真能狠下心来吗?与其整颗心悬着,彻夜难安,还不如亲自去瞧一瞧。"
刘骥听了此话,顿时恼怒道:"难道你没有丝毫的妒嫉心吗?还是你心里一点也不在意本王?只要找到了机会便不遗余力的将本王给往外推?你是巴不得本王从此远着你吗?"
语罢,他丢下玉梳便怒气冲冲的往外走了。
倾俄,珠帘历历的响起。
董婉微怔,呆呆的看着他愤怒离去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珠帘之後,这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片刻,鸿玉已从外间奔了进来,来到她的跟前,又急又气的跺一跺脚道:"小姐,你居然把宁王给气走了?你为什麽要将他往外推啊,虽说你是个身份尊贵的王妃,庶妾无法与你相比,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