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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揉捻她柔嫩紧绷的肌肉。
“会痛吗?”顺势拿来枕头塞入她腰下,帮脸色爆红的女人调整比较舒适的姿势,他起伏不大的冷嗓有着让艳脸红又觉不对劲的浓浊粗嘎,语气却像在指导她如何追踪敌人足迹一样的不疾不徐:“等一下如果会痛,你说一声——”交代声倏止。
TC笑着注视忿忿白他一眼后别开脸不理他的艳,看她被汗水浸润的脸蛋红通通,曲线玲珑的娇躯布满一层漂亮的细汗,整个人美得不可思议。他感兴趣地细细品味因她而紧绷的心情,忍不住就想拉她跟着他一起“情绪激动”。
故意说道:“说不出口的话,随便出个声也行,我不会会错意。”
她头痛欲爆、心痛欲碎……罪恶感在撕裂她,她好痛她好痛……
“我不会痛!”艳发怒着,双臂飞伸出去证明什么似的环向TC。
两只小手在他楞住的颈后纤纤地交扣,宛如一只蝴蝶飞来暂栖,千娇百媚。
艳将TC勾下她的同时,她也被他猛然搂起迎上他反应热烈的唇。
这天晚上,TC把自己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了她,也把她送给自己。
“我不当别人的错误,不许后悔。”沙哑着冷嗓警告完,不给娇喘未定的女娃儿反驳的机会,将她迅速带入第二回合。这次不忘温柔地补上一句:“生日快乐。”
二十岁这年,娇眉媚眼、嫩生生的她,一头栽入残酷教头世故成熟的情欲世界。
整个八月,彻底被激情焚烧。
第七章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午夜十二点一到,一口低沉大钟间杂四口清扬小钟,从距此不远的天空敲过来。
古老的钟声敲启古老国度的一年之始,也敲启她的一年之始。
“新年快乐!”
推开酒馆大门,艳看见姆妈店里一群男女老少吼得声嘶力竭,所有人举杯互敲完,尖叫着搂成一团。一年一次,欢乐的时刻不能没有煽情演出肋阵,一对猛男浪女在众人瞎起哄下爬到圆桌,大方示范咸湿舌战的打法。
艳见怪不怪绕经他们。毕竟这里的普级是一般人的十八禁。
“爱雅爱雅爱雅爱雅!脱脱脱脱!”酒酣耳热之际,男客们拿酒杯击打桌角。
桌上的红发女郎被众人哄得心花怒放,咯咯娇笑着将意犹未尽的男伴赶下桌。
“姆妈,我可以跳一场吗?”溜一眼窗边那闻言局促不安的紫眸女子,爱雅得意的表情在望向店主时变得好娇好甜:“破例一次,一次就好了嘛,好不好?”
厨房、吧台雨头忙着的姆妈并非不开通的老顽固,今天无意杀风景,何况有着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的爱雅是伦敦首屈一指的脱衣舞娘,她的舞技一流,将艳舞跳出艺术美感。老妈子挥手同意她要跳可以,不许三点全露。
爱雅娇俏领命,唇上甜美的笑花在瞧见步入吧台的白色纤影时一下子全谢了。
她火速转眸,果然差点气昏地发现围在她腿边一票男人色眼全部瞪直,但目标已觊觎向那可恶的东方女人!
姆妈回头一看见生日醉倒之后就没脸出现的那女人,就惊叫着冲过去将她拥入怀中,又拍背又碰颊,佯怒的叨念声载满嘘寒问暖的关怀。两人那股亲热劲儿羡煞店内一狗票口水猛咽但不敢造次的男客们,也气煞爱雅。
这票老色胚说什么,这东方娘们不是她出众的外在条件让她吸引人,是她待人接物的态度和修理起人毫不手软的拳头,让他们相对尊重她,小女娃很清楚这里是姆妈生活一辈子的地方,会替老妈子做人。感觉是互相的,态度很重要。
不像那位紫眸千金,他们不了解她想融入这“下流环境”的原因,不过他们很肯定一件事,她一辈子办不到。这几年来,千金小姐表现出来的肢体语言只是一再地刺激他们,可能连她也没发现,她在这里的一举一动充满对低下阶层的歧视意味。
已经屈尊来这活动,为什么要环境去迁就她自以为高尚的价值观?
这世上,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她衣食无缺地出生成长。他们的职业确实不高尚,几乎全在酒廊舞厅妓女户当保镳守卫或打杂,在一般人眼中是下贱人种,但是他们也渴望拥有身为人的尊颜。就算卖身卖笑的应召女子可能也有她们不欲为人知的苦楚,假如不是天生下贱自甘坠落,被逼得走投无路,处境更是堪怜了。
有心融入,为什么不能改变心态,稍微尊重别人也许是不得已的生活形态?
爱雅忿忿套着男人的白衬衫。哼,再高贵的名门千金还不是敌不过TC哥和大猫哥他们的男性魅力?
只有她知道那不要脸的女人对可怜的TC哥苦缠不休,只有她知道他们曾经交往过又分手的事。哼,拥有TC哥和大猫哥的秘密是她一个人的特权,她才不会和这些人分享,只有她知道大猫哥和TC哥的出生,这些都是她一个人的秘密。
她跟大猫哥、TC哥三个人才是同一国的!
哼,嫌她们的职业脏,她就脏个彻底让贵族千金开开眼界。受不了的人快滚!
爱雅迅速换装完毕,体态妖媚地懒懒爬上为她净空的吧台,灯光黯下。
轻佻的音乐沾满情色音律,滑至馆内各处,包括吧台区靠窗的边角。
明知爱雅此举是冲着她来,紫眸漾着惊骇泪光的薇妮仍是受不了了。她双手掩耳,既震惊也不敢置信一个女人会作践自己到这种地步。她不能理解这里的人心,穷于应付这里的人性。走开走开!他们好脏!走开!不要接近她!
“你的莱姆汁来了,薇妮。”
“艳,我没没……”薇妮吓得喊不出声,只能缩着肩头拼命往墙角靠去。
“我请你喝的。”瞥了瞥她面前原封不动的餐点,将特调莱姆汁搁在薇妮桌上,艳转身时不小心弄掉隔座桌的小叉子。她蹲下来,右手往桌下伸过去,将正在骚扰薇妮抖颤大腿的魔爪扭往地上一按,捡起落在她臀后的叉子用力一刺!
“啊!”
“尼克,爱雅在跳舞,你鬼叫个屁!”
“我不小心踩到他手指,抱歉。”艳从容起身,冷冰冰厉视吃惯女客豆腐的老客人。“你要捡的叉子在这里,脏了,需要我帮你换一支干净的吗?尼克。”
“不用不用!我吃饱了。”老色鬼握着流血的左掌慌忙笑道。被小女生修理总是脸上无光,人家也给他台阶下,这时候翻脸可会被老朋友耻笑他不如一个奶娃儿上道。而且这个叫艳的小女生很凶悍,曾经一次撂倒四个在店里嗑药闹事的小混混,凶婆娘少惹为妙,去摸爱雅大腿吧。“爱雅脱脱脱脱脱!”
爱雅娇笑着,将解下的白衬衫向前方拋,身上只剩暴露而诱人的三点式泳装。
薇妮抖着手丢下钱,终于受不了地胡乱捉起皮包外衣,掩着她恶心欲吐的双唇想从前门离开,不料那里杵满一堆吼红脸、表情下流猥亵的粗俗酒客。想也不想,一个飞步转身就朝后门跌撞过去,再顾不得后方是危机四伏的暗巷。
“薇妮!”艳在后门扯住差点被钢桶绊倒的惊弓之鸟。“你的司机呢?”
“今天我自己一个人来。”一踏出粗鄙可怖的小酒馆,薇妮隐忍一晚的惊惧之泪便止不住地奔涌而下。“爵士……说你今天会回来……我是来找你的。”
“我们路上谈,我借车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薇妮扯住艳,不想单独留在这可怕的巷子。“我叫司机来载。”
“我送你到巷子外面。”领着卷帕拭泪的她往前门走去,途经牌室,里面坐满一票难得一次清爽见人、身上脸上没有沾泥带沙的铁血硬汉们。
坐在窗户对面的白瑞是第一个发现她们经过的人。
“哈啰,艳,薇妮也在呀。”迷人的电眼笑出朵朵桃花,说话腔调柔和似三月春风,他关心叮嘱艳:“别小看七度的天气哦,美人儿,你穿这样散步会感冒的。”
“艳,抱歉,我没注意。”薇妮这才歉疚地注意到艳衣着单薄,只着不足以御寒的窄身紫白羊毛衫与深紫低腰裤,曲线毕露,好美。“你快进去拿外套。”
“只有一小段路,没关系。我们走——”侧身欲去的艳眼前蓦然一片黑,整个人被一件黑色军大衣罩住。她火大挥下衣服,光凭衣上的烟味也晓得是谁干的!
套上长大衣后,一股半生不熟的男性体息绷住艳无瑕的面容。
我不当别人的错误,不许后悔。不过是躯壳间的碰撞游戏,没什么好后悔。
她无悔,无悔……飞快将秀发从领内撩出来,艳猛然举步。“薇妮,我们走。”
靠坐窗边的TC低头看牌,略举一下食指向庄家叫牌,艳行经他窗边时他微抬冷瞳,不着痕迹瞄了瞄四个月不见的小姐。在艳感应到他幽微的凝视,不负他所望赏他一记大白眼之后,眼露笑意的他随即接触到一双埋怨他绝情的幽怨紫眸,总是冷漠阴冷的黑瞳变得若有所思,并带着一丝连本人都未察觉的不安。
TC居然在不安,那个冷情冷心的人居然会……怎么可能……
苦苦期待三年多,薇妮最后一丝复合的奢望破灭在TC不安的眼神中。
听到身后那个压抑下成功的伤心啜泣,走在前头的艳诧异回过身。
“薇——”她被突然扑进她怀里哭泣的薇妮吓一跳,没问原由,任凭她去哭。
而薇妮只是揪着TC的长大衣,将哭花的凄楚泪容埋进有他味道的衣服中。
不管多么不愿相信、不愿面对,她苦涩不堪的心还是清楚地明了一件事——TC心中再也容不下她或那些低俗女人,即使只是上床随便玩玩,也没有她们的位子了,从艳出现在他面前那一刻起他冷硬的心就被她一个人独据,占得满满。
为自己的失态赧红了脸,薇妮让艳先走,两入朝圣保罗大教堂的方向走去。
透过苦涩泪雾,忍不住打量与自己等高的女孩,忍不住想与小自己六七岁的小女生在外形上较量一番。艳身上穿的都是便宜货,因为她工作没着落,身无分文。
她在伦敦连间象样的住所都承租不起,一定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委屈自己寄居在那间可怕酒馆的楼上。去年,艳为了救爵士不慎受伤回来,爵士夫人出面作主强迫她搬到“绿园”附近一栋雅致的老公寓养伤,以便就近照顾。爵士回英国后,状况健康不见起色,半年来都待在绿园深居简出,公司方面就交由夫人全权打理。
绿园,拥有四百多年精采绝伦的历史,是爵士从他父亲老伯爵手中传承下来。
这座古老庄园是爵士这支尊贵世族的精神所在与象征,非伯爵亲族,外人难以一窥究竟,就连身为机要秘书的她,也仅能在绿篱边侧的小别室静候上司差遣。
她不懂,真的不明白为何夫人要让这个只能穿著跳蚤市场便宜衣裳的女生……
“薇妮,那位是你的司机吗?”
冥思中薇妮陡然回神,先迅速察看她的服装仪容是否得体。
“是我的司机。不用,你不必指示他什么,他知道分寸。”有佣仆在场,薇妮自然而然端起贵族小姐疏冷的矜持,与片刻前惊慌失措的她判若两人。“夫人要我转告你,请你下礼拜抽个时间到绿园一叙,她想请你喝茶。”
感受到她刻意的疏离,艳没置喙什么。“我知道了,多谢你特地跑一趟。”
两人彼此心照不宣,为了这种事冒险跑来风化区,理由太薄弱,蠢得不像大人物的机要秘书会做下的判断。但薇妮要这么讲,艳不愿她难堪也就不点破。
“艳,你、你不觉得姆妈那里很可怕吗?”不觉得TC的世界好骯脏吗?
“不会。”
“你骗人!爱雅跳那种舞明明那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