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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是另外一个人?
他看着她因痛楚和欢快双重折磨而轻拧的秀眉,中间那朵绯艳的桃花纹此时更加艳丽,让她整张脸看上去妖媚了好几分。
不,他怎能被她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人给迷上?她杀人时不眨眼的镇定模样,让他想想就觉得憎恶。
他偏开了脸,脱了龙袍,往她身上一丢,遮住了她的脸,身体继续大肆进攻。
她的身体有魔力,让他的情绪一再高涨,怎么都不想从她身上离开……
她的声音有魔力,每轻呼一声,就让他的兴奋多一重……
突然,他的身子猛地一顿,手指紧紧地摁住她的纤腰,一身的热量都往她的身体深处涌去……苏染染的灵魂都要被他的滚烫给烙伤了!她战|栗着,瑟缩着,无力地任由自己被他带上了最激愉的地方……
他一言不发地走了,刚刚激|情四射,转眼就冷漠地翻脸不认人。
苏染染就像打了场激烈的仗,一身大汗淋漓。
她慢慢地滑下鱼缸,手掩在胸膛上,心脏还在扑嗵扑嗵地激烈跳动……而腿上的烫伤已经好了!那盒药还真是神奇!
她捡起了龙袍,包住自己的身体,等着人送衣裳进来。
万安拿进来的衣裳非常华贵精美,这奴才和主子一样,不苟言笑,把衣裳放下,转身就走。
苏染染快速换上了,也不理正坐在外间看折子的慕宸殇,径直往外走。
“慢着,你春祈跳什么舞?”
慕宸殇唤住了她,沉声问。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似乎刚刚那个邪恶的男人不是他,而是苏染染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了一回情。
“剑舞。”苏染染匆匆说了一句,调头就走。
慕宸殇拧拧眉,招呼过了万安。
“去准备桃木剑,你亲自保管,不得出错。”
“遵旨。”
万安连忙接下旨意,下去张罗。
窗外,一名小太监眼神闪了闪,看了一眼万安的背影,继续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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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染一行人快步往冷宫里走。
妙嫔从一侧的竹林里出来,恨得双拳紧抓。
“主子,锦贵妃病了,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宁和公公在她身边小声提醒。
妙嫔点点头,转身欲走。
“妙嫔娘娘。”
一名小太监快步追来,把她丢在御书房的帕子递了上来。
“皇上让奴才把帕子送回来。”
小太监恭敬地递上了帕子。
妙嫔有气无力地接了过来,让宁和给他一点儿打赏。
小太监接了,眉开眼笑地说:
“苏美人在春祈时要跳剑舞。”
妙嫔眼前一亮,又让宁和再给他一小把碎银子。
“乐儿公公,以后有什么消息,还请乐儿公公多多帮忙。”
“应当的、应当的。”
乐公公连连点头,把银子收好,快步回去了。
“剑舞……你说锦贵妃和燕贵妃可知晓?”
妙嫔转头看和宁,小声问。
“此事还是装成不知道的好。”
和宁公公微拧了一下眉,低声说。
“为何?”
妙嫔小声问。
“锦贵妃抱恙,一定事出有因,燕贵妃向来贤惠……贤嫔最爱挑事。”
和宁公公微微一笑,眼珠子一转,向前呶了呶嘴。
妙嫔转头看,只见贤嫔正跟在燕十三的身后,往苏锦衣的彩容宫而去。
“妙嫔娘娘,遇事先自保,最高明的是要不用自己动手。”
和宁公公又说。
“你们这些个公公,还真狡滑。”
妙嫔伸出手指,在他的额心狠狠一戳,却笑了起来。
和宁公公也笑,轻抚着额头不语。他收了妙嫔父亲徐景州的三千雪花银,不努力办事,拱主子上位,难道等着去倒马桶?
【下节精彩预告:【你很痒吗?】谁也没想到她跳的是这样的舞……男人看得血脉喷张,女人都恨得牙痒痒……第三夜,他没来,苏染染等来的不速之客,告诉了她一个秘密……】
☆、【八十六】今晚就品尝美人鱼……(万更,求宠爱)
苏锦衣的榻上搁了好几块冰,当一身焦渴难耐的时候,就把身体贴上去,以暂时缓解这种痛苦。
医女站在一边,用力扇着扇,把定神的熏香往帐内扇。缀满美玉和珍珠的帘子掀起时,玲琅脆响。
“娘娘,燕贵妃她们来了。”
素儿靠过去,一面给她擦额上的汗,一面小声说。
“不见。”
苏锦衣愤怒地从齿缝里挤两个字。
她这般模样,恨不能见过的人都去死,又怎么会让这丑态让燕十三这贱|女看到?
“那奴婢去回了她们。”
素儿点头,又给她掩好帘子,转身出去。
燕十三带着贤嫔、妙嫔,以及几位平常来往甚密的嫔妃站在帘外,正在等着里面的消息。素儿一脸愁容地过去,福了福身子,轻声说:
“燕贵妃,各位主子,锦贵妃喝了药,已经睡着了,御医说娘娘难得入睡,所以不便唤醉。各位请回吧,主子醒后一定会亲自上门去谢各位的。”
燕十三点点头,让人拿上礼物,又一脸关切地说:
“让你们主子好好休息,这是我们百越国最好的雪蛤膏,对皮肤恢复最好。”
“奴婢替主子谢过燕贵妃。”
素儿连忙捧上了礼盒,又给燕十三行礼。众位嫔妃都拿上了自己的礼物,素儿一个一个回礼,腰都酸了,她们才离开。
回到里间,素儿一只盒子一只盒子的拆,先拆燕十三的雪蛤膏,屁颠颠地捧到苏锦衣面前,指望她能高兴些。
“燕妃说,这个对皮肤好。”
“丢掉!”
不料苏锦衣脸色一沉,不仅厉声喝斥,还抓起了玉枕用力地砸了过去……
一阵尖锐碎响,那上好的蓝田暖玉制成的枕头碎成了几大片,吓得在殿中伺侯的宫婢们连忙跪了下去。
“本宫的皮肤如何了,难道比不上她燕十三?”
苏锦衣挣扎着爬起来,用力掀开了帘子,红得像被火烤过一样的脸,把医女都吓了一跳,手一抖,扇跌到了香熏炉中。
“大胆!”
苏锦衣尖声叫了起来,俯过身,一把揪住了医女的头发用力往榻沿上磕,医女惨叫一声,额上顿时涌出了血,淌了满脸。
素儿吓坏了,连忙扑过去,摁住了她的手,颤声劝道:
“娘娘息怒,不要自己气坏了自己,赶紧治好病才是正理。”
苏锦衣慢慢镇定下来,松开了医女的头发,慢慢往后躺去。素儿拿了一锭金子塞给医女,嘱咐她说是自己摔的,又威胁了几句,送医女离开。
“娘娘怎么失了方寸,宫中耳目众多,若此事传出去,被皇上知道了可怎么办?”
素儿返回来,用冰给她在身上轻滑,小声劝她。
“不过是一个贱|奴。”苏锦衣紧闭着眼睛,却是满脸的恶毒表情。
素儿看了她一眼,不再出声。
“母亲什么时候进宫?”苏锦衣突然睁开了眼睛。
“还不知道。”素儿连连摇头。
苏锦衣挥挥手指,让其她的宫奴退下去,让素儿俯下身来,小声叮属。
“本宫还要那种蛊,让夫人赶紧去弄,这回要更大的。”
“可是御医查出来怎么办?”素儿有些担心。
苏锦衣睁开了眼睛,冷冷一笑,
“查不出来,这种蛊来自和宁沙漠,是最老的密蛊,只有年迈并且蛊术高超的老蛊师才知道。宫里的御医都是蠢货,他们根本不懂。告诉夫人,不管多大的代价,一定要弄到手。”
“是。”素儿连忙点头,亲自去传话。
苏锦衣又热了起来,赶紧贴着冰躺着。大冷的天,她又冷,可一发作时,又像跌进了火堆里。御医向她明说了,这是宫中禁|药三日宠!而且御医配解药还需两日,吃药还得三日,她得白挨好几天罪!该死的,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害她?
苏锦衣毒蛇一样阴冷的目光看向锦帘之外,一一筛选过身边近身伺侯的奴婢,不知道谁是对手派来的人,难道她身边除了素儿,谁都不能信了吗?
枕边有小盒,是素儿为她弄来的那种东西,她却没胆量去一试。但体内的焦渴越来越严重了,她实在忍不住,一把揭开了小盒,把里面的东西抓了出来。是一柄黑玉制成的器具,她咬咬牙,用力往身体里捅去……
一阵满涨的疼立刻在体内炸开!
她嫁给慕宸殇近两年了,居然一共只受过两次真正意义上的宠幸!
新婚夜一次,他匆匆结束,还带了发|泄式的粗|暴。
一次是他登基典她作为唯一的妃,陪他接受百官朝贺,大醉后,他和她有了一度欢。
每次都没点灯,捆着手脚,她也被蒙上眼睛堵上嘴,没有吻,没有抚|摸,没有拥抱,只有直接了当的进|入,抽|出……
苏锦衣的动作停下,呜呜地哭了起来——这,到底算什么呢?
她空有四妃之首的名头,空有凤印在手,却得不到一个女人应该有的一切,甚至每天都得提心吊胆,怕燕十三会骑她头上去,怕新进宫的美人把慕宸殇给迷得丢了魂。
不,她不甘心,一定要得到慕宸殇的宠爱,让他对燕十三厌恶,让他对苏沫篱彻底痛恨!
她咬了咬牙,翻了个身,跪趴在了锦被之中,想像着是慕宸殇正在她的身后,给她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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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十三一群人离开了彩容宫,说说笑笑往锦鲤池的方向去,这些女人,成天喂喂鱼,看看花,议论一下别人,顺便能陷害的,就害一把,就是过这样的日子。
贤嫔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妙嫔,媚眼斜歪着,笑中带着讽刺。
“妙嫔,皇上不是传你去御书房伺侯了吗?皇上真的很宠妙嫔呢。”
妙嫔把手里的鱼食丢向池中,看着锦鲤围过来,慢吞吞地说:
“就是让本妃去解一盘棋局,贤嫔你知道的,本妃就是喜欢下几局棋,写写诗,也没别的爱好。”
贤嫔的脸色变了变,这群女人里,就属她最没文采,若不是仗着能绣一手好女红,又擅长溜须拍马,讨了太后的欢心,还真得不到这个嫔位。
“不过,本妃在那里遇上苏美人了,她一直在那里给皇上熬粥,挺香的。”
妙嫔话锋一转,又说,不过可没提自己想了一个时辰,苏沫篱一招就破局的事。
众人都围了过来,纷纷议论起来。
“真的吗,她居然能踏进御书房?”
“天啦,皇上对她还真好,她到底有什么好?”
“那个好呗,听说……她很会伺侯男人,都用嘴,那个、那个的……”
燕十三不悦地转过头来,喝斥了一声,
“行了,又议论这些有的没的,也不怕有人传话到皇上那里去。”
众人连忙噤声,苏锦衣虽为四妃之首,可慕宸殇在燕十三那里的时间却是在苏锦衣那里的百倍不止,他基本上就不去彩容宫,所以燕十三的地位暂时无人可及。
至于苏沫篱,那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