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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盏的灯,终于让屋子里的明亮加了倍。
苏染染昏睡了一天,此时毫无睡意,看着灯火,想着漠情——果然是冷漠无情的东西,拆散了人家夫妻,所以要遭报应。
越想越慌,她索性拎起了一盏灯,出去找那个黑豹男算帐,凭什么要放小染的血。
她拉起那只黑豹的绳子,又叫起了小染,一人二豹,一起往皇宫废角走去。
半人高的草,没到她的腰上,灯火在风里摇摇晃晃的,把她的影子压成了一小团儿。
小染不时去追野猫老鼠,那只黑豹吃了败仗,感觉耻辱,一直搭着脑袋,乖乖地让苏染染牵着走。
这样一路走,似是要走很长的时间,一直走到脚都痛了,渐渐的,那块青石出现她眼前。
苏染染刚要过去,只听到一声低斥。
“站住,不许过来。”
黑豹男嘶哑的声音,还带着挣扎中的痛苦。而她身后的黑豹立刻就挣脱了她手里的绳子,飞奔了过去。
“该死的东西,你跑哪里去了?”
黑豹男的怒斥声从前面传来,那黑豹呜咽着,像在哭。
“你别打它,它闯到我那里去,我把它捆我那里了,还不是让你它去吓我的,它又没错。”
苏染染帮着这大妹子说了句公道话。
黑豹男的呼吸沉了沉,却没出声。
苏染染左右看着,想找到他的身影。向棋说慕宸殇这时候在燕十三那里,那这里的他是谁?
突然,黑豹男的呼吸声靠近了,苏染染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转身就想跑。
不想突然有道黑影掠出,从她背后抱住了她,把她扑倒在了那块青石上。
撕扯她衣裳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她的衣裳就碎成了片,光洁的臀露在月光下,男子俯下身吻到了她的腿中间……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用力扭动起来。
“放手,我可是篱妃娘娘,你敢对我无礼……小染,过来……撕了他……”
小染却卧着不动,用爪子在脸上乱抚,像是想要挡眼睛。
“叛徒!他放你的血,你还护着它,你中了什么妖术了,我才是你的娘!”
苏染染话音才落,黑豹男猛地撅住了她的下颚,迫她侧过头来。
“你说什么?谁放它的血?”
“你!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本事!慕宸殇!你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苏染染怒视着他,不客气地大骂。
“慕宸殇?”他低哑地重复了一遍,继尔大笑了起来,“看来今日还真不能放过你了。”
他一面说,一面解开了腰带,分开了她的双|股,狠狠地往她的身子里刺去……
苏染染被他撞得一痛,身体立刻绷紧。
他的动作很粗鲁,呼吸也重得吓人,那地方像烧红的铁杵,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了十足的力气。
“慕宸殇你卑鄙……你怎么能这样用强……”
她拼命地躲,可每往前爬一点,又被他拉回来,像猫捉老鼠一样。
大青石极寒,她的前面身体冷得可以,可是背后有他,又热得可以!他一手紧抱住她的腰,窄腰绷紧,一手蛮横地摁住了她的小腹,强迫她接纳得更深。
“你不知道弱肉强食、胜者为王的道理吗?是你自己一次一次送上门来,你能怪谁?你要明白,这才是一男人对女人想做的事。”
“你才不是男人,你是野兽!”
“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你非要闯进来,要么从此当个死人,要么就随我高兴……”
他大汗淋漓,感受着她身体里的丝滑水润,这种极致的运动,让他的原本痛苦欲裂的头痛,渐渐缓了点……他揽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九十四】第一次温柔【第一更,求宠爱】
一方黑色的锦帕蒙到了她的眼睛上,她的双手也被他紧紧地掐住。
他不许她看,不许她回头,不许她的手碰到他的身体。
他的腰不停地往前,再撤后,一次次冲击着她敏感的极致。
头顶,茂密的枝叶被风拂得沙沙作响。
月光下,他英俊的脸庞上,正渐渐形成豹一样的五官。
他自小有了头疼的病,御医说他受到了诅咒,活不过十五岁。他被头疼折磨了十五年,每一次都想立刻死掉。
而在机缘巧合下,他开始修炼这种极霸道的内力,这也是克制他头疼的唯一办法。
只可惜在完全修炼好之前,他就得忍受这样的过程,每月七天,五官会化成豹一样的骇人模样……而这些豹子,正是为了他修炼武功而寻来的,只有他们身上的戾气,才能助他熬过这七个最痛苦的夜。
他在皇宫废角,建起了这个秘密的角落,以枯木摆阵,每逢七夜,便借宠幸妃嫔的名义,让妃嫔昏睡,独自出来,在这里磨炼自己,熬过痛苦。
苏染染前几次来,都是在他头痛结束之后。只有今晚,有一只豹子不在这里,让他的头疼延续到了此时,体内有种克制不住的兽|性,让他有种想把面前女人彻底玩|坏撕碎的冲动。
“慕宸殇,我要死了……”
突然,他的手背上有大朵晶莹滚烫的液体滴到,他怔了一下,缓缓地扳过了她的小脸。
黑色锦缎已经被泪水泅湿,她小巧的鼻子不停地翕动着,殷红的樱唇被她自己咬出几个深深深的牙印。
“你奶奶的,就算让我死,也得让我有个光彩的死法吧,阎王问我的时候,我也能说出口……被玩死!”
她恨恨地骂着,双手用力地挣扎,要从他的铁掌钳制里抽回来。
他以往也尝试过在这七天里,找嫔妃侍寝,因为怕她们会看到自己的脸,所以灭灯,将嫔妃缚住……起码,比让他发作时去杀人噬血要强,他不愿意在练功时沾染太多的血,他怕某日会走火入魔,成为魔之主。
可是只有苏染染,能将他所有的情绪都疏导了出来。
她的身体像清凉的泉,又像温暖的阳光,安慰着他狂躁的心。
此刻,她倔强地抬着下巴,满脸的晶莹,短短的发,让她看上去像一只迷路的小刺猬,虽被猛兽擒住,却不愿意收起她扎人的刺。
她真的很美……
慕宸殇有这么一刻,都不想去追究她到底是谁,她为何要冒名顶替了……
他俯下头,轻轻地在她的唇角烙下一吻。
泪水咸咸涩涩,像细密的针,一根一根,扎痛他的唇。
他的舌突然就温柔了,轻轻地舔着她的唇角,然后抵开她紧抿的唇,往她的嘴里去了。
“唔……我不和豹子妖怪接吻……”
她含糊地嚷了一句。
慕宸殇偏听懂了,他摁住了她的后脑勺,舌尖猛地用力,一鼓作气,钻了进去,邪恶并且坏坏的挑弄她的小舌。
苏染染不肯服软,又拼命去抵他的坏舌头。
一个往里挤,一个往外推,上面如此,下面也如此……
一来二往,一来二去的,苏染染突然发现有些糟糕,她的欲|望真被勾起来了!趁她分神之际,他的唇舌立刻抢占了先机,捧着她的脸,用力地吸|吮了过去。
她嘴里的味道……真甜啊……
她的身上总有这种香味,像玫瑰,又像百合,再闻久了,又闻出了极清新的甜果的香,让人觉得她就是一枚最甜美的果子,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事实上,他真咬了,一口咬在她的香肩上,牙深深陷进她的雪肌,她惊呼着,身体往后倒去,二人一起从青石上滚下,压倒一片青草。
野|战这种事……
要的就是激情。
苏染染有些恍惚了,动情了,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指挥,灵魂又开始漂浮……她浮在月空中,看着那一男一女紧紧缠绕,像不肯分离的藤蔓……
是慕宸殇吗?
他的衣袍半褪,露出结实的背,那强健的肌肉,黝黑的肌肤,窄而有力的腰肢,他不停起伏,驰骋不停。
可他偏过了脸,看向了悬于半空的苏染染——
苏染染一声尖叫,用力捂住了眼睛!
不是慕宸殇,她看到了千瑟的脸!千瑟的紫眸!怎么会这样?她心知肚明,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慕宸殇,二人坦诚相搏不是第一次,她都能猜出他下个姿势……
可是,她却偏看到了千瑟的脸!
难道她真是被莞妃附了体?所以额前才长出小桃花?还是,她想意|ying千瑟主持?
不应该啊,再怎么样,她也得先意了庄墨隐才对!好像,她一回都没有意过庄墨隐呢!人家也长得很帅很英俊……难道就因为人家变成了太监?
千瑟的紫眸突然光芒大涨,像两颗光华万千的紫色宝石,把苏染染的灵魂紧紧拽住,拽向了浩瀚夜空,跌至了急速旋转的漩涡。
因为恐惧不安,她的身体突然绷紧,像一张小嘴,紧紧地咬住了他勃|发的滚烫,而就在她尖叫的同时,他的热情一泄而出,喷打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他俯在她的身上,久久地喘息着。
月光冰凉的抚在他的背上,汗水一颗颗地从他身上滑落。
“苏染染,你还真是个妖精。”
他的长指,轻轻地抚在她的脸颊上,声音沙哑低柔。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五官已恢复了俊朗的模样,深瞳似海,涌着波澜,起伏奔腾。
突然,长指一勾,勾下了苏染染脸上的黑锦,可惜……
苏染染晕过去了!
慕宸殇紧拧起眉,脱下长袍,包住了她的身体,让小染背上。
“送你主子回去。”
小染甩了甩尾巴,往冷宫中飞奔而去。
慕宸殇整理好中衣,低喝了一声,
“黑云。”
声音刚落,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高墙那头飞跃过来。
“主子。”
“这几日务必盯紧小染,看是谁取了它的血。”
慕宸殇笃定地吩咐了一句,慢步往帝宫的方向走。
黑云盯着他的背影,不解地问:
“可是主子你为什么不向篱妃娘娘说明,不是主子取了小染的血?”
“为何要向她解释。”
慕宸殇的声音更加清冷,渐渐走进了枯草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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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苏染染都无精打彩。
昨天明明可以抓下慕宸殇的面具,她却晕过去了,回来的时候,她在榻上,小染在榻下。
她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看到千瑟的脸,难道苏沫篱小姐一直喜欢的人是千瑟?所以她才频频去庙里上香?
冷宫外的守卫还未撤,太后又下了一道禁足令,勒令她好之前,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昨儿白天晕倒之后,得了疫病的事又传开来,淑妃已移出宫,去家里修养,贤嫔因为模样太过恐怖,满头绿毛,所以去了宗庙隔离,整个贤妃宫都封闭了起来,所有的宫奴都被送去宫外的祖陵,让祖先去镇她们身上的晦气。再加上苏锦衣入狱,她被关在冷宫,宫里一下冷清了不少。
丽洁晒了很多茄子皮,要做茄香鸡给她吃,她卖出了好几瓶香水,腰包厚实不少,看上去人也精神许多。
果然,不管是在哪个朝代,女人的安全感还是更多的来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