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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大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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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两个丫头咋办呢?”太太犹豫万分。
  “可以给秉章侄儿嘛,他也老大不小了。”
  “好,等我回去跟你爹商量一下。”太太笑了,爱昵地摸着婉玉的脸,“孩子,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可真是我尚家三生修来的福。”
  “看娘说的。”婉玉满脸通红,“娘,你再跟爹说一下,让他把对孩儿的限制取了行吗?那天明明是二叔没怀好意,才导致老爷把整个火全压到了我头上。”
  “好,依你。”太太好高兴,她叫来一个婆子,把婉玉送回了后院。
  两个新人害怕被发送回去,躲在馆驿里面消停多了。
  不到中午,三少爷便赶到了松梁寺。
  松梁寺处在雾都岭的半山腰处,山路崎岖,通往寺庙的小路只有一条。这里岭深林密,虽然是严寒季节,可是红松苍翠,浓雾蔽日,沟底是涓涓溪流的淘勒河,淘勒河的流水声隐约可辨。山风陡过,送来呜呜的松涛声。
  
大门大院 第六章(3)
尚世彬让家丁松茗将马拴在庙前的一棵小松树上,他带着尚强和狗儿两个人上了庙阶,对两个持棍把门的和尚合十作礼,然后便往门里进。两个和尚连忙阻拦:“今天庙里不进香,施主请回。”
  尚强一眼看见庙内的拴马石上有匹家养的红棕马,告诉尚世彬说:“这马我认识,就是五少爷骑走的那一匹。”他手放在嘴上打了一个呼哨,红棕马立刻翘首尥蹶子,咆哮不已。
  尚世彬对两个和尚说:“师傅莫挡,我不是来庙里进香的,只是家弟因婚事不合本意,跑到贵寺出了家,我这次来只是为了领回家弟。师傅通传一声,我名叫尚世彬,来找家弟尚世宁,叫他出来见我。”
  “本寺没有此人,请施主别处寻找吧。”
  “师傅请看,那匹马是我家的,家弟必在这里羁留。”
  “出家人不打诳语,鄙寺的确没有此人。施主还是请回吧。”
  尚世彬只好满脸赔笑说:“相求二位师傅,还是给我通传一声吧,马的主人一定会出来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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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和尚发怒说:“没有就是没有,再不离去,别怪我们无礼。”
  尚世彬见和尚恼了,便甩袖往里硬闯。两个和尚持棍击打,尚世彬侧身一闪,避过锋芒,又来个长龙撤尾势,绕到一个和尚身后,脚一蹬,将和尚踹倒。那和尚一个鲤鱼打挺,举棍横劈华山。尚世彬又采用家传的青蛇缠藤步,紧贴着和尚身后,使和尚手中的木棍难以施展。几招下来露出破绽,让尚世彬抓住和尚的棍柄,一较劲儿说了声:“你给我过来。”将和尚手中木棍夺下,再拦腰砸去,把和尚打下庙阶。另外一个和尚正被两个家丁缠住,尚世彬说了声:“你们闪开。”舞了一套“浣纱棍”,硬邦邦的棍子在尚世彬的手中好似柔软的纱条一般,小和尚见都没有见过,又如何能够招架?仅仅几个回合,便被尚世彬打倒在地。尚世彬将另一根棍捡起,扔给了尚强,径直向庙内走去。
  尚世彬主仆来到大庙院内,立刻被十来个和尚围住。
  “何方贼人,敢来闯庙。”一个满脸雀斑的和尚大喊。
  “我可不是贼人,我是吉林尚府的三公子尚世彬,只因家弟尚世宁婚事不合其意,昨日离府来到这里出家,故受家父之命,找回家弟。请各位师傅给以方便,让我家弟见我,我有话要说。”尚世彬抱拳答道。
  “你弟现已剃度,非世俗之人,故再无世俗之事,不与相见。”雀斑和尚说。
  “如果我非要见他?”
  “请棍棒说话。”
  雀斑和尚说完便打,尚世彬举棍相迎,其他和尚在一边观看。尚世彬见雀斑和尚使的是灵山薛彦亭所创的薛门棍法,并非佛门棍术,便横棍一架说:“请问师傅,为何使用薛门棍法?”
  “我乃薛门弟子,因师傅偏袒师兄,故来投奔松梁。”
  “原来是负义之人,我兄弟在此出家定会变坏,看我教你学做正人君子。”
  尚世彬来了个后登合衔手,屈指挑棍隔山探海,噼噼啪啪一通薛门捕虎棍,打得雀斑和尚难以招架,既而又改用薛门擒龙棍,棍棍皆照要害处袭来,可都没有置雀斑和尚于死地。雀斑和尚清楚尚世彬手下留情,便将棍一扔,双手合十说:“请问施主,你为薛门何人?”
  “我是薛门第三代门人尚维琛的三公子尚世彬。”
  “出来吧,了却师弟,看来你还是处理好你的家事再来做和尚吧。”
  雀斑和尚高喊一声,月亮门里走出一个小和尚来,眉目清秀,和尚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宽宽大大。
  “三哥。”小和尚喊道,“我说了,媳妇不是月娥、春娥我就不回去。”
  尚世彬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兄弟,扔下木棍,跑上前去抱住了尚世宁。
  “好兄弟,你心里想的哥明白。”尚世彬摸着弟弟的光头说。“可新媳妇已经到家一天了,你不去行婚让人家姑娘咋办哪!”
  “我不管,反正我心里只有月娥和春娥。”
  
大门大院 第六章(4)
“可月娥、春娥在守寡。”尚世彬拍拍尚世宁的后脑勺说:“傻兄弟,这俩姑娘长得不比你婉玉嫂子差。”
  “哥,这不是差不差的问题,春娥是守不住寡的,她已经被我开怀啦!”尚世宁喊起来。
  “啥?”尚世彬大脑“轰”地一下,他打个趔趄松开了尚世宁。突然,他抓住尚世宁的衣领喊道:“你小子咋啦?你咋干这种事?难道你活够啦?”
  “是的,哥,我活够啦,你打死我吧,我不是人,是我害了春娥姑娘。”尚世宁大哭起来。
  周围的和尚家丁都吃惊地看着他哥俩。尚世彬看看大家,提溜了两下尚世宁的衣领,又无可奈何地松开了。他又拍拍尚世宁的光头说:“世宁,你是不是我兄弟?如果是我兄弟,就应该跟我回去,正确地面对她姐俩,把这个责任负起来。”
  尚世彬给了庙宇三十两纹银,拉着小和尚了却离开了松梁寺。临下山前,他警告三个家丁说:“我三少爷的脾气你们都有所耳闻,为朋友为弟兄我两肋插刀,可谁要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让他死无全尸。除了尚强,你们俩平日里跟着二少爷胡作非为,人品好坏我不管,可小少爷今天的话你们全都没听见,全都不知道。倘若府上走漏半点儿风声,不管是不是你们说的,我尚世彬都会把你们剁成肉酱,扔到松花江里喂鱼去。你们最好给我记牢了。”
  三个家丁急忙跪在地上给尚世彬磕头。
  狗儿跪着说:“三少爷,要是四少奶奶扛大肚子被老爷发现了,可不关我们哥仨的事呀!”
  “这个我自有分寸,只要你们闭好你们的嘴就是了!”


  就这样,三少爷找到了尚世宁,并将他带回了铁桶般的深宅大院。
  
大门大院 第七章(1)
三少爷领回来一个小和尚,向老爷的住所走去。而老爷的住所与客馆馆驿相连,要到老爷的院子必须经过馆驿。一时间丫环婆子趴到窗子跟前指指点点,都说小和尚就是五少爷尚世宁。于秀花、于秀英两姐妹急忙来到窗前观看,只见一个短衣裤褂、腰系锦绳的高大男人领着一个和尚。和尚有着女孩子一般的柳眉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高高的鼻子和洁白的牙齿衬托出男孩子所少有的美。于秀花心下暗忖,难怪婉玉嫂嫂说五少爷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剃着光头尚且美貌,那么乌发衬起的五少爷不更是貌似潘安、人见人爱了?而于秀英看上的却是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她觉得这个男人充满了阳刚之气,比她的大师兄还潇洒。当她听说高大男人是三少爷的时候,自知无福消受,不由得也将注意力转移到和尚身上,一时间也被五少爷的美貌所打动,便把回家会师兄的念头打消了。于是两位小姐心花怒放,不由得出拳踢腿,摆起了花架。丫环婆子一看,吓得直吐舌头,原来这一双美人儿还是一对练家子。
  尚世宁跟着三少爷见到老爷太太,双手合十,一声“阿弥陀佛”便低下头来,真个儿没把老爷气死,出口骂道:“混账东西,看你这像什么?哪有一点儿大家公子的风度?”
  太太也直捶打尚世宁的胳膊:“我的小祖宗,看你这成啥德行啦!”
  “没有月娥、春娥相伴,了却永生阿弥陀佛。”
  老爷上去两记耳光,气愤已极道:“你再生此邪念,我立刻把你沉到江里去!”
  “阿弥陀佛,了却求之不得。”尚世宁仍然是双手合十,纹丝不动。
  老爷太太气得没辙。
  尚世彬在一旁劝道:“爹娘不必动气,五弟的性子您二老不是不知道。要我说,咱破了这大婚的规矩,先让他见见新媳妇,互相坐一坐,或许五弟能回心转意。”
  尚世彬和太太陪着尚世宁走进新人的馆驿,于家二姐妹立刻站了起来,道了一个万福。尚世宁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女施主不必客气,了却这厢有礼了。”
  尚世彬在旁说道:“五弟,你看这两位小姐如何?不比你婉玉嫂子差吧?”
  “阿弥陀佛,色乃天地尤物,了却山中佛骨,四大皆空,六根净也。”
  太太一看,自己的儿子变成这样,急得哭了起来。两个新人也感到事情的不妙,一时间慌了心思。
  尚世彬急忙说:“五弟,你先坐下,空不空你和小姐谈谈再说。”
  “施主此话差矣,了却乃佛门小僧,怎可与女色相近?阿弥陀佛,小僧去也。”尚世宁说着,转身离开新人馆驿,向后院润清斋走去。
  馆驿里又传来于氏姐妹的哭闹声。
  尚世宁这一闹,连老爷都着急了,亲自跑到润清斋找他儿子。只见尚世宁盘腿坐在炕上,双目紧闭,手捻佛珠,嘴上反反复复地念叨“‘须菩提,于意云何?佛可以具足色身见不?’‘不也,世尊。如来不应以具足色身见。’”的《金刚经》之语。老爷气得连踢带打,尚世宁真能抗得下去,仍然是纹丝不动。
  不论老爷如何打骂,太太、奶妈如何哭劝,尚世宁都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地不娶那两位新娘子。最后老爷实在没办法,与管家朴作修商议更改大婚日期。朴作修拿出皇历册子查看,初十开始后四天皆为“三娘煞日”及“大凶日”。再说那两位新人的做法的确不敢恭维,把馆驿砸得“乒乒乓乓”,哭号声响彻云霄,老爷最后一咬牙,决定采纳婉玉计策,改换尚秉章大婚。
  尚秉章是二少爷尚世冲的大公子,为大少奶奶所生。
  二少爷的家诏月堂是有一番来历的。二少爷原本有两位夫人,一位叫赖桂芝,一位叫赖桂芬,原本是永吉县一个财主的女儿,光绪二十二年春入府到尚家。后来赖氏家道中落,一应地产典给了尚家,只落得猪狗不如的下场,故此二少爷也跟着遭老爷冷眼。
  赖氏二姐妹长得实在对不起尚家:大长脸,哈拉眼,嘴巴一笑竟然是一张血盆大口。二少爷思想压力沉重,就以嫖娼宿妓的形式找寻温暖,家眷整个儿抛到了脑后。然而嫖娼宿妓除了使他染上了鸦片烟瘾外,内心更是无以寄托,便在乡下踅摸良家妇女。那两年老爷在任上,回家的时日很少,二少爷更为放纵,带着家丁胡作非为,残害乡里,糟蹋了不少黄花闺女。有一次寻游野猎晚了,便找了一处庞姓人家寄宿,看着这家老汉的女儿有些姿色,便在夜半将人家强行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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