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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惊讶地瞪着煌楚衡,让他继续往下说,心里不由地开始越跳越快。
“我大哥生下来就有着一双绿瞳,这本已经极其罕见,更罕见的是,我大哥生下来的日子,正好是历史推算出朱雀死后的整整一百年。我爹觉得这事实在古怪,就到处找懂得命理的师傅为我大哥算前世今生,可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算得出来,即便是金佛寺的住持也完全摸不着头绪,没办法,这事也就这么搁置下来了。”
“大哥逐渐长大,可能是遗传了我娘,相貌越来越美,美到连我娘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这为我大哥招来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也使他不敢外出与人接触,导致了他后来越来越沉闷冰冷的个性。”
“之后的几年他都跟着我叔叔煌胜学习医理和制药,并学会了易容。我爹也只答应易容后的大哥才能和我叔叔出去学习累计经验,而且保证不能给任何人看见自己的面貌。”
“我不知道大哥在外到底闯出什么名堂,但是当他重新回到德煌堡的时候,已经十六岁了,听说那时他和我叔叔已经在江湖上有了点名气,煌胜叔叔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他的了,便让他出师回德煌堡帮忙家业,这样又匆匆过去了三年。”
“那次大哥说要去边城的森林里找一些药材,竟然就遇到了你还把你带了回来,你知道这引起德煌堡多大的风波么?呵呵,我爹听说你看见了我大哥的真正面貌,还轻薄了他,气得都快把德煌堡掀了,派了好几队专业的杀手要你的小命,不过都被莫名其妙暗中解决掉,连个尸首都找不到,想必应该是大哥干的吧。”
“我大哥这样反常地护着你,让我爹和我娘起了很大的兴趣,我爹觉得你是个不祥之人,千方百计要除掉你,之后在知道我大哥给你下了一种很强的毒药才稍稍收敛了些,而我娘在看见你后就莫名其妙地很喜欢你,决定答应我大哥保你,所以你才能安安稳稳在德煌堡住得那么舒服嘛。”
说到这样,煌楚衡长长地叹了口气,眉宇间隐藏着淡淡的哀伤。
“自从你住进德煌堡,大哥便再也没有去管过家里的事业,全都是李茂在代他处理,有时李茂忙不过来还会来求我,那次我们在听竹轩里第一次相遇,我就是被李茂求着拉去算账了才不在屋里,要不我一般是不会走出竹林的。我大哥就这样天天暗中看着你保护你,生怕你被谁暗算,有时看得出神连我叫他都不知道。”
“之后……你们就………我娘……”煌楚衡说着脸突然红了红,我也跟着红了脸,想起了那晚的激情和火热,原来他们都知道了啊……
“第二天你为小白挡下那几针,立刻晕死过去,吓得我大哥都快疯了,到处找药配药,但是都没有成效,最后只有银霜露才能救你,但是我爹用银霜露威胁我大哥,要他立刻忘了你,并要把你送进皇宫选妃,因为本来被宣去的其实是我……”煌楚衡说着露出愧疚的表情,我轻轻拍拍他的头,让他不用介意。
“待你走后的第二天,我大哥就一病不起,浑身滚烫,皮肤还呈现了极其不自然的红色,可又偏偏找不到病根,急得我爹娘寻遍全城的郎中,但是都无功而返,就在我们无计可施的时候,一位自称是刘半仙的老头来到我们这,说有办法治我大哥的怪疾。我们听了也都不管真伪,试试再说。”
“说来那老头也奇怪,药引只要一些你身上的东西,如果是血就最好,但怕惊动到你,所以我爹只派人连夜潜进你的房间偷偷剪了些头发下来,放心其他我们什么都没有动过我爹跟我保证过的。那老头拿到你的头发就烧成灰混在水里喂我大哥喝下,果然立刻身子就不那么烫了,脸色也好转了很多。”
“我爹问怎么回事,那老头只笑不答,说天机不可泄漏便走了。经过细心的照料,大哥几天后就醒了,令我们大家都觉得惊讶的是,大哥那双举世无双的绿色眼眸竟然变成了黑色,而且醒来后连谁也不见,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嘛,过了好几天听人说你明天大婚,他才从房间里出来说要参加婚宴,整个人瘦了好几圈。”我听煌楚衡说这才想起来,那晚他易容成小钳子跑进宫来见我,没说几句话就走了,那时他的眼睛的确是黑色的。
“从那以后我大哥就变得越发不与人接触,唯一能说话的大概也只有我和李茂了,但李茂毕竟是下人,于是……就在前几天吧……我大哥告诉了我一个天大的秘密……”他向四处张望下,摆手示意让我靠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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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大哥他……是……”
“煌楚衡!”一个虚弱但严厉的声音从床那边传来……我两都一怔……我靠……煌亦轩你狠!好死不死这个时候醒!
誓言
“嘴巴……给我闭紧点儿……咳咳咳……”煌亦轩虚弱地对着煌楚衡说道,起身就想下床,我立刻跑过去扶住他的肩,让他整个身体靠在我身上。他一惊,反抗了几次后见我没有放手的意思,便不再动。
“想拿什么?”
“……水……”可能是不想在我面前表现出他软弱的一面,过了好久他才挤出那么一个字来,我无奈地笑笑,接过煌楚衡递过来的水。好几天没进过水的他喝得很急,我怕扯动他腰际的伤口,把杯子举到空中,坏笑地看着他。
“不知道刚动完手术是不能喝水的吗?”
“手术?”他不解地看着我,伸手又想拿杯子。
“就是这儿啊,伤口刚刚缝合,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我指指他的伤口。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动完手术不能喝水,不过之前有听人这么说过就是了。
“笑话!”他不以为然,转身让煌楚衡再倒一杯给他,也被我出声阻止了,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不知道到底要干吗。
我伸出食指在杯子里沾了沾,凑到他嘴边对他说;
“实在渴了,就添添吧,等伤口好一些了才能喝。”
显然煌亦轩被我的举动吓到了,怔怔看着我,惨白的脸色好像也多了一些红晕。不过可能是太渴,他还是慢慢含住我的手指,舔食起来。
“还要?”见他舔完后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我笑着问他。这一问他的脸就更红了,如墨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些羞涩和无措,但还是很轻微地点了点头。
煌楚衡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小白退出了房间,现在房间里只有我、煌亦轩以及昏迷不醒的炽焰绝。
就这样他舔了几次,我感觉再这么被他舔下去我就快疯了,才沙哑地阻止他并慢慢伺候他躺下。
这时他才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炽焰绝,立刻厌恶地转头,非常不满地看向我。
“别这样看我,我房间就那么一张床……现在该你说了……”
“……说什么?”他显得有些迟疑。
“一切……我全部都要知道……”我伏在他耳际,轻轻对他说。
“你……不是都知道了……”
“我要你告诉我,而不是其他人。那晚为什么你们会打起来?为什么你的眼睛会变成黑色?朱雀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要瞒着我……相信我好不好?”
看见他眼中的挣扎和矛盾,我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希望给他一些相信我的信心,自从刚刚听了煌楚衡的那些话,更加坚定了我内心的想法,我爱上了这个几乎快把我折磨死的混账了。
“你不会害怕吗?”他担心地看着我,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呵呵,全国都流行同性恋,男人可以生孩子,莫名其妙成了皇子妃,伺候我的小太监是妖狐,我还怕什么?现在天塌下来我都不觉得奇怪了。”
“同性恋?……有趣的说法……”他嘴角扯动了一下,顿了顿,神情突然严肃下来。
“我现在告诉的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而且不准背叛我,一辈子都不准,你做得到吗?”他看着我,眼中的渴望和害怕让我看得心疼,我轻轻附上他的唇,做出了最庄重的誓言。
直到两人气息急促起来的时候我们才分开,我温柔地看着他,帮他整理额头凌乱的头发。
“我衣服左边袖子里有一包迷药,拿出来让炽焰绝闻一闻,不能让他听见。”我迟疑地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我可不想杀人。
“只是很普通的蒙汗药。”听他那么保证了我才找出那包药,照着他的指示让炽焰绝闻了闻。
接着他下定决心般地深呼一口气,说出了折磨了他好几天的秘密。
“自从那次和你……之后,我就觉得身体不舒服,吃什么药都没用,晚上还会做噩梦,而且梦到的都是一个男人,虽然看不清那男人的脸,但是我无端就是觉得他很熟悉。之后你被我爹送出德煌堡,看着你的轿子离开后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整个人突然都剧烈地疼起来,之后我可能晕了过去,好像意识被谁扯进一个巨大的漩涡,景象一幕幕在我眼前转,我看见了那个男人自刎的样子,化身成朱雀的样子,然后被人射死的样子。”
“我知道他是四圣兽,但是我实在不明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后来被人救醒时我发现我的眼睛变成了正常人的黑色,身体好像也比平时更加灵活,各方面的知觉都有提升,我知道这太诡异了,就关在房间里让楚衡帮着一起查找关于四圣兽的古书。”
“但是都没有什么收获,就在我差点放弃的时候,一个老头忽然闯进我的房间,听楚衡说他就是救我的人,他说他知道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想要知道,就要我帮他做一件事……”
“做什么?”我紧张地问他。
“就是去杀了炽焰绝,但是他又说死不死都无所谓……”
“就是说……那次煌楚衡来我这送信,都是演给炽焰绝看得,是想要他上当?”
“恩。”
我满脸惊愕地看着煌亦轩,我从来不知道他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如此冷血无情。
“呵,反正他该死!”煌亦轩说着斜眼看了看内侧的炽焰绝,妖冶的脸上泛出一丝冷笑。我忍住心中的不安和一丝怒气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答应下来后,他就爽快地对告诉我,我是那大皇子的转世,和常人异样的瞳色就是证据,而瞳色的转变,称为‘神开’,是前世记忆渐渐苏醒的象征,最后到底会怎么样,那老头就不愿说了,他离开前还提醒我,一定要守在你左右保护你的安全,因为让圣兽转世神开之人,定有一次血劫,是上天给予的惩罚,能不能逃过此劫就……”他没有说下去,担忧地看着我,我握着他的手,宽慰地对他笑笑。
“那上天为什么要惩罚让圣兽转世神开之人呢?”我好奇地问他。
“恩……因为……要让我神开……就要……”他脸红地低下头,没有说下去,我这才明白过来。
“哦?那么说那是你第一次?”我贼兮兮地逗着他,想让气氛不要那么沉闷,我虽然是怕死之人,不过经历了那么多,况且他现在又在我身边,我突然觉得死一点都不可怕,再说这只是那老头的片面之词,我没必要太当真。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立刻收起玩世不恭的嘴脸看着他。
“我说完了……你还想问什么?”
“恩……”我做出沉思的样子,想了一会对他说。
“炽焰绝会不会死?”
听我这么说,他的脸立刻冷下来,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