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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了巴蜀皇帝,整个巴蜀皇宫在一夜之间遭遇血洗!”
血洗巴蜀皇宫,劫持巴蜀皇帝,这个人究竟是谁?她的心跳突然有点不受控制的加速,仿佛对于这个人,有一种说不出从何而来的感应,对于这种本能的反应她察觉到一丝不寻常。
那个在脑中一闪而过的人影,就好像能打开她这种禁锢一把钥匙。
宗政擎宇挥挥手,“这些事情,花纤陌自会处理?”
“咱们不该去支援吗?”璃月看着宗政擎宇,“我们一个是巴蜀的公主,一个是公主的未婚夫,好像这事,就算是轮也先轮到咱们来管,而不是一个南疆无花宫的宫主花纤陌吧?”
宗政擎宇眸色微暗,他听得出璃月口中的说到那个公主身份的时候,那种调侃和不屑的语气。
“蝶衣,你带三千虎啸营前去支援。”
“我也去!”璃月执拗的说道,语气之中不容反驳。
宗政擎宇看了一眼璃月,既然花纤陌说,她已经忘记了一切,他还怕她见到宗政无忧吗?既然迟早都要面对,那他就试试,是不是真如花纤陌所说!
“我陪你去。”
璃月利落的翻身上马,宗政擎宇正要上来,立即夹紧马腹朝前面挪动了几步。
“两人共乘一匹太慢。”
宗政擎宇看了一眼蝶衣骑来的马,翻身而上。
“驾!”两人一前一后,相继离去!
蝶衣那双眼中,仿佛淬了毒一般,素手一挥,手中的暗器全都朝四周的树干上射去,如腰身粗的树顿时倒下一片!
“上官璃月!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璃月对于回皇宫的路十分陌生,宗政擎仿佛就知道她不清楚路线一般,一直在前方带路,那是倚山而建的宫宇,富丽堂皇的主殿在半山腰间。
站在这里,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那盘踞在宫宇前的晃动的黑影都让要感觉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杀气!那些黑影,让她有一种更加熟悉的感觉。
“不要去!”宗政擎宇拉住璃月,他的眼中有一丝慌乱,他之所以会惧,因为,守在那坐宫殿中的人,是宗政无忧。
殿宇前的人突然站起身来,那道娇小的身影映入眼帘,顿时纵身而起,飞身朝山脚而来。
璃月看着那道越来越近的身影,那满头华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银色光芒,绚丽刺目。
“无忧。”璃月的心中突然轻唤了一声,随之,脑中一阵强烈刺痛,立即扶住头,冷汗顿时冒了一背。为什么,只是看到那个人,她就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是他,那个人影就是他!那一头华发,入眼之后,让她的心中不受控制的染上一抹疼惜!
突然,那个人影顿时转了方向,手中的鞭子脱手而出,在空中发出一声脆响,冷冽的气息横扫而来,宗政擎宇迅速抱住还未回过神来的璃月躲在一旁。
花纤陌身形一转,迅速退后数十米,那种冷冽的寒意让他的手有些僵硬,就连招势都会受到影响。仅仅一招,他便探知宗政无忧的实力!
“宗政无忧!”花纤陌缓缓停下身来,脚步落地,脚下的草地顿时一片焦枯。
璃月心中一震,宗政无忧,无忧,真的是他的名字!
宗政无忧的目光冷冽的扫了过去,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姿态,跟本就不把花纤陌看在眼里,无花宫宫主的资料,早就呈在他的手中,早在几年前,这个无花宫就有些起色,但是深在巴蜀,就算是来到大夏,也不敢有所作为,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是不是赞一声音,不可同日而语!但这一声赞扬,绝带是讽刺。
宗政无忧将目光看向璃月,那道眼神,如同冬日的暖阳,连那冰封的天地都能融化了。
“宝贝,我来了。”他淡淡一笑,他知道,此行肯定没有那么顺利,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的让他想将花纤陌挫骨扬灰都不能解心头之恨!
璃月抬步向那个身影走去。
宗政无忧看着璃月强打着精神却依然带着难掩的痛苦,又有几分陌生的神色打量他的时候,他的心顿时如绑了一块巨石一样,沉入湖底。
“你对她做了什么?”那声音很轻,但却让人有一咱被扼住脖子的阴寒感。
纵使花纤陌再怎么清楚宗政无忧的能耐,如今,第一次对上,也让他的不得不正视起这个对手来。
“月儿,你告诉她,你是谁?”花纤陌缓步而来,所过之处,一片毁灭之色,直到璃月面前站定,带着那一丝不染一丝浊尘的笑容。
“我是南疆公主!”这一句话,脱口而出,那生硬的口气,让璃月自己都感觉陌生。
放眼望去,这一个世界对她来说,是极其陌生的,狗屁的南疆公主!
宗政无忧一扫眼前的几人,突然一阵轻笑,“七皇兄,真没想到,这种龌龊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宗政擎宇的脸色一沉,似乎被人戳到痛处,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应答。
“下个月,便是我朝公主与七皇子大婚之喜,既然璃国国君大驾光临,就留下来喝杯喜酒。”花纤陌突然出声邀约,对于宗政无忧的实力,他自然是有所忌惮的,纵然他有剧毒在身,可是刚刚的一招,他便清楚,想近宗政无忧的身,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上许多。
突然被打断,那种强烈的刺痛顿时减轻了许多,璃月的心中迅速的冷静分析着眼前的一切,花纤陌已经不再隐晦,从刚刚她不受控制的说出那个身份的时候,她便知道,自己被花纤陌控制了!很有可能,记忆也被他禁锢。
她急需的找到一个突破口,她想打破这种禁锢,突然,目光直视着远处的宗政无忧,他与她究竟是什么关系?他那一声宝贝,让她的心不自主的涌上一股甜蜜的感觉。刺痛伴随而来,那种痛越来越强烈,头好像要炸开了一般,又被放在石磨上被人挤压着,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血流迅速的从头皮之下的血管里迅速的翻涌着。
不,她一定要找回属于她自己的记忆,她要打坡这种禁锢!冷汗顺着她的脸颊缓缓的滑落。
“宝贝!”宗政无忧的眸色一暗,看着璃月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
这样的速度,纵使花纤陌也无计可施,明明,他在那么远的地方,纵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落入他怀中的人影。
宗政擎宇神色一紧,正欲冲上前去,却被花纤陌手中的金色玉花花权杖拦下。
璃月缓缓睁开双眼,死死的抓住宗政无忧的胸前的衣服,“我想不起来。”明明那么熟悉,那么依恋,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落在他怀里的那一瞬间,疼痛好像顿时翻升了几倍!她能感觉到血管承受不住那种疼痛的压力轰然爆裂!一股湿润的液体顺着鼻间,耳迹,唇角,缓缓的流了下来。
“宝贝!”宗政无忧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看着怀中突然七窍流血的人儿,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全都五马分尸!迅速的探上璃月的脉搏,他感觉到,脉象越来越弱。
璃月的心中突然有一种感觉,就算是在这个怀里痛死,她也不想离开。
齐齐整整的黑羽军顿时形成了一个坚实的保卫圈,这些可都是黑羽军精英中的精英,宗政无忧要想带走璃月,似乎不难。
“退下!”宗政无忧冷喝一声,目光朝不远处的花纤陌望去,冷冷一笑,总有一点,他会让花纤陌为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缓缓将怀里已经昏死过去的人儿轻柔的放在草地上,她的手,还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服,指节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那么的不舍。握着那个小手,掰开她手中的衣服,身形艰难的退后几步。
“宗政擎宇,这就是你想要的?”
宗政擎宇身形一颤,看着璃月痛苦的表情,他的心也痛如刀绞,这不是他想要的局面,目光带着一丝怒意看着花纤陌。
“这是一个必经的阶段,要么,要一个一片空白的她,要么要一个心有他属的她,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花纤陌的声音不温不火的传来。
突然,那道目光朝宗政无忧的身形望了过去,“聪明!”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意识到什么,而且,他也真决断。
“宗政无忧,今天的一切,就是让你知道,只要你一靠近她,她就会像现在这样痛苦,若是你不放手,不到一个时辰,她就会死在你的怀里!”
宗政无忧面色无恙,但是那双美艳的眸色里,犹如万年雪山下的冰种,任人对上一眼,都有一种混身僵硬的感觉。
“撤!”那道身影纵身而起,身后的黑羽军迟疑了一下,顿时追了上去。
宗政擎宇顿时上前,将那个柔软的身影抱在怀里,目光朝不远处的花纤陌望了过去,“我希望她没事,要不然,就算是倾尽一切,我也要让你生不如死!”
花纤陌灿笑,“如果,你不遵守约定,她迟早都是一个死!”
宗政擎宇突然缄默,这种威胁的口气,还真是让人不陌生。
“七皇子,婚礼在下个月如期举行,宗政无忧担忧她的生死,自然不敢再来,你要做的,是调整兵力。”
宗政擎宇看着怀里的人儿,心中一阵烦乱,他这一生,从来都不受人胁迫,也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副俯首低头,然而,这一切却在今天被彻底打破。宗政无忧走的那般绝然,突然让他的心中一空。他的爱,似乎不比自己少多少。
缓缓站起身来,退后几步,看着那个被花纤陌抱在怀里的身影,握紧双拳。
“主人!我早就说过这个花纤陌不是吃素的,您真的要对他俯首称臣?”蝶衣此时才到,她是故意的,故意拖延虎啸营的速度,最好让那个女人痛死过去!
“主人,那个女人的心里跟本就没有你,你何必为了她,自损一生!”蝶衣的眼中带着几分急切。
“调整兵力,准备军需。”宗政擎宇沉声交待。
“主人!凭咱们现在的兵力,宗政离笑与晋西王肯定是不堪一击,君临天下,只差临门一脚!我们为什么要为他人做嫁衣!”
突然,一道掌风袭来,蝶衣的身形不受控制的退后几步,一股鲜血不受控制的从口中喷涌而出。
宗政擎宇回身,眼中闪过一丝悔意,他不该下这么重的手,“你为什么不躲?”
蝶衣唇角带着一丝苦笑,没有回答,而是扶着半弯着的身子,身形不稳的走出宗政擎宇的视线。
宗政擎宇又怎么会不知,花纤陌的阴毒!
以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能拥有她,只恨不相逢未嫁时,每一次的相见,都见她缩在宗政无忧的怀里,笑的很灿烂,他想着,她这一生,肯定会是幸福的。可是又有谁知道,每当夜晚将临的时候,他那溢不满的思念,就如同蚕茧一般,将他紧紧的缠绕着,挣脱不开。
是花纤陌让他知道,他的感情究竟有多么的炽烈!他抵挡不了那种魅惑,在那个陌生的世界里,他与心爱的女人,长相厮守,幻影中的一切,都让他无法自拔。再醒来,那种渴望如同一只触手,紧紧的缠绕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就算是饮鸩止渴,他也在所不惜。
若从此,他都要臣服于他人,都要成为别人手中的剑,那他也绝不收敛锋芒,势要用他的剑劈开一片世界,将她好好的保护其中。
花纤陌抱着怀中的人儿,她微弱的呼吸让他的心中一片纷乱,虽然知道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