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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霜华!一种无力的感再次袭上心头,璃月只能说,这一次,西门霜华躺着也中枪了。
果然,隔壁的内室里传来一阵怒吼,“西门霜华,别再让我见到你!”
不知哪个山头的角落,正在树杆上惬意的摇着扇子驱赶蚊子的西门霜华突然对天连打三个喷嚏,不禁看了看星辰璀璨的夜空,这个时候,究竟是谁这么惦记他啊?
也不知道宗政无忧用了什么方法,反正墨色是淡了,多洗几次那个小象估计就能消失不见了。
看着两个睡熟的娃,璃月的目光挪到支起胳膊以极其销魂的姿势侧卧的宗政无忧身上,目光不由自主的朝他的下身望去。
宗政无忧看着那道不怀好意的目光,直觉他应该拉起被褥遮挡一下,以示他的风度。
“知道这叫什么吗?”璃月含笑问道。
宗政无忧不答,反而饶有兴致的盯着璃月,期待她的答案。
“这叫做人体艺术,比如,你的这儿。”
宗政无忧菊花一紧。
璃月轻笑,“能一瞬间变成这儿。”
宗政无忧往那个部位看去,脸色更僵,伸出手比对了一下,“还差点。”
璃月失笑,看了看他的某个部位,“你给个那儿……”极其猥琐的眼神示意了一下,补充道,“一瞬间变乌龟,变大象……”
终于,宗政无忧的那份惬意散去,一把拉起璃月,下床朝他们的房间而去。
“你干嘛?”璃月挣脱开宗政无忧的手。
宗政无忧突然欺近,将璃月抵在墙上,蛊惑的气息缓缓的靠近,两人鼻子相触方才停了下来。
璃月感觉到一种压迫感,他再逼过来她都能被压成饼了,双手伸出胸前,硬生生的将两人的距离隔开一些,今天下午她已经挥霍完了所有的体力,现在不腿还时不时的颤抖。
对上宗政无忧那双漂亮的眸子,还蕴含着强烈的暗示。
“你不知道,我还能一瞬间变大恶狼。”宗政无忧抚上璃月娇嫩的脸颊,指尖抚过的地方,一阵微痒。
俯身,气息在璃月的耳侧游走,惊染了无数暧昧。
“你不知道,我还能一瞬间变……”
“我知道。”璃月抢先答道,因为,他能变的东西,已经让她强烈的感觉到了。
“嗯?”宗政无忧眨了一下那双漂亮的眸子,贴着璃月的耳迹呢喃一声,这种声音,真TM的有技巧,几分挑逗,几分邪恶,几分勾引,带着几分慵懒的鼻音,声调上扬的弧度勾的人,心都跟着提起。
璃月抬起头,这天花的雕刻功底真不是盖的!
“宝贝。”宗政无忧含糊不清的唤了一声,咬着璃月的耳垂。
璃月眉宇微紧,看像漆黑的窗外,今晚的月色不佳。
吻顺着修长的玉劲下移,香肩,锁骨……
璃月紧咬下唇,桌上的那个玉器一定是个古董!
宗政无忧的攻势更加没有下限,他就不信,这个小野猫连送上门来的美味都不要。
璃月紧握双手,突然放开那种纠结的神色,近在咫尺的邪魅容颜上终于染上一抹得逞的笑意。
“宝贝!”
“哧!”
见过有水准的撕衣服,那好,她就来演示一下,没有水准的!
终于,璃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宗政无忧,肩膀上的衣服完好无损,剩下的,全都撕成长长的一条像挂白帕一样挂在宗政无忧的身上,风一吹,零零散散的飘了起来,那分本来很难以言喻的风华气度平添了几分萧瑟。
咽了咽口水,将手中的破衣残片往半空中一挥,快步逼近。
那个娇小的身子如疾风一般倾身上前,宗政无忧的身子往后仰去,她再逼近一分,宗政无忧突然感觉背上一凉,贴到了红木白玉拼接的桌面。
今天的宗政无忧欠上,鉴定完毕!
夜色无边,朦胧的月色显得无尽妖娆,轻风抚过窗台,卷起梨木床边的轻纱幔帐,翻飞起舞,遮住那白发流泻而下一闪而过的满足的笑容……
清晨,醒来,宗政无忧明显的吃饱喝足了之后春光满面的模样对上璃月睡眠不足的模样,简直是鲜明的对比。
岳氏知璃月贪睡,一早就将两个起床的小娃领走,清晨,难道得如此宁静。
等璃月扶着酸软的腰身来到岳氏房中的时候,屋里已经坐满了人,一人手中拿着个针线篮子,绣着不同的花样,就连两个小孩子都是如此,听说,这是岳府的女人,早上的必修课。
“璃月,来,看看我这花样如何?”岳氏忙招呼着。
璃月凑近一看,便知道这花样是给两个孩子绣的,到时制成衣服,不知道有多漂亮。
“姑母,你也会女红吗?”岳灵儿歪着脑袋问道。
“十窍通了九窍。”
一旁李氏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不就是一窍不能嘛。
“娘亲,我也要灵儿姐姐身的荷包。”小凤凰拉着璃月撒娇,她的虽然很精致,可是是灵儿的娘亲亲手绣的啊。
璃月一脸为难,她哪里捏得住那个绣花针啊!
“娘亲,我也要!”小凤宇也来掺和。
“刚好,我的荷包也旧了。”门口,传来一道极其魅惑的嗓音。
☆、第一一四章:小凤凰的担忧(万更求月票)
… …
璃月白了一眼靠在门边的那道身影,这个死老狐狸,他存心为难她,落井下石是吧!
宗政无忧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将身上李嬷嬷刚绣的荷包掩了掩,若是能带上他家的小野猫绣的荷包,那感觉绝对不一般。
“姑母,很简单的,你看灵儿都能绣出来。”岳灵儿走到璃月面前,给她打气。
璃月万分苦逼的目光一一扫过这父子三人,大就忽略不计了,这两个小的,那满含祈求的眼神让她无力招架。再看看巴不得她好好的学学刺绣的岳氏,还有岳灵儿乖巧的递上来的针线,心一横,坐在了绣架前。
宗政无忧侧目,只见远处一道阳光下跟本就不显眼的光芒,看了一眼正在准备绣线的璃月,快步走到院外。那忽明忽暗的光芒,不是太阳照射所发出的,是暗卫之间相互传递的信号。
转身朝璃月道了一句,“宝贝,我出去一趟。”
璃月抬眸,只见宗政无忧的脸色有些郑重,心思都被这些配线占据着,随意点了点头。
岳氏站到璃月身旁悉心教导着,真的希望,璃月能绣个像样的东西出来。
“从这里穿过去,就如作画一样,第一针很重要。”
璃月感觉自己的手像打了钢板一样僵硬,那个在岳灵儿手中都灵巧的上下翻飞的绣花针怎么到了她的手里就那么的不听使唤!
“这一针在这。”岳氏连忙提醒道,这样子个绣法,这么不开窍,猴年马月才能绣好啊!
“对一针从这里穿上来,好,先练习着。”
突然,针穿出来锦布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扎到了手指头上,血珠子滴在白色的锦布上,别提有多显眼。
“小心。”岳氏心疼的唤了一声,忙拿起棉花将那滴血拭去,“刚开始学是这样的,捏习惯了就好了。”
“你呀,从小就这样,怎么连个针都捏不好,老扎手,娘就没让你学了,还是怪我心太软,要不然,也不至于连针都捏不住。”岳氏在一旁唠叨着。
璃月无奈,心中暗忖,亲娘啊,还好你没有逼上官璃月学女红!一边拿起针来,接着奋斗。
“娘亲,要不我不要了。”小凤凰看着璃月还带着血的手指头,心疼不已。
“没事,娘亲怎么可能连这个都奈何不了。”璃月说罢,捏着针一针一针来回训练着,等到能够走顺了针路,就能开始着手绣了。
这一坐,就是一个早上,宗政无忧自从出去之后,就一直都没有回来,璃月不时抬头看着天色,一时也想不出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暮霭时分,璃月伸了伸僵硬的身子,一大两小两个荷包终于绣好了,其它地方都是岳氏帮着弄的,璃月只绣了上面的花色。
岳氏看着这三个荷包,直想把它们丢的越远越好,简直是丢人现眼!
“来,来,来领荷包了!”璃月朝着门外喊了一声,脸上带着无比的得意,这可是她坐了一天的成果!
两个小娃顿时跑上前来,小凤凰的是红色的,凤宇的是个蓝色的,宗政无忧则是白色的。
拿到荷包的两个小娃兴奋的一溜烟跑开了,找几个哥哥姐姐去炫耀去了,只是看到到上面的花色时,两个小娃的表情顿时纠结的好似便秘了一般。
“凤凰,你那个上面是什么呀?”岳姗儿忍不住问道。
凤凰仔细看了一下,“也许是被人打的面目全非的猫。”实则,璃月是精心绣制的hallokiti。
“别说,还真有点像,真特别!你看我的,就是一些花啊,草啊什么的,下次我也要绣这种!”岳灵儿赞扬道。
“风宇,你的绣的是什么?”凤凰突然好奇起来,探过头去瞧了一眼。
凤宇将荷包放在手掌心里,看了半天也没看得出个所以然来。
“我觉得,是一坨屎,你看这。”岳灵儿指着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东东的头。
“下面那个是什么呢?”岳姗儿歪头看了半天。
凤凰拿在手中,“你说,会不会是娘亲平时给咱们说的那个懒羊羊啊。”
“什么懒羊羊?好像个怪物啊!”岳灵儿看了一眼,实在是分辨不出来跟羊有什么关系。
凤凰仔细的看了一眼,最终,重重的点了点头。
风宇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拿起荷包放到怀里,“就是懒羊羊,娘亲给我和凤凰说的故事里的一只小羊,我最喜欢了!”
剩下的几个孩子面面相觑。
两个小娃收好了荷包,心里顿时好奇起来,爹爹的绣的会是什么?爹爹呢,回来了没有?两个小娃心有灵犀的互望一眼,一前一后的跑开了。
“喂!”岳灵儿唤了一声,凤宇和凤凰早就跑开了。
“来,姗儿,接着踢!”岳灵儿叫了一声,将手中的鸡毛毽子踢的老高。
粗树,老井,一群可爱的孩子,璃月抱胸看着眼前一幕,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突然,那个毽子朝她的方向飞了过来。
“姑母,接着!”岳姗儿急忙唤了一声。
璃月也来了兴趣,抬脚而起,毽子稳稳的落在脚背上,伸出一根手指朝岳姗儿摇了摇,“要接好喽?”
“好!”岳姗儿兴奋的答了一声,站在一旁紧盯着璃月脚背上的毽子,要是再落地了,她就输给姐姐了。
璃月抬脚,毽子顿时朝岳姗儿的方向飞了过去。
岳姗儿不费力的便接了下来,两个小姑娘又欢乐的踢了起来。
锦儿拿着两个刚出锅的肉包子从璃月面前走过,离老远就能闻到香味,野菜伴着猪肉,皮薄馅多,两个小娃能一口气吃两个!
看了看有些昏暗的天色,屋檐下都挂起了灯笼。
“锦儿姑姑,是那个小乞丐又来了吗?”灵儿收起毽子,朝锦儿问道。
“天天都来,反正也不少他一口吃的,夫人说,他来了,就给他点吃食。”
果然,顺着锦儿的去的方向望去,一个瘦的小的乞丐站在院门,看锦儿拿着的两个肉包子,口水差不多都要流出来了。
岳氏一直都这样,心怀着仁慈,虽然璃月开始的时候觉得岳氏懦弱,但是,从对待上官秀的事情,也看得出岳氏的兼任,包容。
虽然她不相信什么好人一会有好报,但是岳氏现在过的很幸福,她能够感觉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