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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虚掩的门,只见岳氏满脸潮红的坐在桌旁,见到上官秀,又气又急,又有几分窘迫。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zao热难忍,见到上官秀,她更有一种难掩的渴望。
她不知,那杯酒中,被璃月动了手脚,她更不知,璃月的讨回公道才刚刚开始。
上官秀呆了,这个模样,像极了新婚那晚,见到岳氏如此,心中更多了几几胆量。
“华秋。”上官秀缓步上前,忘情的唤了一声。
——
夜色静好,璃月站在一侧,心情颇好的研磨着磨汁,宗政无忧拿起笔尖,轻蘸了几下,在洁白的宣纸上缓缓落笔。渐渐的,一个轮廓成形,璃月看着画中的景象,顿时觉得有些眼熟。
这分明就是她荡秋千的模样。
“画我干嘛?”
“那我应该去画谁?”宗政无忧反问,眼前的人儿却避而不答。
璃月拿起画,不得不说,宗政无忧的画功真不是普通的赞。画中的人荡在半空中,混身都透着一丝冷艳的气息。就连气质都画的那么入神,原来,在宗政无忧的眼中,她早就露出了本性。
“以后的每一天,为夫都为你做一幅画可好?”
“你吃饱了闲的?”
宗政无忧淡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一丝落寞在眼中一闪而过。
璃月从来都没有想过去查那晚上要杀她的人究竟是何来历,因为她个相信宗政无忧会处理的很好,该不放过的人,一个也不会放过!
宗政无忧知道璃月来上官府的目的恐怕不只是让那个柳氏难堪那么简单,执起璃月的手朱唇微启,“为什么对那个柳氏那么宽容?”
璃月妖娆一笑,环住宗政无忧的脖子,“我说为了你,你信吗?”
宗政无忧淡笑不语,吻上了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
这个理由,他当然不信。只是对岳氏下药这点,宗政无忧就更不明白她究竟想干嘛了。
阴森的地牢里,那具幼小的身子早已被抽打的血肉模糊,仅有的一丝气息也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血腥味,伴随着腐臭肉另人作呕。就连华一脉都忍不住皱紧的眉头。都抽成这样了,还要续命?
“华先生,这个人不能死。”
“为何王爷还要留着?不是已经查出幕后主使了吗?”华一脉满是吃惊,看着一旁的冷夜。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酷刑,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爷的命令,就是让他生不如死。”冷夜淡淡的描述着,只是在说话的时候,眉头也是紧皱的。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呵呵,华一脉心中一惊。
“查出她的来历没有?”
“上官府嫡女,上官璃月。”冷夜无奈的摊手,事实就是如此,不容质疑。
“操!”
听到这一声“操”字,冷夜的节操顿时碎了一地,堂堂的妙春神医华一脉也会骂人!可是,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为毛要抢他的台词,为毛!
两人淡淡的互望了一眼,有一种同样的思绪在心中流转,女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致命的毒,况且还是那么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安王啊,你这是想咋地呀!
接连几日,上官秀再没去过柳氏房里,几日的粗活下来,柳氏那光洁的皮肤变得暗淡,一身华服也变成了粗布衣衫,昔日的风情万种早已不复存在,如一个粗使老妈子没什么两样。
如果,柳氏就甘心受这点“小”委屈,那这戏还怎么演?
“太子,太子妃到!”
上官府再次迎来贵客,上官秀仓皇接驾。太子妃上官凝香一见柳氏的模样,顿时哭成了泪人,心中更恨不得将璃月撕成碎片,挫骨扬灰!
上官凝香明白,要想做稳太子妃之位,不但要有孩子,还要有母家挣腰,若是把柳氏台为平妻,她就是上官府的嫡女。日后,上官秀的势力大可以为她所用。
可是,偏偏又是上官璃月!
“臣叩见太子殿下。”上官秀的眉头都拧成麻花了。
这下,上官府可真是热闹了。
“爹爹,为何我娘亲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上官凝香一边拭泪,一边伤心欲绝的质问。
此时,上官秀还未开口,一道慵懒却又冷硬的声音传来,“因为下人,就应该做下人应做的事。”寻着那道女声望去,只见一道艳红的身影惬意的靠在门侧。
“本宫的娘亲怎么会是下人!”上官凝香强忍着怒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态,故意加重“本宫”二字,紧紧握着双手,指甲陷入肉中犹然不觉。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冲上去甩那张明艳的小脸一巴掌!
“岳府的卖身契在此,你说她不是下人又是谁?”璃月摇了摇手中泛黄的卖身契,缓步来到上官秀面前。
上官秀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他都能感觉到空气之中飘荡的火药味!
太子的目光从璃月一进门开始,就再未离开过,唇边微扬,打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哼,痴傻?太子的脑中不由得浮现出重华殿那一眼间惊艳到夺人气息的一幕,那日的人影与今日的璃月重叠,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她?
“安王妃,你还未对本宫见礼,本宫定要治你个不敬之罪!”
“呵呵!见礼?太子妃,你是否知晓大夏朝律,既然不知,那么我就给你上一课!有卖身契即是家奴,家奴生的孩子,依然是奴。况且,一个妾室的种,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璃月缓缓顿道,“这是上官府,还没有你说话的地。”这句话,狠狠的戳中了上官凝香最卑微的自尊,上官凝香紧紧的握紧双手,双目腥红的看着璃月。
“太子殿下。”上官凝香虽然气急,再转身朝着太子,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从一开始,太子均未发一言,上官璃月这一段话,分明不把太子放在眼里!
拉后盾了?璃月不禁冷笑一下,目光缓缓朝太子望去,嫣然一笑,“太子表哥,若真要以身份压人一等,那璃月岂不是要打死那个作死的奴才?不顾尊卑,不知廉耻,连主子的床都敢爬!”
太子微僵,绝不是因为璃月的咄咄逼人,而是因为那一笑,惊鸿一瞥,乱了心中的那片荒原。
☆、第二十八章:本性
太子宗政离笑缓缓起身,来到上官秀面前。
“上官大人,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
上官凝香的脸顿时僵了,太子这样,摆明了是不想理会,她一直知道,她在太子的心中份量太轻,可是如今有了这个孩子,依然如此!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环视着她。
璃月朝太子的方向望去,只觉得太子眼中的情绪多了些什么,而她却懒得琢磨。
“长姐,我从小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亲姐姐,我娘亲也一直尽心的服侍着夫人,我们即使有错,这么多年都已经偿还了吧?可是,爹爹和我娘亲是真心相爱的,长姐真要逼死我们母女吗?”
白莲花!璃月心中暗骂了一声,真爱?你就积积德,别侮辱“真爱”这俩字了!轻轻的吹了吹指尖娇艳的丹蔻,眉宇轻挑。
“逼死?你们又没死,哪来这一说,这样诋毁甚是不妥。”
上官凝香一时语塞,竟找不出话来反驳,看着至始至终都一种闲适姿态的上官璃月,她后悔怎么会小看了上官璃月!当初,她就该直接让她死!
太子宗政离笑算是明白,重华殿那日,璃月为何会说出那种话来,今日一见,他才算是开了眼界,果然是句句够狠,够毒。若这就是她的本性,反而让他觉得更有意思。
“爹爹,你要为娘亲还有凝香做主啊。”上官凝香哭着扑到上官秀的怀里。
上官秀脸色很难看,一边是正妻嫡女,一边是跟了他多年的女人与女儿;一个是太子妃,一个是安王妃,他真的有一种想两眼一翻,四脚朝天的冲动。
“香儿不哭,爹爹和你长姐说说情。”上官秀拍拍上官凝香的肩膀,只是这语气里明显的底气不足。
“我很不幸的告诉你,这件事,上官大人还真做不了主。”璃月摇了摇手中的卖身契,“这上面清清楚楚,柳氏只有岳府的家主和我娘有权力处理。”
一听岳府,上官凝香顿时来了精神,她只要去求皇后,不怕要不回柳氏的卖身契,到时没有了卖身契,上官璃月自然拿捏不了她们母女,可是现如今,上官璃月一直住在上官府,她一走,她娘一定会被上官璃月给折磨死!
“太子殿下,凝香许久未见亲人,想在府上小住几日可好?”莲步轻移回到太子身边,说话间,两行清泪缓缓划落,将那种楚楚动人的柔美演绎到炉火纯青。
“近来,朝中无事,本殿下便陪你在上官府小住几日以解你思亲之情。”
上官凝香的笑容僵在脸上,缓缓点了点头。
璃月淡笑,这局棋还未开局,上官凝香就明显落了下风,真的让她很失望。
神马情况?太子也要住在上官府?!梨棠院还住着一个安王呢!上官秀只感觉眼前一片黑暗。
各自准备一个院子,好好侍候到也相安无事。可是这到了吃饭的点可肿么办?上官秀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越想越有一种想SHI的赶脚。
位于大夏帝都内城的兰渠街,是大夏朝最最繁华的地方。别具特色的,还是这里的青楼。各种姿态的盘踞在大夏帝都的心脏。然而,在这里,这是一种合法的存在。
“各位,这里瞧,南方碧玉,北方闺秀,包您满意!”
顺着一声吆喝望去,一家青楼门前的空地上,一排站着七八个小姑娘,虽大冷的天,都画着精致的妆,身上薄如蝉翼的服饰,引的一干男人驻足流连。那一道道眼神,恨不得巴了姑娘们的衣服,各种猥琐。
“叫价,叫价,各位爷,咱醉仙居里的姑娘们,不管是站得出来,站不出来,那可都是上人之姿。”
“错过今晚,您可得后悔一辈子。”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卖力的吆喝。
“我说你这小龟奴,这些个可都是雏吗?”
“肯定是,必须是!这位爷,你还不知道我们醉仙楼的规矩!若不是雏我们自砸自己的招牌!”
“开价吧,多少钱!”
人群中,有些骚动,放眼也望去,一道紫色锦服的人影,站在人群的最后面,那道目光闲适的打量着四周的一切,他的身侧,站着一个黑衣男子,那道紫色的身影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一眼定格下目光魅力,茫茫尘世,泱泱人海也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一百两!一百两一位。”
“贵!真TM的贵呀!记得去年,才五十两一个,最后还买一送一呢!”
“黑,真TM的黑呀,我还是去找我的小翠花去吧。”
有悻悻然离去的,也有纠结的,也有准备掏钱的。
“一千两,这几位全归我们爷!”一个黑色劲装的男子举着银票走到人群前方,直接放进了少年的盘子里。
“嘿!这位爷,爽快!”少年一乐,迅速上前去,“这位爷,您看着面生的很,第一次来?您算是选对地方了!”
“少废话,还不把爷领进去。”紫色华服的男子眉宇微紧,显然有些薄怒。
“爷,你请!”少年回头对着几个姑娘吼道,“利索点,好好的侍候这位爷。”
醉仙剧门外的喧闹散去,倚在阁楼饮酒的男子关上可以将下面的一切情况一览无遗的窗。手中的酒壶扬起,剩下的酒如数倒入口中。那道紫色的身影,竟然是那么的熟悉!
那老鸨一听一个人把门外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