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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主的抚上小腹。
“孩子,你等告诉娘亲吗?”小腹,还在隐隐的痛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怀了这个孩子之后,会腹痛不止,可是,她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这个孩子,这可是是她和无忧的骨血。
虽然,没有睡上几个时辰,但是此时,她已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碧儿悄声推门而入,“小姐,军医来的了,是否让他进来?”
“进来吧。”璃月点点头,微微直起身子。虽然,这个军医没有华一脉医太高明,但在的璃国,也是小有名气,她这也不算是什么疑难杂症,军医还是能够解决的。
“娘娘,痛楚可能减轻了些?”军医将药箱放到一旁,几分恭敬,几分关切的询问道。
“好多了,只是还是有些隐隐作痛。”璃月将手伸出来。
“娘娘的胎象比昨日稳固了,还是不宜劳心劳累。”
“孩子怎么样?不会因为腹痛而有损害吧?”璃月最担忧的还是肚子里的孩子。
“娘娘暂且安心,从脉象上来看,孩子是无碍的,微臣医术浅薄,实在是诊不出娘娘腹痛的根源,一些药也不敢乱用,所以娘娘还觉腹痛,微臣开的药,都是保胎,固气,补血的药。”军医跪在床前,恭敬的回应道。
“这点痛,我能忍。”
那军医看着面色平和的璃月,头更加低垂,以往只是听说,皇上乃一代明君,皇后,乃一代贤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娘娘,微臣这就去的开药,先行告退。”
碧儿将军医送走,快步走到璃月床边,“小姐,你现在要起来吗?”
“不用了,我再靠一会,你去忙吧。”
“小姐,你要是有什么吩咐叫我一声即可,我去煎药。”
璃月点点头,碧儿这丫头,心够细,一点也不输怜儿和轻鸿那般贴心。
突然,窗户兀自己打开,两个毛茸茸的头探了出来,是孩子们玩布线的木偶,模样滑稽极了,让人一看就想笑。
“多多,我看一个大美人!”
“少少,在哪,在哪?”
两个布线木偶笨拙的往窗台上的爬去,扬着毛乎乎的小手朝璃月打招呼。
“你好,美人,我是少少。”
“还有我,还有我,我是多多。”
璃月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这一笑,肚子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痛。
“子默,你给我滚出来!”
“子默在此!”宗政子默顿时从窗台上探出头来,头上竟然也顶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和那两个布线木偶简直可以称兄道弟。
璃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就只有想他想得出这种方法来讨人欢喜。
“美人,我给你讲一个趣事,解解闷吧。”
璃月无语,而是看着趴在窗台上的这“三兄弟”。
“有一天,多多去私塾,夫子教,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然后,多多想了想,不禁问道:夫子,锄禾是谁?”
璃月愣了一下,拿起一旁的枕头朝宗政子默扔了过去。
宗政子默也不闪躲,被枕头的砸重的时候,还很配合的发出一声惨叫。
“哪来的这些混段子!”
宗政子默捡起枕头的跃窗而入,将手里的枕头放到璃月背后。
“有门,为什么走窗户?”
宗政子默灿笑,“方便。”随之将手上的布线木偶和头上毛茸茸的东西的都放到璃月的怀里。
“孩子们都喜欢玩这个。”
“我不是孩子。”
“你肚子里有一个。”宗政子默坐在床边,惬意的看着的从窗台照进来的艳阳。
“宝宝,谢谢你四伯伯,现在就想起来送你小礼物了。”璃月扶着肚子说道。
宗政子默一脸正色,“璃月,明天晚上的事情……”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璃月正等着他给一个解释呢!
“就算是为了凤卓,你也不能干出这种事!”
宗政子默一脸为难,“我什么也没干,我不是帮凤卓换了一个睡觉的地方,至于后来抱在一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璃月深吸了一口气,“我能赞扬一下你吗?”
宗政子默一愣,连连点头。
“不要脸!”
这也算赞扬?!
“要脸就没媳妇了!就像我。”
璃月无言以对,沉默的玩着手上布线木偶,宗政子默这么做,也算是有他的道理,她相信,不用他们这些大人操心,那两个孩子也会相处的很好。
“璃月,黑羽军已经到了樊城,一个时辰之后,集结,发兵帝都。”
“我知道。”璃月点点头。
“希望,这一次的战争过后,天下能在他的统治之下,长治久安,盛世太平。”宗政子默的心中一阵感慨。
“会的。”璃月再次郑重的点头。
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宗政子默弹身而起,跳窗而出。就在那道身影消失在窗外的时候,这边的门也被轻声推开,宗政无忧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提着食盒,缓步走了进来。
看着坐在床边气色不错的璃月,心中也舒服了不少,柔柔的唤了一声,“宝贝。”
“子默来过了。”
宗政无忧蹙眉。
璃月淡笑一下,指了指的怀里的东西,“来送这些。”
“他总能想到这些花样。”
“行了,别酸了。”
宗政无忧走上前来,在璃月的鼻间轻点了一下,“你说,是不是要找一个火爆脾气的女人好好的治一治他?”
“好是好,可是上哪找那个火爆脾气的女人啊?”
“说不定,老天早就安排好了,只是他们两人还没有碰到。到时,一碰在一起,天雷勾地火……”
璃月轻笑一下,宗政无忧隐下没说的,她懂。
“宝贝,好些没?”
“好多了,有点饿的感觉。”
听到璃月说饿,宗政无忧差点没高兴的跳起来,打开食盒,也不知道先给璃月吃什么好。
“汤先给我喝两口。”
“好,来宝贝,我吹吹再喝。”宗政无忧连忙端子手里,放在唇边吹了几下,试了温度才递到璃月的嘴边。
“宝贝,咱们先吃完了饭,停一会再吃药,这会样不会那么难受。”
璃月点点头,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用在宗政无忧的坚持下,吃了两个小包子,这一餐,的确是她这几天吃的最多的一餐了。
宗政无忧抚上璃月的脸颊,一点肉感都没有了,瘦的可怜,看着这满满一食盒的东西,他恨不得璃月全都吃下去,真怀念以前,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
“宝贝,现在,看着你眉宇一宇,我心惊肉跳,生怕,你肚子又痛,看着你吃一口东西,我也是心惊肉跳,又怕不合口味,吐的稀里哗啦。”
璃月握着宗政无忧的手,“现在都这么紧张,以后的几个月,可怎么过啊!”
“渡日如年。”宗政无忧额头抵在璃月额前,亲昵的摩擦着。
过了一回,宗政无忧才端起一旁的药碗,自己先吸到嘴里,朝璃月的口中喥了过去。
璃月悴不及防,被他猛灌了一口,药被迫咽下去之后,他的舌也趁机袭入,在她的口中,霸道的攻掠,两唇相碰时,那种好似触电的感觉,早就淹没了她的不适,只有一种轻飘飘的舒适感,身子也渐渐的显得软绵无力。
宗政无忧不舍的抬起身子,“宝贝,还有几口,再忍一下。”
这药,极苦,宗政无忧却的喝的越来越有兴味,直到一碗药全都灌到璃月口里,这才意犹未尽抽身离去,也许是这几次的吻太过的缠绵,那张苍白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红晕。
“无忧,你再亲下去,我会动情的。”
“我不亲也会动情的,看到你,就会忍不住。”
璃月无语,败了,这一次,她甘败下风。
“要不要起床?”宗政无忧轻声询问。
“我把衣服穿上,要是睡的累了,就起来坐会。”璃月掀起被褥,才动了一下,有一种极其虚弱的感觉。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弱成这样。
“我来。”宗政无忧走到一旁,在衣柜里挑了一件衣服。
是一件艳色的衣裙,衣服的染色极其的精美,外面的一层纱衣,是精细的蚕丝制成,呈透明的银白色,上面用金线绣着石榴花,好像镂空的感觉,穿在身上之后衣裙的艳红,从那镂空的刺绣中透出来,形成一朵朵娇艳富贵的花朵,零碎的金色花朵不显得有丝毫凌乱,却有一种的美艳高贵的感觉。
撩起衣服内的那一缕青丝,轻轻的梳理着。
“宝贝,今天,我要把你打扮的美美的。”
璃月看着铜镜中的人影,她已经完全找不出自己以前的影响子,脸上荡漾的柔情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原来,不但可以引环境而改变,也可以引人而改变,改变她的,正是身后的男人。
宗政无忧很少给璃月用步摇,因为他感觉,步摇的头式一般都比较的俗气,可是,今日他手中的步摇却不同,虽然,依然是一只凤的形状,但是除了那个必有的金饰之外,凤凰身上带着栩栩如生的金色羽毛,插在发间,真如一支的金凤凰落在头上,仿佛随时都要乘风直飞九天。
那只金凤凰就别在她发间的一侧,另一侧,只是的一个简单的发髻,就是这种不对称的感觉,别有一翻风韵。
“好看吗?”璃月侧目问道。
“好看!”宗政无忧将璃月按在怀里,“每次,看到你,我就会忍不住心动。”
璃月淡笑,“我听到了,你的心跳加速了。”
屋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在门口处停了下来。
“皇上,黑羽军全部集结完毕!”
璃月从宗政无忧的怀里探出头来,突然有些不舍。
“宝贝,你好好休息,大军即刻出发,明白一早,便有捷报,等着我回来喂你吃药。”说罢,宗政无忧蹲下身来,将璃月的鞋袜全都穿好。
“我随你一起出去,给你和黑羽军的将士们饯行。”
宗政无忧有一丝担忧,军医说他的小野猫要卧床休息的,可是,看着璃月坚持的模样,不禁败下阵来,也只有纵容的份,但是,他有他的方法,就在璃月还没有迈开一步的时候,直接将人捞入怀中抱了起来。
“你快放我下来呀,你现在的身份是璃国皇帝,当着那么多将士的面呢。”璃月娇喝一声,堂堂一个皇帝,要出战了,竟然抱着女人出现在众人面前,不影响士气才怪。
宗政无忧恍若未闻,抱着人大步流星的往外而去。
这下,换璃月诧异了,为什么门外的黑羽军就当什么也没看到一样?或者,是习以为常了?这究竟算不算是个好兆头?
樊城的城楼上放眼望去尽黑压压的大军整齐的排列着,纵模交错的战士迎风而立,衣袂如铁。沉重的肃穆与恢宏感,让人们的心中不禁升起一抹激荡,久久不曾平息。这就是璃国的黑羽军!那似,破鞘而出,剑指长空,那似,试问,有谁,抵挡得住这样一支军队?!
长长的号角声再次吹响,想必,就连帝都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花纤陌站在重华殿外,那一声号角,余音未散,身后站着的人,不禁开始颤抖,没有一人敢上前步,更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一旁的白影与朵儿的跪在的冰冷的地面上,身体抖如秋风中挂在枝头的落叶。
“千杀阵,人数正愁不够,你们两个去顶吧。”
白影与朵儿一惊,顿时磕头求饶,“宫主饶命,宫主恕罪!”
“带下去。”花纤陌冷喝一声,宗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