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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直气的全身发抖,他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简直是没有长脑子!
“父王,我要这个女人,管她是安王妃还是谁,我一定要弄到手!”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虽然镇南王不把宗政无忧太放心上,可是还是有些忌惮,而且那个女人,可是宗政无忧心尖上的人,碰不得。
“父王,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镇南王一把推开一门心思都在安王妃身上的的无赖世子,这小子是中邪了怎么的!真当安王是个省油的灯呢!
“在安王与安王妃还在的这段时间,你就不准出这别院一步!要是再绝食,就永远也不要吃饭了,饿死算罢!”镇南王说罢,甩袖离去。
混世子坐在地上,一脸愤恨,心中越发的想要把那个嚣张的女人按在身下,他要好好的玩一玩,直到玩到她生不如死才消心头之恨!
夜色朦胧,寂月皎皎,镇南王府的上空,突然闪过一抹黑影,戒备森严的王府之中,此人竟然能够轻车熟悉路,甚至绕过一队又一队严密巡逻的侍卫。
黑衣人迅速的潜入书房,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面前,是一根极细的线,轻易的跨了过去,没有引起一丝声响,在书房内翻了一会,四周到处瞧了瞧,突然,竟然朝那根线踩了上去。
几个翻身,躲过几根利箭,那道身影迅速的破窗而出。
“有刺客!有刺客!”整个镇南王府灯火通明,只见一个黑影迅速的跃过屋脊,在众人的眼中消失不见。
镇南王看着那道身景,心中一紧,“严密巡逻,派人去追,务必将那个刺客擒住!”吩咐完毕,顿时朝宗政无忧与璃月住的别院而去。
只见别院也是灯火通明,宗政无忧与璃月仅披了一件披风刚刚从房门中走了出来。
“皇叔,为何如此吵闹?”
“有几个毛贼潜入府中,惊扰了皇侄体息。”
“原来是这样。”宗政无忧一脸睡意,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多派些人手保护安王与安王妃的安全。”镇南王朝身旁的侍卫吩咐完,又朝一旁的宗政无忧说道:“天色还早,皇侄放歇息吧。”
“有劳皇叔。”宗政无忧搂过璃月,两人缓步进入房中。
看模样,不是宗政无忧所为,那个潜入府中的身手莫测的人究竟是谁?镇南王快步离去,一个时辰之后,夜再次恢复宁静。镇南王从书架了的一角,轻轻的拨,书架缓缓移动,一个一人可通过的小门缓缓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红木盒子。
盒子里装着是一个略显陈旧的羊皮纸卷,镇南王如视珍宝一样抚摸着,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芒。
玲珑棋谱,没想到玲珑棋谱竟这么容易就落入手中,上面的棋局如此复杂,想他也是棋中高手,但是却一局也解不开,每一局,都好像雾里看花,每一步,欲盖弥彰,扑朔迷离。他曾拿普通的棋子来演示过,步步堪绝!真不知道,那玲珑棋会是怎么样的宝物,两样东西结合在一起,又会是怎么样威力无穷?
既然玲珑棋谱确有其事,那么玲珑棋一定存在,他一定要得到这两样宝物,只要玲珑棋再弄到手,他就能称霸天下!只是眼下,不管他派出多少探子来查玲珑棋的下落,都是无功而返,这玲珑棋,究竟在谁的手中?
镇南王将羊皮纸卷收好,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处。
就在镇南王离去之后,一个更加迅速的黑影悄然潜入,按照镇南王的方法,打开暗室,将玲珑棋谱拿起来,顺手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羊皮纸卷放回原处,穿过王府层层守卫,如入无人之境。
从这晚起,每晚都有黑衣人潜入府中,镇南王有些头痛,镇南王府乱成一团,每到入夜,那些巡视的侍卫就打起十二分精神。不知是哪放出的风声,玲珑棋谱在镇南王府的消息不径而走。
宗政无忧端起酒杯,朝镇南王举杯,“究竟皇叔这府上藏了什么好东西,竟然引来这么些贼人惦记。”
“皇侄就别拿我来玩笑了。我这府上是珍藏了不少宝物,谁知道他们惦记的是哪样,要是知道,我送于他们便是,如今也不用提心吊胆的生怕让皇侄限于危险之中。”
“皇叔真是财大气粗。”宗政无忧调笑,“不过,叨扰了数日,我们也该起程回京了。”
镇南王面色一凛,目光带着几分打探,“区区几日,这么快就要回京了?”
“也该向父皇交复命,我是不想离去,皇叔这里风景迷人,真让人留恋忘返。”
“既然如此,也不便多留,皇侄几时出发?”
“明日。”
镇南王眸色微暗,“明日,我亲自为皇侄践行。”
宴席结束,宗政无忧拦着璃月踏着夜色缓步朝别院而去,璃月看着宗政无忧淡漠的神色,怎么说走就走了?虽然她知道宗政无忧那些暗卫私底下也没闲着,这么快就将镇南王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了?
那玲珑棋谱怎么办?阿蒙还没有赶到,她东西都还没到手,这不白来一趟了吗!
“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
“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地方吗?怎么,又不舍得走了?”宗政无忧停下脚步,借着清冷的月色看着璃月。
“谁说不想走。”璃月绕过宗政无忧快步离去。
宗政无忧看着那道背影,嘴角微扬。缓缓抬头,头顶是无边的暗夜苍穹,就是不知道明天,能不能顺利的离开漓城!
镇南王来到书房之中,打开暗室,看到东西完好无损的放在那,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出了书房。
破晓之时,十一郡守早已在镇南王府外候着,宗政无忧带着璃月缓步走到镇南王府,寒暄几句翻身上马,一行人,迎着朝阳朝码头而去。
“皇叔,咱们后会有期!”
“皇侄一路保重!”
宗政无忧拱手与镇南王相互回礼,拉着璃月上了船。
“不必远送,别此别过。”
船缓缓的驶向河面,璃月看着越来越远的红墙白瓦的宫墙,心里说不出的憋屈,这一行,简直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看着那扬帆远去的船,镇南王的心中突然没由来的一阵慌乱,快速的折返回镇南王府,直冲书房而去,拿起那卷羊皮纸卷,那上面哪里还有各种棋局,只显一片空白!
“宗政无忧!”镇南王重重的将手中的东西扔到地上。
“来人!马上集合兵马,务必要将安王追回来!”
顺风顺水,船速很快,宗政无忧的目光却始终盯着对岸,璃月不解其意,心中却隐隐的升起一抹异样的情绪,总感觉他们这次走的突然,事有蹊跷。
突然,船身一倾,璃月身形不稳的倒在宗政无忧的怀里。
只见河水从船底汩汩的往上冒,船身眨眼间便没入水中。宗政无忧看着眼前的情况,眸色微暗,这船撑不了多久了便会被河水淹没,而此时,正在十里河面的正中央!
“王爷!”冷夜惊呼一声,数十艘小船正在靠近,在离他们只有一里的地方缓缓停了下来,像是在等着他们的船被水淹没。
冷夜飞身而起,踏水而去,对方好像早有准备,一支支细密的箭朝这个方向而来,冷夜落入水中,却再难靠近那些小船。
宗政无忧看着船身上的箭,将璃月紧紧的护在身侧。
又是一阵箭雨袭来,璃月低头一看,水都没过了她的小腿,船还在急速下沉。
冷夜被困于水中,华一脉不熟水性,宗政无忧护着璃月,细密的箭羽之下,暂时找不到还手之力。
突然,璃月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寒意,只见宗政无忧翻手为掌,一股寒气犹如寒冬腊月的风一般,那掌风扫过水面,方圆十米左右的水面陡然结了一层冰。
众人看到这一幕,全都傻了眼。
只见一道白色的身景腾空而起,踩着河面的那一层薄冰迅速的朝一艘小船而去。
璃月看着那层顺水而下的冰面,心中的震撼久久不能平复,宗政无忧那样的掌力,究竟是多么强大,遇水结冰!这不科学,一点都不科学!好冷,她突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再看江面,泛着血水,几具尸体顺流而下,冷夜驾着那艘小船飞速驶来。
那道白色的身影飘然而来,璃月感觉腰间一紧,下一秒稳稳的落在小船之上。璃月瞧见,几个拿着刀的黑衣人所在的小船正急速靠近,素手一挥,银丝如蛟龙一般朝那个那个不自量力靠近的船袭,顿时船身四分五裂开。
宗政无忧别有深意看了一眼那个套在璃月手上,杀伤力极强的镯子,估摸着这个东西也是四皇子送的吧?心里顿时觉得有点堵的慌。
冷夜掌着方向,迅速的朝其它几条小船的方向而去,所过之处,见人分尸,遇船毁船。宗政无忧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清冷之色,索性不再出手,让她玩个够。
另一小船见势不妙,顿时的向反方向而去。
“想走?”冷夜眉宇一紧,迅速的追了上去。
璃月瞧见船上的慌乱模样,果然是那个人渣!
宗政无忧也看到,眸色微紧,那个混蛋贼心不死,一想到有人惦记他的的小野猫,心中就燃起浓浓的杀意!
“快点!快点!”那混世子脸上全是惊恐的神色,他记划这么周详,料定了一定能将那个女人弄到手,没想到才眨眼前的时间,逃命的人就变成了他。
船身一歪,一道白色的身影陡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安王饶命啊!”那混世子顿时瘫软在地上。
“咔!”
混世子的整条胳膊被卸了下来,直痛得他面目狰狞,捂着失右臂的肩膀,冒出的鲜血捂都捂不住。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感觉腿被人扯住,这混蛋世子的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惊恐之色。
“宗政无忧,你,你放开我!你要是敢伤我,我父王一定不会饶了你!”
难以承受的疼痛从跨间传来,那混蛋世子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宗政无忧腾身而起,迅速的落入小船之上。
只见河的对岸人声鼎沸,整齐排成一排的船缓缓朝河边驶来。宗政无忧眸色一紧,朝冷夜命令道,“快走!”
镇南王,果然还是发现了不妥之处。
船飞速靠岸,几匹骏马映入眼帘,那不是“绝地”吗?腰间一紧,璃月被宗政无忧抱起,绝地见到两人,飞速的朝这边跑来,宗政无忧稳稳的落于马上。
“驾!”
只听耳边风声呼啸而过,璃月难以承受那种压力,扭头钻入宗政无忧的怀中。
镇南王看着那绝尘而去的几道身影,挥起一拳重重的打在船头的栏杆上,他这么小心翼翼的防备,没想到玲珑棋谱被盗!一想起那个黑衣人,他恍然大悟,中了别人的声东击西之计!要不是他怕玲珑棋谱被盗,拿出来确认了一下,也不会被盗走!他怀疑,除了宗政无忧,没有人有这个本事。
“来人!派一万兵马拦住回帝都的必经之路!务必要将安王与安王妃困于封地之内!”
“是!”一人领命而去。
“王爷,王爷,不好了,河中的一条小船上看到世子爷,他,他。”
“他怎么了?”镇南王面色一凛,一把抓住来人,“说!”
“世子爷他被人活生生的卸了一只手臂,而且,而且被人切了命根后,一刀毙命!”
那人说完,顿时腾空而起,重重的落入水中。只见镇南王的身影飞速的朝那个小船而去,他的儿子,他唯一的儿子!就这样死了?
看着满身是血的世子,还有胸前那把直没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