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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无忧解开身上的缚束,将那胀满的炽热缓缓送了进去。
“嗯!”不是要这个!她不是要这个啊!
人逢喜事精神爽,如今安王府上每一个人走路那都是轻飘飘的,当然,华一脉除外。只见他被冷夜五花大绑的送到璃月面前。
“王妃,人我给你带到了,你看是杀是刮,是蒸是煮,还是下油锅。”
璃月缓缓站起身来,绕着华一脉走了一圈,冷夜手心里都冒出细汗了,华一脉也好过不到哪去,死死的盯着璃月脸上的每一个反映。
突然,手上一松,绳子被璃月抽了回去,还亲自将华一脉扶了起来。
“谢谢你。”
嘎!这是什么情况?
“谢谢你让我跨越那道坎,也许,换一种活法也不错。”璃月将绳子抛给冷夜,最起码,她现在每天都过得很幸福,很圆满。
不会像以前那样,所有的目标都是一场不知道目的的任务,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回来后,就五个人抱在一起胡吃海喝,醉生梦死。
人都说,爱情的保鲜期只有短短的几个月,她也要在这几个月里,尝一尝这种最美妙的滋味。这是她的选择,不管以后,前途如何,她也绝不会后悔。
冷夜与华一脉相视一眼,那个桀骜的背影哪时有半分小女儿的姿态。就算是对待感情也能这么利索?要是早知道这样可行,他们早就这干了好不!
欣喜过后,华一脉的心中涌上一层担忧,王妃体内的寒毒,怎么说都是引王爷而起。希望这件事,不要给两人之间带来无法跨越的障碍。
夜色中,一道身影背手而立,阿蒙欣喜的上前,“小姐!”
那道身影缓缓转身,冲阿蒙淡然一笑,“收起你那一副好像哭丧的表情好不?”
阿蒙重重的点点头,这一个月以来的焦急等待,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倍受煎熬。
“小姐,您看。”
璃月接过阿蒙手中的东西,她最熟悉不过,有四个,云中客的终极追杀令,上面的名字,全都是她和宗政无忧的,这是在宗政无忧与她受难之时下达的。除了镇南王之外,究竟还有谁对他们这么恨之入骨,非要除之而后快。
“务必要查出这些人的身份。还有,查一查镇南王妃是何身份。”
“是!”
璃月的身影,沐浴着夜色缓缓的消失在阿蒙的面前,阿蒙站在原地,久久不曾离去。从一个杀手到为她撑下云中客,他除了报恩之外,更多的,是想要给她交织一道保护网。
轰隆隆的雷声在阴霾的天空中炸响,安王府的阁楼内,两个的身影紧紧相拥在一起,侧耳听风。风掀起两人的衣角,上下翻飞,远远望去,那两人的气质,如下一秒就要羽化升仙。
“今天怎么这么闲,不用早朝吗?”
宗政无忧淡笑一下,将璃月搂的越发紧了,她还好意思说,前几天,不知道为什么,让他独守了几天空房,昨天他软磨硬泡才进得了房间,短短几个时辰,怎么能够他一解相思之苦的。
“下雨了。”
倾盆大雨从天而降,窗前仿佛拉下了一道水帘,宗政无忧挥袖,将璃月挡了起来,看着窗前溅起的水花,两人不发一言。
她说,不要给她太多承诺,他明白,那是她对这段感情还有足够的信心,而他想的,却是一辈子,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自己的心意。不管时局怎么变迁,不管袖手游天下也好,并肩览江山也罢,他都会为她撑开一方天地。
他说,我不相信爱情只有短短的几个月,他早就爱上她了,过了几个月后,为什么反而更爱了呢?她明白,他的心里已经开始执拗,但是,她愿意选择相信他。
风雨过后,一首彩虹出现在天空,那么的眩迷夺目。
夏凉宫内,大夏皇帝静静的看着屋檐下还在滴落的雨滴,一旁的桌案上,放着几天前便拟好的圣旨。只是他却没能如愿的昭告天一下。
这个从小他倍受关怀的十三皇子,却让他一点也看不透了。他放心玲珑棋谱放在十三手中,这一次,未能引出玲珑棋,却引出一个图谋不轨的镇南王,拥兵十万?大夏皇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一股不小的势力已经悄然的潜进镇南王的镜内,只是镇南王还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已在别人的监视范围。悠然做着他的黄粱美梦。
大夏皇帝缓步走到龙案前,将圣旨装入一个锦盒内,交给一旁的值事太监。就连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之位,十三皇子都不屑一顾。
“将这个份圣旨送到安王府,你就告诉他,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拿着这份圣旨来找朕!”
“喏。”那太监小心翼翼的捧着圣旨退出夏凉宫。
大夏三四一年,初秋,纵横漠北几百年的边牧一族一夜之间被奴役了几百年的靼哒一族覆灭!这个消息传来,顿时震惊朝野!
边牧一族所有皇室成员,全都被靼哒追杀,游弋在草原的风,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被边牧一族视为神圣的雪山脚下,大片的碧绿的草原染上血的鲜红,那是边牧一族的鲜血。
☆、第六十二章:寒毒发作
靼哒一族生性荒蛮与边牧一族相同,世代都生活在漠北荒原,但是却是以奴的身份被奴役了几百年。如今,一朝翻身,竟然是如此的残忍血腥!竟然连大夏派去的使臣都扣押在漠地境内,如今那几名使臣不知生死。大夏皇帝到从接到消息,彻夜未眠,最终,在早朝时做出了一个使整个朝堂哗然的决定。
皇上要亲巡漠北!
众臣纷纷劝阻,整个朝堂一片凝重之色。小小一个漠北,至大夏立朝以来,先祖的铁骑踏入漠北那块荒原,扶持边牧一族治里漠北,三百多年来,漠北一直依附大夏,年年朝贡。如今,竟在一夕之间在那片荒原陨落。可见靼哒之势,已不输当年的边牧一族。
朝堂之中,突然奇异的安静下来,众臣面面相觑,宗政无忧淡漠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四皇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只有九皇子缓步站了出来。
“儿臣,愿随父皇同行漠北。”
众臣看向九皇子,一阵唏嘘。如今太子被废,众人心中都以为安王要上位,却迟迟不见动静,朝中的明争暗斗更为激烈。看来,皇上北巡一事,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
“朝中之事,由三部议审后交由三皇子定夺暂为定夺。”
三皇子?怎么可能是三皇子?不是十三皇子吗?众人心中猜测纷纷,真是圣意难测啊。
“十三皇子一并同行。”
宗政无忧面色微变,缓步上前,站在九皇子身侧,“儿臣,遵旨。”
“嗡!”一声嘹亮的号角吹响,回声嘹亮。那阵声响在整个大夏帝都的天空盘旋,缭绕不去。
大夏皇宫朝圣门缓缓大开,侍卫手持着青铜铸成的一人多高的大盾缓缓从宫门处走了出来,只见那盾牌上刻着金龙腾飞的图案,一股逼人的气势扑面而来,共有十八人,分成两排。其后,是大夏的战旗,宝蓝色的锦缎面的旗帜了绣着一条银龙,下面一个“夏”字每一笔一划都铿锵有力。
华盖八十一幅缓缓而过后,是帝王御撵,四匹俊马齐头并行,车架尽显奢华,九皇子随在左侧,十三皇子随在右侧,御马紧随其后。再后面,三司随行人员,司膳,司药,司制,三司共有三百余人,光是马车都占了百余辆,最后面三千御林军,御马尾随其后,长长的出行队伍,直到皇帝的车驾出了北皇城,最后的御林军才缓缓出了宫门。
这次北巡声势浩大,空前绝后。
出了皇城,直朝北方而去,以这样的速度,从帝都到漠北,有两千余里的路程,恐要走上三个月有余。
在黑压压的御林军队伍中,一个娇小的身影混在其中,丝毫没有引起任何的人注意。宗政无忧在前,与她的距离错开了近几里,一定不会发现她的!
刚出城门不久,冷夜迅速的追上宗政无忧,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只见宗政无忧面色一僵,调转马头朝后方而去。
在黑压压的三千御林军中,一眼便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璃月感觉一道目光紧紧的盯着她,不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在百花宴中,他一眼便能认出自己,然现在,她肯定不会错以为宗政无忧那道目光看的是旁边的杨二牛。
“小兄弟,你看王爷朝咱们这看什么呢?”已经与璃月混熟的杨二牛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王爷那眼神,咋恁阴森呢。
璃月在三千御林军的注目礼下缓缓的退了出来,宗政无忧驱马上前。
眉宇拧成了一团,在宗政无忧那道眼神下,低头不语,两人就这样磨叽着,突然璃月抬起头来委屈万分的看着宗政无忧,美眸之中泛着点点波光,紧紧的咬着下唇,那模样,要怎么楚楚动人就有多楚楚动人。
“我不想跟你分开那么久。”
纵使百炼钢都要因为这句话中带着那几分撒娇的语气化成绕指柔。
“从现在起,你是我的贴身侍卫,什么事都要听我的。”
璃月朝宗政无忧灿烂一笑,猛得点了点头,有时候,不得不服,这白莲花的技能还是挺好用的,不过就是觉得有点酸得慌。
宗政无忧缓缓回眸,只见身侧随行之中,身着盔甲的娇小的身影,眼中顿时染上一丝柔情。
璃月骑在马上,紧跟在宗政无忧身后,她现在的身份是宗政无忧的贴身随侍。再也不用向之前那样,躲在人群中担心宗政无忧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和杨二牛一个房间睡了一夜。
如今,这老皇帝如此的大张旗鼓的北巡,南边的事情,暂时就不管了不顾了吗?岂不是正给了镇南王养精蓄锐的时间!当然,一代帝王,可能不只这点能能耐。无聊想想这些事情,也算打发一下时间。
但是,她唯一真正关心的,是玲珑棋谱啊!
一路上,行的是宽阔的官道,早已有探路的先锋将前方的一切障碍扫除,一天之内,竟然到达了三百余里之外的邺城,邺城乃大夏北方的一座大城,人口一万余人,且城内有行宫可供安歇。
行宫不大,宗政无忧与九皇子分到同一个院子,东西正殿,刚好对门对面。
宗政无忧领着璃月缓步朝房间行去,却见九皇子一身绛紫锦服早已来到院中,看到两人的身影,竟然一改常态的朝他们两个走来。
“十三弟,我怎么觉得这道身形这么熟悉呢?”
宗政无忧笑而不答,反而径直向前走去。
“此行北巡,短短数月,十三弟都不忍分离之苦,这份感情,真是让人羡慕。”
只见那道娇小的身影从宗政无忧的身旁绕到九皇子面前。
“九皇兄,璃月可是羡煞你了,府上可谓,俊男美女,不分雌雄,您是男人的滋味也尝过,女人的滋味也不放过。”
九皇子那双狭长的凤眸微寒,冷冷一笑,拂袖而去。
“就是不知道九皇子在与那些蓝颜知已消魂之迹,您是弯的,还是直的呢?”
九皇子身子陡停,能听到骨关节“卡卡”作响的声音。九皇子回眸,那一道目光犹如一道阴风顿时扑面而来啊。
宗政无忧都控制不住面色一僵,拉着璃月迅速进入房中。刚一进入房中,便一把拉过璃月,面色正经。
“你哪里知道的这些混话?”
“本来就知道啊?”
璃月一脸正色,正经的分析道,“这男男之间,也分为强攻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