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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水涌来,将那两个吻得难舍难分的身影淹没,退去时,那两人依然紧紧的拥吻在一起。
仿佛,这一吻,便要到地老天荒……
璃月看着铜镜上的模样,重重的将镜子砸在桌案上,那张破旧的桌子摇晃了几下,还是撑住了这么暴力的一砸。
那双红唇娇嫩欲滴,这都是宗政无忧的功劳啊!她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被他弄回青洲驿馆的。
天生一物降一物,宗政无忧就是她的克星吗?为什么一见到他,她的脑子就正极不对负极。
“璃月,用膳了。”
那奶白色散着浓郁香味的鱼汤,那色渍艳丽的几个小菜,还有宗政无忧挽起来未解开的袖摆,眼前一幕,让璃月感觉鼻尖一酸。
“饿了吗?”宗政无忧上前,温柔的目光注视着璃月。
她还在别扭,还在气愤,甚至都还没有原谅他,那种偶尔那种无措的感觉让他都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好。
璃月缓缓站起身来,青洲这个鸟地方,她都啃了几天的干粮了,好不容易有这么热腾腾的饭菜摆在面前,不吃白不吃!
“慢点,有点烫。”
一如即往,他看着她吃,就是一种极至的享受,将吹的刚好合适的汤放到璃月面前,眼中尽是宠溺的笑意。
吃饱喝足之后,璃月缓缓站起身来,一只手朝宗政无忧面前一伸。
“拿来。”
宗政无忧握住璃月的手,顺势将她带到怀中,炽热的气息搅得璃月好不容易平静的心一阵荡漾。
天色已经暗了,烛火燃气,带着一丝挥散不去的暧昧气息。
“拿什么?你要什么,尽管拿去。”宗政无忧的唇角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得人直牙痒痒,可是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迷人。
璃月暗中磨牙,这老狐狸,真会装蒜!
“我要的你知道。”
突然,宗政无忧放开怀中的璃月,朝一旁走去。璃月心中一阵窃喜。
突然,宗政无忧缓缓转身,只见他衣襟微开,露出健壮的胸膛,“爱妃想要,就拿去吧。”
璃月只感觉一股血气上涌,一股温温的热流顺着鼻子缓缓流了出来,至从服了烈火灵根以后,她体内的火气好像特别旺盛。
宗政无忧没想到,他这个玩笑开大发了,迅速的上前擦拭着璃月不断流出的鼻血,眼中染上一丝惊慌。
璃月慌乱的扒开宗政无忧的手,这个姿势,她能看得更深好不好!嫌她血多啊!
“出去!”
宗政无忧一愣,看着璃月眼中的绝决,眸色中染上一丝忧伤,递上帕子,缓缓退了出去。
璃月走到一旁,一下子扑到那个床上去,双手紧紧的握着被褥,狠狠的捶打了几下,管它鼻血什么的流个不止,管她什么的心乱如麻。
她只想大吼一声!
为什么一见到他,什么都变了!
她准备的开场白,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她酝酿了很久的情绪,全都淹没在他那个缠绵的吻里,为什么,她就被那一桌子的菜差点就收服了,为什么她看着那具身子,她就忍不住想要扑上去!
宗政无忧站在窗外,好久好久不曾离去,直到屋内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这才缓缓的走了进去。
那张精致的小脸上还带着未拭干的血迹,唇也比往昔更加的丰润,就连睡着了,还拧紧着眉心。她的心里,一定很纠结,而这一切,都是引他而去。
宗政无忧将屋内的东西撤了下去,收拾妥当已是午夜,缓缓走到床边,轻轻的掖了掖背角。
才刚走一步,那个小野猫一顿时翻了个身,将被褥踢的干干净净,睡姿还是那么的差。
索性,宗政无忧直接上床,将被褥牢牢的盖在两人身上,谁知,那个小身影翻身将他搂在怀里,头顺势枕在他的胸前。那纯美的睡颜顿时将宗政无忧的心溶化成了一滩水。抬起的胳膊缓缓落下,将璃月紧紧的拥在怀里。
原本在床上翻来翻去的璃月,靠在宗政无忧的怀里沉沉睡去,仿佛在海中航行了许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她的港湾。
弹指一挥,烛光熄灭,浓重的夜色里,两人的气息此起彼伏。
曾经,每个夜晚,他们都是这样相拥而眠,而如今,他能再次将她拥入怀中,着实不易。这一次,他绝对不想再让她有离去的理由。
几道黑影在夜色之中徘徊,不知道有多少只眼睛盯着青洲驿馆。青洲这块土地,正在酝酿着一场改变大夏格局的大乱,且,从这一场大乱起,青洲二字,在大夏的版图上越来越耀眼。
璃月缓缓动了一下身子,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昨天晚上睡的时候,床不是那么柔软的,不但是软,而且还一起一伏的。
缓缓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一张绝色的面容模糊的映入眼帘,璃月慌乱的再次揉了揉,顿时直起身子,这个被他骑在身下的男人,某些部位硌着她的柔软,好痛。
她凌乱了……
☆、第六十七章:得到棋谱
慌乱的从宗政无忧的身上爬了下来,却绊到被角,硬生生的倒在床的一角,硬硬的床楞嗑得璃月的胳膊生疼,还没有来得及痛乎出声,只感觉身下的床摇晃的厉害,终于,那张修缮了再修缮的床,轰然坍塌了。
两人坐在烂床上,互望了一眼,尴尬无语。璃月顿时将脸埋进膝盖中,昨天晚上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出现在她的床上,而且还是那种姿势!
宗政无忧没有出声,缓缓将璃月扶了起来,“床坏了,修修就好了,你不必这么伤心。”
璃月抬起头,愤恨的看着宗政无忧,“我为毛要伤心,床坏了又不是我的!我什么也没有做,它就塌了,我要是真做点什么……”看着宗政无忧眼底越发明显的笑意,璃月顿时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我压根就没想做什么!”
“知道,知道,我都知道。”
璃月要疯了,他知道个屁!“我不想看见你!”妈的,她的那些方案怎么就一个也派不上场,从一见到他开始,就彻底的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宗政无忧终于如她所愿,消失了,她接着凌乱。
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托腮看着头顶的这片蓝天,迎面吹来的风带着海的味道,她越是想平静,脑海中就越是想起与宗政无忧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依王爷那时候的情况,恐难再撑一年。”华一脉的话不受控制的袭上脑海。小小年纪,他却一直受着那让人痛不欲生的寒毒的折磨,而且还被人扔下悬崖。相比之下,璃月觉得自己儿时的情况要比宗政无忧好很多倍。心中隐隐有些痛,她竟然有些心疼他。
冷夜站在一旁将那个塌了的床又重新修了一下,四条腿又加固了层,晃了晃后,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这样结实,应该不会再塌了吧?指挥着两人将床抬回屋内,走到璃月面前,欲言又止。
璃月抬眸,心中一横,“有话就说!”
冷夜深吸了一口气,“王妃,那什么,床,修好了。”
修好了就修好了,用得着这么跟她说明嘛?突然,璃月“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却见冷夜迅速的消失在她面前,不禁手握成拳,那张床,烂成那样还好意思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她什么也没有做好不好!
璃月迅速的冲入屋中,将能翻的地方全都翻了个遍,再这样纠缠下去,她肯定连来的目的都能忽略掉了。
宗政无忧看着那个忙碌的小身影,惬意的靠在门边,“找到了吗?”
“没有!”璃月恍然,愤恨的转过身来看着宗政无忧,“把东西交出来,咱们两个互不相欠。”
宗政无忧淡淡一笑,缓步上前,“你想要的,我一定会给你,只是时机未到。”
时机未到?这四个字在心中徘徊,璃月的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了一眼宗政无忧淡然的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的模样,压下心底那抹不安。那么多人,或是冲着玲珑棋谱来的,或者是冲着宗政无忧的命,或是两者都有,他现在的情况可谓是四面楚歌。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她可以不去吗?可是,跟本就由不得她,只感觉身子一轻,被宗政无忧直接抱了出去。
绝地在外撒着欢儿的四踢刨地,宗政无忧抱着璃月腾身而起,稳稳的落入马背之上。
乘着风,璃月在宗政无忧的怀中缓缓闭上双眼,耳边,传来海浪声,偶尔还传传来,海鸟掠过海面欢快的叫声。马儿缓缓停了下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一片宁静的海域,几间破间的茅草屋萧瑟的在海岸的不远处,再往前行去,映入眼帘的是几只小渔船,停在沙滩上。看样子,已经废弃了好久。
宗政无忧下马,将璃月扶了下来,“到了。”
“这一片海域,是青洲的百姓经常捕鱼的地方,要不要体验一把撒网扑鱼的乐趣?”
不要两个字对上那笑的灿烂的绝色容颜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璃月这才发现,倾城之貌,不只是用来形容女人的。一个男人长成这样,却偏偏没有那份让人难以接受的柔美,举手投足之间,那股难掩的风华气度,俊秀的眉宇下那漂亮的眼睛已经无法用笔默形容,这一个人,绝对是老天的呕血之作。
他很快乐,他的快乐也感染了璃月,不禁呆在原处,目光紧紧的追随着他的身影。
宗政无忧将船推入手中,朝璃月挥了挥手,璃月的两只腿不受控制的向宗政无忧走了过去,两人撑着这只渔船,缓缓驶向大海。
“你知道怎么撒网?”
“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来捕什么鱼啊?”
“或许,是这样吧。”
璃月呆了,眼前的缝缝补补的破鱼网在他的手中,好像成了一件艺术口,轻轻朝海中抛去,如一朵散开的云一样,缓缓的落入湛蓝的海水之中。
“然后,再这样?”宗政无忧看向璃月。
“我不知道。”
宗政无忧眉宇微蹙,璃月感觉心尖一颤,好好的一个大男人,你卖什么萌啊!撒得出去,收不回来?只见宗政无忧缓缓的拉着手中的绳子,网缓缓缩小。
就要提出水面的时候,才看到那网中丰富的东西,虾,鱼,等等沉在网底奋力的挣扎着。
“我来玩一下。”璃月玩心大起,将那些网来的东西全都倒到海里,学着宗政无忧的样子将网撒了出去,怎么他撒出去的那么好看,轮到她,网的形状就像个憋气的气球?
迅速的拉了上来,只见网中空空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奇怪了!
“也许是刚刚撒一网那些鱼啊什么的都吓跑了。”宗政无忧轻声安慰道。
“不,刚刚入网的都是母的。”
宗政无忧的眼角一阵抽搐,“我带你去深海一点的地方,那里一定能捉到。”
“好!全都带回去吃大餐!”
五彩的霞光洒在海面上,那一艘小船没有目的在海中荡漾,飘在金色的水面上,一两人立在船头紧紧相拥。一袭白衣,如清冷月色,一袭艳红,如初升娇阳。
“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吗?”
“不知道。”
“如果,时间能停止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少抒情了,天黑之前,找到回去的方向!”
宗政无忧淡淡一笑,眼中全是宠溺,他能感觉到,隔在两人之间的隔阂正在慢慢消散,也就是因为这样,他的心里才会越来越珍惜,得妻如此,夫复可求!
至始至终,璃月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埋怨的话,她不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