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了今天的计划,我早已搬走一切“家具”,刚才还铺上了婶婶的棉被,我和颖治双双席地而坐,颖治好奇的看着四壁和天花,小屋没有窗口,但有我自己安装的壁灯照明。那时还没有光暗开关,但我读小五时已懂得利用两盏灯的串并连来改变光度。
色心迷迷的我,居然也记得在颖治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杰作”,显露一点想令她佩服的“才华”。颖治果然很赞叹,她说道∶“我家要是也有电灯就好了!”
我有点儿不是滋味,原来颖治佩服的是“电”,并非欣赏我的“发明”。本来还有其他“设施”要展示,看来可免则免了。于是原形毕露,把颖治搂在怀里。
颖治也很乖,俩人互吻着,我把手伸入颖治的衣服里面,她也不反对。我再把手伸到颖治的羞处,她也任我抚弄。我说道∶“颖治,今天我们可以脱光来玩了!”
颖治没出声,我便摸到她的衣钮。颖治捉住我的手说∶“羞死人了,那么光!”
“哈!终于欣赏到我那盏灯了!”我一阵暗喜,连忙调到最暗。
环境果然也是催情的因素,在柔暗的灯光下,颖治已经少了几分羞涩,她没等我动手,也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我见那么顺利,就得意忘形的说∶“颖治,今天你也试试让我绑起来玩好吗?”
“什么?”颖治突然停止脱衣服的手。
“哦!我的意思是,今天要不要把我绑起来?”见不是门儿,我连忙绕道。
“不用了,不过你不要太凶哦!”颖治望着我说。
“一定不会的。”我说道∶“你不觉得我实际上是很疼你吗?”
颖治嫣然一笑,她脱得剩背心和衬裤时,却不再动手了,她说道∶“表哥,你要回过头去才行。”
我说道∶“颖治你怕羞的话,不如由我来帮你吧!”
颖治没说“不”字,我连忙伸手过去,替女孩子脱衣其实也是男人的一件乐事,当我把短背心往上翻起,颖治那对不大不小的乳房蹦出来上,不由得产生一阵兴奋,她那嫣红的奶头向上微微翘起,我忘记这时蒙住颖治头部的背心,却顾用手指去捻捏她的乳尖。颖治浑身一颤,连忙把头上的背心扯掉了。但她没有阻止我,是闭上双眸,把玉洁无瑕的上身向我斜依,摆出一副“任君所欲”的模样,看来她对我抚摸很受落。
但这时的我已经把目标转移到她另一个诱人的地方,我双手轻轻捏着她衬裤的裤腰想往下褪去,但我估计错了,原来那不是橡筋裤头的。我好去解开她肚脐下的活结,颖治怕痒的动了动,我在忙乱中见绳就拉,结果竟把活结拉得变成死结了。
颖治半睁着眼偷看我那笨笨的模样,拨开我的手,几下手就把死结解开了。
我把颖治的衬裤向她脚的一方褪去,颖治也合作的动了动屁股,让我顺利把她的衬裤褪到膝下,我用脚勾住往下蹬,她也缩一缩腿,让它完全脱离她的身体。
我故意使赖,要颖治也替我脱,但她非常乐意,我趁颖治替我脱衣时欣赏着她动感的娇躯,但她动作很熟练,还没把她看够,我已经变成“元始天尊”。
颖治赤裸地依偎在我怀里,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使我在陶醉中不忘兴奋,但我仍记得昨晚想好的计划。我要把她绑起来玩一场更兴奋更刺激的。但第一招“好话请求”刚才已经失败!第叁式“强行捆扎”既没意思又怕她的几分蛮力而未必顺利得逞。看来有第二计“引入圈套”比较万全了!
我让她卧下来,那个位置的“墙”其实是一张大床板,我已经暗中准备了两条有活结的布带在床板的两边。布带的另一端向上绕过来,如果把颖治的手儿放入绳结,再把绕过来的布带向下拉到一个大铁钉的位置缠起来,颖治的双手就会被吊起来。
现在的难度是怎样让颖治的双手同时进入圈套。
颖治平时颇机灵的,所以用这个方法也是有危险的,我担心被她识穿鬼计,就完全破坏了今天苦心制造出来的气氛。但我想到她昨天下午如痴如醉时的情形,那时不用说在她的手脚套上绳结,就是在她颈上套上致命的绞绳都完全有可能的!
想了想,还是把前戏押后,先把她“成擒”,再慢慢调戏!
颖治本来被我向天的放在棉被上,但她不堪羞惭地侧过身,把个浑圆的屁股朝着我这边。但颖治的赤裸身体,任何角度对我来说都是迷惑动人。
我坐近她的身边,爱不释手的抚摸她那圆圆白嫩的臀部,到底是农家女儿,她的肌肤是丰润滑美而结实、白晰又富具弹性。不像我自己这个不爱运动的文弱书生,一身肌肉软中带瘪。
从那半圆的部位摸过修长的大腿,顺着那曲线柔美的小腿摸到我最向往的肉脚了。
哗!多么令我喜爱的玉足!平时上体育课时,我的女同学都是打赤脚的,但她们的脚儿都各有美中不足之处,而颖治的肉脚大小适中、线条优美,脚型非常顺眼。
她在我家平常都是穿着拖鞋,但在她在位于半山腰的自己家里,几乎是鞋袜不离脚的。不像我们家乡的农家女儿经常打赤脚下水田,把好好的一对脚糟蹋得不成样子。
我捉住颖治的脚踝,想好好的玩赏一番。但颖治立刻把脚缩走了。
我心想∶一定把颖治的双手绑住,才能随心所欲的玩她个痛快。但要把她绑缚,唯一的方法就要先让她好像昨天下午那样如痴如醉才有机会下手。
于是我放弃摸玩颖治的脚儿,俯卧在她双腿中间,准备先给她来一次,把她弄得痴痴迷迷的,然后趁机把她的手放入预先布置的圈套。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颖治竟然主动用手替我导入,她已经很湿润了,而且当我完全进入之后,她也挺肉紧的把我搂抱。
我还没怎么“大冲程”的活动,颖治好像已经进入状态。于是我又试探性地对她说道∶“颖治,如果你让我把手绑住,我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舒服哩!”
颖治闭着眼睛,好像发梦似的说道∶“我好舒服了,我的腿都酥麻了,你慢一点,不要赶,表哥,我好像轻飘飘、要飞起来似的!”
我见机会来了,就握住颖治的手腕向她头部,把她的手儿伸入两边的早布下的圈套里,同时把吊在上面的布带拉紧,颖治的手臂就悬空吊住了。但她还没察觉,直到我从她的肉体里退出,她着急地想抱我,才突然惊觉。但已经太迟了。
我的布局果然成功了,这时的颖治背顶着一床棉被,既坐不起又卧不下,更翻不了身,把一具活色生香的洁白娇躯完全呈露在我眼前。
颖治已经像从好梦惊醒过来,她有点儿惊惧的望着我说道∶“表哥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吧!我好怕!”
我坐到她身旁,低头把她吻了吻,说道∶“颖治你别怕,平时我要和你玩一些刺激点的,你总是忸怩不肯,现在你不能抗拒了,你会好兴奋的!”
颖治嚷道∶“我不信什么兴奋不兴奋的,表哥你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大声叫了!
“大声叫?刚才你进来时也知道,我家在村子边,有谁来听见,再说就是有人破门进来,你现在的样子也蛮好看的!”
颖治不敢再大声了,却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表哥你放过我吧!你把我解开,你要怎么玩我都依你了!”
“哈!你都有今天了,我可是信阿猫阿狗都不信你现在!我信你得过你现在,也不过一会儿的你嘛!这话是你说的,你已经绑过我两次,也该让我一次呀!”
霸气书库(Www。qi70。Com)好看的txt电子书
颖治没得辩驳,她一脸无奈地说道∶“表哥我一定会给你整死,我惨了!”
我一边挑逗她的乳尖,一边说道∶“表哥那里舍得把你整死,不过你会爽得要死,会快活得把我爱死!经常给你服侍也不好意思,今天就让我来服侍你了!”
说完我离开颖治,到“屋”外拿一条热毛巾,顺手也把一包“道具”拿进来。我先用热毛巾替颖治擦擦刚才被我入侵的小洞和周围,接着也替自己擦了擦。然后把毛巾扔出去。
我把颖治的双脚捧在怀里,当我开始玩赏它时,颖治立即忍不住的蹬我。我好从另两个角落把她的脚儿也扎起来。这时的颖治被我缚成一个“大”,见到她这个样子,不用出手就已经饱享眼福,我几乎自己也忍不住要扑上去继续刚才的下半场。但我也不忘记我的另一目的,费了不少心机搞这场游戏,除了满足我自己的好奇、恶作剧心理,也要最大限度的挑逗颖治表妹,我要她一生一世记住和我的这一次!
我扑到颖治身上,她乖巧的向我迎凑,但我却偏不插入她的肉体。我搁在她蜜桃的裂缝,让根部在和她那敏感的小肉粒进行磨擦。另一边则把头凑上去和她口对口的接吻,而双手也摸向她的胸部。
颖治用舌头和我交缠,俩人涎沫互输。她呼吸急促,柳腰不安地扭动。我也因为和她全身赤裸接触,冲动得几乎忍不住。我知道要我略扭一扭腰,摆一摆屁股,就立即可以和颖治同时得到最大的好处,但这次我不想让她轻易得到,可是这时我也自身难忍了,于是我起身跪在颖治面前。
匆忙中我是有考虑过颖治会不会咬着我作为谈判的条件,但也顾不得许多了,颖治倒是欣然的把我那硬硬的含入她的小嘴,她很用心地又吮又吸,见她待我那么好,我几乎放弃淫虐她的念头。
难怪淫书上说∶男人那话儿最硬时,心就最软!
不过我那快要爆发的火山很快就在颖治的小嘴里喷出了,颖治不闪不避,紧紧地含着,直到我不再于她口里跳动。
我退出来,坐在旁边喘着粗气,看看自己的胯下,一瞬间硬物就化软小了。望着四肢被缚,含着满口精液的颖治,并没有去帮她一下的意思。
难怪淫书上又说∶男人那话儿最软时,心就最硬!
心硬后不止于此,我故意去骚颖治的痒,她一发笑,就把精液吞下去了,还弄得咳起来,我关心地抚她的胸口,其实是摸她的奶,好心倒杯水给她,其实是怕一会儿和她接吻时再尝到自己的东西。
稍作休息后,我接触颖治手上的绳结,用另外的方式绑好,避免绑出红色的绳印。
颖治我望着我幽幽地说∶“表哥你把我治苦了,到底我会不会怀小孩子呢?”
我笑着说道∶“你信我啦!不会啦!”
颖治苦笑着说∶“我就是太信你,才有现在的下场!”
我问她说∶“颖治你不觉得兴奋吗?”
颖治道∶“你今天一定是存心欺侮我,人家一点好处也没有,快被你逗死了!”
“我马上给你好处!”
说着我伏下去,吻她的额头,吻她的鼻子、腮边,颖治把小嘴凑过来,但被我巧妙避过了。我吻了她的下巴之后,就去吮她的奶头。记得上次我吮她时,她用双手像慈母把我环抱,但这次她的手被我绑缚了,少了一享受,真是针无两头利。
我继续往她脚的方向吻去,吻到她的肚脐、小腹、吻到她的销魂小洞,我先是唇与唇轻触,接着力吮、吹气,然后压她的肚皮令她的小洞发出怪响。
颖治又好气又好笑,索性闭上眼睛不理我,但我接着的戏弄又使得她不能不理了。
我把舌头伸入她的桃缝里撩拨她那敏感的小肉粒。初时颖治还死顶不作反应,后来不行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