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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褚名远笑不可遏,不假思索把写着总裁的名牌丢进垃圾桶,“那是说我可以下班了吗?正好,比起签公文,我还比较喜欢睡大头觉。”
“褚名远,你想气死我是不是!”手段用尽仍没有效,怒骂声越扬越高。
“你可以离开这里。”他双手一摊,满不在乎。
“你和你妈一样愚蠢肤浅,只有成功、高高在上才能受到众人的尊敬,而你居然为了一个没钱没势的女人自毁前程,告诉你,我不会允许你娶个穷酸鬼来辱灭褚家!叫她走,如果你不叫她走,我会让她彻底走出你的生命!”
“我也说过不要挑战我的极限,现在我不想看到你了,要嘛就开除我,要嘛你就自己离开。”这次,他不怕也不会退让了。
两方对峙,褚建泰气得握紧拐杖,狠瞪他一眼后离开。
他没看到褚名远眯着眼,颇含深意的看着他离开,似乎早有打算。
桌上放着一块小蛋糕,褚名远把他当年买来要替夏都曼戴上的戒指藏在里面,希望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夏品瑞下午没课,夏都曼把她接到公司,结果一看到蛋糕,就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啊!好痛!”夏品瑞哇哇大叫。
“怎么了?”夏都曼吓到,边拉着裤子从厕所冲出来,结果被褚名远撞个正着,她一脸尴尬地瞠他,“你跑进来干么啦?”
“瑞瑞在尖叫。”他憋着笑,一脸无辜地解释。
“瑞瑞,怎么了?”
“妈妈,蛋糕好硬。”夏品瑞哭丧着脸,把弄痛她牙齿的东西送到妈妈手中。
发现自己要给小曼的惊喜被女儿给毁了,他不但不生气,反倒觉得好笑。
“这是什么?”夏都曼拿面纸把手上的坚硬物品给擦拭干净后,才发现女儿咬到的竟然是一只钻石戒指。
“漂亮的戒指。”夏品瑞把戒指抢过手,开心地喊着,“这是我的。”
钻戒呢,虽然送给女儿没关系,可那是他用来求婚用的。
“瑞瑞,把戒指拿给妈妈,爸爸再带你去挑适合你小指头的漂亮戒指。”他上前向女儿索取钻戒。
“是我吃到的。”
“爸爸知道,不过那是爸爸买给妈妈的……蛋糕。”发现夏都曼正用着怀疑的眼神看着他,褚名远连忙改口。
转得太硬了!她在心底窃笑,知道戒指是他买的,但还是故意逗他,“那一定是做蛋糕的工人不小心把钻戒掉在蛋糕里面,现在可能正急得团团转,快拿去还人家吧。”
“不行!”
“爸爸,老师说要拾金不昧,你拿去还人家,不然人家会哭哭。”夏品瑞把钻戒送到褚名远手中,说的话却教他有些哭笑不得。
“瑞瑞说得对,你快拿去还吧,要是没空,告诉我们地点,我帮你拿去还。”
“我也要去,我还要吃草莓蛋糕!”夏品瑞从贵妃椅跳下来。
母女俩手伸得长长的,积极想要替褚名远完成拾金不昧的工作,他被逼得节节后退,一直到无路可退,她们还不肯死心。
“褚名远,快拿来啊!我替你拿去还!”
“爸爸……”
“我买的!”他终于不得不承认。
“嗯?”早说不就好了。夏都曼装傻,继续等着下文。
“这戒指是我五年前买的,”他终于鼓起勇气把戒指送到她面前,坦白承认,“那天约好要去接你时,这戒指就放在我的口袋里,一直保存到现在。”
“你真的打算和我结婚?”虽然听过他的解释,知道他当初是身不由己,但亲眼看到他真的买了钻戒,很感动。
觉得自己很不争气,她居然又红了眼眶。
“是真的!”他点头,加重语气。
夏都曼无法再顾及会不会吓到女儿,泪水像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你怎么哭了?我是要让你感动,请你原谅我,不是让你哭的。”
“妈妈……哇!”看她哭得肝肠寸断,夏品瑞也跟着嚎啕大哭。
褚名远傻眼,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先安慰最爱的女人,或是先安抚最爱的女儿,最后索性把两人都抱进怀里,让她们哭个痛快。
看到那只戒指,夏都曼的心打开了,释怀了。
当年的事就在当年结束吧,她不介意了。
“还好老天爷可怜我们,让我们再次相遇,否则……”他们岂不是就要抱憾终身?一想到他们可能误会彼此到老至死,她的心就揪痛起来。“对不起!”
“是我该说抱歉,害你伤透了心。”
两人的视线胶着,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褚名远伸出手,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忍不住托住她的下颚,再把自己的脸缓缓靠近。
突然两人之间冒出一颗小头颅,夏品瑞杀风景地阻断了接下来的好戏。
“爸爸、妈妈,你们是在谈恋爱吗?”一脸好奇地问着两人,“你们会不会像电视演的那样,亲一亲就上床睡觉呢?”
绋红了脸,夏都曼快速拉开她与褚名远的距离,尴尬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夏品瑞,我觉得我应该帮你找个保母了。”才不会每次都跳出来当超级飞利浦。
“我不要!”
“那去安亲班怎么样?”褚名远把她高高抱起,带她走出总机室。
“肯德基比较好。”夏品瑞笑得很灿烂也很谄媚。
“好。”他抱着她往外,不忘回头告诉夏都曼,“刚刚未完,等一下继续。”
他话中有话,暧昧到让她无法不胡思乱想,整个脸红得像苹果般。
褚名远很高兴能看到这赏心悦目的一幕。
抱着女儿走出办公室,把她交给刘庆昌,“她想吃肯德基,麻烦你陪她去买一下。”
“爸爸不去是想要去亲妈妈吗?”
好糗!竟然被女儿揭穿。看见刘庆昌憋着笑,他连忙解释,“你别乱想,不是瑞瑞说的那样。”
“我什么都没想,瑞瑞交给我,我会让她吃得饱饱的再带她回来。”
“让她玩久一点,反正目前公司还在筹画,不如你就带她去逛逛。”
还叫人不要乱想,实在是太明显了啦!
上班时打混,等公司筹备妥当,这种机会就不多了。“你放心,我会带她玩遁台北,所以可能就直接下班了,我会叫秘书课把电话都挡下,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越说越白,褚名远的脸像在发烧,“别说得那么白,我们心照不宣。”
“当然、当然!瑞瑞,和刘叔叔去约会吧。”刘庆昌牵着夏品瑞的小手,两人一摇一摆,大大方方去混水摸鱼了。
终于打发了电灯泡,褚名远又回到总机室,一进门就看见夏都曼。
这是他刻意叫人设计的,他不想每次都看着她的背影,所以叫人把桌子设计成一个L型,她坐在桌子那方,能够马上看见进来的人。
但是他发现这样的设计有好处也有坏处,他现在好想把她搂入怀里,中间却隔着碍事的桌子。
气氛有点诡异,空间突然显得特别狭窄,似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夏都曼伸手把钻戒递上前,还没开口,手就被他紧握在手心里。
“名远……”
“别再躲我了。”他直接把挡路的桌子移开,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激动地说:“这五年,我一直想像现在这样把你紧紧搂在怀里!”
除了激情,更有着一种难以用言语解释的感动,夏都曼不再抗拒,任由他抱着自己,也任由泪水沾湿他的衣襟。
她又何尝不是,这一天他们等得好辛苦,天可怜见,他们总算没有白等。
如同以往,夏都曼在上班前先送夏品瑞到幼稚园,才搭捷运到公司,可是今天送女儿到幼稚园后,一直觉得身后好像有人在跟踪她。
但是每次回过头,又没发现可疑人物,就这样,她到了公司还在想这件事。进了电梯,她甚至没发现褚名远就在身旁,一直到电梯停在他们工作的楼层,他才一把扯住她。
“啊!”夏都曼吓了一大跳。
“小曼,是我。”褚名远也被她的尖叫吓了一跳。
“名远,怎么是你?”
“什么怎么是我?你怎么了?我进电梯,你竟然没看见我?”她的反应太奇怪了。“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昨晚没睡好吗?”
“不是。”夏都曼问他,“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在我后面的?”
“刚刚进电梯才遇见你,怎么了?”
“你没到幼稚园附近?”
“没有。”
“也没有去捷运附近?”
“没有。”太奇怪了,褚名远忍不住询问:“到底是怎么了?你好像丢了魂似的。”
“我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我,我离开幼稚园后,就一直觉得后面好像有人,可是每次我回头看,又看不到任何可疑人物,可能是我太多心了……”
“跟踪?”“他”开始动作了吗?那他也得加快脚步才行。
“名远,你怎么了?怎么一脸愁容?是不是在担心我?不要担心啦,应该是我自己太敏感,没有人那么无聊跟踪我的啦!”
“只怕有心人。”心情越来越沉重,但是现在他不能够沮丧,得找出应对的方法。按下对讲机,他把刘庆昌找进办公室,兀自交代,“庆昌,麻烦你帮我联络一下卫鹰保全,请他们派一组三人轮流保护小曼。”
“等等,为什么要叫保全保护我?没那么严重,你不要小题大做啦!”夏都曼自然反对,谁愿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跟着自己嘛!
“别唱反调,别的事情我不要求你配合我,但是这件事请你一定要听我的。”
他的态度比往常坚决,让夏都曼觉得奇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人要对我不利?是你父亲吗?你别想太多,都是一家人,当年也许是太气了,他吓吓你的。”
褚名远说过,当年他父亲就是威胁要她的生命,他才会离开她的。
“没有,我这只是未雨绸缪。”他不想要她担心,所以始终没说出雨涵的事。
他父亲不是说说就算的人!
“既然没有就不要大费周章,我就不信我这种小老百姓会有人想对付我。”夏都曼也很坚持,拿着咖啡朝外走去,有点负气地问两人,“要不要咖啡?算了,茶比较健康。”
“夏小姐好像生气了。”
“这件事不管她接不接受都一定要执行。”
“所以是真的有人想对付夏小姐了?”刘庆昌也觉得好奇。
“帮我忙,找几个手脚俐落,不过请不要追问原因,我只能说,我不希望她受到一点伤害。”一次就够了,若再失去小曼,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他也会亲自把他送上警察局。
第九章
婚礼正在紧密筹画,褚名远打算婚礼和开幕酒会一起举行,参宴的宾客只有公司员工,不分等级,不收取红包,每个人都可以吃到饱。
因为老板人缘好,欧洲总公司以及其他各分公司都推派人员,准备要替老板大肆庆祝。
“不要这么劳师动众。”
为了让夏都曼有个盛大隆重的婚礼,包括新娘礼服都请台湾旅居欧洲的名设计师设计,再由欧洲空运来台。
“不要铺张浪费!”
褚名远每安排一个环节,夏都曼就会哇哇大叫。
“其实设计师是我朋友,他很乐意拿你当他的实验模特儿,因为可以把他的设计介绍给国人,他提供礼服的主要用意,是要让台湾人知道,台湾也有No。1,不信你自己看贺卡。”
看见贺卡,夏都曼才越来越明白,她要嫁的其实不是一个普通人物。“你……为什么会看上这么普通的我?”
“傻瓜!你比你自己想像的优秀。”
“希望你不要以后才发现到我的缺点其实一大堆,一旦结婚,我可是不会放手的喔!”她半开玩笑。
“我还怕你放手,记得抓紧一点。”
“我一定会抓得很紧,因为那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