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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不准?”就算她从没打算家给一色风宇,但那也是她的决定,而不是因为他的命令!
“我要你当我的女人。”
就在钟妩茵想开口拒绝时,她的行动电话响起,看着来电号码,是小悠老师打来的。
心急的她马上按下通话键,“喂?老师吗?我是小悠妈咪,小悠是不是怎么了?”小悠因为后天的缺陷,有时会造成身体的不适,无预警的病痛常教她吓出一身冷汗。
那头老师着急的说:“小悠妈咪,请你马上到市立医院来一趟,小悠走楼梯摔下来,现在还在昏迷中。”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今天早上还开开心心地学校,怎么才一天功夫,已经躺进医院了。
“详细情形我也不清楚,其他同学说,她好像是昏倒,自己跌下去的。”
天啊!怎么会?
钟妩茵挂下电话,失神地红了眼眶,豆大的眼泪直往下滑,这模样吓着元南城。
“发生什么事了?”
“麻烦你让我下车,我要马上去医院一趟。”
她才想拨大哥电话号码,行动电话却被元南城给抢了过去,“为什么要去医院?”
“小悠……小悠……。”哭红眼的她,以中文断断续续地说了小悠的名字,即忍不住地放声大哭了出来。
见她大哭,元南城心里虽急,却又不知该如何帮她,只能先安慰地说:“你先跟我说是哪家医院,我送你去。”
“不要……”
不能让他见到小悠,一旦见了,他一定会发现的。
※※※
不愿她的反对,元南城陪她进医院急诊室,只见钟妩茵急忙跑向角落病床,“小悠怎么了?”学校老师一见她来,心头的石头这才放下,轻地吁了口气。
“钟小姐,还好你来了,刚才医生来过,说要帮小悠输血,可是医院里的库存血不够,现在正在调血袋。”
“为什么要输血?”
钟妩茵看着女儿弱小的身子躺在病床,身子有多处淤青,禁不住地又流下眼泪,倾身抚着女儿苍白的脸颊,系疼地吻着。
“我也不清楚。”
学校老师说,同时注意到站在小悠妈咪身后的元南城。
“那现在呢?如果调不到血袋,医生打算怎么办?”
学校老师只能沉默,因为她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只能祈求老天爷帮忙,顺利找到同血型的血袋。
“输我的血。”
当钟妩茵焦急的等着医生的消息时,元南城突然开口,而且他还以东京腔的日文说着。
他才一出声,钟妩茵即瞪他,一半是生气自己先前的猜测成真,一半是气他的多事,“小悠不需要你的血!”
女儿是她的,是她辛苦一个人养大的,她不能冒险被元南城知道小悠的身世。
更可恶的是,他明明就会说日文,还骗她不会,现在马脚全都露出来了,“请你马上离开。”
元南城没理会她的要求,见医生一来,他即上前与医生交谈,并且征得医生的同意,准备验血型,一旦符合,即可以开始进行输血。
有一个预感告诉他,眼前这个躺在床上的小女孩很有可能是他的女儿!
就因为这个直觉,教他不能见死不救,无法坐视不管。
“你……。”
“什么话都别说,等小悠病情稳定了,你想吵架我再陪你。”语毕,元南城随着护士走进检验室。
五分钟后确定他的血型后,医生直接将小悠推进病房,打算为她输血。
这一切看在钟妩茵眼里,无能为力的她,只有不断地流着眼泪,因为女儿的血型跟她不合,就算是她想救,也不可能,唯一能救小悠的,只有元南城!
※※※
为了怕万一,医生直接抽了一千CC的血,准备随时可以帮小悠进行输血。
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血液一点一滴地流进小女孩体内,元南城只期望她能赶快好转。
因为突然的抽血,元南城一个大男人的脸色簌的转白,变得虚弱。
钟妩茵看完女儿后,确定她没大碍,这才走到病床边,看着闭眼休息的他,她轻声问:“你要不要紧?”
听到她的声音,元南城睁开眼睛,目光直视她此时的脆弱样,心里盈起一阵不舍。
“她有没有好一点?”
“嗯。”
虽然不清楚小女孩怎么了,但他十分确定小女孩的身体并不如同年龄小朋友那么健康,光是医生如此大费周章帮她检查,甚少生病的他都看得出来医生的慎重。
“谢谢你。”若是没有他,小悠也不会这么快就脱离危险。
元南城见她又要哭了,长臂一伸,将她瘦弱的身子给拉进怀里,“不要担心,她会没事的。”
钟妩茵倒进他怀里,因为先前的紧绷,教她感到疲累,枕在他臂弯里,嗅着熟悉的气味,她觉得自己有点想睡地闭上眼睛。
“小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放心,她会很好的。”元南城见她说着梦呓,忍不住地低头在她脸颊印个吻,怜惜地将她抱得更紧些。
这个女人,早在十年前就跟他同床,却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一溜烟地消失无踪,谁知十年后,再相遇时,她成了未婚妈妈,而那个叫小悠的,应该就是他的女儿……
而他怎么都没想过,初次与女儿见面,就是生死关头……
※※※
在医院守了一天一夜,早就倦累到极点的俩人,坐在元南城的车上,钟妩茵生气地瞪他,气他竟这么不讲理将她带离医院。
“小悠在医院有医生跟护士照顾,你先回家换洗,明天再去医院看她。”
“我要马上回医院去!”
她一点都不想离开小悠,只想陪在女儿身边,可他这个骗子,却完全不能体会她的心情。
见她坚持,元南城本是打算送她回家,随即转而带她回到自己的住处。
当车子停在地下室,他走到车外帮她打开车门,“我不要出去!”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自己走,另一个是我抱你走。”不给她再使性子的机会,元南城扒过头发,下了最后的通缉令。
“你……!”
她气极了他,早已哭得红肿的眼睛再度盈满泪水。
“下车……。”
“……。”
见她没有动静,元南城二话不说,直接揽腰将她抱起,“你放开我!”在他怀里,钟妩茵一再挣扎,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奈何,一夜无眠,再加上守着女儿时的精神耗尽,此时的她全身乏力,哪里是元南城的对手。
不理她的扭动,元南城直接走向电梯,刷过磁卡后,电梯直接升到顶楼他的住处时,步出电梯,他拿磁卡刷开门,大门就这么应声而开。
“我不要来你家,你快让我走!”
钟妩茵为这陌生的场所感到不安。
元南城将她抱进自己房间的浴室,“先洗澡。”
“我……。”
“还是你要我帮你洗?”
放下她后,元南城眼中带着他意打量着她曼妙曲线。
这一注视,急得她叫道:“你出去!”知道自己逃不开,也无法说服他,最后只有暂时听从他的话。
况且她也真的累了,如果洗澡后,应该可以让身子放轻松。“可是我没有衣服……”
“有浴袍,洗好后你可以先穿上。”循着元南城的目光看去,只见墙边挂着一件白色浴袍。
※※※
当她洗好澡后,步出浴室时,只见房门正好被打开。
元南城一进门,看着她的头发湿了,纤细的身子被自己宽大的浴袍给包住,那过大的领口露出雪白肌肤,锁去他的视线。
“肚子饿不饿?”
钟妩茵不自在地拉着浴袍领口,在接触到元南城炙热的目光,她连忙低下脸摇头,不想多瞥一眼,他只着长裤的赤裸身子,那结实的胸膛,教她心跳加快,还有他挂在嘴边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坏心的浪子。
她不能忘了,眼前的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花心大少,玩过的女人之多,根本难以计数,而她绝不能傻得掉进他的虚情陷阱里,她不能……
“那先睡一下。”
“我想去医院……。”
“你想穿这身衣服去医院?”
若是她想,他还不肯,过大的浴袍长及膝下,只露出她白皙的小腿及脚踝,少了高跟鞋,让她更显娇小,这付撩人风情,只有他能看,绝不跟任何人分享。
“我的衣服……。”
她可以再穿回旧衣服。
见她还有话说,元南城一个箭步上前,在她未反应之前,一把将她抱起,将她放在床上后,再为她覆上凉被。
“你……。”
“别说话。”元南城的手指置于她唇瓣,“安静睡一觉。”
本是想挣动的钟妩茵见他一脸温柔,那低沉的嗓音像是催眠曲,洗过澡后,倦累的身子变得无意识,本是睁开的眼睛缓缓地闭上……
这个午后,元南城在冲过澡后,只着浴袍的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那么他这十年来又错过了什么?
该死!
看着床上沉睡的女人,没有上妆,此时她清秀的脸颊映着疲累,带着淡淡黑眼圈的眼眶,表示她真的累了。
他的手抚过她滑嫩的脸颊,指腹一点点地移到她的唇边,温柔地绘着她优美的唇形,既而来到她细白的颈项,元南城倾身,缓缓地印上她的唇,贪婪的他允着她的柔软唇瓣,趁她轻吟时,霸道的舌直接探进她口中,品尝她甜美的气息。
那猛地袭身的欲火,教他不由自主地覆上她,沉重的身躯教她皱眉,不住地扭动身子,想要挣开上方的重量。
只是,她的扭动不但没有挣开成功,反倒让自己身上的浴袍松开,上半身的领口整个敞开,露出她饱满柔软的乳房,白皙无瑕的肌肤教他看得目不转睛,黑眸更转沉地盯着她胸前随着呼吸一挺一沉的敏感红嫩。
抵不住下身强烈的骚动,那亢奋抵着她大腿内侧,粗鼻息在她的耳边吹拂,渴求的薄唇,吻上她的额颈、眼脸、鼻子、脸颊、耳垂,而后来来到她的唇瓣,满满地封住那红润的朱唇,贪婪地扯着她的浴袍,想要抚触她白皙柔嫩的曼妙身躯。
那舌,略带粗暴地狂吻着,教她难耐地呻吟,转头想要躲开这猛地侵略,只是她的头不管怎么摆动,那霸道的唇,如影随形,教她根本逃不开……
钟妩茵以为自己快要窒息,难受的她,恍惚地睁开眼,只见上方映着的是元南城的刚毅的脸庞,带着热气,汗湿的他,不容她拒绝地将她身上的浴袍解开。
在她还没意识前,单膝侵入她双腿间,直接将自己高大的身躯置于她的两腿间。
而抵在她下半身敏感处的亢奋,终于教钟妩茵清醒过来。
受惊的她,吓得直拍打上方的人,“你走开!”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怎么可以趁她睡觉时,偷偷占她便宜?
元南城没应声,只是将唇移到她白珠般的耳垂处舔吻,教她倒抽一口气地弓起上半身、
“你不要这样……。”她的手想要护在胸前,遮去过多的肌肤,奈何却被他给拉至头顶上方。
十年前的那一夜是个错误,她不能重蹈覆辙,她要阻止他的侵犯才行……
“我要你。”元南城粗喘的说,那粗重的嗓音教钟妩茵害臊。
“你不可以……”
此时的俩人赤裸以对,元南城身上的浴袍也跟着离身,那高壮的身躯压在她上方,肌肤相贴的亲密要她几乎尖叫。
“我可以。”话才说完,她已红肿的唇,再次沦陷,而他的手则是在她柔软乳房上大肆揉捏,全身更是与她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空隙。
须臾,他将脸颊移向她颈项间,深吸一口属于她的香气,接着他将唇移到她耳畔,在那里霸道地允吻着。
钟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