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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吓人的是对方在笑,而且是是那种轻轻的浅勾唇角,缓缓的对你笑。
真搞不懂,为什么他老兄这么爱演恐怖片,非要不时散发那种生灵回避的寒颤压人,又不是演什么恶灵系列的东西。
什么叫由内心起颤,而至扩散全身,今天小栽可尝到了!
唉!她又不偏好当灵异美少女,难道她的人生就这么栽在一只大凶灵手上!
“小栽。”
听到对方终于终于打破“无声胜有声”的凌迟极刑,吓得她端正一坐!
“你很怕我吗?”
坐在他眼前的高见和栽,头从左边僵硬的摆到右边,再调回正中心,虽然机械化了点,但却显示她在摇头。
“一、一点都不、不、不会呀!”用力吞咽口水道。
两人坐在特别改装过的休旅车内,前方驾驶座与后座之间有隔音板,形成后座完全封闭的空间,这样的车小栽不陌生,因为古圣渊、筱原清正和法西都有这样的座车,虽然车款不一样,但在这样移动和密闭的空间内商榷事情,有一定程度的高隐密性。
前头的驾驶在法西的指示下,正高速行驶于公路上,目的是哪她不知道,但小栽确定,她和法西之间没什么机密要事待商,倒是有私事……待宰!
“你抖得很厉害。”
“冷、冷、冷嘛!”她吸吸鼻子,挤着几许鼻音道。
这是荒谬的画面,他虽将长外套脱掉,却衣着整齐的坐在那,而她只裹着大浴巾与他相对,裸足上还淌着温泉的湿气。
“冷,是吗?”令人更加毛骨悚然的笑容咧开,他边解开上衣扣,伸出手道:“过来我这。”
“又、又好像没那么冷了。”深呼吸,镇定声音道。
“我要你过来。”
“不用了啦!”她回以笑容摇手。
“过来!”
这下她没回应,只是看着他,抿着发颤的唇瓣。
法西眼瞳精光一睨!
呜!“不……不要客气啦!”她双手掩面哀叫道。“我坐这……就好了!”
嘎啦、嘎啦,指头关节作响的声,小栽从指缝中偷瞄,看得她眼瞳倏瞠,只见法西伸出的手,指头根根作响收紧再摊开,面露狞色。
“小栽,过来!”
齿缝迸出的寒声让小栽下一刻马上坐到他怀中,双手依然捂着面庞。
“很好。”法西低吻她的额,环拥她靠在解开扣子的结实胸怀内,“这样温暖一点了吗?”
“嗯、嗯。”她捂紧了面庞,连连颔首。
“让我看看,你脸色好一点没。”
“好了、好了。”死不放下掩面手掌,再次狂点头。
“我数到三,还看不到你的脸,后果你不会想知道。”这声虽还带着笑,却有着可怕的警告。
不待他数,小栽马上把手放下,直接将脸埋到他颈脉边,此时此刻,主动靠近他是最聪明的。法西对耍诡计欺骗后主动求和的她,多半会原谅,可,这次她听到的是他先传来的诡笑。
“恶魔小鬼就是恶魔小鬼,永远知道怎么样对自己最有利。”
大掌抚着她的长发与颈窝中的嫣嫩脸蛋,带着呵哄的声,让小栽也收起不安的心,柔顺的靠在他怀中。
“这是怎么了?”见到她微曲起放到座椅上的修长美腿,有一些淡擦伤的痕迹,虽不严重,却分布了三、四处,法西抬起她的右足问。
“前天有一个很怪的男人,莫名其妙拿枪指着我,却对着天空开枪!”说起这事,小栽气闷未消,马上朝他滔滔不绝。“还说了很奇怪的话,我记不太起了,但是为了闪人,害我跌了一跤!”
下意识小栽将受伤的腿举更高,指着膝盖和腿肚子诉苦。
“瞧,这也有,其实我这段时间很辛苦的,老遇上怪人。”她以委屈又娇嗔的语调道,想激起他的怜惜之心,饶过她跑人之事。“那个人拿着两种颜色的小雏菊,一身黑衣,脸色有点白呢!”
她高举着腿,却见法西凝盯着没说话,眸瞳漾异茫,小栽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望,发现原就遮掩有限的大浴巾,在她豪放的抬起大腿下,无限春光外泄。
“总、总之……擦伤是这么来的。”
俏脸一羞红,小栽赶忙想放下腿,却被法西握住小腿,让她维持高举修长美腿的姿态。
“是“他”,原来士煌死的那一天,和我擦身而过的人就是“他”!”低头轻舔那腿上的淡淡红痕,却可听出他对话中之人的切齿。
那轻舔的抵舐动作,引得小栽窜上一阵阵的悸动。“谁呀……你在说谁?”重点是,“只是一点小、小擦伤,你别、别舔了,更、更不要……”
不要乱来!这句话在法西覆住她的唇时被吞噬,深深掠攫的吻,带着令人迷眩的缠吮,紧密的让人无法喘息,也无法逃避。
唇舌受禁于他,愈吻愈强烈的渴求,令小栽深恐自己要断息在这激吻中,直到细密的热气来到纤细的颈部时,她才得以喘息,同时感觉到身下的大掌也抚过她滑腻的小腿往上而去。
不喜他如此强索的小栽用力推开那霸道的手后,反抗的并拢曲起双腿,不让他得逞的对视。
乱了的气息与呼吸,在她倔恼的看着他时,他却邪狞的笑了,烁亮的黄瞳中野性的焰火高燃。
“法……法西……”
他环紧她仰靠在自己的左臂上,小栽低吟的抓紧绕在胸口上的浴巾,虽顽抗到底的并紧发抖的双膝,却阻挠不了他另一只恶意的大掌,顺着她并起的双腿来到敏感的幽私处,在双腿的并拢中,这儿反成另一种姿态的诱惑,轻颤的回应他的触抚。
“小栽,我的小栽。”手指画圈般的兜抚那柔软的裂口,他低唤的俯首吻住她闭紧眼却搧动的睫扉。
“法西……”她抓紧他的衣服,兴奋又难过的折磨让她啜泣的不知该如何回应的主动搂住他的颈项。
从法西第一次占有小栽,面对难堪又难受的初次,为了安抚小栽的疼痛而要她抱住他,从那之后,小栽在情欲的冲击中,就会求助的抱住他。
“乖,吻我,好吗?”
她依偎的呜咽,总能触动法西心中的柔情,柔声的低喃时,戳刺的手指也加深了动作,却极尽温情的环拥她。
每当他温柔的唤着,温柔的抱住、爱抚她时,她也只想沉醉在他胸怀内。
红唇主动的凑上,这个吻不同于先前的霸道,而是彼此深深的交换什么般,欲望的热力融化了在腿间探索的指掌,也融化了双方之前的对峙气氛。
车子依然稳定的在夜色中急驰。
“法西……”
在她背后抱着她的法西,一再轻吻她的耳朵与纤颈,原本摇摇欲坠的浴巾,虽被她重新系好,却无法阻止定要从浴巾下抱住她的双臂。
每回只要她有离开还是惹他不安的行为,法西抱起人来就很“用力”!
并非性暴力的粗暴动作,而是像要确定什么似的,总要迫不及待的强搂她在怀中,以唇舌和双掌开始急切又细细的抚摸她,不理会她的尴尬与求饶,执拗的像要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处温度,无论她如何哭闹与挣扎,他都不会罢手。
更遑论在这密闭空间内,只有两人时,他不喜欢透过掩蔽物抱着她。只是,这回没像以前一样,强硬的抱抚与动作是久久也不放手,应该是顾忌她“怀有身孕”一事还未确定,法西才会仅止于此,没真正大发作吧!
“你要带我去哪里?”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小栽问道。
闻言,他半开玩笑地道:“一个可以好好享用你的地方。”
“你从刚才就……已经在享用我了。”她微咬牙,浴巾下的手指没安分过的揉捻丰峰上的乳首。
“开胃小菜岂能满足我,可别告诉我你忘了跑人前,那几天几夜的纠缠。”他又是轻笑的咬咬她红通的耳。“小栽,最后呢?”
“什、什么最后?”当他的手又意图往下落时,她扭着身,幸好他只抚着她的肚子。
“朝天空开枪的男人。”
“喔!那件事,我、我只记得自己好像晕倒了,幸好是瀚瀚冲进来替我解围。”应该是瀚瀚赶来,才让对方来不及做什么吧!
“瀚瀚?”黄玉双瞳一凛。
“是、是姑丈的好朋友,这段时间一直是他照顾我,瀚瀚人真的很好。”
“是呀!是个好男人!”
法西猛地举起她的娇躯,改为面对他!
“你、你要做什么?”受困于他的身躯与那双大掌的强势动作下,小栽几乎是半跪立的跨在他腿上,也被他忽来的行为吓住!
最早的紧张与惧畏,在小栽裹身的大浴巾被拉开时,升到最高点,却没敢叫出口,因为,她感觉得到法西原本收敛掉的怒火,又开始慢慢燃烧起,连让人发毛的笑容也一一开始,一张冰冽与烈焰同时并存的狰狞面庞对着她!
就像他开始“用力”抱人时的神情一样,完全沉陷在自我的想法中!
“离开我,倒是认得不少为你出头的男人,这不会是你的目的吧?”
被他猎视凝锁住的小脸,想摇头,却在右手腕被攫获,箝制在身后的腰背上时,吃痛的低呼,裹身的大浴巾垂绊在腰际,赤裸而温润的身躯展现在他眼前。
“告诉我,你认得麒麟吗?”
“麒麟?!”刚刚在温泉边的男子。“我只是对他似乎有点……印象,又像没有,就像……梦一样的感觉。”
“梦!你可以对他有梦的感觉,叫得这么有感情,却对我连半点梦的记忆都没有!”
“你不要老是随便乱诠释我的话!”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况且,你不能问我其他的问题吗?或许……我记得其他的事情。”
“是吗?”他扯唇,对赤裸在眼前的娇嫩胴体,带着一抹狠笑与再也不想压抑的欲望,“回答我,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哪里?只要妳能说出来,我不追究你这次的逃跑。”
“在……在一个人潮和小、小朋友很多地方……”她润着唇,呼吸不由得在他紧迫盯人下急促起,怕极他瞳底一直升起的厉色。
“是哪里?”
听到他的声放柔几分,小栽知道她没说错,记得从小她爱热闹,妈咪常带她出门的地方,不脱离这两个特性。
“在、在……幼稚园!”她眼瞳一转,脱口道:“因为你想干一票大的,绑票有钱人家的小孩对吗?”记得法西说过,年少时他混迹黑道,曾干过勒索的事。
法西突然闭上眼,看得出脸上的情绪万般复杂。
哇~~效果这么大,她又猜对了吗!可,又……不太像的样子!
“小西西,先、先说好,是、是你自己要问这种问题的,错了不能怪我。”大家要有风度。
“到现在你还在蒙我!”只见法西缓缓睁开抓狂的怒目,随着切吼一字一字恨声道:“高、见、和、栽,我要将你活活生吞入腹!”
面对法西骤然的变脸反目,小栽吓得面无人色!
“不要──我很不好生吞的──救命呀!”
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挣扎,身躯已被大力环抱住,劲道之剧,令小栽胸口撞上他厚实的肩,剎那间,痛得她连呼吸都作疼。
“在你的记忆中,记得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却独独忘了对我的承诺、我的事──”他低吼。
“没有呀、没有呀──”骇得她拚命摇头,“其实我记忆力很差──真的很差,不只和你有关的,而是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我全忘光光──真的,没骗你!”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法西的怒焰更是爆开般,火力四射!
“在妳内心,我的事和其他人一样,是可以全数忘记的──”他面色铁青,扣住她的手指紧到几乎要烙进她的皮肉中,眉目拧紧到骇人,显然控制自己别当场拆了她!
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