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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向士儒,禹凡迟疑道:“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靠著翟家的势力,还有我们直接从蓝思圻的身上著手调查,想找出展昱 风可不是一天的时间而已。”
“你的意思是拖一天算一天。”这个主意的确教人心动。
“没错,过一天算一天,一直到凡哥不想留人为止。”
士儒一说完,劲岩马上把他拉到一旁,压著嗓门说道:“士儒,你疯啦?快刀可以 斩乱麻,愈扯是愈不清,这道理你不懂吗?这么做是在害凡哥。”
“我知道,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有比较好吗?还是,你有更好的方法?”
“这……哎呀!”瞪了士儒一眼,劲岩懊恼地说不出话来。
此时,禹凡突然问道:“士儒,蓝思恺什么时候回国?”
“再过十二天。”
“那就多留她十二天。”他不知道现在放她走,或是多留她几个日子,对他有什么 差别,他只是很清楚,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放她走,他想多了解她一点,想多拥有她一些 日子。
☆☆☆
平日工作虽然称不上非常忙碌,但是可以和几个死党三姑六婆,闲话家常,把征信 社闹得天翻地覆,那绝对比现在的景况有趣多了。
今天一早,当她吃早餐时,还听到翟禹凡告诉她,她可以自由在“黑峰别居”
四处走动,她还以为他终于决定当个文明人,哪里知道,这家伙就是变不成好人, 竟然派朱薏歆前后盯梢,黏得她都快窒息了。
“朱小姐,你不要一直跟著我,好不好?”别怪她说话的口气没什么耐性,被跟了 一天,谁还能轻声细语,心平气和?
“对不起,蓝小姐,凡哥怎么交代我就怎么做,我只是听命行事,所以请你不要见 怪。”
翟禹凡、翟禹凡,什么事情都是翟禹凡,她真的会被他气死了!算了!跟那个野蛮 人生气,是浪费自己的心情和精神,反正,再过不了多久他一找到风哥,她就可以跟这 里Saygood…bye。
懒洋洋地走到秋千上坐了下来,看著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的朱薏歆,思圻脑海忽然 闪出一个念头。既然任务已经失败,以后不管是用软的,还是来硬的,想让朱薏歆和倪 大哥见一面,都是不可能的事,那为什么……她不干脆放手一搏,为倪大哥争取看看呢 ?如果朱薏歆真的爱倪大哥,一定会心动的。更何况,能同朱薏歆单独相处,可不是天 天都会有的。
脑子快速一转,思圻开口道:“朱小姐,你一定很爱翟禹凡,对不对?”
“凡哥?”对于思圻突然其来的问题,朱薏歆先是一愣,接著是莫名其妙,“对不 起,我不明白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翟禹凡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你不是爱他,你干么对他那么忠心?”
一听到思圻有所误解,朱薏歆急忙地解释道:“蓝小姐,你误会了,我对凡哥之所 以忠心,并不是因为我爱他,而是因为我应该这么做。”当凡哥为了她挨了好几刀,把 她从一群彪形大汉里头解救出来,她就立誓自己这条命从此属于凡哥,凡哥说一就是一 ,说二就是二,凡哥是她的主人。
“是吗?”像是怀疑的样子,思圻双眉微拢。
“我有必要骗你吗?”
“是没这个必要,不过,相处在同一个屋檐底下这么久,你怎么可能不爱上他呢? 也许,你已经爱他很久,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叹了口气,朱薏歆摇摇头,无奈地说道:“蓝小姐,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 可能爱上凡哥。”蓝小姐是凡哥看上的女人,她实在不希望蓝小姐误认她对凡哥的忠心 。
“嘿!口气别说得这么狂,这种事可难说哦!”从秋千上站起来,思圻走到朱薏歆 的跟前,带著挑衅眼光,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地梭巡道:“尤其是,翟禹凡有钱又有势, 你怎么可能会不心动?”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因为我心里已经容不下任何人。”像是要证明自己的真心, 朱薏歆急忙地表示道。
“为什么?”挑著眉,思圻咄咄逼人地追问道。
“因为……”突然想到自己说太多了,朱薏歆顿时停了下来。
“因为倪正远,对不对?”直勾勾地盯住朱薏歆,思圻接道。
“你……”睁大眼睛,朱薏歆不敢相信地瞪著思圻。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收起盛气凌人的架式,思圻轻柔地说道:“其实你心里 应该很明白,如果不是一个深爱你的男人,谁会这么用心良苦地想跟你见上一面。”
没错!潜意识里她早就明白,只是她不敢想也不能期待,因为,她和正远原是不该 有交集的两个人,而那个礼拜的假期,是她偷得的幸福,只存于梦想,不存于现实。
看著朱薏歆那载满哀戚的脸庞,思圻跟著诚恳地说道:“倪大哥真的好想见你,你 跟倪大哥见个面,好不好?”
“不!”摇著头,朱薏歆惶恐地呢喃著:“不!我不可以!”见了面,只会让她更 割舍不掉他,更渴望一辈子拥有他。不可以,她不可以有这样的念头,他出生书香世家 ,父母亲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而她,一个十三岁就当太妹的女人,有一个好赌成痴的 酒鬼父亲,一个含怨割腕自杀的母亲。他们两个之间的差距,是如此的遥远,她凭什么 妄想正远能娶她为妻,守她一生一世呢?
“为什么不行?你明明爱著他不是吗?”
爱又能怎么样?爱就能解决所有现实的距离吗?悲哀地看著思圻,朱薏韵无奈地说 道:“有很多事情,并不是单靠一个‘爱’字,就可以改变的。”
听著朱薏歆沉痛的话语,思圻忽然想起慕云霏说过的话,“你觉得自己配不上倪大 哥,所以不肯见他?”
“我……不是!”偏过头,朱薏歆逃难似地躲开思圻那双灵巧、透彻的眸子。
她绝对不可以让蓝思圻知道纠葛在她心里的痛苦和挣扎,否则,传到正远那里,他 只会更加伤心,而忘不了她。狠下心来,她转口道:“我已经不爱他了,见了面,也没 有任何意义。”
“既然如此,刚刚为什么还大言不惭地告诉我,你心里已经容不下任何人?”
凌厉的气势再度回到思圻的脸上,她一点也不肯松口。
“我……”慌张失措地看著思圻,朱薏歆狼狈地向后退了几步。
瞅著朱薏歆无助的眼神,思圻久久不发一语,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状似惋惜而不 在意地说道:“算了,就当倪大哥自作多情,白费真心好了。”好话、坏话,她全用上 了,至于朱蕙歆这颗顽石愿不愿意想通,那也要看朱薏歆的意思。
除了心痛,朱薏歆什么话也无法表示,沉默地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徘徊在进退两难 之间。
冬天的太阳,暖洋洋地洒在慵懒的骨头上,清凉的和风,掀动著绿草如浪花般飘摇 ,躺在草皮上,思圻惬意地享受著午后的散漫。虽然是翟禹凡的囚犯,不过,“黑峰别 居”的日子倒是挺快活的,天气好的时候,放风筝、游泳、晒太阳、骑单车,天气不好 的时候,窝在暖炉前看电视、品尝美酒佳肴,日子舒服地教人连动都懒得动一下,只是 ,这种生活一过就是十来天,再安逸也会变得枯燥。
仰望著天空的白云,思圻无由来得叹了一口气,妈咪每次都说她出了门就像丢掉似 的,从来也不会想家,可是,这会儿她真的好想回家哦!
“叹什么气?”撤退安置在思圻附近的守卫,禹凡轻松地在思圻的身旁坐了下来。
往上瞟了禹凡一眼,思圻有气无力地说道:“总经理都像你这个样子吗?游手好闲 ,无所事事。”也不晓得他最近吃错什么药,一天二十四小时,他几乎有三分之一的时 间会陪著她一起徜徉、逍遥,这跟她刚到“黑峰别居”,他早出晚归,可谓天壤之别。 不过,说真格的,其实她很喜欢他的陪伴,虽然他这个人很野蛮、阴险,时时刻刻都在 套她的话。
双手分别放置在思圻两旁,禹凡俯下头,爱抚地盯著思圻的眼睛,无赖似地说道: “我以为,你希望我二十四小时都陪著你。”
“你……少不要脸了,谁要你这只奸诈、狡猾的狐狸陪我!”羞红著脸,思圻垂下 眼帘,心虚地斥道。
挑逗地划著思圻的唇,禹凡狂妄地说道:“难道不是吗?”跟她处得愈久,他就愈 不能明白自己的心情,为什么对她,自己总是无法自拔地眷恋著,如果她是他的情妇, 他会不会很快就厌倦她?
瞪著双眼,思圻又气又羞地推开禹凡的手,钻出他的视线,站起身子反击道:“我 看是你自己喜欢黏著我吧!”
“我是喜欢黏著你,不过……”悠悠哉哉地跟著站了起来,禹凡从身后圈住思圻, 亲匿地咬著她的耳朵,呢喃道:“我更喜欢你帮我暖床。”
“你……无耻!”用力扳开禹凡的手,思圻气嘟嘟地举步往宅子走去。
抓住思圻,禹凡将她身子一转,握住她的肩膀道:“只要你答应当我的情妇,我就 让薏歆跟展昱风见面。”
情……睁大了眼,思圻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作梦!”
慑人心魂的黑眸灼热地勾住思圻,禹凡轻轻地将食指放在她的唇上,摇著头,柔情 似水地纠正道:“思圻,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应该看得很清楚,我只会圆梦,而不会 作梦。”
出神地望著禹凡烈火般的眼神,思圻仿佛置身火海里,毫无抵抗能力地燃烧在禹凡 撒下的迷阵里。
用食指挑逗似地爱怜著思圻的唇,禹凡诱惑地吹吐著:“思圻,你也想要我,不是 吗?”
眨了眨眼睛,思圻头一甩,甩去那充满陷阱的勾引,撇开那忘我的纠葛。将头偏向 一旁,思圻一句话也不吭,她可不想承认自己是蓝思圻。
不以为意地微微一笑,禹凡转而说道:“你考虑看看,不用急著回答我。”
赏了禹凡一个白眼,思圻没好气地说道:“不必了,我才不会当你的情妇。”
“是吗?”挑著眉,禹凡似笑非笑地说道:“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我干么要跟你打赌?”像他这么阴险而野蛮的人,她若是跟他打赌,她就是个笨 蛋!
耸耸肩,禹凡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是可以不用跟我打赌,反正,你不当我的情妇 ,展昱风永远也见不到薏歆。”
那又如何,反正,想见朱薏韵的人又不是展昱风……哎呀!她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 事!“喂!展昱风的事情,你到底查得怎么样?”
从容地笑了笑,禹凡含糊地说道:“快了。”
“多快?”
“再过几天吧!”
不对!凭“翟氏集团”的势力,想查一个展昱风,不应该用上那么久的时间。
眼珠子一转,思圻故作不经意地说道:“我还以为‘翟氏集团’有飞天遁地的本领 ,结果,一个展昱风就考倒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