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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泽尧:“你放心我会生死相随。”
凌方平:“……”
俞远当初的心脏病本来就不是特别严重;手术做的也很成功。前段时间体检完;吴子成已经向他再三保证,“运动”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
所以谭泽尧很放心。
于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室内的阳光一分一秒地由西往东移,凌方平被压得手脚酸麻终于忍不住提醒:“要我教你下一步该怎么做吗?”
谭泽尧在凌方平嘴上啃了几口:“我没有第三只手。”
凌方平:“……”
谭泽尧:“我松开你右手左脸会遭殃,松开你左手右脸会遭殃。”
凌方平没忍住喷了谭泽尧一脸口水:“你应该揣测一下松开我右腿你哪里会遭殃。”
谭泽尧:“大约和松开左腿的效果一样。”
凌方平点了点头:“说得不错。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数一二三,一起松开。我相信你跳起来的速度会比我快。”
谭泽尧:“……”
本来是多好的河蟹桥段;宝贝儿平平应该满脸通红在地板砖上软成一滩泥,任自己各种调。戏各种抚。摸各种蹂。躏,可是……形势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诡异?
凌方平把脸扭开对着沙发腿,这身体能有多没节操,被个男人压一下就他妈有反应了!
谭泽尧趁机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宝贝儿你脸红了。”
“然后呢?”
“然后……”谭泽尧从凌方平身上爬起来,“我觉得趴你身上挺累的。”
凌方平:“……”其实他现在很想骂天,刚才被压得死死的倒没怎么觉得,现在一松开整个身子都麻酥酥仿佛有成千上万的小虫在里面钻来钻去,十分销魂。
凌方平撑起来往卧室挪了没两步,一个踉跄扑在门上,然后——门开了。不是普通的那种绕固定轴左右旋转,而是直接一下子拍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凌方平也跟着拍在上面,很幸运的,没有发出巨响。
因为谭泽尧超越了人类的极限,比他先拍在上面。俩人各自捂着酸痛的鼻子,大眼瞪小眼。
凌方平笑得很扭曲:“现在换我压你了。”
谭泽尧:“用我提醒你鼻子流血了吗?”
凌方平摸了摸鼻子:“不用,我面前就有面镜子。”
谭泽尧:“……”
凌方平:“你找的是哪家装修公司?我要投诉。”
谭泽尧把凌方平的手拉下来,在鼻子下面蹭了蹭:“我觉得你应该投诉制门厂。”
凌方平点头:“有道理。”
谭泽尧捂着自己饱经蹂躏的鼻子:“你是不是应该先起来?”
“时间还没到。”
“我右臂脱臼了。”
凌方平一下子跳起来,酸麻的腿没站稳,又向后倾倒,来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谭泽尧想笑没敢笑,凌方平龇牙咧嘴:“屁股摔成两瓣了。”
“你屁股原来只有一瓣?”
凌方平:“……你过来我替你接胳膊。”
“你会接?”谭泽尧挺惊奇的,他自己是医生脱臼本来是小意思,可是自己给自己接不怎么使得上劲儿。
凌方平摸了摸仍然酸痛的鼻子:“小时候我们家养过一狗,习惯性脱臼。总不能每回都找医生吧,然后我说自己试试看。”
谭泽尧嘴角抽搐。凌方平显然已经陷入回忆里了:“第一次试了二十回愣是没接上,大黑——我们家那狗叫大黑——估摸着疼得受不了了,就咬了我一口,检查的时候才知道狗腿被我掰折了,接骨加上打狂犬疫苗花了我妈小二百……”
谭泽尧抖了两下,胳膊疼得更厉害了。
“……那时候两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我妈想起来就打我一顿,想起来就打我一顿,打了有小十顿。巴掌重重地拍下去,轻轻地落,一点儿都不疼……”凌方平笑着笑着眼泪都出来了,“我那时候正好是叛逆期,越不让干啥越要干出个样子来。其实从那回以后,大黑见了我都绕路走,可惜脱臼了三条腿跑不快被我逮着了,试了七八回,竟然接上了。后来我妈不骂我了,大黑一脱臼就喊我。”
谭泽尧过去用左手搂住他,绕过肩膀给他擦眼泪:“乖,我知道你想家了。”
“他们都以为我死了……我再也回不去了。”
“乖,过几天我带你回去溜达一圈儿。”
“别哄我,我不是小孩儿,”凌方平把鼻涕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我没哭。”小包子在摇篮里惊天动地地哭起来,凌方平立刻从地上跳起来:“你先忍忍等会儿我给你接。”
谭泽尧:“……”有了孩子,爱人就成了明天的黄花菜了么?那他这个连爱人都勉强的,在凌方平心里究竟算什么?
谭泽尧没有纠结太久,因为不过两秒钟答案就揭晓了。凌方平站在客卧改成的婴儿室门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贝贝拉了。”
“……”这分明就是拿他当全职保姆了嘛。
谭泽尧内心滴血地走过去,凌方平握住他的右臂一拉一推,谭泽尧下意识地惨叫一声“啊”。咦?不疼。谭泽尧试探着把右臂左右转转,除了关节处还有点儿酸痛外完全活动自如。
凌方平哪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道理,耸耸肩:“我说过我们家大黑是习惯性脱臼。”所以练习的机会很多,熟能生巧。
谭泽尧:“……”
好容易整利索了把贝贝喂饱了,凌方平在一边逗小包子玩儿,谭泽尧又开始张罗晚饭。除了入不敷出,这日子已经安逸到不行,一个家庭煮夫,外加一个奶孩子的吃货,一俩月这么过倒没什么,长年累月这么过下去非闷出俩傻子不可。
父亲那边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看来行动不得不提前了。但是目下准备不充分,也不能贸然行动,要不然先假意答应,拖一阵子再说。
吃完饭收拾好了,拐进卫生间,凌方平正在给宝宝擦澡,拎着毛巾不停地叹气。谭泽尧好奇地凑过去瞄了一眼,小包子皮肤粉嫩嫩的,没有什么不妥啊。
凌方平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么小一玩意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谭泽尧:“……”
谭泽尧刚想说您愁什么呀过两年就嫌他长得太快了,就听凌方平又吐出一句:“长牙长那么早干嘛?咬得我好痛。”
谭泽尧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倚着门框在旁边笑了半天。
凌方平瞪了他一眼,继续笨手笨脚地给宝宝擦澡,收拾停当哄睡了才歪歪扭扭地去洗漱。早上六点就起床晨跑,上午去警局溜达一圈儿耗费了不少脑细胞,下午又是打架又是被压又是摔跤搞到现在已经完全睁不开眼睛。整天好吃好睡无所事事,意志力果然呈等比数列下滑,真想立刻扑床上抱着被子大会周公去。
但是身上脏兮兮的太难受了。冲一下吧,就冲一下。
谭泽尧正对着镜子刷牙,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立刻呛了一嗓子的沫沫。他右后方的小家伙正在脱裤子,毫无自觉地露出一小截儿雪白的后腰,黑色四角内裤包着两瓣挺翘的臀峰,中间那一溜儿峡谷若隐若现,谭泽尧一腔鼻血差点儿喷出来。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自觉啊?下午刚□未遂,晚上就到他面前上演勾。引大戏!
都脱成这样了,不吃了他对不起人民群众!
谭泽尧草草洗漱完,再抬头一看,懵了。凌方平竟然已经脱得□,赤。条条白生生腰肢劲瘦双腿修长,仅仅是不到一年光景,这身体就已经挺拔了许多。十六七岁的男孩儿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谭泽尧目测比去年春天高了七八公分不止。
迷人的就像春天里的竹子,浑身透出一股清新挺拔的诱惑。谭泽尧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心想生完孩子身材还这么好,不让他多生几个简直浪费资源!
凌方平的肚子上有一道十分不明显的伤疤,吴子成说大概是接受过某种手术。如果这个揣测成立,那施行手术的人医术早已超出目前最顶尖的医疗水平,而且疑似子宫的器官功能稳定,是可以再次生育的。
谭泽尧趁机在他挺翘的PP上多摸了一把,没反应;再摸一把,人直直向后倒进他怀里。谭泽尧吓了一跳,赶紧把人一阵猛摇,只见怀里那人皱了皱眉,眼睛都没睁:“吵死了!”
“……”原来刚才是梦游啊。
这会儿不占便宜的是傻子!
28生死抉择(八)
谭泽尧把人搂在怀里;一面冲洗一面上下其手;没多久凌方平莹白的肌肤就浮出浅浅的淡粉;唇边泻出细碎的呻。吟,藏在稀疏毛丛中的玩意儿也渐渐有了反应。
谭泽尧心痒难耐,草草洗完澡;把人擦干了扔床上。刚从床头柜里拿了管K。Y;回头就看见凌方平睁了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你扔的力度太大了。”
谭泽尧:“……”
凌方平把眼睛别开:“你他妈不就是想跟我做吗?男人婆婆妈妈鬼鬼祟祟做什么?来!”
谭泽尧看着小孩儿耳后那一抹越来越浓的三月桃花,心道下午不知道谁在那里拼死反抗;并试图一脚踹掉他自己的后半生幸福。
谭泽尧毫不客气地扑上去,刚在他额头印下一吻,就被凌方平勾住脖子,凑上去对着嘴唇猛啃。谭泽尧被啃了两口赶紧躲开:“喂喂,不要用牙齿!”
凌方平笑了笑;膝盖在他胁下最不吃疼的地方一顶一掀,谭泽尧脚踝磕在床沿上,痛得一抽,凌方平顺势压上去,右手扯掉浴巾握住谭泽尧的老二:“你敢动,我就废了你!”
谭泽尧立刻不敢动了。
其实这鬼医生身材真不错,宽肩细腰长腿,六块腹肌不很明显却十分漂亮,小麦色的肌肤上错落着浅淡的疤痕,其中一条从胸前直划到胁下,虽然现在已经很淡了,但可以想见当初十分凶险。
这才是男人的身体啊,想当初自己也拥有这样一具,浑身充满了力度生气勃勃,每一道疤痕都是他的勋章,记录着他一步一步成长为合格特种兵的轨迹。可是现在……
谭泽尧简直哭笑不得,那活宝握住他的要害就没了动作,只是上上下下把他扫描了一通就开始发呆。喂,就算要发呆也请把手放开!这样子他是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把那傻子惊动了手一紧啥的,他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过了许久,凌方平终于开始动作了,先在他嘴里一通乱扫,牙好几次磕在他嘴唇上痛得他直吸气,然后一路从脖子啃下去所过之处留下一溜牙印像极了铁轨。再这么下去等京汉铁路修成了,他绝壁就萎了。
谭泽尧终于忍不住伸手在他鸡。鸡上摸了两把,在他耳后吹了一口气。果不其然那身子立马就软了,谭泽尧很轻松就把上下掉了个个儿:“小鬼,还是我来吧。再给我生一个,嗯?”
“滚!老子他妈的不生!要生滚去找女人!”凌方平开始剧烈挣扎,可惜要害在别人手里,浑身软得一塌糊涂,三两劲儿都使不出来。
浓浓的耻辱感涌上心头,凌方平放弃了挣扎,冷笑道:“你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老子给你生就是了!”
谭泽尧不怕凌方平撒泼打滚骂人干架,可是这种语气让他的心都止不住地哆嗦:“不生了不生了。我戴套子还不成么?”
凌方平扭过脸咬着嘴唇不说话,谭泽尧默默地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