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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之道,“缠住晋王不难,可一个小小的侍卫,我能管得上么?”
青歌挑眉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王牧之思索了一会,道,“那得回王府请个人来。”
青歌应允,王牧之便派了一个侍卫回府,一行人才磨磨蹭蹭的回了盛京城,此时夕阳西下,
马车里,青歌并不再禁锢王牧之,此时横竖只有她一个人,行动起来要方便多了。
“你难道不担心?”王牧之忽而问道。
“担心什么?”青歌不解。
王牧之一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花似玉的五个姑娘,又加上那么多金银珠宝,你说应该担心什么?”
青歌心里一沉,道,“我相信他们。”
王牧之摇摇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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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走了心乱如麻
0 半夜,王牧之突然拜访晋王府,景晔披着袍子在王府的前厅里接待,一张脸拉得老长。
而且,周青赫然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只因王牧之身后,也跟了两个与众不同的侍卫,能够把持半壁朝堂的王家,又怎会没有暗中的实力!
青歌乘机潜入青枫院,找来找去,连孙老爹和丫头也找不到了,奶娘依旧不见踪迹。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为强烈,再次来到凤阳院,也是一无所获。
看来只好用强,她溜进一间丫鬟的房间里,打晕了两个丫鬟,将最后一个丫鬟提起来问话,夜色太黑,根本就看不清是谁,小丫鬟以为见鬼了,挣扎了很久,青歌死死捂住她的嘴,狠狠在她背上拍了两巴掌,压低声线道,“再吵就杀了你。”
见是人说话的声音,那小丫鬟才慢慢安静下来,青歌道,“你知道刘若兰的奶娘在哪?”
小丫鬟连连点头,青歌松开手,却掐住了她的喉咙,小丫鬟战战兢兢道,“她已经死了。”
“死了?”青歌手中一紧,小丫鬟呼吸急促咳了起来,她赶忙松了下来,“怎么死的?尸体呢?”
小丫鬟道,“自杀死的,王妃命人随便丢了。”
青歌心脏猛跳,声音更加森寒,“她怎么会自杀?”
小丫鬟已经哭了起来,“王妃告诉她说刘若兰死了,她就自杀了。”
青歌心里一沉,眼眶一热,虽然这个结果她暗自猜测过,却没想到真的如此发展,在景晔手里她还抱有希望,但自从苏幕遮说了那句话之后,她便开始担心,因为她嗅得上凤笙这个女人身上的危险,果然……
将小丫鬟打晕后,青歌在黑暗里深深呼吸了很多次,才闪身出了房间。
混回王府的侍卫里,房间里有一男一女谈笑风生,是王牧之和凤笙的声音,而景晔,似乎一句话也没有开口说。
王府侍卫敲门提醒道,“少主,天色不早,该回了。”
王牧之正与凤笙谈着盛京里的一些趣事,景晔在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茶,听得门外侍卫的提醒,他掩手打了个哈欠,惊道,“居然这么晚了,真是不好意思,打扰王爷和王妃的清梦了!”
凤笙略微有些无趣的起身,礼节性的笑着起身,“难得少主前来,何来打扰一说!”
王牧之起身,向二人告辞道,“打扰了,王某告辞。”
景晔不客气道,“恕不远送。”说罢径自退了下去。
凤笙送他到门口,笑意盈盈与他话别,“少主慢走。”
从晋王府出来,青歌便不见了踪影,王牧之站在马车边独自立了很久,随即哑然失笑,摇头上了马车,“回府吧。”
天下那么大,却又那么小,我们总有再见的那天。
奶娘不在了,宝剑和腰牌也没有找到,青歌走在昏暗的小道上,一时心乱如麻。
或许,她真的只是在为自己寻找活下去的理由吧!冥冥中她猜测着奶娘可能会遇到不幸,所以,她才想救出暗香她们,收下吴越四人,给自己一个航标,给自己一个方向。
又或许,她只是太过于孤单了。
茫茫人海,苍苍大地,这个世界,却不是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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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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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到一半,一个青衣身影突然飘至身前。
“周青?”青歌做出迎战的礀势,却见他并无杀气,手中捧着一个黑布包裹的长形物体。
周青将东西丢过来,青歌接住,打开一看,是洛陵王给的那把宝剑,腰牌也在,她将东西收下,问道,“为什么?”
周青忽而笑了,阴郁的脸上阳光灿烂,他抖了抖背后的披风,是那天在马车上青歌给他披上的那件。
他诚挚道,“希望有活着再见的时候。”
青歌怔怔点头,见他转身要走,赶紧问道,“你私自将东西还给我,那你怎么交代?”
周青面露憾色,“他交给我处理,但是,一个家族几百年的心血,我无法毁掉。”
青歌道,“谢谢。”
谢字未落音,周青便消失不见。
她将宝剑重新包好,却又掉出了几锭银子和一叠银票,心弦似乎被什么拨动,眼泪忽而流得一发不可收拾。
天边微微泛白,青歌从一户人家院子里顺了一套男装穿在身上,隐身在南城门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只等着来往城门边人流最大的时候混过去。
一直等到中午时分,城门下都无人进出,还在禁严中,老百姓也很自觉的连城门边也不靠拢。
青歌靠在一根柱子后,眼巴巴望着来往的人群,心里不禁祈祷起来。
可等了一天,还是没有人,她不甘心,在附近的小铺里随便吃了点东西,又继续回到原地去等。
终于,一直到半夜,驶来三辆马车,前后各有四名青衣侍卫骑马而行,青歌一见这熟悉的情景便想起了那天在茶棚里遇上的那群人,看来他们成功战胜了山贼,而且没少一人一物。
眼看着他们朝城门的方向而去,青歌赶紧飞步奔去,闪进了最后一辆马车里,据常识来推测,最后一辆马车里往往装的是行礼,她没猜错,确实只有一些箱子之类的东西。
听得后边的一个青衣侍卫道,“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另一人接话道,“好像一阵风。”
“褐色的风。”又一人接道。
青歌心里一惊,她确实是穿着褐色的衣服,想不到他们的眼睛倒挺尖的,这些人,的确不是泛泛之辈。
之后便没有了动静,马车笔直朝城门驶去。
到了城门下,被守卫拦住了几分钟左右,最后还是打开城门,放了行。
听得背后城门重重关上的声音,青歌松了口气,终于彻底的离开了这个城市。
马车行了一两里路,后头的侍卫忽而大叫停下,青歌知道躲不过,便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刚下马车,几把亮闪闪的刀已经指向了青歌,这些人果真不一般。
青歌解释道,“我只是借你们的马车出城,并没有其他的恶意。”
那天的白发老者走上前来,细看了她两眼,和蔼问道,“那日在茶棚里的是姑娘你吗?”
青歌笑道,“是,老先生你看得很仔细。”
白发老者呵呵一笑,招呼侍卫们收起刀剑,“姑娘是要到哪里?”
青歌道,“只要出城就好,谢谢你们。”
说罢告辞,走了几步,却又转过身,在路边朝着盛京的方向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头。
奶娘,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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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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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要是顺路的话,我们可以捎你一程。”白发老者见她神色悲伤,开口道。
青歌扬起衣袖擦了擦眼泪,摇头道,“谢谢,你们先走吧。”
这里大概就是昨天与吴越他们分别的地方,一路上,他们应该会留有记号。
“不过,可以卖我一个火把吗?”青歌又道,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老者。
老者伸手一推,示意侍卫将手中的火把递给她,又送了两个备用的给她,叮嘱道,“姑娘,那你一路小心。”
马车呼啸而去,漆黑的大道上,寡淡的月光,只剩下青歌独自一人,她背着宝剑,手执火把,一路找着吴越所说的刻在树上的十字形刻印,却见她的脚步越走越快,脸色也越来越沉,幸好,走了约莫一里多地,终于在一棵大树上找见了那个记号,她重重松了口气,靠在树下休息。
突然,她懊恼的跳起来,那次跟洛陵王一起走过官道十里,都是一条笔直的路,她还看什么记号?真是脑袋进水了!刚才就不应该拒绝那个老者的好意。
正想着,前方有马匹踏来,停在她面前,是其中一个青衣侍卫,“姑娘,你还是跟我们一道走吧!”
不待青歌答话,他又道,“梁伯担心你,特意让我跑回来接你,你就别拒绝了。”
青歌大喜,却还是假装考虑了一下,道,“那麻烦你们了。”
青衣侍卫将她拉上马,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梁伯说了,相遇就是缘。”
才十几分钟,便赶上队伍,梁伯将她安置在第一辆马车里,与他同坐,梁伯正是那位老者,她一落座就睡了过去,一连折腾了三天没合眼,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醒来时是真正的日上三騀,一问梁伯,已经行了三四十里路,刚好停在茶州与洛州交界处,侍卫们已经坐在外头吃着干娘,青歌慌忙跳下马车,在道旁的树干上查探起来,吴越往洛州的方向去了。
青歌高兴的跑回来,问梁伯道,“梁伯,你们走哪条道?”
梁伯递了块饼给她,笑道,“我们走洛州。”
青歌道,“我也去洛州,看来还得再麻烦你们一阵子了。”
梁伯正待答话,就听见第二辆马车上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甚是好听,“爷爷,过来一下。”
原来是梁伯的孙女,青歌循声看去,却不见掀起帘子,心想这姑娘倒挺神秘的,也不再太多关注,只想着尽快赶上吴越他们就好。
休息了二十几分钟,队伍出发时青歌特意坐在了马车外边,以方便查看吴越他们的行踪。
却一路走到了晚上,遇上了一个小村子,路口正好有一家农户开的客栈,梁伯决定在此歇息一晚,刚迈进院子,便见张小山靠在一根木桩上伸着脖子往外望,两人视线一对上,张小山便高兴的朝右侧的一间房里大喊,“大伙快出来,老大回来了!”
紧接着,噼里啪啦的一阵脚步声,七八个人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个个兴高采烈,吴越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赶上,看来我们是等对了。”
青歌伸出手与他一击掌,突然想起王牧之那天在马车上说过的话,自嘲一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便是这个道理,既然选择,就一定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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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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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让他们先回屋,她这才有空与梁伯一行道别,再三多谢之后,才回了屋。
暗香从老板那要了一点剩饭过来,青歌就着热茶将就着吃,两天不见,他们相处的似乎更加和谐了。
“老大,下一站我们去哪?”江小红将头靠在秋月身上,眼睛眨啊眨的问道。
“江南。”青歌也不在意形象,大口扒完碗里的饭菜,一杯热茶下肚后,感觉浑身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