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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红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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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刘若兰杀人了?”他转过身复问,冷峻刚毅的俊脸上有隐隐的笑意。
  “是,杀了个在凤阳院外头伺候的丫头。”周青回道,面无波色,他从来不对府里的任何事情作任何评价,只要做好自己职责之内的事情便可,这也是为什么他能一直长随在晋王景晔身边的原因之一。
  “去看看。”景晔拿起一旁的披风,大步迈了出去,周青紧随其后。
  秋风乍起,时而一阵时而一缕,吹起桌面上那张白纸:
  ‘万里河山谁执手,千顷江陵与谁同!’
  凤阳院,秋桂飘香的院里。一众小厮和佩刀侍卫将一个白衣女和青衣老妇团团围住。
  廊台上,王妃凤笙正坐在一张软椅上,身边四个丫鬟热茶点心伺候着。
  这四个丫鬟与府里头其他的丫鬟不同,都是着了昂贵的丝质黄衣,是凤笙从凤家带过来的,分别赐予春、夏、秋、冬四季的名字。
  “王爷还没来么?”凤笙捧了一盏白璧的茶杯在手,俏声问道。
  春儿踮起脚尖朝门口望了两眼,低声回道,“应该也快了。”
  秋儿接道,语气娇纵,“咱们郡主有请,他敢不来么!”
  凤笙抿唇一笑,他不敢不来!既是他求的婚,自然是仰慕、爱慕于她,瞧他每次那讨好的模样,真是可笑至极。
  前几日偶然听见丫鬟们嚼舌根,才发现府里头还有刘若兰这等人物。这刘若兰本就是叛贼的女儿,他却将她养在府里头,虽然不闻不问,但只怕也是别有居心。
  今天,她本来只是想先见一见传说中的刘若兰,好制定个对策,没想到这个刘若兰却出乎传说之外,当真是让她好一番惊喜。
  这个女人连她都不放在眼里,若是对上鼎鼎大名的晋王景晔呢?
  想必会有一场好戏可看!
  远远的,听到院外边看热闹的下人们的请安声,他,来了。
  凤笙将茶杯递给春儿,从袖里拉了根富贵紫的丝帕出来,掩面而有怯意,美丽的大眼睛里溢出几滴晶莹的泪水来。
  “怎么回事?”周青挡在景晔身前,一马当先走入院内,下人们见得王爷大驾光临,赶忙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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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像她 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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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晔一眼便见到院里傲然站立的白衣女和青衣老妇,以及蜷缩在椅上佯装害怕的新晋王妃凤笙,论演戏,这个凤笙倒是一流的。0
  他从周青身后走了出来,对上凤笙水灵灵的美丽眸,赔笑道,“本王来迟,让王妃你受惊了。”
  凤笙看了看他,又瞧了瞧中间笔直立着的青歌,只缩着身瑟瑟发抖,好像连话也说不出来。
  景晔眸光一转,眉峰一利,对上白衣女漠然的眼睛道,“刘若兰,你还记得你爹娘是怎么死的吗?”
  奶娘冲上前一步接话道,“畜生,一年前你杀光刘家大小二十五口人,将他们割头示众,这样的血海深仇,我们怎么可能会忘!”
  奶娘忽然明白了,原来小姐这些天的变化是为了要报仇啊,杀亲灭家之仇,糟蹋凌辱之仇,如果小姐这样选择,那么她即使拼上这身老骨头,也要跟随小姐左右。0
  “畜生?”景晔挑眉冷笑,“一个连畜生也会背叛的人,岂不是连畜生也不如!”
  奶娘噎住,只恨恨的攒紧拳头,青歌一手将她拦在身后,一边微微笑道,“就是因为这个畜生连畜生也不如,所以才要背叛。0”
  景晔神色不动,只顺着她的脸一寸一寸往下望去,依然是这个高度,依然是这个身材,依然是白皙的肤色,依然是那双瘦小的手,可是,那小手中却坚定的握着一把沾了血色的水果刀。
  她略微干黄的长发利落的束在头顶,白底蓝边的中长衣袍,下身的裙似乎改成了一条裤,鞋是一双褪了色的灰靴,的确不是那个刘若兰了。
  记得一年前血洗刘家时,她还哭得死去活来,连站也站不稳,连自己寻死也做不到,最后只得任由他将她带回府邸。
  记得那天晚上,是血洗刘家的忌日,他在月下喝酒时,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便想起了府里头还有这么一个女人。那天,应该是她十五岁的及笄之礼,血洗刘家的前一天,叛徒刘羽还曾给他发来了一张请帖。
  他独自去了冷院,她正闭目靠在枕头上,齐腰的长发干黄而湿润,显然是刚沐浴不久,她的脸上,是一片死寂,在月色下尤其显得惨白,他忽然想起了四个字,‘行尸走肉’。
  他此生最不喜欢的便是这样自甘堕落、自暴自弃,甘愿被命运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
  所以,他将她狠狠的撕裂,他要让她刻骨铭心的记住,疼痛的感觉,痛苦的感觉,绝望的感觉。
  今天看来,似乎起了点效果,不过好像有点过了,居然敢拿刀杀人!还这么大义凛然,还这么昂头挺胸。
  的确,不是那个刘若兰。
  他抬起步朝她走去,周青紧紧跟在身后,一把银剑横背在腰后,他的右手紧紧按着剑柄,随时出鞘随时回鞘,刀光只在眨眼间。
  奶娘顿时激动,就要冲上前去与景晔拼命,青歌断然伸出一手,将她死死拦在身后,“奶娘,你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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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要杀你 青歌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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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而对上景晔的眼,那是一双比任何刀剑都要锋利的眼,仿佛从修罗的地狱里打捞出来一般,散发着鲜血的邪魅与嗜狂,看得青歌心里一紧,做为特工的她也是杀人无数,浑身鲜血累累,对上他,她忽然间有种卑微的感觉。0
  可青歌并不害怕,这世上没有比死亡更为可怕的东西,何况她已经死过一次。
  景晔停在她三步远处,她却淡淡一笑,主动向前走了两步,距离一步之差,她扬起眉头挑衅道,“三步,我替你走了两步,剩下的一步,还要我帮忙吗?”
  景晔眸光微微一动,薄唇轻勾,他先迈出右脚,停在她左脚脚尖前,再提起左脚跟上,与她面对面,身贴着身,只不过,她显然矮了他一大截,勉强只能到他的肩头,而她的身材,瘦弱的只够他的一半,让他不由的有种想象,如若将她喂得跟猪一般,不知会长成什么模样?
  青歌举起右手的水果刀,缓缓掠到两人的视线之间,一个俯视,一个仰视,明晃晃的刀身上,是微微凝固的血痕,一缕腥气欣然游走于两人的鼻尖。0
  “你杀不了我。【*】【*】”景晔将目光凝视在她秀气的小脸上,仔细一看,长得也还不错。
  她当然杀不了他,这一点青歌非常清楚。单就那位如影随形跟在他身后的青衣侍卫,看起来长得文质彬彬,但是他的那只手一旦握上了剑柄,便是浑身的杀气排山倒海,只有专职的杀手才有那种异于常人的杀气,她们特工,杀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杀手,便只有杀人。
  现在的她只怕连青衣侍卫的一只手也敌不过,更别说是这位将自身气息隐藏得很好的王爷。
  依今天的情形来看,她身体的前任主人刘若兰的家人背叛了这位王爷,而这位王爷将她的家人杀光之后却单独留下了她,并将她带进府里养着,照这样分析,只怕是这个刘若兰还有可利用价值,所以才会留了她这条命。
  再看将她请上门来的这位高高在上的且极会演戏的王妃,根据奶娘所提供的处理侍妾的事情来看,要不是就嫉妒心作祟要么就是由爱生恨,才要将这位王爷身边的所有女人都赶尽杀绝。而且,刚才杀死绿衣丫鬟的时候,那个女人连眼睛都没有眨,更别说惊恐或是害怕了,这样的女人极度危险,就如一条毒蛇一般,猛不防的就会咬你一口,一口便足以致命。虽说她青歌本人也不是善类,但是遇见这样的女人,还是绕道而行的比较好。
  两者权衡之下,青歌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她抬起头,好笑的看着他,“谁说我要杀你了?”
  说话间,手中的刀锋一转,毫不犹豫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鲜血如烟火绚烂绽放,一股锥心的疼痛从胸口传来,她眉心一紧,身体像飘零的落一般缓缓倒地,却被一只刚劲有力的手臂接住,随后只听得奶娘悲痛的呼喊声,便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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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必须伤愈 因为要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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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歌当然不会蠢到要真的自杀,好不容易捡来的一条命,又如何会轻易舍弃。0
  只是一柄普通的水果刀,而且又并未对准心脏的位置,所以,青歌在傍晚时分醒来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惊讶。
  房间里隐隐有几个男声在说话,只听得一个年老的声音道,“姑娘的伤势没有大碍,最多不过明天早上就能转醒。”
  跟着有道目光朝床上望过来,随后才听得一个年轻的声音,“身体怎么样?”
  老者道,“用上好的药材,半个月就能恢复如初。”
  年轻的声音有些不悦,“本王指的是行房。”
  老者声音微颤起来,“只要伤口止了血,对行房之事没有妨碍。''”
  “几天?”年轻的声音还是不悦。
  老者赶忙道,“大概要六七天。”
  “不行!”只听得手掌狠劲拍上桌的声音,“本王给你三天时间。”
  老者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的遵命,小的遵命。”
  不过一会,有一行脚步声缓缓撤去,青歌却不敢睁开眼睛,她听得一个稳健的步朝床边走来,似乎正是刚才那个年轻的声音,自称本王,正是晋王景晔。
  他走到床前,弯腰,看到床上女的睫毛正微微颤动着,遂伸手揭开盖在她身上的被衾,又顺着她光滑的脖颈挑开她贴身底衣的领口,他的手指与她的肌肤相触间,只感得她的身一颤,丹凤双眸立即圆瞪开来,“把你的脏手拿开!”
  说来却是有气无力,软绵绵的,像是女欲拒还迎的娇嗔。
  景晔收回手指,脸上似笑非笑,“那日在我身下承欢时,怎么不让我把身体拿开?”
  果然,那日对刘若兰做出禽兽之事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青歌飞起眸中的恨意朝他瞪去,恨恨骂道,“无耻!”
  骂声刚落音,便见景晔飞起一掌朝她脸上甩来,顿时左脸上**的一片刺疼。
  他摊开掌心,举到她眼前,嘴角有隐隐的笑意,“有只蚊。”
  青歌定睛一看,果真有只蚊,顿时无语。
  憋了一会实在气不过,便想扬起手掌给他一拳,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和脚都被铁链呈大字型捆绑在床上,她不敢用力,怕加深身上的伤口,只厉声喝问,“你想干什么?”
  景晔已走下床榻,只见得他背影如山,“本来以为抓了一只兔,没想到兔却变成了猫。”
  话中意犹未尽,他快步走出房间,只剩得青歌一人在床上,上不得,下不得,正是所谓的骑虎难下。
  不过,既然选择,便要既来之则安之。
  特工的每一步都在生死之间,所以,只要是自己做的选择或是判断,都绝不后悔。这也是作为特工最重要的信仰之一。
  但是,比起她自己,此刻她更加担心另一个人,不知奶娘怎么样了?
  她很明白他们不会杀掉奶娘,既然她有利用价值,奶娘自当是要被利用来威胁她,所以,奶娘的性命之忧肯定是没有,就怕他们不会善待她。
  上天保佑,保佑奶娘一切安好。
  这个世界,她第一个见到、认识的人就是奶娘,每当一想起她为了她而对别人卑躬屈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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