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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先生则领着所有兵马向宜州城门靠近,吸引他们的注意力,速度不可快,只缓慢前行,做出佯攻的样子,然后在三里的地方等待我们的消息,以三次烟火为信,一接到消息,立马攻城。”
慕容芳和柳三点点头,“好,那我们分头行事,你和小姐两人都要小心。”
待二人将走时,柳三又问,“为何你能如此相信我们?”为何如此坦然的将这剩下的大军都交给他一个不久前还是敌人的人?
青歌笑道,“我这个人有个原则,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信任别人,并不是以让别人信任我为目的,我的信任是我的事,别人怎么对我那是他的事。”
慕容芳叹着揽住她的肩头,“这样的话也只有你才能说得出,说实话,刚才柳先生问的正是我和他二人一直都心存疑虑的事情,看来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柳三抱拳对她鞠了一躬,说道,“对不起,请见谅。”
青歌蹩眉道,“我们是朋友,也是战友,已是共甘苦同生死,何来这些见外的话!”
慕容芳点头,坚定道,“我慕容芳这一生,都交给你了,上穷碧落下黄泉都跟定你了!”
“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青歌笑着跑出了营帐,慕容芳随后追来,两人打闹一番才点兵出发。
柳三抬头观天,头顶的那颗王星,已经越来越亮了。
师父,我见到您的师父了,没想到他会如此年轻,只不过,他的生命似乎已经灯枯油尽。
但值得欣慰的是,这颗王星或许真的值得期待,她已在烈火中重生,如凤凰涅盘一般,散发出无比耀眼的光芒。
龙与凤,本该双双呈祥。可如今,却要二分天下,彼此对阵,到底,会是谁胜谁负?
这副天下的棋局,又该走向何方?
想着,不免心内激起浓云密雨,这样的棋局,他能作为一颗棋子,实在是太过幸运了。
师父,你无法看到的世界,徒儿替你来看吧!
看那风云变化,看那斗转星移,看那物是人非,看那沧海桑田。
龙凤斗,天下倾!阴阳违,万物重生。
万人骑兵驰骋在冬夜的月光下朝宜州西边而去,可城里的注意力都被正面而来的大部队所吸引,卫君站在城门上默默看着远处的烟尘,看来派去东南的人马全军覆没了,连一人一马都不曾回来。
那个女人,还没有死吗?
明明她已经下了绝杀令,明明她因此而被少清痛恨,可是为了他心心念念的天下,她不得不这样做。
又或者,即使她不这样做,那个女人又能原谅他?
不可能的,这天下又有几个女人能够像那个慕容芳一样为了所谓的爱情而放弃家族,何况是那样与众不同的女子。
“将军,敌人已经逼近。”一个副将上前询问卫君,景晔走的时候就已经将宜州的军权交给了她,所以,在王府里她是君总管,而在外,她便是手握生死的将军。
卫君依旧望着那远处,问道“从百姓里征来的人马有多少?”
副将道,“三万。”
卫君道,“再征。”
宜州是她必须守住的地方,这里是少清的家,必须有一盏灯等着他回来,她担心他会迷路,她担心他会找不到她。
她在,城便在,城亡,她便死。
只是,少清,都这么多年了,为何你还是不愿意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呢?
我多想!我多想!只有一次,只有一夜也好,我已经有了卫墨这个哥哥,不想再做你的妹妹啊。
用手遮了遮朦胧的眼眸,紫色的衣袖在月光下越发显得清寒,“通令下去,准备开战。”
片刻,城门上燃起烽火,硝烟弥漫中战鼓擂擂,不知这是为谁谱写的一曲葬歌呢!
少清,这一盏灯火,我一定会替你留住。
卫君双手合十,朝着他在的北方深念祈祷,脑海中他的笑容那般温暖,那般美好,如若人生,都能停留在初见的那一刻又该有多好,缠绕的情思,便不会遍地丛生。
天亮时分,正面的敌军却停在了三里远处按兵不动了,甚至还升起了袅袅炊烟。
糟糕!中计了!卫君如此想着的时候,宜州城的西面和北面相继爆发骚乱,宜州城里,突然多出了敌人的两万兵马,其中一万,赫然是按推断已经全军覆没的青云骑,慕容芳啊慕容芳,你可真是出人意料!
“副将,调一万争天骑前去应对,将骚乱控制在西面和北面。”卫君下令道,他们宜州的争天骑可不是草包。
晋王府,青歌并没有按照慕容芳的意愿进行屠杀,只将所有人都赶进大殿里关着,而府里的高手,据慕容芳说都跟在卫君的身边。
曾经伺候过她的瑶儿和小猫,一开始并没有认出青歌来,如今的她,正是一身戎装,头发高束,一柄长剑背在身后,英气十足,凌厉而又锋利,个头也比先前高了不少,尤其是那双眸子里的不可动摇的某种东西,此时已经可以毫不犹豫的动手杀了她们。
而她的身旁,正是与她们相处得更久的慕容芳,瑶儿颤声道,“慕容小姐,你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慕容芳冷笑道,“因为我从一开始就在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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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95 爱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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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打断他们的对话,凝眉道,“芳儿,很快就会有兵马前来,拨出五百人守住这里,我前去应敌。”
慕容芳恨恨道,“不如将这里一把火烧了。”
“烧了?”青歌放眼看向这座熟悉的宅院,烧与不烧,回忆还在那里,又有什么区别。
“哈哈!”被俘的人群中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大笑声,只见一个着了大红衣服的美丽女人拨开人群走了出来,“烧了?你们舍得吗?”
“凤笙!”慕容芳拔剑就朝她刺去,在这座王府里,她可是受了她不少的冷嘲热讽。
青歌身影一动,将慕容芳挡了回去,“不能杀她。”
慕容芳恨意浓烈,不解道,“为什么不能杀她?我可是听她亲口说过她对你做的那些事!”
青歌抿嘴笑了笑,“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如果她有一朝落入我的手里,我便要救她。”
“谁?”凤笙的眼里浮起满满的希冀,她急切的穿过人群来到青歌面前问道。
青歌的目光不经意瞟向她的衣袖,随即又靠近她几分,笑道,“很抱歉,并非你日日期待的那个男人。”
“不是他,那还有谁?”凤笙也朝前迈了几步,两人便只有一步之隔了。
“那个人叫王牧之,他说他爱你,所以要我救你。”青歌依旧笑着,脚步又近了半步。
可是王牧之这三个字听进凤笙的耳中却没有引起丝毫波澜,她所要的男人是景晔,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哈哈!”凤笙大笑起来,乘机挥起袖中暗藏的匕首朝青歌刺去,即使景晔不爱她,她也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她爱他,所以连他的残忍也一起爱。
“啪!”凤笙捂着脸摔在地上,手中的匕首也随之断落。
青歌收回有些火辣的手掌,本来她没想将以前受过凤笙的那一巴掌还回去的,可惜她不珍惜她给她的机会,“看来你是宁愿死了?”
“你们真可怜!你们真可怜!”凤笙捂着通红的脸庞又笑又哭,“你们以为跟他上了床就能得到他的爱吗?错!错!大错特错!”
她朝青歌爬过来,泪珠一路滴过来,“他最珍爱的女人,他是舍不得碰触的,他能跟所有的女人上床,却不会跟那个女人上床,你们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你们知道吗?我也跟你们一样了,我也是他的女人了,可是,他爱的不是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你们知道吗?我一直以为我的敌人是那个该死的刘若兰,后来又是什么青歌,但是我后来发现,什么青歌,什么凤笙,什么慕容三小姐,都是狗屁!都是狗屁!”
她抱着青歌的腿歇斯底里的狂哭起来,“卫君,卫君,可恶的卫君,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青歌眉头一皱,竖起手刀将她打晕在地,转眼看向呆住的慕容芳,“芳儿,走吧!”
北面,亮起了一簇烟火,看来洛开已经控制了北面,转头还是吩咐五百人守住王府,青歌令五千人马守住西区各要道做后方支援,慕容芳带领五千兵马在最前方等候敌军前来。
这样,宜州的西与北已经被他们占得两方,那么城里的争天骑必须拨出一半的兵力来对付他们,便能减轻柳三那边的负担。
宜州城里连发三炮烟火,柳三见势立马下令军队全速前进,开始攻城准备。
于是,在卫君派来的争天骑还未抵达之前,西区布防完毕,青歌只身朝北面与洛开汇合。
他在城内活动这么久,应该不只等到今天干这么点事吧!
“少主!”洛开从屋顶跳了下来,一段时间没见,这小子怎么混得黑不溜秋的!
青歌没有下马,闻着空气里的灰尘味道,说道,“有大批人马朝这边过来了。”
洛开哈哈大笑起来,“来十万我也不怕!”
“正经点!”青歌一掌拍了他的脑袋,“告诉我,你还干了些什么丰功伟绩?”
“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喜欢打我的头啊!”洛开揉着脑袋不满道,“明明比我还小!”
青歌学着红玉瞪了他一眼,立马变正经了,“我在这座城里埋下足以将它炸到天上去的炸药,只要少主一声令下,我立马就可以启动开关!”
“笨死了!”青歌又拍了他一下,“你想同归于尽也别把我们搭上!”
心里却对这小子极为赞赏,没想到他还真有一套,连这个一劳永逸的方法也想好了。
“洛开,你带来的人呢?是不是又在执行更加伟大的任务?”青歌闻着越来越近的尘土味道,心情甚好。
洛开狂点头,“少主真是我的知己啊!我让他们全部散到百姓军队中去了。”
青歌问道,“百姓军队?是从百姓里征来的人马?”
洛开答道,“是,似乎征集了三四万,不过里面有一万可都是我们的人,哈哈!”
这小子又得意的笑起来,害得青歌又情不自禁的朝他头上拍了过去。
“那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拿什么与别人的大军战斗?”
洛开胸有成竹的捏了捏下巴,“很简单,把西区和北区都炸掉!”
青歌调转马头,没好气道,“我埋伏了一万人马在西区。”
又道,“上来,咱们去城门上谈判吧!”
洛开立马明白,赶紧一跃而上,指挥青歌一路钻着小巷偏道往南而去,中途与前来镇压的争天骑擦肩而过也没引起注意,看来洛开确实有此天赋。
临到城门下,青歌用披风掩住一身戎装,扮作平民百姓朝城门走去。
几个守军拦住她,问了她几句之后便有一个急急朝城楼里的指挥所跑去。
一个紫衣身影走下来的同时,青歌已被三百人执剑相向。
“卫君姑娘,别来无恙!”青歌微笑着向她打招呼。
卫君淡淡一笑,“青歌姑娘倒是活得比以前更精神了!我和少清还想着要不要去庙里烧点纸钱给你呢!”
青歌笑道,“托你们的福,我活得很好!”
卫君细细打量她,她的脸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生起丝毫情绪,眼里也平静如水,可给人的感觉,比起曾经更像是一把剑,一把毫不犹豫就会刺向任何人的剑,“你去过王府了?”
“嗯,很让人怀念。”青歌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