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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所说的布衣将军,正是晋王景晔,他出生寒微,却自小聪慧好学,四处拜师学艺,学得一身文韬武略,于十五岁时应征入伍,十七岁时一战成名,由此步步高升,八年藩乱时他正在南疆为副将,主将无能,于是向裕帝李锦请旨让贤,仅半年时间,景晔就一马当先平复了南疆,此举有如一颗重型炸弹,顿时激起朝堂千层浪,要知道,此时距离四疆**已四年时间,朝廷里的能人能将都已派上战场,连武将名门的洛陵王韩家也后出无能,拼死守了北疆还是丢了两个城池。
所以,裕帝李锦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当即决定命景晔为护国大将军,着其平定其他三疆之乱。
景晔一边游刃有余的参与战事,一边步步为营掌握各种军政实权,至战事结束时,他已经是名满天下、手握重兵的晋王了,同时也是南朝历史上第一个被封为王侯的平民百姓。
但是景晔成名后,却发生了一件严重有辱他名声以及军纪的事件,此事件正是导致了后来刘羽全家被灭,而其女刘若兰则暗中被带回府,就是为了等待洛陵王韩起的回来,只因,追根究底后,洛陵王韩起正是策划那起事件的主谋。
洛陵王韩家,武将名门,世袭爵位。但是随着年代的久远,也出现了一代不如一代的现象,到第五代洛陵王韩起时,本以为可以安稳度过,却遇上了南朝近代八年的**时期,又加上才华横溢的景晔横空出世,韩家在朝中的武职便形同虚设,所以,他便收买了景晔的部下刘羽意欲扳倒景晔,而两人之间的媒介便是刘羽的妻云清。
云清,当年的江南一枝花,在嫁给刘羽之前,曾是洛陵王韩起最深爱的女人,而且,在她离开韩起的时候,肚里已经有了他的骨肉。
所以,景晔留下刘若兰的目的显而易见,又何况,她跟她的母亲云清长得那么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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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笙的掌掴 青歌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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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青歌一直在府内养伤,每天只有老者和丫头来照料她,景晔偶尔也会来看她是死是活,待伤势好的七七八八时,已然又过了七八天。00
她现在住的地方,位于景晔的青枫院里的某个小苑,所以,当她觉得自己可以生龙活虎时,便不顾老者和丫头的阻拦,径自在青枫院里溜达起来,丫头只得徐徐跟在身后。
青枫院的布置朴素而大方,与王妃凤笙的凤阳院截然相反。青歌一手拿了根树枝,一边漫不经心的四处打量,暗地里却将院的地形图一一记在心里。
她早就发过誓,再也不要被任何人控制,再也不要成为任何人的工具。
她要,自由!
当走到一间最大的主屋门前时,丫头拼死的拉住她不让她进去,青歌看她害怕的神色,猜测这里估计就是景晔的住处,便将丫头一起拉了进去。
大厅里,正有一男一女的说话声。
青歌止住脚步,对丫头做了个‘嘘’的动作,便扒在门外附耳偷听。
听得那女声娇声道,“王爷,臣妾只是想借她为臣妾梳梳头,整整衣裳而已。”
这个女声应该就是王妃凤笙,而与她说话的男,肯定是景晔无疑。0
景晔面带微笑,一手捧着茶杯,一手拿着茶盖轻拂,“王妃院里的婢女可有十个,难道还不够?”
凤笙慵懒靠在椅上,盛装红颜下是非常撩人的姿势,“难道在王爷心里,凤笙是任何人都可以代替的么?”
景晔凝眸看她一眼,继而摇头。
凤笙笑道,“所以,她在臣妾的心里也没人可以代替,既然她杀死了我一个丫头,敢情也要把自己赔给我才是。”
景晔婉拒道,“府里还有那么多丫头,王妃可随意挑选。”
说这话时,一抹锋利的目光已经瞟向门侧。
凤笙脑转得很快,脸上隐隐有了愠色,“听王爷的意思,那刘若兰倒金贵的很!”
景晔不紧不慢喝了口茶,却突然眉心皱起,将茶水吐了出来,厉声喝道,“刘若兰,你泡的什么茶?太苦了!换一杯!”
青歌在门外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早已被他察觉,略微思量几秒钟之后,她面色坦然走了进去。
也不行礼,也不拜见,直接端了景晔手旁的茶杯就出门。
却不想凤笙早已起身拦住她,乘她刚转身时一个耳光就甩了过来,青歌脸上挨了一掌,手中的茶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只怪刚才取茶杯时她太过于关注与景晔之间的动向,以至于忽略了凤笙的举动。
“大胆的奴才,见到王爷居然抬头挺胸,连跪礼也不行,真是太无法无天了!”凤笙大概有一米七的个头,此时正高高在上,傲然凌立在青歌面前。
青歌只静静的蹲下去拾起茶杯的碎片,她要忍,她必须要忍。
养病的这些日,她仔细回想过自己在人前的一举一动,并没有过度的暴露自己的身手。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要爆发,就必须得一飞冲天,远走高飞才行。
所以,连景晔她都能忍受,何况是凤笙这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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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想洞房 景王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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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笙却不再找茬,只抬脚跨过青歌正在捡拾碎片的手,冉冉跃到景晔面前,美丽的眸里像是要开出花来一般,“臣妾想知道这个丫头跟王爷你是什么关系?”
景晔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这是极为名贵的一种熏香,每日在房间里点上一支,三天之内都可余香绕梁,香味有些刺鼻,他却稳稳的坐着身,看着凤笙美丽的脸庞在他的视界里放大,眼里浮起一丝慌乱之意,“王妃这是何意?”
凤笙微微笑着,一手撑上他的肩头,一边已经朝他腿上坐去,将她的红唇妖媚的凑在他的耳根,柔柔呼气,“如果以臣妾的身来换取这个丫头,王爷意下如何?”
说罢紧紧追着景晔的目光,不放过他目中任何一丝情绪,却见他惊喜非常的一把抱住她,道,“王妃终于愿意跟本王洞房了么?”
他的唇已经朝她的唇寻来,凤笙眉心一紧,一手已经推开了他的脸,娇嗔道,“王爷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景晔眸中却显着急切,“王妃,本王现在就想与你洞房。0''【*】【*】”
凤笙从他身上跳开,扬起眉头道,“王爷的心意臣妾已经知道,刘若兰的事就改日再谈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她紧着美丽的脸庞,步飞快,得赶紧回去洗澡更衣。
这个男人,给他一点颜色就可以开染坊了么!
景晔却撤掉眸中的假意,淡淡看向收拾完毕的青歌,道,“过来。0”
青歌捧着碎片,转过身,朝他走去,右脸红的一片炙热,这两个狗男女,一个打她左脸,一个打她右脸,还真是默契。
景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面无表情命令道,“坐下。”
听着他像是命令自家的宠物狗一般,青歌拿着茶杯碎片的手指不由得紧了几紧,只傲然望着他,脚尖停在他两步远处,再也不动。
景晔长手一伸,将她往怀里一拉,碎片四处飞溢,她的人也如一片枯般飘在了他身上,只见他眉头抖了抖,眸里流过一丝愠色,却伸手抚摸着她的右脸,柔声问道,“疼吗?”
青歌像是触电一般的竖起身,被他这突然柔得似水的声音给吓住了,只感觉他的唇在自己脸上深深浅浅的亲吻着,她撑在他腿上的手指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走出大厅,丫头还呆在门边等着,她见青歌安全的出来,不禁面色高兴,却见她一只手上沾着血迹,慌忙比划起来。
青歌掏出怀里一根帕擦拭给她看,心情甚好道,“不是我的血,放心吧。”
不是她的血,就必然是王爷的血,要是伤了王爷,那可真不得了。丫头更慌了,青歌只揽着她的肩头往回走,“没事没事,一条狗而已,不打紧的。”
景晔从自己的大腿里拔出一根锋利的瓷片,眸中是凉凉的笑意,自言自语道,“倒是挺会见缝插针,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太嫩了。周青!”
周青出现在身后,“王爷。”
“洛陵王有动静了没有?”景晔接过周青递过来的药粉,撒在自己还在冒血的伤口上。
周青摇头,“他们已经与三四个杀手组织联系过,却没有人敢接这桩生意。”
景晔唇边冷笑,“他倒是不准备动用自己的死士。”
周青点头,“不到万不得已,肯定不想亲自动手。”
景晔暗下眸,“那便给他一个万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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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捡的小妾 被迫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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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晔走进房间时,青歌还在床上蒙头大睡,都已经日上三竿,她却睡得沉醉。0
白天睡觉晚上当夜猫,她当他是瞎聋么?不过,他倒是想看一看,她究竟能有多大的能耐。
他一手掀开她的被,“刘若兰,起来。”
青歌迷迷糊糊中不记得自己是刘若兰,只顺着暖意又挪到了被下捂着。
景晔见状,眼睛瞥见了架上准备的一盘清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梦里头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冷得身体不停的寒战,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才发现站在一边的景晔,青歌又悲又愤,一手扯了帐幔一边恼恨的瞪着他。
“你想干什么?”
景晔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叫你起床。”
青歌无语的下了床,身上**的得赶紧换套衣服,她的身体再不能出什么毛病,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景晔看着她转入屏风后,只道,“穿好衣服后来找我。”便大步走了出去。
这个男人反复无常,有变态的倾向,青歌做出准确的评价后,挂着眼袋去了上次的那间屋。
第二次去到洛陵王府,景晔带了一份皇帝赏赐的一尊红珊瑚,道是前日在朝堂时皇帝赏了两尊,吩咐他送一尊来给洛陵王府上。
景晔说,今日你乖乖的听话,回去后就让你和奶娘见上一面,而且会减轻她的痛苦。''
青歌神情忧郁的跟在景晔身边,战战兢兢的被他牵着手,战战兢兢的替他斟酒,战战兢兢的替他擦嘴角的酒渍,战战兢兢的靠在他身上。
洛陵王坐在景晔对面,见两人如此亲密,打趣道,“贤弟,敢问这是哪家的女,这么得贤弟你的宠爱?”
景晔漫不经心道,“路上捡的,我看着模样还不错,就收做了小妾。”
洛陵王尴尬笑道,“贤弟真是好福气,家里有个天下第一美人,如今怀里还抱着软香嫩玉。”
景晔一只手滑入青歌纤细的腰间,一边得意笑道,“说是嫩玉,的确不为过。韩兄可知道,这丫头虽然只有十五岁,可在床上却能让人欲仙欲死。”
不知不觉间浑然说起了男人间的私话。
洛陵王脸色一僵,赔笑道,“贤弟真是好福气。”
却听得景晔道,“要不,我将这丫头借给韩兄你尝一尝?”
洛陵王大惊,连忙推却,“贤弟又不是不知道,为兄多年清心寡欲,早已不问红尘事。”
景晔笑道,“我开玩笑的。”
说罢挑起青歌的下巴,色迷迷的凝视着她道,“这么水嫩的人儿,我怎舍得!”
青歌忧伤的别过头,一看便知她是被逼无奈。
酒过几旬,景晔颇有醉意,连站起都似乎有些困难。
青歌扶着景晔,跟着洛陵王来到一间摆设豪华的客房里休息。
洛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