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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扶着景晔,跟着洛陵王来到一间摆设豪华的客房里休息。
洛陵王刚走,景晔就迫不及待的抱着青歌滚在床上,他早已察觉到这间客房里有几个机关,似乎正是上演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秀的时候。
而他身下的女人,不用他交代也肯定会拼命挣扎,但她注定赢不了他。
将帐幔放下,挡住一床强行欢好的春光。
“刘若兰,你永远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本王要让那个叛徒看看,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在仇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淫荡模样。”
隔壁房间里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若兰,果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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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 要是喜欢尽管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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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王妃凤笙早已怒气冲冲堵在大门口。00
景晔刚下得马车,凤笙便指着他身后的青歌醋意满天道,“王爷几次出门见客,何以带着个罪女前行?”
景晔正满脸不悦,宵小便是宵小,送上门了还是不敢有一点风吹草动。
“王爷,您可别说这个罪女现在是您的丫鬟?”凤笙步步逼近,涂抹得鲜红的指甲在黄昏的夕阳下显得无比的艳丽。
景晔见着这抹突兀的红色,心里升起几许烦闷,此刻突然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便一手提了青歌在前,俯身吻住她的唇,在场的众人愕然。
景晔道,“这是我的女人。0”
便打横抱着青歌傲然走了进去。
剩下凤笙怔怔望着他,一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猛烈跳动的心口。
她只觉得天地间的一切都忽而黯然失色,只剩下景晔高大英挺的背影在她的视线里渐渐远去。
这不正是她梦想中顶天立地的男吗?
今夜月儿偷懒,凤笙一身素衣倚靠在窗前,感受着秋夜的阵阵寒风,此时的他,是不是正与那个女人**缱绻?
她抚着自己的心口,不禁嘲笑自己,仅仅一个瞬间,自己的心思却已翻转。
如若一开始,他就用他的真面目来对她,她也不必费下这么多的周折,又或许早已为他倾倒。0
她要的男,是要君临天下,震慑九州的世间最好的男儿。
当他决然而去的那个背影间,她似乎看到了她要的那个人的影。
虽然有些大逆不道,但是她的的确确感受到了那股直沁心脏的凛冽气魄。
她再次回想起,他俯身吻上那个娇小的女,强势、霸道、毫无任何拒绝的余地,然后,他将那个女抱在手上,语气坚决,态度不可一世的宣布道,“这是我的女人。”
那一刻,她多想化身为他手中的那个女人,听着他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景晔的女人。
她的心里渐渐浮现出他的脸,锋利的剑眉,星耀的凤眸,俊挺的鼻梁,**的嘴唇,虽不是惊天动地的美男,却也算得上是人中龙凤。
这样的男人,她却带着面具错过了几个月的时光。
同样的景致,也有一个着了月白寝衣的身影伫立在窗前,她紧紧握着拳头,满目怒火,却又不得不咬着牙根忍住。
这个景晔,居然不遵守诺言,不让她见奶娘一面,只说已经派人将半颗解药送了去。
这样的话,她怎么能够相信。
要不是为了奶娘,要不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本领,岂能任凭他来摆布自己?
她恨恨回过头,大床上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正睡得酣然,桌上就放着他的剑,她却无法拔出来一刀砍了他。
忍耐,忍耐,百忍成坚,总有一天,她要逃出他的手掌心!总有一天,她要亲手杀了他!
她的身体,他要是喜欢,尽管拿去好了,反正归根结底又不是她的。
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与机会,这也是特工手册里很重要的一条,只不过她生前不是很认同罢了。
但是现在,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得派上用场,包括出卖身体。
作者有话说:十三初来乍到,在安家,以后希望大家多多照顾,求推荐,求收藏,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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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晔的女人 是妾还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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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青歌以景晔的女人的身份住在了青枫院里,一时间王府里暗潮汹涌,几欲翻江倒海。00
景晔没说她到底是小妾或是侧妃还是其他,所以府里头的下人都以姑娘相称。
吃过早饭,丫头就端来了一碗汤药,青歌正在桌上拿了根削尖的树枝蘸着墨画着什么东西,见是丫头,便也没有藏着,那是整个青枫院的三维立体地形图,丫头当然看不懂她到底在画什么东西,而且,多天的相处已经让她对青歌很是青睐,所以,除了她的爷爷以外,最亲的人便要归青歌莫属。
丫头没有名字,是老者捡来的孩,老者一直都是丫头丫头的叫,便把这两个字当成了她的名字。''
老者姓孙,是晋王景晔的专职大夫,也住在青枫院里,于是,一老一少便被派来伺候青歌,从另一方面来看,倒是可以显示出景晔对他们两人的信任。
当然了,青枫院里的下人不同于府内其他地方的下人,都是景晔一手栽培的忠心耿耿的左右手,如若没有他的命令,谁也别想在这个院里乱来。
青歌现在就是一只被囚禁的金丝雀,走到哪里哪里都有一双眼睛盯着她,所以她多半时候便呆在房间里,密谋筹划着自己的事。''
首要的便是要调理好身体,她接过汤药一口气喝了下去,顺便朝丫头道谢。
这是老者特地给她补身体的药,所以今时今日的青歌,绝对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身体的感觉与协调性也变得越来越好,随手劈断一颗小树已经完全不成问题。
她已经跟着景晔去了两次洛陵王府,也不知道鱼儿到底有没有上钩。
景晔说,只要协助他杀了洛陵王韩起,便会放过她和奶娘,但是,他是如此反复无常的男人,又有几句话是真?相信他,还不如相信自己。
丫头指着桌上的纸笔,对青歌比划起来。
青歌猜到她的意思,便拉她在椅上坐下,教她握笔写字的姿势,丫头兴奋不已,被青歌握住的小手不停的抖动着。
青歌写下自己的名字,告诉她,读‘青歌’。
于是,丫头便反复照着青歌写的这两个字,一笔一划的练习起来。
青歌眼里一涩,只怜惜的抚摸着她黝黑的发丝。
老者在门口敲门,青歌不免责怪道,“孙老爹,早就说过不用这么客气。”
老者让她称呼他做孙老爹,她也不再客气,每次看着他对景晔那颤颤巍巍的模样,心里都会忍不住替他担忧起来,都是六十好几的年纪了,还要被一个年轻人唬得慌张,真不知道他当初来这个晋王府的契机,又或是他们也是被景晔强行抓来?
孙老爹端了一盘葡萄在手,呵呵笑道,“姑娘,这可是冰镇过的新鲜葡萄,快来尝尝!”
冰镇?青歌接过他手里的盘,捡起一颗丢进嘴里,果然是冰凉冰凉的,难道古代就有冰箱了?
孙老爹已经走到了丫头身后,看她在白纸上写画,倒是非常聪慧,才写了十几遍,便能将青歌两个字写得端端正正了,功劳便在于她的那支树枝笔以及握笔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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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的弱点 喂王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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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爹有些讶异,说道,“这样写字的确方便不少。00”
青歌让他坐下,也叫丫头先停笔,这冰镇过的葡萄果然味道很鲜,几人围坐在桌上吃起葡萄来。
青歌便给他们说起了现代的钢笔,如何的设计,如何的灌上墨水,又是如何的写字,听得孙老爹和丫头像是听天书一样,但也显得很兴奋,直叹青歌见多识广。
三人说说笑笑,大有一副天伦之乐的景象,青歌想,如果奶娘也在,那该有多好!
景晔老远就听见了说笑声,嘴角浮起冷冷的笑意,这就是你最大的弱点之一。
总是不知不觉就跟周围的人建立起关系,可怜他们、同情他们、关心他们,可是总有一天,他们便会变成你的负担,你越是重视,这个负担便会越重。
这也是,我为何会派他们来照顾你的原因。
见景晔进来,孙老爹和丫头连忙告退,青歌见不得这卑微的姿态,只别过脑袋不待见他。
不愿卑躬屈膝,这便是她最大的弱点之二。可惜,这就是一个等级至上的世界,身份卑微的人就得跟身份高贵的人磕头行礼,这是千古以来的历史规则,任谁也无法改变。
而且,她死活都不肯为这一点而屈服,简直就不像这个世界的人一样。
他在她旁边坐下,瞥见了纸上的‘青歌’二字,便随口叫道,“青歌。''”
“嗯?”青歌条件反射性的答应道,转了头望着他,第一次,有人叫出青歌这个名字,有一种久违的怀念,不过她随即反应过来,只道,“这是我的小名。”
景晔无所谓的‘哦’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道,“以后就叫青歌吧。”
刘若兰这个名字,一听就是弱小之辈,他一直都不喜欢。
他淡目瞧着她,这些天养着,气色倒是越来越好,身体也丰润不少,看来孙老爹和丫头两人将她照顾得过了头,猫最厉害的便是它锋利的爪,一旦爪长好,便要开始挠人了。
可是,那条鱼上了勾,却迟迟拉不起来,如果先动手,那便是犯规,所以,再不甘也只得等待。
不过,乘这段时间,将小猫的爪引出来也未尝不可,他真的很好奇,它的爪到底会有多厉害。
“青歌,我想吃葡萄。”景晔撑着脑袋靠在桌上,俊脸上笑意非凡,略有些撒娇的韵味,听得青歌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青歌这个名字比起刘若兰,听起来要顺耳顺心多了。
青歌拈起一颗葡萄送进他嘴里,却听得景晔道,“你忘了昨夜是怎么喂我喝酒了?”
青歌指尖一抖,葡萄便捏烂了,这个小人,除了威胁,还是威胁,还能有别的伎俩么?
景晔伸着脑袋等着,青歌只好又捡起一颗,将葡萄咬在自己嘴里,送上前去。
白里透红的雪白肌肤,清秀英灵的倔强小脸,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看起来幼稚却实则暗里藏刀,他的唇上,还留有昨天被她咬破的痕迹,不过,最后她也得到了狠狠的惩罚。
她变得不再挣扎,不再抗拒,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来求得奶娘的安全。
所以,一个人一旦有了自己在乎的人,便会失去飞翔的翅膀。
他景晔此生,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果然,他的唇角又溢出血来,看来,猫的獠牙也不可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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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灯大会 小妾爬到王妃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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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历三百四十年十月十日,三年一度的赏灯大会在盛京不胜繁华的夜幕下轰轰烈烈开始了。0
上至皇孙贵族,下至平民百姓,不分老幼,不分尊卑,不分家世,不分身份,只要你融入这万千人群涌动的人潮里,你是谁都变得不再重要。
这也是整个南朝,唯一一次军民如水的时刻。
但是,赏灯大会中倒也有一个专门为贵族准备的舞台,那便是各掌半壁朝堂的凤家和王家所共同承办的皇家赏灯大宴,其中更有皇亲国戚参加,皇帝有兴致时,也会前来一看。
皇家赏灯大宴,在盛京街头热闹的最深处,有一处大型的水榭亭台,建造在十里青湖上。0
当景晔牵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