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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缓缓抽出宝剑,只觉眼前一晃,锋利的剑光犹如月光一般倾泻而出,凉风吹来几根发丝撞在剑刃上,却悄然而断,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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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带罪女 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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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五日,洛陵王在前日上朝告辞裕帝后便开始启程回江南老家洛陵城,队伍不算庞大,仅仅一百多人,青歌女扮男装扮成了一个小厮混在队伍里,别看随行的一百多人全部都是下仆打扮,但是青歌知道这些人与那日救她的黑衣人有着同样的气息,看来都是用以保护洛陵王的安全,她想起洛陵王此前跟她说的一些话,也许他自己也知道景晔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0''
青歌则更是知道,今天肯定有大事要发生,而她,还是一枚棋。
无论是哪种情况,只要对手是景晔,她都有危险。''青歌紧紧握着手里用布包住的宝剑,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好身手只有配上好武器才能相得益彰,她做特工时最拿手的便是搏斗和刀剑,再加上异于常人的速度与敏捷,便有‘闪电’一称。由此想来,好像是专门为了来到这个世界而做的准备,因缘际遇下,事事都显得那么凑巧。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盛京南城门,一路顺风顺水,没有遇到半点查问与阻拦,其中有人重重松了口气,深知底细的青歌却越来越不安,在这条路的某个前方,一定埋伏着景晔的人。
官道十里处,一面黑底金边的‘景’字大旗傲然竖立在一片黑压压的人头之中,为首的男,一身漆黑战袍,手执青色长剑端坐在一匹通体纯黑的战马之上,身形笔挺如剑。
洛陵王由马车里出来,一身儒雅蓝袍,他竖手一挥,徐徐而行的队伍便立时驻足,俨然军纪一般。
该来的始终都要来,洛陵王站在马车台上,望着对面黑压压的千人大军,面色忽而泰然。
百米之距,洛陵王大声问道,“贤弟这是来给为兄送行吗?”
景晔唇角冷冷勾起,厉声答,“韩兄此去,非我送行不可。”
洛陵王跳下马车,将双手背在身后,手指已经开始给后边的随从分配任务,他不动声色道,“贤弟带了这么多兵马,是想将为兄送到哪里?”
“当然是送到黄泉!”景晔驱马向前,身后的军队依序而行,步伐划一,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两个仆人暗中靠近青歌,低声道,“小姐,待会跟紧我们,什么也不要管,只管逃。”
青歌挑眉问道,“王爷怎么办?”
仆人恭敬答道,“一切以小姐为重。”
青歌不再言语,只跟着他们缓缓移到队伍后面,静观前面的变化。
“黄泉?”洛陵王朗声笑了起来,“为兄所犯何事,需要下到黄泉这么严重?”
景晔执剑一指,于百人中笔直指向乔装的青歌,“私带皇上金口赐死的罪女出城,可是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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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卫尊严 青歌亮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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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一惊,为何他一眼就认出她来?
听得洛陵王道,“为兄不知道贤弟所指何事?”
景晔冷笑,“本王接到密报,秉公办理而已,洛陵王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都与本王无关。0”
洛陵王道,“晋王想如何秉公办理?”
景晔将剑举向空中,凛然大喝,声音铿锵有致,“洛陵王韩起身犯欺君之罪,现根据南朝律例将其抓捕,如若拒捕,全部,杀无赦。”
说罢身后的千人大军汹涌而来,洛陵王坚定的一扬手,上百下人扯掉衣袍露出里面的夜行衣,便是那天救出青歌的黑衣人,称为死士。【*】【*】他们从行礼上抽出武器,只身迎了上去。
他远远对着保护青歌的两个死士挥了挥手,两个死士便要带着青歌上马就逃,以一敌百,为他们争取逃回盛京的时间,那里,他已经安排好了第二条路。
他韩起懦弱一世,也该为自己勇敢一回。
景晔,你杀我妻,侮辱我的女儿,我若再逃,岂不是无颜再去见云清。
青歌却突然挥开下人,全部?杀无赦?
果然是应了她最坏的打算,他认识她是青歌,可他的军队不认识,杀无赦便是要连她一起杀了,看来洛陵王所说的故事不假,她抚上腰间藏着的一块腰牌,那是今日启程时洛陵王交给她的,说是韩家继承人的掌令,为了以防万一,先让她代为保管。【*】【*】所以死士才说,一切都以小姐为重。
这种情况下,怎么逃得掉,景晔会打无准备的帐么?
将宝剑上的布匹扯掉,数百年的宝剑‘流光’,我青歌今日倒想看一看你有多厉害!
“小姐!”两个死士见小姐推开他们,遂焦急的举手一拉,却扑了一空,人呢?
景晔的千人大军将洛陵王的百人小队包围起来,耳边厮杀声不绝于耳,青歌悄无声息潜行在刀光剑影中,一道寒光闪过,原先包围着洛陵王的七八个铁甲侍卫呛然倒地,腹部的铁质铠甲被利器划开,鲜血四溢,果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
在洛陵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周身五十米以内的铁甲侍卫全都扑倒在地,原本与之搏斗的死士也愕然呆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青歌举着剑悄然回到洛陵王身边,剑上,鲜血淋漓,这个速度,还是比在现代时慢了一点。
在现代,有红外线、感应器、摄像头等等高科技,还有瞬发瞬中的各种军火,比起这里真刀实剑的搏斗,明显要残酷许多倍。
洛陵王气喘吁吁拿着一把普通的剑怔怔看着青歌以及她手中的剑,但他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若兰,不是让你逃走的吗?”
青歌嫣然一笑,“你不是说要用这把剑来扞卫韩家的尊严?”
洛陵王眼眶一红,“若兰,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爹了?”
有更多的铁甲侍卫朝青歌和洛陵王的方向冲来,远处,是景晔那双高深莫测的眸,紧紧跟随着青歌的一举一动。
这个女人,简直太让他刮目相看了!
她而今呈现在他面前的身手,完全是一流的高手才有的身手,亏她还隐忍了那么久,任他摆布,任他欺负,如若不是为了奶娘,她恐怕早已飞出了晋王府。
他早说过,一个人若是在乎另一个人,便会失去飞翔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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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陵王自刎 再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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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陵王的第二个反应才是,“若兰,你怎么会武……”
话未落音,又不见了青歌的身影,只听得一个坚定的声音传来,“爹,可别丢了韩家的脸,要死,也要拉着敌人一起陪葬!”
她叫他爹?洛陵王抚额一笑,她终于叫他爹了,再抬首时,是满眼的锐气,对,要死,也要拉着敌人一起死。0
他挥起手中的剑,主动朝敌人迎了上去,他不能再躲在死士的保护网下。活着时不像个将军,死去时也要像个将军一样,他才有脸面对韩家的列祖列宗。
而且,洛陵王韩家终于后继有人了。
他的眼睛里浮现出青歌威风凛凛驰骋于千军万马之中的模样,南朝历史上第一个女性的洛陵王,又该会写出怎样的一段历史?
他韩起,死而无憾。0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青歌深知这个道理,便挥剑直捣景晔的所在地。而且,她的体力不适合打持久战,宝剑再厉害速度再快,要对付千余人的大军肯定是做不到的,到最后只有浴血而死的份,还不如乘此赌一把。
没有人能看清她的踪迹,只知道不知为什么自己便倒下了,一条尸体铺就的血路赫然出现在景晔的战马之前,累累尸体上,是青歌执剑而立。
景晔制住正要包围住青歌的铁甲侍卫,他纵身跳下马,身姿笔挺款款走向她,面带微微笑意。
“这么快就将军了?”
青歌以脚尖踩在一具尸体的头盔上,笑道,“虾兵蟹将不适合我。”
景晔以剑抵地,剑尖划起灰尘滚滚,森寒的杀气扑面而来,“你就不担心你们的将军会被我的兵士吃掉吗?”
青歌笑意更狂,傲然宣布道,“我才是将军!”
景晔高大的身影猛然一怔,刹那间似乎又看见了自己曾经的影,这个女人,到底要给他多少个惊喜?
一个失神,青歌的剑刃已经直逼景晔的小腹,身高与体型的差距不得不让她先下手为强,眼见着景晔就要轻巧避过,她早已闪身朝他的后背直刺过去,声东击西这是搏斗时常用的伎俩,只要速度够快,就不信打不到敌人。
但是景晔也不是省油的灯,多年的战场生涯已经让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具有了危机意识,青歌剑尖即将触碰到他时,他瞬间转身以手中的剑身切开了她的攻击,剑刃相击下,迸射出
银白的火花,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顿时纠缠在一起,只见一片刀光剑影。
另一面,是绝对性的包围,上百人的死士在铁甲侍卫压倒性的攻击下,只剩得了三四十人团团保护着洛陵王,不过铁甲侍卫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即使盔甲坚韧,武器锋利,也比不了将性命置之度外的死士,此时也只剩下了六七百人。
秋风萧瑟,初冬的冷气缭绕在血腥的官道上,这里,早就被禁严,只为了在今日将这里变成无人打扰的战场。
洛陵王早已是一个虚爵,是死是活对南朝已经毫无意义。
一个时辰后,洛陵王寡不敌众,却又拒不投降,最后挥刀自刎。
至此时,青歌依然和景晔打得不分上下,洛陵王韩起面带微笑的永远闭上了眼睛。
铁甲侍卫发出得胜的呐吼声,青歌眼中一涩,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任由景晔的剑刺向她。
再赌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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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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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赌,便赌在了景晔的床上。0''
青色的帐幔,软绵绵的青花被衾,散着清香的药枕,还有一股熟悉的男人味道。
青歌从冰冷的梦中迷迷糊糊醒来,朦朦胧胧睁开眼,只见两块健美的胸肌正紧紧贴在她的脸上,遂条件反射性的举掌一推,某具正在睡梦中的尸体便滚下了床。
“三更半夜的你想干什么?”景晔半眯着眼睛,低哑着声音从地上爬起,松松垮垮的寝袍下那修长健美的男性身躯正展露着若隐若现的诱惑。
他纵身一跃跳回床上,床榻‘吱呀’晃了几声,青歌早已一个飞踢直劈向他的**,哪料景晔的反应比她更快,伸手一抓就将她纤细好看的脚踝握在手里,她却以手撑床旋起另一只脚再度朝他袭击,他眉头一扬,两手抓着她的两只脚踝将她整个人倒提过来。0
“还打吗?”景晔嘴角邪邪一笑,笑意还未散开便感觉到自己小腿肚上一阵疼痛,直击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
青歌紧紧抱着他的右腿,死死咬住他结实的小腿肚,大有同归于尽的态势。
“你是不是咬错地方了?”景晔面色僵硬的将嘴角的笑意拉开,只觉得她的牙齿越来越利,仿佛要把自己的那块肉给咬掉一般。
青歌的嘴没有空,当然不会回答他的话。
小腿上的痛觉越来越重,感觉到她丝毫没有要松口的意思,景晔将头一低,遂以牙还牙张口咬住了她白皙的脚背。0
青歌吃痛的一惊,乘她微微松口的瞬间,景晔两手往外一甩,青歌失去重力仰面摔在床上,随之而来的,是景晔如山倒一般的躯体。
他刚劲有力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臂向下滑去进而与她十指两扣,两条修长的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