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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的告白,忽略了屋子里的所有人,好似此刻这个空间就只属于他跟她,而其他的人,仅然成为了一抹空气,当不起他的一丝涟漪。
这样的深情,再次撞进凌夕的心窝。
她怔了一下,似乎现在她都无法再控制自己的动作,但是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便会像个疯子那样,抓狂的在赫连宸的怀里挣扎,那被封闭的心,被抹擦得干干净净,再也没办法封闭,慢慢一点又一点的敞开来。可她害怕,无比的害怕,但是要怎么做……
此刻,她没办法面对。
唯有疯的推开赫连宸,将自己再伪装起来,戴上冷漠的编剧,几近用仇视的眼神瞪着赫连宸,冷语道:“你无须再对我花言巧语,我对你的心……早就冷了。”
后面那句话,她说得有那么些颤抖,若不是强压自己要镇定,也许那抹颤抖就已经baolu了,他的心思那么慎密,定是察觉得出来。
赫连宸怔了一下,fu着自己的额头,一脸的失落,一半是因为凌夕的话,一半也是因为他的期望过大,他知道他是太着急了,凌夕不给他机会也是情理之中。
毕竟以前的事,不可能像是一场磅礴大雨那样,雨后就是晴天,这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他可是杀了人的,杀了她挚情的人,若是一两句话就能让她回心转意,又何须闹到这般田地。
人心,不是那么好控制的,更不是那么好琢磨的。
“朕知道了。”赫连宸很落寞,也很失落。“朕……不会逼你。”
他多么不想这样说,多么想这一刻就将她拥进怀里,对她说:“我是真的爱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的心里都是爱你的,只是……我身不由己。”
只是,他不能这样说。
感情,不能操之过急,他希望时间能见证对她的爱,能让她真的感受到。
凌夕沉默,紧闭的嘴巴,不想让它倾吐出不该说的话,沉着着自己的心,努力强迫自己,不要让自己懦弱,一定要强大起来,至少不能在赫连宸的面前透露出懦弱的一面。
她要让他知道,不管他是否真的爱她,她的心都已经冷了,没有任何人能再动容她已经冷去的心。
赫连宸侧目看了芸儿一眼,只要眼下不能再对她施压重刑,为了往后能博得凌夕的原谅,道:“既然你不恨她的话,朕也没必要杀她,就留她一条命。”转而又对太医道:“好好的医治,她若死了,朕定会把所有的罪名
归于你们。”
然后,他转身便走了。
只要她不想杀的人,他全部都可以饶恕,不会加以杀害。而只要对她好的人,他也同样会如数对那个人很好,就如同若颜。
所有的妃子都被遣送出宫,独独若颜现在平安无事。
对于她,他早就放下了身段,只等她的回心转意。他相信,终会等到这一天。
在走之前,他幽幽的又看了凌夕一眼,只是这一眼意味深长,更多的是无奈跟不舍。
凌夕的心还在颤抖,嘴巴依旧是紧闭着,始终没有回应她,死死的将眼睛落在芸儿的身上,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神,她怕无法坚持自己心里的那道防线,但她却必须要坚持下去。
还有他满嘴的仁义……不断的把这样的仁义之词给升华,好让自己对他的恨愈加愈深。可她怎么听到内心深处在y ang议,y ang议她的冷漠。
就在这样的挣扎中,赫连宸走了,带着他的失落。
整个屋子,再次的安静下来,像从前那样安静。
而芸儿,因为凌夕的大闹,捡回了一条命。太医好好的医治,要是没治活,那得赔上他们的xing命,谁也不愿意,便把宫里最好的药,全都用上了。
凌夕深深的松口气,好在赫连宸肯放芸儿一条xing命,否则,芸儿真的没机会再活下去了。然后,在赫连宸走后,她终于是撑不住,两脚一ruan,摊在了地上。
“姐姐。”若颜很紧张的上前搀扶,她是听着赫连宸坦然的告白,早就被赫连宸这样的坦然给感动,任何女人都该会感动的。
但她瞧见凌夕的固执,似是看到凌夕内心的痛,还有她的犹豫……心里只是在怜惜凌夕,却无能为力。
“我没事。”凌夕依旧在假装镇定,推了推若颜搀扶她的手,让自己站起来,朝着芸儿走去。
只是,她的心,却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平静,耳际边回荡的是赫连宸那一段又一段真挚的话语,就像是治愈系的药那样,在一点点的fu平她的伤口。
可伤口fu平了,总会有伤疤,而这样的伤疤,却永远都无法愈合。
“姐姐。”若颜犹豫着。
凌夕一直看着芸儿苍白的脸,早就六神无主,无须再问她此刻是什么心情,她自己也无法捉mo,却还是轻轻的应道:“嗯……”
若颜张开的口,又闭了上去,她知道此刻不是问的时候。
然而,凌夕似是知道若颜想问什么,主动开口道:“我没事。”
“可你……”若颜绝对不相信,她会真的没事。
凌夕回头,努了努唇角,一双明亮的美眸,充满坚定,说:“我跟他之间的仇恨……是一辈子的事。”
很简单的回答。
若颜不再说话,保持沉默,可当触及到芸儿,她有些恼怒了。“即使你要跟皇上斗争,可她呢?她是一个想害你的人啊,你又何须救她,若不是皇上一早知道实情,也许现在躺在c花ng上的就是你。”
她不知不觉,已经是站在了赫连宸那边,是被他方才的真情给触动的。
凌夕并没有回答,或许……在这里的所有人,除了她外,都被他收买了心,若不是她坚定自己的立场,她也许早就被收买了心……
“你先回去休息吧。”为了不想继续面对,唯有委婉的让若颜离开。
“这……”
“这里有我,只要她醒了,我就会离开。”凌夕毫无遮掩。
若颜拗不过凌夕,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而太医也是医治完后,也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三两个宫女,还有凌夕。
凌夕坐在芸儿的c花ng沿边,但心依旧是乱糟糟的,她的脑袋像是被塞了浆糊,无法思考,也无法自我,一直沉沉的坐着,也在芸儿的宫里待到天亮,不敢回去自己的宫里。
怕单独跟赫连宸相处,也为了怕芸儿会有什么变数,她至少得等到芸儿醒来,看着芸儿好好的才能安心,以后的事……不在她考虑的范围。
一晃,三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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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三天来,赫连宸都未曾出现过,让凌夕深深的松口气,似是在此刻,特别的害怕见到他,因为她还没准备好,要以怎样的心境去面对。
而这三天,都是凌夕在一旁照顾着芸儿,芸儿算是罪妃,以前的风格,现在的落魄,已经再没有宫女愿意伺候,免得沾染上一点晦气。
倒是那些太医,来得很频繁,每天准时来把脉,把药煎好,观察芸儿所有的变化,不是真的为了芸儿,而是为了他们自己。
凌夕不会理会太医的目的,只管他们能将芸儿医治好。又因为芸儿的身体很虚,没了孩子,并没有很快的醒过来,太医也说这是正常的。
这天,她想要去厨房熬点小米粥,刚要出去,便听到芸儿细微的咳嗽声,“咳咳咳……”
凌夕立马停住了脚步,回头朝着芸儿看去,只见她的手在动着,而她的眼睫毛也在微微的动着,一时紧张过度,朝着芸儿小跑过去,紧握着她的手,“你醒了吗。”
语气bao裹不住她的激动。
“水,水……”芸儿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喝水,口干舌燥的。
凌夕不敢耽搁,立马飞奔到茶桌上,拿起茶盏,倒了些水,赶忙的又跑回去,轻轻扶起芸儿,将茶盏凑到她的嘴巴前,慢慢的喂她喝。
小心翼翼的,深怕动作太大会让她难受。
芸儿朦胧中,看到一个人影在她的面前晃,由于体力不佳,她只能倒在那个人影的怀里,任由她给自己喂些水,等觉得嘴巴又开始润起来,有了些力气,她才慢慢的睁开。
第一眼,她看到的是凌夕那紧张的神色,还有担忧……瞧见她睁开了眼睛,连忙就问:“你好些了吗?”
芸儿有刹那是愣住的,她想对自己说,其实看到的是幻觉,没理由能在凌夕的眸子里扑捉到担忧,明明千方百计想要陷害她,她又怎么可能担心她?
呵呵!
从鬼门关走一圈回来,人也变得有些愚钝了。
“别对我假惺惺的。”芸儿不吃这套,冷言相待,然后强迫自己离开凌夕搀扶着她的手,有气无力的推来凌夕喂她喝水的茶盏,一切都是冷冷的。
凌夕愣了下,收起了脸上的那副担忧,站直了身子,说:“你醒了就好。”
“怎么……我命大活过来,你很失望?”芸儿看着凌夕收起的一副表情,嫩不住嘲讽道。
她不知道,她的命就是凌夕争取回来的,因为在凌夕跟赫连宸僵持着的时候,她早就在鬼门关等候了。
“我为何失望?你对我根本不重要。”凌夕亦是冷冷的说,在她的心里不想跟任何人斗,如今芸儿也已经醒来了,她可以功成身退。
况且,她是了解芸儿的脾xing,绝对不会愿意承认她的施舍,一个那么孤傲的女人,岂会愿意面对一个对她有恩惠的人。
芸儿似是没料到凌夕会这样说,竟一时无言回答,可也只是迟疑了几秒钟,她又立马回敬道:“凌夕,我与你之间的仇恨,这辈子都将继续。”
“哦?可我……并没时间陪你玩。”如果这样争斗可以让芸儿心里好受些,她愿意假装,然后转身,便不想再做理会。
芸儿显然是被激怒了,言语也高昂了些。“你别走,我一定要让你给我的孩子陪葬……”她挣扎的想要爬起来,却无奈力气不足,差点掉到地上去,若不是凌夕手脚灵敏的话,她是真的会摔在地上的。
凌夕深深呼吸着,好在是扶住了芸儿。
只是芸儿,没有方才的强势,反倒是两眼泪汪汪的,她如何还能强g,她的孩子……她的手在fumo着她的肚子,想必现在是还在想着失去孩子的事。
凌夕嫩不住伸手,想要去擦拧她眼角的泪珠,却被她拍打掉了。“别碰我,更不用你假惺惺的可怜我。”
这句话,阻了凌夕的举动。
可在门外,气呼呼的走进来一个人,她一把将凌夕拉了起来,安fu道:“姐姐,这种人无须可怜,让她自生自灭算了。”
是若颜,她每天定时会来看一遍,也不为别的,只想劝凌夕不要再理会芸儿,能帮的也都帮了,至于芸儿以后的事,那也不是她们能管的。
芸儿斜目,嗤之以鼻道:“哼?可怜我?你们未免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我的命是自己捡回来的,不是你们可怜回来的。”
“你……”若颜被气倒了,正想上前理论,凌夕死死拽着她,不让她去lao事,她无奈,“姐姐……”
“罢了,她大病刚愈,无须跟她理论。”凌夕只是不想刺ji芸儿,能少一事便少一事,总也不会缺胳膊少腿的。
拉着若颜正想走,若颜却把她的手甩开了,对她说:“姐姐,有些事,你是可以嫩,但我不能,我不能让她受了恩惠还得指着你骂。”
“若颜。”凌夕还想去拉住,却是拉不住了。
若颜气势汹汹的站在芸儿的面前,芸儿有些失神,见她一直深凝着自己,由不得打了个寒颤,便听到她说:“你以为你真的是命大才活过来的?”
“嗯?”芸儿愣住。
“那天若不是姐姐拼命的保全你,跟皇上周xuan着,你以为你还能活?”若颜以一种反问的口气,咄咄逼人,她真是厌烦了芸儿的嚣张跋扈。
明明就是从鬼门关走过来的人,凭什么还这么嚣张。
“什么?”芸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又看了看凌夕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