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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知道月轩想干吗,只觉得现在的月轩有些奇怪……
月轩可顾不得凌夕的冷漠,又是上前一步,扯着凌夕的手腕,道:“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你告诉我,在这一个月里,你是不是被他欺负了?”
在一个月前的森林,月轩听到了梦瑶和南宫憬所有的对话,他知道南宫憬和楼慕之间的秘密,也知道凌夕跟楼紫臣要成亲的大事。
这样的事,他定是会阻止的。
凌夕是他的,注定是他的。
可在这个月里,他却被白夜行突然给召唤回去了,直至现在才有空来这里,却没想到……
月轩很愤怒,拳头握紧,青筋若若现,那发狠的气息,凌夕还是di一次见到月轩的时候见过,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生气了。
可他为何生气?
在凌夕的脑海一晃而过,是月轩方才说的话,“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你告诉我,在这一个月里,你是不是被他欺负了?”
这样的字眼,月轩似乎知道些什么?
月轩已经冷静不下来,他见不得凌夕被人欺负,就算他不把凌夕的yi服扯下来,他也能用透shi眼看得很清楚,凌夕的身上全都是伤疤,不堪入目的伤疤。
无数的伤疤,那该有多疼?
男人都不一定能承受这样的疼,何况凌夕是个女人……是那个叫南宫憬的冤魂干的,定是他……
月轩二话不说,转身就想要跳出窗外,他要让南宫憬死得难看,不过就是个该死的冤魂附身在楼慕的身上,凌夕竟是不敢杀,那么就由他来动手,他可不怕楼紫臣对她产生怨恨。
他和楼紫臣,早就是宿敌,再加深仇恨又何妨。
凌夕速度也很快,瞬间就窜到月轩的身后,扯住了月轩的手,力气比想象中的还大,将月轩又拉了回来,直视月轩的双眼,紧紧的看着,冷冷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不敢确定。
也许月轩知道,也许不知道,她希望月轩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的秘密,就让她藏着就好了……
牵扯的人越多,事情反倒会变得越复杂。
月轩反手拉住凌夕的手,他媚yan的脸上充满了不解,问:“小夕夕,你告诉我,为何你要妥协,为何你要心甘情愿的任由他折磨?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不是吗?你只要一掌就能将他打得魂飞魄散……”
凌夕的脸一僵,在月轩所说的言语中,她已经很确定,月轩果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南宫憬的事、楼慕的事……
“为何你会知道?”
凌夕没有正面回答月轩的问题,反而是反问,她很想知道月轩为何会知道,难道在那天晚上,月轩也在吗?可她却一点也没有发现,月轩……他到底是谁?真的仅仅只是白狐的殿下?仅此而已?
她怀疑着……
月轩怔了一下,激动的心渐渐的平复下来,回忆起那天晚上,道:“那天晚上……我全听到了,楼慕根本就不是楼慕,他不过是被南宫憬附身了,他不过是一个快要死去的老头。若是没有南宫憬的附身,他早就死去了,楼慕本就是个该死的人,你又何必去同情……”
凌夕果然没猜错,月轩在那个晚上果然是在的,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道:“月,你可否答应我一个请求?”她很久没有呼唤月轩为月,真的很久了,那都还是凡间的时候的事了。
好长远的回忆,都快要被封存了。
这样的记忆,她希望永远都保存下去,让她能找到人生的一点乐趣。
可惜,她跟月轩已经存在了隔阂,无形的,却在xian制她和他之间关系的进一步。
月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诧异道:“嗯?”
“答应我,把那天晚上的事都忘了,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里也没有什么南宫憬,只有城主楼慕……”凌夕很久不曾用温柔的语气,她都有些不适应。
这样的语气,也许能将事情缓和些,不用弄得很严峻。
月轩很怀念温柔的凌夕,可这样的凌夕,却说着像是带着利刀的话语,让他根本无法接受,一口就拒绝道:“发生的事就是发生了,楼慕就是南宫憬,南宫憬就是楼慕,这是不变的事实,你可以自欺欺人,但我不能。”
“月轩。”凌夕收起了温柔的气息,语气僵g。
她只是不想让月轩参合其中,一切的事,她都会想办法解决,就算是被南宫憬无情的折磨,她也甘愿接受。
“我知道,你不敢动手收了南宫憬,你想要报恩。若你不敢,我可以替你收了南宫憬。”月轩的立场表达得很明确,他势必要将南宫憬给收了。
凌夕突然便得很阴冷,对着月轩的好意,直接就无视,道:“月轩,我劝你最好不要插手这件事,否则……”
带着警告的语气,从鼻息间吐出来。
月轩一愣,他很少听到凌夕会对他说威胁的话语,还有凌夕眼中的认真,竟是一时接受不了,扣住凌夕的肩膀,询问道:“小夕夕,你告诉我,为何你要嫁给楼紫臣?是因为报恩对不对?就是因为要报恩,所以你才会这样的认真对待关于楼紫臣的所有事,对吗?”
他不希望凌夕眼中的认真是对楼紫臣而言,他可以接受凌夕对所有人都无情,就是接受不了凌夕对其中一个男人有情。
他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男人,他想要的,绝对不会让给别人。
凌夕脸上毫无表情,冷冷道:“我嫁给楼紫臣并不是为了报恩,否则,我又怎会甘愿受尽南宫憬的折磨都要保住楼慕的存在,就是为了不让楼紫臣伤心……”
她知道,她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太虚伪了,可目前而言,只有虚伪才能稳住月轩的心,才能让月轩死心。
“不,不可能……小夕夕,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只是为了报恩。”月轩摇着头,他一点也不相信,顿了一下,他难过的表情收了起来,变成很严肃,也很阴沉,紧紧的盯着凌夕,道:“小夕夕,我不管你是不是报恩,你都不能嫁给楼紫臣,你在凡间的时候,明明答应过当我月轩殿下的妃子,你答应过的……”
凌夕怎会忘记。
可如今,这样的承诺已经没办法实现了,即使让她成为罪人……
“那不过是逗你玩的玩笑话,这你也当真?月轩殿下,你未免太单纯幼稚了些。”字字句句都很伤人,凌夕却说得一点波动都没有。
月轩听着十分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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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相信这是真的,突然像是抓狂的狮子,冲着凌夕怒吼道:“那是你说过的话,我定会让你兑现的,你这辈子都只能成为我月轩殿下的妃子……”说罢,朝着窗户窜去,回头又道:“你最好是想清楚,否则,就算是要杀了楼慕,我也会让你乖乖就范的……”
在凌夕还没来得及阻止月轩的时候,月轩就已经不见了,消失在清明的月色中,一点踪迹都没有。
一阵风吹进来,看着清明的夜色,凌夕的唇角微微的上扬,自嘲着……这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吗?若真的是惩罚,竟然是如此的无情……
可她又该如何做?将月轩给杀了,阻止他的一切chong动?
这样的理由,更加的说不过去……
罢了,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又怎能把所有的人都顾及上?
笑……
在门外的楼紫臣,听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他到底听到了怎样的事实真xian?楼慕就是南宫憬,南宫憬就是楼慕,也就是说,他的爹早就没有生命迹象,他的爹早就不是他爹,不过是南宫憬在维持着罢了。而凌夕为了让他不伤心,竟然是苦苦的撑着,浑身都是伤痕……
凌夕已经伤痕累累,他却一点都不知道,可知道真xian的他又该如何做,亲手杀了他的亲爹,还是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直至他死后什么也不管不顾……
第两百八十五章
夜幕分明,繁星点点,映着墨色的天空,宛如墨染。
凌夕目眺远方,一片明净碧融,月光照耀,有璀璨璃光。她该与日月同辉,该与天同齐。可在这样的夜色下,她沉寂得如一潭死水。
她坐在窗户旁的懒人椅上,仍是那副随意的身姿,慵懒的桃花眸,好似对什么都不在意,但是那渺视一切的姿态却又分明是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手中。
此刻……她荒凉,却又无奈。
不知不觉中,夜色慢慢的散去,天空慢慢的透出了些许亮光,带了一些暖意,可映照在凌夕的身上,她却感觉如薄冰那样冰凉。
天该亮了!
外边开始响起了热闹的锣鼓声,今天是她和楼紫臣的大喜之日,可她一点也没有喜庆的感觉,忧思的情愫一直荡漾在她的心里头,挥之不去。
叩叩叩
在她沉思着的时候,敲门的声音响起来,还夹杂着婢女恭敬的声音:“少夫人,吉时到了。”
“嗯!”
凌夕从懒人椅站了起来,冷眼瞥向梳妆台上的盖头,盖头像是着了魔那样,朝她飞来,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手上,看着龙凤呈祥的盖头,她苦苦一笑,随即将盖头盖在了头上。
婢女推开门,见凌夕已经等候着,赶紧的上前搀扶。
天灰蒙蒙亮就该启程了……
楼族的当家或者继承人成亲,乃是整个焚香城的大事,他们将会全体移驾到祭祀台里,以天为祭,以地为祀,让这喜庆的事永远延续成为佳话。
来年,还能带给城里的人美好的期待……
现在启程,到中午吉时,便能刚好到达祭祀台。
婢女将凌夕搀扶了出来,门前已经有一个华丽的轿子,而楼紫臣就站在轿子的旁边,他上前,像一个绅士那样屈膝在地,伸出手。
透过空隙,凌夕看到楼紫臣的那只手,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的瞬间,她的身体暗自抖了一下,此刻她多想掀开盖头,看看楼紫臣……
为何他的手会如此冰冷,现在的他到底是以什么姿态站在她的面前?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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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紫臣紧紧的握着凌夕的手,他今天的脸色很苍白,可身上喜庆的服饰却将他衬得光彩照人。
今天的他,很英俊。
当他看到凌夕走出来的时候,他的眼睫毛都嫩不住颤抖,此刻他很激动,很满zu……“夕儿,爹已经在祭祀台等我们,一路会很颠簸,你要稍稍嫩耐一下。”
他语气,充斥着坚定,是对某件事的坚定……
凌夕似是察觉有些不妥,楼紫臣的语气带着她听不懂的坚定,似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那样,又或许……是她想多了。
“我该启程咯。”楼紫臣说。
凌夕点点头。
就这样,楼紫臣带着凌夕朝着祭祀台那个方向去,凌夕因为盖着盖头,并没有发现,轿子并没有仆人抬着,是自己飞起来了。
整个途中,只有楼紫臣还有轿子里的凌夕两人,异常的安静。
在飞到一半途中的时候,鸟儿像是受到了惊吓那样,全部都飞了起来,四处乱窜,掀起的鸟叫声是那样的吓人,就连坐在轿子里的凌夕都警惕起来。
是发生了什么事?
凌夕掀开了盖头,正想要掀开帘子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轿子是密封的,根本出不去。
“楼紫臣。”她轻呼一声。
轿子已经被迫降落在空地上,楼紫臣就守在轿子的外边,小脸一瞥,似是在瞅着轿子里头的凌夕,道:“夕儿,没事,不过是跟老朋友叙叙旧,很快就好了。”
凌夕诧异道:“老朋友?”
她不是很懂楼紫臣话中的意思,也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情况,嫩不住担心起来,她想要靠自己的能量冲破轿子这个束缚,才发现这个轿子像是毫无缝隙的铁笼,根本就挣tuo不了。
再之后,她连外面的声音都听不到了,轿子里安静得连她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凌夕的左眼皮不停的跳着,她开始焦虑起来,一向淡定的她,此刻也坐不住了,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外面,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