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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东西跟洗不洗澡,睡不睡觉又有什么关系?乖,别乱动。”他按住了她,将整个胸膛贴在她的背上,她全身绷紧着,显然感受到身后有一处硬挺,正对着自己虎视眈眈,可是她口干舌燥,已经完全反驳不了他的话,他含着她的耳珠,轻飘飘地道,“上次我晕过去了,这一次,一定不会……”
他抱起她,擦干了身上的水,新置的锦衣华服将她重重裹住,她湿淋淋的头发散在身后,被他小心托在手里,一点点地拭净。他扶着她的腰,将她小心地扳正,两人的影子便同时映上了铜镜上。
“嫤儿,有我在,你一定是世上最美的新娘子,但若有一天我不在,你也一定要学会漂漂亮亮,不落于人前。”他为她悉心装扮,一如从前,可是她却没无端端地紧张。
生生地咀嚼着他这番话,她却始终没参透这里边的意思。
“若有一天你不在……箫琰,你要离开我么?是因为予聆,还是小黑蛋?”她问。
第202章 尽欢
完完约负着手冲进了别院里,不一会儿,院子里几条人影被扔出来,灰扑扑地落在地上。两名美姬惊惧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门叶“砰”地一声合上,门里的人冷冷地低咒:“脏女人!”
巴图路冒了一头冷汗,眼睛直往门边的随侍身上瞟,那两名美姬听到主子的评价,终是忍不住掩面抽泣。
屋里,完完约怒不可遏地瞪着自己的属下,气得双目喷火:“谁让你们擅作主张的?那两个东西是怎么回事?我的话你们有没有放在心上!说让你们寻找工匠制造兵器,你看你看,都做了些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要玩女人?这是嫌命长了?”
众人面面相觑,似完全听不懂主子这话里的意思,漠北也好,北夷也罢,都把女人当成交易物,他们现在有些闲钱,买两个娘们回来过过瘾也是正常的,就不明白完完约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
巴图路在门外听完完约提到兵器什么的,吓得不敢进门,他从来没见过完完约动明火,看来这一次是真怒。
从剑笼带出来的心腹凑上前来,冲着巴图路的耳朵低语几句,后者才猜出主子在为什么生气。要是自己认定的女人欢欢喜喜地和别的男人进了同一个房间,是人都不会高兴。这时候想要让世子爷开心就只有一个方法以,将卫嫤抢回来。可是他一想到卫嫤和箫琰单打独斗的本事,心里便打起了退堂鼓。
在漠北汉子眼中,天下最好的女人都产在他们漠北,那脾性好身段一流,除了黑一点,皮肤粗糙一点,也没见别的瑕疵。虽不及大梁女子娇矜,但胜在逆来顺受……这位相国千金,还真不适事做世子妃。她太不将丈夫放在眼里。她认定的男人,又有哪一个不是对着她百依百顺?
世子爷谋局布阵,那是一等一地强悍,可是看女人的眼光……啧!
完完约气不过,将属下劈头盖脸一阵骂,将所有人都骂了出来,他独自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满脑子却只有在酒楼里看到的那两双紧握的手。他的眼眶有些发热,一腔火气又涨高了不少。
“世子他今儿是怎么了?好好地问什么兵器?”一位年轻将领模样的人抱怨。
“就是,我跟了他那么久。也不见他这样发火的,以前顶多是黑着脸斥几句,这回……嘿,你看!都青了!”年轻将领身边跟着个小胡子,看年纪比他也大不了几岁。
“你不觉得世子爷有些奇怪。我跟了他那么久,也没见他要女人,难道他就真的对世子妃那样专心专宠?真不知道那位世子妃有什么能耐,竟将我们世子爷迷得那样七晕八素,可怜我们这些跟也出生入死的兄弟……”年轻领导显然还不知道卫嫤来宁川的事,唯巴图路听得唏嘘不已。
世子妃有什么能耐?别的能耐他不知道。说到对付男人,那简直是绝了。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那么多年轻后生都听一个女人的话。世子爷这一出。定然是被亲眼所见的旖旎风光激怒了,才得回来发这样大的火。
巴图路想起卫嫤,即又想起她所指的那桩生意,心里更是纳闷不已。都是一家人,谈什么生意?难不成世子爷就是在这里碰了个硬钉子。被她气回来了?
“巴图路!”完完约看过了新近到的一批刀戟,摇了摇头。那些兵器规格是没错。但是冶炼技术与锻造的火候都达不到军用的标准,做出来的东西,顶多能用来挖个坑刨个地,这跟专事制造兵器的作坊产出来的东西完全是两样。就这样的军备,完全没办法与人一争长短。
巴图路以为他要就剑笼失守的事问责,战战兢兢地钻了进来,却听完完约冷冷地道:“去盯着卫嫤和箫琰,看看他们打的什么鬼主意。”他翻了翻手底的账册,想起卫嫤手里的夜明珠,一时心猿意马。他不禁有些暗恨,自己之前为什么要负气离开,听她胡说八道一番也好啊,毕竟是好久没见了。
巴图路心里打了个跌,失魂落魄地去了。卫嫤与箫琰,孤男寡女,两情相悦,在这月上中天之时还能做什么?他一边思量着待会儿回来要不要据实禀报,一边摸着门框迈出去。
那先前出来的两名将领正搂着被完完约扔出来的小姬聊得火热,转头见着他便双双丢下了手里的美人迎了上来:“巴图路,你也挨骂了?世子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知情?”
巴图路没精打彩地道:“谁头上戴顶绿帽子也会气不过的,问那么清楚做什么?”
“绿帽子?”两名小将咋舌。
今天的月色确实很好,许是洗过澡褪尽了倦意,箫琰的精神也特别好。他与卫嫤双双倚在床上,互相打理着半干的头发,卫嫤还像孩提时一样,揪着他的长发不松手,织着一支支的小辫子。时光好像退回到了从前,箫琰宠溺的温情之下,她放心地盛放,将所有专属于女子雍华释放出来,他的手指仿佛引着魔力,绾发,结环,佩钗,妆钿,一样样得心应手,她任他摆弄着,看着镜子里的人越来越不像自己。她瞪大了眼睛,想要贴近一点端详清楚,却一次又一次被箫琰捞回来,按在身前。
“箫琰,你把我打扮成这样,我还怎么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
她不安地扭过头,垂下的耳珰砸在自己脸上,微微一疼,她皱了皱眉头,要去摘下那些叮叮当当的饰物,却被箫琰用眼神止住。她讪讪地放下手,嘟起了嘴。
箫琰如今穿了一件新置的锦衫,衬得肌肤雪白,眉目如画,她贪婪地看了几眼,忽地眼睛一亮,目光却是越过了衣缘,跳进了他的衣领,望着了那玉横似的锁骨。她轻轻咬了咬唇。抿嘴笑起来。
箫琰的手指顿了顿,慢慢地红了脸:“傻丫头,笑什么?”
“笑你傻呀,你废那么大的劲将我包起来,不就是为了待会拆开,不嫌麻烦?”她笑得痞里痞气,他的脸就更红了。他扳着她的脸扭开去,可是她又转过来,贼兮兮地望着他。
“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姑娘家看男人的眼神不是这样的。”他的手指停下来。低头仔细瞧着怀里妆容精致的人,以及那人眼中迸射出来的近乎野性的光芒。他再一次捧住了她的脸,将她的视线挪开去。正对着镜子,“嫤儿,婚姻大事,非同儿戏,我只愿你嫁给我的时候美美的。就像今天这般。”
卫嫤懵懵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半晌才惊呼起来:“这镜子里真的是我吗?怎么觉得连脑袋都大了几倍啊?样子怪怪的。”她头上缠了许多水灵灵的珠链,绕着乌发熠熠生辉,而头上最漂亮的东西,当属于拖在脑后的白银流苏,飒开来。就像凤尾似的。而真正被化腐朽为神奇的,却是她这个人,因着这付巧手。她变得不像自己了,身上的匪气脱尽之后,只剩下凤目流淌的妖娆,她一笑,那眼睛的天真与直白就被长睫遮住。取而代之的,就是天生的妩媚与诱惑。他将她最灵动的一面发掘出来。变成了画面当中最耀眼的所在。
她已经呆得不知道要怎么好。
“我一直想这样,可惜你啊,整天在府跑来跑去,没几时安宁,也不愿停下来给我折腾,如今,就算了却我的心愿罢。”他为她正了正衣领,手刚离开,又被她按住,这一记按得十分肯定,他修长的手指,便落在了腰线往上的柔软处。她的脸转过来,跟着人也欺了上来,半撑着身子,很快就压在了他胸膛上。
他有些慌乱地后退,却被她制得死死的,她的手滑进了他的衣领,跟着红唇轻启,眉梢轻轻一挑。
“箫琰,你不乖。”她笑得几分狂张,学着登徒子的架势,托起了他的下巴。
他喉结滚动,几乎难以自抑,他看着她的手伸进来,想闪开,可是又不舍得,只能低声唤道:“嫤儿。”
卫嫤压住他,用力亲了一口,红唇便染在了他唇上,跟着,她笑嘻嘻地从他怀里扯出一本小册子,扬在手里晃了晃:“十文钱三本的小生意,你却还要占这种便宜,啧,还说是雅贼……”
箫琰失声道:“嫤儿你别……”可是他没说完,卫嫤手里的册子就打开了,一面面春晖如许展露在面前,他俊颜飞红,唇间似要淌血。他伸手去夺她手里的春册,却被她躲过,他反扑,轻易便将卫嫤禁在了怀里。
卫嫤勾唇,将手里的东西“哗啦”一下扔过头顶,跟着扯开了他的衣带。两人的眼神交织,除了有意而为的捉弄,还有丝丝无法解开的柔情。他按在她心口的手指慢慢游走,游过她心上的软腻。
她浅吟着,慢慢倚在了他怀里。
“我说了你很麻烦,大费周张地穿上,又大费周张地脱掉,有这时间,孩子都生出来了。”她叹了口气。
“姑娘家别说得那样直白,这种话应该我来说。”他的眼底退去了柔致,只剩下一波狂乱的漩涡。满床春色就铺在月光里,映着两人的脸,白到发光。他贴在她耳边,轻轻地嘶咬她的耳垂,她低哼了两声,半眯着眼睛揽住了他的腰。他拂开了她肩头的青丝,她挑开了他整齐的中衣,他扯过了色泽明媚的被衾,她踢掉了刚才穿上不久的绣鞋……他被她活泼的表情所吸引,渐渐不能自拔。
“嫤儿你怕不怕?”他吻着她,想起她曾经露出的惊惧表情,不由地好笑。
“不怕,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唔!你!”她以为他会将衣裳褪尽再行动作,没想到这伸头的一刀,这么快就砍了进来。她像被炸开了,半天脑子里还是嗡嗡作响。
“我怎么?”他埋首揶揄。
“无耻啊。”薄薄的被衾将两人捂了个结实,月光透过五彩斑斓的锦面照进来,映得箫琰五官细美,宛如谪仙。
他动了动身子,她便像煮熟的面条,落在他的臂弯里,乖乖承受了。
第203章 沉沦
箫琰的手指比冷玉微温,指尖划过她的腰侧,她被冷得一机灵,身子微微一蜷,便将他吞进去了一点。身体饱胀的酥麻带起一阵战栗,她在月光里,半闭着眼睛,他环住了他的腰,热烈的朱唇间逸出一声轻叹。
“箫琰,你的身体,真的没事么?”他的身子也像一团玉,那是比体温稍冷的光洁白滑,她抱着他,想试图温暖他,可是却不得其法。箫琰注视着她的眼睛,专注而又深沉,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