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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叛徒不是想要将我拉下来吗?可是现在证据不够,族里还有一些他们的余党,我准备弄点证据,南宫晚这个蠢女人,利用她将那几个余党给扯出来。”柏斯然森冷的笑了起来,为自己这个高明的计策而得意不已。
之前的叛乱虽然已经被平息了,南宫晚也成功的发挥了她挡箭牌的作用,朱丽儿的安全,让朱父很是满意柏斯然,全力支持他。
可是还有些余党留在柏家,因为证据不足,柏斯然没有办法将他们一举清除掉,所以他就准备制造一些南宫晚是叛徒的证据,泄露柏家的机密,利用柏斯然未婚妻的名头挪用公司的账目,和外人勾结算计柏家,这些证据一出来,南宫晚身上就打上了叛徒的标签。
到时候,柏斯然准备再将脏水同时泼到那几个余党身上,说他们和南宫晚是一伙的,同流合污,真真假假的证据之下,一举将人都给扯出来。
南宫晚没有想到自己听墙角竟然听出这样的一个秘密来,而且还是要将她弄的死的不能再死的秘密,南宫晚研究生提前毕业之后,直接出国,美其名曰是出国学习,可是却是为了避开柏家的人。
南宫晚知道自己的性格,那些门门道道的算计,她就算能看懂一点,可是和柏斯然这样的渣男还有朱丽儿那样的女人对比一下,她的脑子绝对不够用,他们天天都是这么算计着人来生活的来谋权夺利的,所以南宫晚惹不起她躲得起,一躲就是四年。
原本以为四年的时间已经够了,估计柏斯然和朱丽儿的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可是南宫晚却忘记了柏家的家训,南宫晚在柏斯然他们算计之前就逃了,所以自然还顶着这个未婚妻的头衔,所以朱丽儿不能不能光明正大的和柏斯然结婚,甚至还打了几次胎。
在国外过的太顺畅的南宫晚摸摸鼻子,终于知道自己四年的消失害苦了这两个人,所以干脆的找到柏家的长老们愿意放弃这段婚姻,而且朱丽儿和柏斯然的关系,一般人也都是明白的,南宫晚主动放弃,也算是让柏斯然免受族规的惩罚了。
可是柏斯然竟然还没有放弃利用南宫晚来牵出柏家叛徒的打算,四年前的栽赃陷害的计谋他还准备再继续用,而南宫晚这四年消息全无,就是这些叛徒在暗中帮忙的,柏斯然这恶毒的算计害的南宫晚只能又逃走了,刚好碰到了沈书意。
“晚晚,你的规矩呢,你非要这样满身是刺的和我说话吗?”皱着眉头,柏斯然不满的看着南宫晚,以前只是蠢笨,现在还一身的刺,果真是和沈书意这样的女人在一起造成的吗?
“你管我。”南宫晚嫌恶的看着给自己说教的柏斯然,要不是亲耳听见,她都不知道还有这么渣的男人,自己即使放弃婚约了,他竟然还要将自己给弄死,让自己给他牵扯出柏家的叛徒,是不是连自己的骨灰尸体都打算再好好的利用一番?
“不准走!”柏斯然厉声开口,呵斥着南宫晚,大手直接抓住了南宫晚的手,严厉的斥责着,“跟我回柏家!你这样像什么样!”
“放手!”胳膊被掐的痛了起来,南宫晚用力的挣扎着,可是柏斯然手劲太大,南宫晚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沈书意瞄了一眼不远处纠纷的两个人,快速的拿出手机拨了容温的电话,“容叔,你快过来,学姐被柏斯然给抓住了,好像要将学姐给强行带走!”
柏斯然也的确要将南宫晚强行带走,虽然他不待见这个女人,可是终究还是自己的未婚妻,这么不要脸的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算什么,这不是等于给自己戴绿帽子吗?所以柏斯然都准备将南宫晚强行的给拖走带回柏家,而在翻译的时候,南宫晚那么专注认真的一面,让柏斯然也感觉到一种美丽,既然是自己的未婚妻,不好好享用一番便宜其他男人做什么。
容温根本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沈书意就挂断了电话,小意这性子,容温只能起身过去给南宫晚解围,而当看到柏斯然竟然粗暴的拖着南宫晚,容温眉头皱了皱,脸色微微的不悦。
“大叔,救命啊!”虽然被拖行在地上,衣服都凌乱了,可是当看到了容温,南宫晚半点没有感觉到自己这会的狼狈,眼睛一亮,笑容从脸上溢开,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柏斯然的手腕上想要逼他松手。
“贱人!”南宫晚咬的太狠,柏斯然吃痛的眼神狰狞,左手随即扬了起来,可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南宫晚,不远处几米之外的容温却在瞬间掠身上前,直接挡住了柏斯然动粗的手。
“这是我和我未婚妻的事情,和其他人没有关系,柏家的事情也容不得其他人来插手!”脸色阴霾着,柏斯然倒是收敛了粗鲁阴狠的一面,高傲的抬着下巴,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容温,只是右手依旧紧紧的抓着南宫晚的手没有松开。
容温冷淡的看了一眼耀武扬威的柏斯然,却连话都没有说一句,一手掐住了柏斯然的右手胳膊,修长如玉的手指微微的一个用力,柏斯然吃痛的再次狞了表情,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
南宫晚随即站直了身体,快速的蹿到了容温的背后,揉了揉自己被掐的淤青的手腕,这个混蛋男人!当初为什么柏家的长老就占卜出来自己是满身福气,旺夫旺子的女人,否则自己也不会在娘胎里就被指定成为了柏斯然的未婚妻。
“我劝你不要插手,否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即使容温松开了手,可是手臂还有些的痛,柏斯然依旧保持着世家子弟的高傲和架势,阴冷的目光警告的看向容温,这个男人好大的手劲!
“回去吃饭。”清雅的声音响起,容温拍了拍南宫晚的肩膀,率先迈开步子,从容不迫,温雅尊贵,让一旁的愤怒的柏斯然却有种忌惮的感觉,丝毫不敢对着背对着自己走动的容温动手。
南宫晚快速的跟上了容温的步子,拉了拉他的胳膊,对上容温那询问的眼神,低声的开口,“那个学妹还在洗手间里,我们要不要将学妹给接出来?”以柏斯然这么渣的性子,南宫晚担心柏斯然恼羞成怒之下对沈书意动手。
“不用。”十个柏斯然也不是小意的对手,容温淡然的目光扫过抓着自己手臂的手,而南宫晚也似乎惊了一下,有点尴尬的快速松开手,跟着容温向着餐厅另一边走了过去。
容叔还真是冷淡!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英雄救美了!沈书意笑着摇摇头,她还以为能看到容温大展身手的一幕,结果容温气势太强盛,他根本不需要动手,甚至不需要说什么,直接就将南宫晚给领走了,而柏斯然这会才敢阴冷着脸发怒着。
“什么人?”终究是练家子,再加上这会沈书意没有刻意的放缓呼吸,所以盛怒的柏斯然立刻察觉到了暗中还有人,快速的上前,就发现了拐角处靠在墙壁上的沈书意,那精致的脸上笑容款款,可是分明是讥讽和嘲笑。
“你都听到了?”森冷的嗓音开口,柏斯然扭曲着脸,被容温那种气势给压倒的甚至不敢反抗,这让柏斯然感觉到从没有这么丢脸过,这会将怒火不由的向着沈书意发了过来。
“过路的而已,柏少主不需要留心我这种小人物。”笑着摆摆手,沈书意慵懒的将手插在口袋里准备离开,可惜即使没有看到热闹,但是看到柏斯然这个少主丢了脸,想走也就没有这么容易了,柏斯然直接挡在了沈书意的面前,气势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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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章 一场硬仗
“是不是你把晚晚给带坏了?”不得不说心高气傲,再加上家世极好的柏斯然此刻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有点的失态,阴狠的目光盯着眼前嬉皮笑脸的沈书意,他柏斯然这辈子还没有这么被人给嘲笑过,尤其是被一个女人!
即使以前因为南宫晚这个蠢笨的未婚妻,但是那些人也只敢私底下背着自己议论而已,谁见了自己不是点头哈腰,满脸的恭敬态度,柏斯然也不蠢,他再怎么强势也堵不住别人的口,所以在狠狠的教训了几个敢议论自己的人之后,其他人即使要议论也要小心一点。
可是没有想到再次见到南宫晚之后,这个女人顶着自己未婚妻的名誉,竟然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而且在柏斯然看来南宫晚这变化绝对是沈书意带来的,眼前这个女人一看就太过于精明,精于算计谋略。
“柏少主,你这样未免太难看了一点?”沈书意冷笑的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柏斯然,要不是之前给学姐送重新办的证件和身份什么的,沈书意也不会知道南宫晚竟然还有那么狗血的指腹为婚,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被柏家的大长老占卜出来她是大富大贵之命,旺夫旺子,命格极好。
也就因为这么狗血的占卜,所以南宫晚和柏斯然也就成了未婚夫妻,而且这种关系,即使柏斯然身为少主人也是无法解除的,不过南宫晚倒是有解除婚约的权力,也或许是因为她的命格极好,按照柏家大长老的话来说就是命里带着富贵二气,是天上的星宿投胎转世。
所以柏家的占卜和家规约束的只是柏斯然,却不会约束命格极好的南宫晚,否则会遭天谴,毕竟给他们指腹为婚已经是窥探天机、逆天而为了,如果再强行约束南宫晚,那么不但无法兴旺柏家,甚至还可能遭到天谴报复。
柏斯然自然不会相信这些鬼话,在他看来南宫晚不要说福贵之命了,根本就是又笨又蠢,可是柏斯然却没有办法说服柏家的长老们,就是他继承了柏家,长老们也是有权罢黜他这个柏家家主的,所以柏斯然只能认了,但是自然是心有不甘,所以才会想着一道一道的毒计来陷害南宫晚。
此刻,柏斯然脸色阴沉的变化着,终究还是让开了身体,毕竟他的身份地位摆在这里,而且这里还是五星级的酒店,要是真的对眼前这个女人做了什么,到时候被诋毁的还是自己的名誉。
“柏少主,既然学姐已经放弃这段婚约了,柏少主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日后和朱小姐结婚生子也好,另寻娇妻也好,和学姐也算是没有关系了,不过柏少主最好不要将什么主意打到我学姐身上,她是不精通这些阴谋算计,但是我容叔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别弄的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擦身而过的瞬间,沈书意平静的开口,柔和的语调里甚至还带着点点的笑意,可是任谁都能从这种过于平静的声音里听出威胁和警告的意味。
什么东西!柏斯然原本就没有纾解的脸色再次阴霾起来,可是刚转过身来,可是却见一个冷酷峻寒的男人向着沈书意走了过来,而冷漠的一记眼神扫过来时,那其中蕴含的强大的震慑和威压,让柏斯然直接愣在原地,后背惊起一阵冷汗,突然庆幸刚刚没有为难沈书意绝对是正确的。
“你怎么过来了?”沈书意笑着向着谭宸走了过去,习惯的挽着他的手臂,谭宸并没有开口说什么,甚至连那威慑的眼神也只是幻觉一般,依旧面瘫着峻脸和沈书意一起转身离开了。
那个男人!柏斯然在沈书意和谭宸离开之后,这才重重的出了一口浊气,一抹额头,指尖竟然是一把冷汗,那个男人的眼神,冰冷噬骨,如同看待一个死人一般,并不像是杀手那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