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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举止底下的浓烈情意。
直到阿穆尔在池中轻抚语蝶大腿的掌心滑至腿间,触及女人腿根处那与池水不同的滑腻之时,喘息不免沉重了几分。
「啊、呃……呜呜、豹爷对不起……」被爱抚敏感的所在,情欲开始攀上逐渐乱了神志,语蝶抽泣哽咽,这时才敢将自己内心话说出口:「对不起……我觉得我好脏……啊!好痛!」她话还没说完,肩上就传来被恶狠狠重咬的疼痛感,抬头只见阿穆尔面无表情,但眼神却是含怒的,忍不住有些缩瑟,知道他因为自己这番话生气了。
「我说过了,蝶不要这样说,还是你一定要让我用非常手段让你忘记那些事?我爱你,我不在乎你曾经发生过的事,你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存在。」阿穆尔淡淡开口,低头舔拭语蝶肩上被咬伤的伤处,手下却没停下拨弄她情欲的动作,惹得语蝶娇喘连连,却是哽咽与喘息一同,断断续续的脆弱吟啼催化了彼此间的情欲。
「呜……豹爷……呃呃──」那酥麻的感觉开始蔓延,让体内的空虚更甚,语蝶攀在阿穆尔肩膀的指尖在男人充满力量的肌理上抓出红痕,颤抖更剧的娇躯还有逐渐高亢的泣喊让阿穆尔知道时间差不多了……
还未等那因为抵达高潮而暂时陷入短暂失神的女人回神,阿穆尔轻吻她的脸颊与唇瓣,双手搂住她的腰枝,隐忍欲望许久的男性分身就这样挤进女人湿润的体内……语蝶轻叫了声,原本猛然回神的理智却又被随後男人原始却又充满爱怜的进出迷乱心神,嘤咛著勾人的呢喃,什麽思绪都被抛得老远,只记得此刻自己正被心爱的男人宠爱著。
阿穆尔用他的方式让语蝶忘了那段黑暗,引导著她回想起过去自己被疼爱时的感觉,彼此间是那样的亲密与契合,并不会因为语蝶被陷害绑架到蛇人族发生那些事而有什麽变化。
「蝶、我的蝶……记著……现在爱你的人是我,不是别人,是我阿穆尔,你最忠诚的骑士也是你最亲密的伴侣、最能放心交托一切的丈夫、你这辈子唯一能记在心里的男人。记住!只有我才能够进驻你的心里,你只能想我、只能爱我,把那些垃圾的记忆全忘了,你只能记住我为你带来的一切!因为你是只属於我的女人!」
豹爷霸道的言语一出,语蝶顿时眼泪溃堤,却是紧紧拥抱住阿穆尔的身躯,承受他更多更多的烙痕与刻印,用这种方式接纳他的一切,然後将那些黑暗记忆彻底遗忘……
感觉女人体内那细致俑道吸附著自己的男性分身,里头一缩一缩的痉挛是如此美好,湿润的感觉更方便了进出,让他卖力的让语蝶享受彼此结合时的美妙感觉──这是仅有相爱的俩人才会明白的完美结合,每一次的进入,男人就像想要将自己凿进女体深处,在她体内留下自己的气息与烙印,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头,从此你我不分。
「豹、豹爷轻点……呜……」语蝶哀求著,身体里头的快感却将她思绪搅得破碎,只知道阿穆尔与自己合而为一,彼此再无閒隙,填补了心里某个空缺,抚慰了心底的伤痕。尽管只能无助的承受,但那种让意识开始漂浮的美妙感觉,似乎已不能再承受更多……
「不够……我还爱不够啊……」光是如此,还不能填补他在语蝶受到伤害那时,自己没办法陪在她身边的自责感,早知他就不要对虎族展露武力也要守在她身边,但世事难料……一个夏诗秋就将蝶害得那麽惨,这要他如何能原谅自己?如果他在她身边的话,会不会蝶就不会发生那些事,不会那麽伤心了?
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他所能做的只有尽量让语蝶忘记那段记忆而已……然後用自己的一切来爱她,希望时间能带去一切吧。
感觉到那正占有自己的男人眼中透出的自责,语蝶轻轻骂了声:「傻瓜。」
其实她又何尝不难过呢?但这男人更多的是责备自己不能保护她呀──该说当时先祖的出现是好事吗?避免了让她在现实遭到侵犯的下场……虽然在幻境里她是被玷污了,而且幻境中阿穆尔的态度也让她颇是心寒,这也是她一直没告诉现实的阿穆尔自己其实没有被侵犯的事实……为了看看他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其实她会这样多少还是藏了几分试探阿穆尔的意思,但看著这男人丝毫不在乎她被玷污与否,反而还愧疚自己没能保护好她……这要她怎能不纠结、怎麽不更爱他呢?
这样至情至性的阿穆尔,怕是连她因为那段黑暗经历而错怀的蛇人子嗣,他的爱也是完全包容的,哪怕那孩子不是他的血脉,但却因为流有她的血,所以他爱!
这是要多麽坚定且深情的爱才能做到的事?
或许,人类没办法……但对这些兽人来说,伴侣的一切,无论污秽肮脏、美好良善,他们都会全然接受!
「对不起,阿穆尔我其实……」
「蝶……你什麽都不用说,我都知道。」阿穆尔制止了语蝶亦欲说出的话语,隐约猜到她要说什麽,他的眼神只有谅解……早在他进入她的时候就明白了。心里虽然有小小叹息,却是松口气的心情居多,至少蝶受的伤害没有那麽深,这样他就安心了。
他这段时间天天跟她恩爱,又怎会对她的身体不熟悉呢?那熟悉的紧窄程度绝对是骗不了人的,当下阿穆尔就明白语蝶其实没有实质地遭到侵犯,怕是在那之前就解锁基因码暴走了,但瞧她这段时间的恐惧,怕也免不了受到一些折磨跟凌虐吧……他是心疼她的,但还是因为语蝶的试探而感到小不满。
於是,那醉人的美好欢爱在他的刻意之下,语蝶用另一种方式品嚐到了豹爷更深刻的惩罚……
「唔!」一时忘情,阿穆尔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声,将自己深深地埋进语蝶体内,在女人最深处的所在留下自己的痕迹……
语蝶也是轻叫出声,却是四肢无力的只能倚靠在豹爷身上,感觉体内在瞬间充盈的滚烫感,除了流泪之外再没有任何言语能表达她心中此刻所想的幸福。
「……别哭,我在这里。」阿穆尔吻去她的泪,这才终於惹来语蝶满是羞涩的幸福笑颜。
「阿穆尔……谢谢你爱我。」
「不要说谢谢,我宁愿你对我笑,都比这两个字还能让我感觉幸福。」
不过随後就像阿穆尔一开始说的那样,确实,他花了挺长的时间在语蝶的身上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轻轻浅浅的牙痕遍布女人全身,其中还有紫红印子交错,直到最後,语蝶完全是被折腾的不醒人事,豹大爷这才满足的就此罢手。
看著睡倒在自己怀里,小脸上满是泪痕的女人,阿穆尔叹息著,在她耳边轻轻低语了句:「……傻瓜其实是你啊。」如果你不留下,就不会遭受到这些了……可是,他又怎舍得让她离开?
「我会保护你的,蝶……」阿穆尔垂下眸光,但却可以看见那双烟蓝色的眼变得无比深沉,像是做出什麽决定似的……坚强却又夹杂著某种显而易见的疯狂。
☆、第六十二章:鹰族神子
这里是一片荒凉的大地,是一处乾涸的河谷,这里在兽人的记忆里头,就一直是一处象徵不详的大地。在这里草木不生,昆虫鸟类不存,更别提兽人跟野兽一向避之不及……然而,这里却隐藏著『伊甸』这神秘星球的一个天大秘密……
一只全身白羽,翼末渐黑的大鹰高飞其上,冷漠的鹰瞳注视著下方,神情满是凝重严肃。
她不是第一次飞过这片河谷,但是这河谷中藏著的异象以及古早族里传来的警告,让她丝毫不敢大意,戒备万分的调整尾翼控制高度,顺著气流飞翔──若不是族里传来找到神子的消息,她也不会急忙的跨越这处禁地回归族群……
呼……盼望了那麽久,终於轮到他们雪鹰族找到神子了吗?神子一向只降临在大陆中心的富饶地带,像她们位居偏远之处、高山云巅的族群,要遇上神子的机率可说是非常之低。甚至也因此错过几次神子战争,但也保留了族群的战力跟历史……相隔了那麽多年,这一次终於得到神灵眷顾了。
大鹰飞行的速度极快,很快就掠过这片神秘的河谷,也就在此时,一声清脆的鹰啼响起,传来了族人呼喊的响声。
「芙兰大人,您回来了──长老们已经在圣地等候您了。」
白鹰回应一声鸣叫,便翼翅一颤,尾翼一倾,身子侧往某处飞了过去……
越过那深红乾涸的河谷,一片碧绿出现眼前,高山、崖壁、湍急磅礴的河水,以及布满整片大地的丛林,无数的鸟禽飞翔其中,树上崖壁上都建筑著作工粗犷的住屋或石洞,而当白鹰回来,无数各色鸟鹰飞禽发出欢腾的翠鸣──
「芙兰大人回来了!」
也就在此时,几只比白鹰还更巨大的褐鹰恭敬迎上,「芙兰大人请跟我们来,那位神子大人的情况不是很好,此刻长老们正在圣地为他治疗。」
芙兰鹰眼一肃,她可不希望这位百般期盼的神子出什麽差错,第一位抵达族群的神子若是在还没订下血盟之时意外身死……对族群而言是一种不祥的预示。
「走吧。」白鹰发出婉约却又淡漠的好听人声,却是女性的嗓音。
三鹰继续前行,飞过那处丰饶的丛林。不久後,三座高低不齐的山峰映入眼帘,三鹰开始下落并且放缓速度,并从山峰中的缝隙穿过──落在三座山峰中心的一处平地之上,在这片土地,『伊甸』的印记就刻印在大地上,磅礴巨大的图腾让人不由得为之生畏。
印记四周有三座雕刻精致的石柱,上头正站著三位飞禽族群的长老──其中一位鹰族长老在看见白鹰到来之後,对她轻轻扬起欣慰笑容,呼唤道:「芙兰。」
「父亲。」芙兰恭敬地尊称那羽色白灰交错的父亲,然後下落在伊甸的印记外头树木上,目光却好奇的盯著印记中心躺卧其中的神子……奇异的是,这位神子周身都被密密麻麻的藤蔓所困绑,却不像是被捕捉,而像是那些藤蔓自主式的在保护他似的……是位男性的神子,这让芙兰在心中叹息。
……终於,轮到自己为族群奉献了吗?
要将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躯体与意志,全心奉献给这位陌生神子……
另外两位长老各自带别不同的飞禽族,分别是夜枭族的猫头鹰与灵鹊族的喜鹊,还有雪鹰族的海东青……也就是芙兰的父亲……其实也不能算是父亲,应该是养育她的长辈,只是尊称「父亲」而已。
「这一次我们飞禽族终於迎来了神子,但这位神子似乎受伤颇重,滚落大河中被族人发现,好在他身上的藤蔓让他能在水中漂浮并且减缓和水的冲击,让他不至於在昏迷时溺死……但我们怎样也无法让藤蔓从他身上扯开,伤势是治好了大半,但看样子苏醒还得等上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就由芙兰你负责照顾神子大人吧,务必请他留在飞禽族内,让他带领我们重归辉煌!」雪鹰族的长老激动万分,然而芙兰只是淡淡应答,似乎不觉这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她的性子就是这样,清冷淡漠,彷佛没有什麽事能让她操烦的。
但谁又知道,她其实只能用这种方式掩饰对自己无能选择命运的哀伤呢?
只希望,这位神子能够真心待她就好……其他的,她们这些兽人是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的。能遇上一位真心的神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