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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有,因为他知道,她根本从来就没有属于他过。
心疼的仿佛要撕成两瓣了。
他不是傻子,藤一说的话有几层含义,要么看着他拥有落年幸福,要么永远你争我夺依旧看着他和落年幸福,要么……一起拥有。
这简直就是最荒唐的事,即使是性开放的外国,也没有一妻多夫这种说法,就算有,也是一夫多妻,男人的尊严可以放下,但是这种已经和男性尊严毫无瓜葛的事,叫人如何能够轻易接受?
他们都是天之骄子啊,“分享”这个词有时候就像在耗费生命,痛苦而显得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一个女人?谁做的到?夜寒焰那样的男人?奥菲?别开玩笑了,除了红蛇之外根本没人做得到吧?如果是斯蒂芬白,那家伙只会选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得不到的东西毁了也不会让别人得到,或者砍断落年的脚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变成没有生命的人偶也没关系哦,因为他是变态。
如果爱,怎么可能愿意分享?既然爱,为什么要分享?
水声哗啦啦的,在地上溅起的水花每一滴的声音都仿佛被放大的玻璃碎掉的声音,刺耳到让心脏都变得不舒服了起来。
此时,已经收到蓝狐发出的信息的所有人都已经回来了,但是他们的车子却因为太厚的积雪而没办法开启,要找人似乎得骑着鸵鸟去找了。
“红蛇和奥菲那边没有消息吗?”夜寒焰看了眼身边的两米多高的鸵鸟,看向蓝狐问道。
“卫星信号被隔绝了,但是红蛇在发送信号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系统自动锁定了,我们可以找到他们。”蓝狐一边噼里啪啦的敲电脑一边回到,路易在一边兴致勃勃的凑着热闹,看着巴洛克的各种技术目光灼灼一副饿狼模样。
“真是该死!才刚开始就来打扰我们度假!”玛拉很生气,好不容易才能和他们家King出来度度假散散心,结果又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摔!
“好了,大家出发吧,蓝狐、凯文和破蛋还有阿木留下来。”佐焱冷静的下令道。然后看向夜寒焰和斯蒂芬白,他当然只能指挥巴洛克王国的,那两个帝王的人,他可没胆子也没资格命令。
“马克留下。”夜寒焰道。车子行李什么都在这边,而且还有些设备是需要电力的,自然需要人留下来保护。
“那我们这边,路易留在这边帮忙处理高科技的问题好了,索菲也留下来好了,反正你也骑不上鸵鸟。”斯蒂芬白笑眯眯的道。
“你也骑不上去啊白痴当家!”索菲悲愤大吼,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看着他,伸手拍了拍他边上的好几只雌性鸵鸟,“我骑不上去?”斯蒂芬白发现了,他虽然不受雄性鸵鸟欢迎,但是还是挺受雌性欢迎的,看吧,他的美丽连动物都觉得羡慕嫉妒了。
……
时间一点一滴过。夜幕下的山村世界,宁静无声。
落年刚刚觉得舒服了一些,身子却在平静过后一瞬间变得滚烫了起来,仿佛有一团火在体内滚滚燃烧,嘴巴干渴的想要点什么,额头也冒出了滚滚汗珠,脚丫子不住的把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棉被踹开。
卡尔法就趴在落年床边,这会儿自然被落年的动作给惊醒了,在黑暗中,他还没来得及点灯,脖子便徒然被勾住,被有些粗暴的扯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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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细雨 V50 吃掉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卡尔法被压倒在铺着老虎皮的床上,还没反应过来,落年已经坐在了他的腰上,身上仿佛要烧起来的感觉叫她根本没有任何意识的只想要靠近让她觉得凉快的东西,身体遵循着本能,本能的想要和渴求着什么,本能的索取。
“落——”黑暗中,碧潭般的眸子徒然睁大,身上是一具滚烫烫的身躯,她热情似火,给了他叫人觉得梦幻般不真实的吻,湿热的仿佛要把他吞入腹中般的吻。
柔软的双唇紧贴,啃咬,舌头滑腻还带着之前喝下的药的苦味,却偏偏叫人觉得甜美而欲罢不能。
热……
好热……
双手在黑暗中不断的撕扯着身下男人的衣服,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强烈的仿佛再不快点就要焚烧起来似的。
卡尔法整个人都要被落年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窒息了,碧眸微微睁大,想要看清楚身上的女人,他是医生,自然知道落年突然这样是不正常的,脑子一边在顽强抵抗来自心爱的女人的勾引点火,一边浮浮沉沉的想着自己用的药是不是有哪里不对,最后得出的结论却叫他惊了惊,因为是中药,虽然大体懂得作用药理,但是有些小副作用他却可能忘记,比如他用的药中有一类的小副作用是催情。
或许落年以前在奴隶市场的时候是有被喂下少许的不明显的药物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因为从来也没有感觉到身体的不适,这会儿残留在体内的药性和这类药产生了化学反应,所以才造成这么强烈的作用。
是因为药……
这个确定叫人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任何人都会在爱人渴望着自己的时候觉得那样的幸福,而那种感觉越是满足,在得知这种真相的时候,就越是失望。
只是因为药啊。
湿热的吻从唇落到脖颈,双手想要抓住什么的在他白皙细腻的胸膛上不断的摸索,所过之处仿佛都燃起火星点点,很快作恶的双手便被钳住了,卡尔法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翻了个身,把落年压在身下,“落落……”
“好热……”落年用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手,身子往上拱起想要贴近卡尔法的身躯,呼吸喘重,全身都冒着汗和热气,难受的她的声音都带着一丝哽咽,“难受……好难受……”
“我去给你弄药,你忍一下。”卡尔法碧眸微暗,却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放,他不是君子,他也可以趁人之危,但是这个人绝对不会是落年,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根本不知道她在向谁索求吧,既然如此,他不可以做那些事,他还不了解这个不是小白兔的落年,不知道她在不在意这种事,不知道她有多爱藤一,所以不可以,否则等落年醒来,两个人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就算他根本不稀罕跟她做朋友。但是他不想让落年有任何为难的情绪。
想罢,他咬牙从落年身上站起来,就算催情这种东西要靠药物不是那么容易解,但是也是可以靠药物来纾解的,然而他刚刚站起身,手指却忽然被握住了。
大雪已经停止飘落,厚厚的云层难得的散开了一些,有月光滑过窗户,滑过她握着他的手指,水汽朦胧的双眸,脸颊透着诱人的粉色,衣衫不整,美景若隐若现;滑过他同样被扯开的衣服,精致帅气的面容,碧潭般的深不见底的眼眸,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卡尔法……”她樱唇轻启,柔软的声音,在黑暗中那么轻那么轻的响起,却仿佛烟花在男人脑中炸开,如此的绚烂。
碧潭般的眸子一瞬间暗下,危险的气息隐隐的拂动,被握着手指的手一瞬间紧紧的反握住她的手,“……你刚刚喊我什么?”
生命仿佛正在被燃烧着,带着剧烈的疼痛和空虚,落年拧起眉头难受的顺着卡尔法握住她的力气贴了上去,冰凉的触感叫她舒适的轻吟出声,“嗯……难受……卡尔法……”
一瞬间,仿佛点燃了什么,卡尔法觉得感动的几乎要湿了眼眸,她知道是他,一直都知道的,所以才亲吻他的是吗?并不是因为药物所以才亲近他,并不是因为欲望才想要他,是吗?对他有感觉的,是吗?
空气中仿佛一瞬间碰撞出点点火星,在寒冷的冬夜,一瞬间变得火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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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鸵鸟脚印在雪地上留下一道道,踩碎了几乎压缩成冰块的雪块。
那边奥菲和红蛇一人坐在一具尸体上,头上的白雪拨掉一次又一次,耐性也变得越来越少,双胞胎的脸上满是烦躁。
“怎么还不来?!”红蛇不断的按着没有反应的手表,尼玛他们家的卫星是被打掉了还是这里真的那么偏僻到连卫星都搜寻不到?
奥菲烦躁的揪着银毛,紫眸同样暴戾烦躁的可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跟你在这里等啊?!”明明他想原路返回到卡尔法他们跑的路上去找的!
“当然是因为本少爷比你有脑子。”红蛇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
“你找死吗?魂淡!劳资要把你玩坏!”奥菲少年炸毛的跳起来,怒瞪着对面的红毛骚年。却在话音刚落的时候想起了落年在他耳边说要把他玩坏的话,顿时白皙帅气的面容羞红了起来,心脏跳动有点不规律了。讨、讨厌!说什么姐姐弟弟play的……
红蛇骚年同样暴躁的站起身,“玩坏你弟啊!说起来你家小鸡鸡那么小那么嫩,肯定没玩几下就会坏掉的,啧啧,可怜。满足不了女人还满足不了男人,果然你今生只能走被爆菊的命。”说罢抱着双臂,红眸得意又不屑的扫过奥菲的裤裆,顿时叫奥菲气得七窍生烟,脸色炸红。
“你的才又小又嫩呢!谁要满足女人满足男人啊!你给我去扑街!去扑街!”奥菲气得撸起袖子一副要和红蛇打起来的样子。
一提到某些没节操的话题,红蛇就异常的得意和兴奋,顿时双手插着腰,下身凸出,姿势十分的猥琐,骄傲的下颚微扬,“本少爷的才不会又小又嫩呢,那是极致漂亮的粉红色,为了保证它的色泽粉嫩诱人,我每天都有洗的很干净和保养哟,至于怎么保养,本少爷当然不会告诉你,这是红蛇的独家秘方!兴奋起来的时候保证它的长度宽度都……”
“你给我闭嘴!”奥菲忍无可忍,气得脸色涨红,“不知羞耻!你的节操呢?!”
“啊?!”红蛇脸色沉下来,同样暴戾狠辣的瞪着他,“节操那东西能吃饱吗?再说了,我可不像你,大少爷。”
比起奥菲,红蛇确实少了一分贵族少爷的矜持。
奥菲蓦然就噤了声,紫眸看着对面的少年,微微的闪动,抱着双臂撇过脑袋不说话了。
虽然不是他的错也跟他没关系,但是多少还是有些介意的,明明是一个母亲一个管道里出来的兄弟,结果一个却享受荣华富贵,名声高高在上,甚至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一个流落在民间的兄弟;一个却不知在何处为了生存吃尽苦头,同样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一个兄弟生活在平民无法接触到的贵族社会。
然而实际上,红蛇根本从来不介意这种事,人都是如此,见识过更美的风景之后,谁还会眷恋那些比之显得黯淡无光的景色?如果说在他充满厄运的那一段时间他知道自己竟然是一个贵族大少爷,同时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在享受着他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东西,或许还会有那种嫉妒愤恨的感觉,但是很可惜,自己这种身世是在他已经是红蛇之后才发现的,他除了小小的惊讶一下之外,没有任何的感觉。
父母亲人家世什么的,谁在乎?他只在乎落年,其它的死光了也不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