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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胤禟生病,若洁常常过来医治,这里变得热闹起来。那些她手下的员工来找她,是谈工作,胤禟倒还能忍受;可是以往和胤禟不大来往的皇子也经常跑过来探病,就让他忍无可忍了,常常气的他咬牙切齿,还发作不得。
每当这时,若洁就会闷笑不已,而等没有人的时候,胤禟就会忘情地“惩罚”她,一直到她娇喘吁吁地告饶为止。
白天屋里闷热,若洁让工匠做了个安乐椅,放在树荫下,让胤禟坐在上面输液,然后边为他冲泡对治疗胃溃疡有益的养生茶,边给他、宜妃以及胤祺讲一些关于养生、保健等方面的知识。
这样的时光,不仅让胤禟感到幸福,也让宜妃和胤祺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馨,甚至连胤祺的妻妾、儿女,延禧宫里的奴才、宫女,也喜欢上了若洁。
奴才、宫女喜欢她,是因为她待人和蔼可亲,从不摆主子的架势,出手还大方,时不时会赏他们一些毛巾、软毛牙刷、牙膏,面霜一类的稀罕玩意。而胤祺的妻妾儿女,见她长得灿若春华、姣如明月,又有本事,本就倾慕,再见她对自己一片赤诚,送的礼物又对心思,兼之说话行事风趣幽默,所以都愿和她结交。
特别是胤祺的嫡福晋他塔喇氏,结婚多年,也没有孩子,急得不行,一听若洁说不孕症可以治好,乐得就像见了菩萨,差不点给她下跪磕头。
七八天后,胤禟的胃出血彻底治愈,原有的病症也消失了,身体渐渐恢复,停了输液,可以正常饮食了。
好的这么快,宜妃知道,这不仅仅是药物起的效果,其中一大部分是精神因素。儿子和若洁的情愫她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想老九以前荒唐浪荡,政治上又无什么作为,难得若洁这样的好女孩,能看上他。关键是儿子要是有了她,从此能够浪子回头,得到皇上的信任,那自己还奢求什么?所以那天留用若洁用午膳时,对若洁那个态度,完全是准老婆婆对未来儿媳的样子,边亲自为若洁布菜,便满脸带笑地看着她,那眼神热情得让若洁“心惊胆战、面红耳赤。”饶是她脸皮厚,也有些手足无措。
胤禟一看若洁羞得连吃东西都不自在了,忙小声对宜妃说道:“额娘,您这么盯着人家,还让不让人家用膳了?”
宜妃不好意思地一笑,“哎唷!额娘一见她,就喜欢得紧,就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要说啊,这皇宫最不缺的就是美女,你良母妃、你表妹哪个不是美女?可和洁儿一比,额娘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所以额娘就失态了。洁儿,你可别怪额娘。”
胤禟一听宜妃这么说,看着若洁的眼神越发深情。
胤祺见此情形,虽然失落,但知道若洁对他只有兄妹之情,毫无男女之意,又见她和自己的亲弟弟情投意合,只好放下心结,真心为他们祝福。见宜妃在若洁面前自称额娘,忍不住笑道:“额娘,您什么时候成了洁儿的额娘了?”
“哎唷!瞧我,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的心愿说出来了,洁儿,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宜妃故做歉意地说道,可看着若洁的眼睛充满了渴望。
若洁心中矛盾重重。说真心话,想较德妃,她更喜欢快言快语、心机不太深的宜妃,更何况爱屋及乌,她还是自己爱着的胤禟的母亲。可自真的叫她额娘,她会不会认定自己真的会嫁给胤禟?要是她跟老康吹枕边风怎么办?可不叫,不仅会伤了她的心,更会伤了胤禟的心。罢了,先应下来,以后再解释吧。
再说,胤禟见若洁在那低头犹豫,紧张地手心冒汗。就在他和宜妃都感失望之际,就听若洁说道:“额娘,谢谢您能喜欢洁儿!洁儿也喜欢您,早想叫您额娘的,可又怕自己没有这个福分。您如果不嫌弃洁儿,洁儿当然愿做您的孩子。”
一番话无异于福音,胤禟霎时泪盈于眶,宜妃则拉着她的手,一迭声地说道:“不嫌弃,不嫌弃,额娘有你这么个儿。。。啊,孩子,高兴、自豪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嫌弃?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谢谢佛祖,又给了我个孩子。也谢谢你,洁儿,你可是救了我两个儿子。”
“额娘,哪有那么夸张?洁儿什么时候救了五阿哥?”若洁娇笑道。
“你还叫我五阿哥?是不是应该把中间那个阿字去掉。胤祺责怪地看着若洁。
若洁只好开玩笑地说道:“五哥,当了哥哥可有礼物送给妹妹?”
宜妃乐得捂住樱桃小口娇笑,“有,他要是不给你,额娘都饶不了他。说真的,以前你五哥对脸上那块伤疤,要多忌讳就有多忌讳,是你那番话打开了他的心结,洁儿,你知道额娘有多感激你吗?”
“额娘,洁儿是实话实说。说真的,第一次在扬州看见胤禟,洁儿就惊讶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帅哥,那他的额娘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等后来再见五哥,洁儿就更震惊了,胤禟,你完全叫五哥把你比下去了;五哥的身上,有一种你不具备的内涵,那完全是经过战争的洗礼,岁月的蹉跎,沉淀下来的,让人一看见他,就能产生无限的遐想,他身上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故事。”
若洁舌灿莲花,说的宜妃和胤祺心花怒放,胤禟则像掉进了醋缸里。死丫头!还怕五哥不喜欢你吗?用得着这么夸他?
“你这张嘴呀,真是抹了蜜了。额娘都是老太婆啦,那赶得上年轻的小姑娘?更别谈倾国倾城了。”
宜妃说着说着,有些落寞。皇上找年轻的穆嫔、熙嫔、勤嫔等侍寝的次数越来越多,而她虽然受宠,可侍寝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了。
她落寞的神情看在若洁眼里,若洁一阵不忍。老康的女人那么多,还有比她年轻漂亮的,她再受宠,毕竟已经是半老徐娘了,老康又有几天能和她在一起?唉!可怜啊!想想能有什么办法让她开心呢?
若洁边寻思,边站起来,走到了她身边。仔细地看了看说道:“您哪里老了?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就算是老了,可谁没有年老的时候?再说了,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好处,就像这酒,当然是酿得越久,越甘醇。额娘,其实一个人再年轻貌美,总有衰老的时候,以色侍君岂能长久?重要的是内涵。还拿这酒作比喻,酒瓶再美,装的是劣质酒,又有谁会说它好?可您看这纯朴的酒瓮,它不好看,可装上美酒,谁又能说它不好?何况您是美器装美酒,内在和外表一样美丽?您可千万不要自卑,越自信的女人,才会从内而外散发出迷人的魅力哦。”
宜妃哪里听过如此生动有趣的比喻?更没有人敢如此直白地和她说过话,连她两个儿子都没有过。所以若洁这一番话说完,她瞧着若洁就更加喜爱了。不但和本宫一样快言快语,性子爽直,连看问题都和别人不一样呢。
她一把抓住若洁的手感叹道:“说真的,这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怕年老色衰啊?色衰而爱弛啊!可听了你的话,额娘心里明白敞亮多了。好孩子,你咋这么会开导人?”
“额娘,就算年老色衰、失去宠爱又如何?咱不会自己想办法找乐子?难道离开那些男人的宠爱,咱们女人就活不了了?最起码咱们还有饭吃有衣穿,比起那些饥不果腹、衣不遮体的、无家可归的人,不是要强百倍?知足者常能长乐。。。”
她俩在那说着话,完全没有注意到胤祺、胤禟看向若洁的眼神有多炙热。
再说若洁从延禧宫回到钟粹宫,一见钟粹宫已经装潢一新。卧室、客厅、卫生间、厨房已经改造和装修完毕,其装修风格和她广州别墅的简约风格差不多。宫廷造办处按她所画图纸制作的各种家俬,雅琴也已经按照她的吩咐,让奴才们摆放整齐,只不过卧室的颜色换成了冷色调的淡蓝色,各类装饰品、衣物也已经布置到位。她打开衣柜一看,各种华美的旗装、汉装、洋装应有尽有。梳妆台上各种护肤品摆放的整整齐齐
再一看卫生间,太阳能热水器也已经安装好,打开水龙头,水热得烫手,她不由高兴地想泡个澡,于是吩咐赛云珠放水,放浴盐。
赛云珠这些天跟着若洁,被各种各样没见过的物事,雷的七晕八素,此刻再见这管子一拧就能放水,已经看呆了,一直到若洁唤她,她才反应过来,一听叫她放水、放浴盐,水还好,刚刚若洁怎么放得,她看清楚了,可浴盐?她看着架子上林林总总的瓶瓶罐罐,又傻了,看着若洁,有点尴尬的红了脸。
若洁也没生气,耐心地告诉她哪个是浴盐,哪个是精油,哪个是。。。然后就让她出去了。
泡在温温的热水里,若洁想着宜妃偷偷告诉自己的秘密,心里是又甜又酸又涩。
原来胤禟没有骗她。这些年胤禟真的从没有忘记自己,他派人到处寻找自己,一有消息,就会亲自去确认,为此,不知被皇上责骂过多少次。因为皇子没有经过皇上容许,是不准离京的。
有一次,还真被他在找到一位无论外貌、性情都和自己极为相像的女子。只是这名女子除了会弹琵琶,唱几首小曲,其它方面是没法和自己比的。胤禟失望之余,明知她不是自己,还是把她带回来。但是胤禟并没有和她圆房,只是回经常去她院子看看她,听她弹琵琶。若洁出事三周年那天,胤禟跑到西郊庄园,喝了个伶仃大醉,回到自己睡房,醉意朦胧中,竟然见到了身穿墨绿色洋装的“若洁”,结果可想而之。第二天一早,他醒来一看,才发现昨夜和自己缠绵的竟然那位苏州女子。而他视如珍宝的、若洁那件没来得及要回的洋装,竟然被这位女子从他枕头下翻出来,穿在了自己的身上。胤禟大怒,马上将她关了起来。而那件衣服,他亲手洗了又洗,等晾干了,却没有了若洁身上的香味,为此他将那位女子活生生地打死了。放那名女子进他睡房的奴才、奴婢更是打的打、卖的卖,连管家秦道然、太监何玉柱都未能幸免,被打了三十板子。
若洁想到这,不由愁绪万千,胤禟,我该拿你怎么办?
第二百一十七章 睡 美 人 的 掌 掴
若洁从浴盆里出来,穿上浴袍,走到卧室的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一照,镜子中的自己,因为刚刚沐浴完毕,风鬟雾鬓、腮晕潮红,羞娥凝绿,粉腻酥融娇欲滴,犹如那出水的芙蓉。
难怪都说女人出浴是最美丽的时候,果然不假。若洁自恋地一笑,也不用赛云珠侍候,自己将头发吹了个半干,然后穿上一件黑色丝绸用银色丝线绣玫瑰花的睡裙。对着穿衣镜看了看,虽然露出颈项乳沟,半截玉臂,半截小腿和玲珑剔透的玉足,可天气炎热,也顾不得了。好在是在自己的宫里,吩咐一声不让太监和男人进来就是了。
从鞋盒里,拿出一双黑色花朵串珠藤编凉拖穿上,又吩咐赛云珠找人把安乐椅抬到树荫下,不准太监及男子入内,若洁就惬意地躺在椅子上,边享受着冰绿茶、各种瓜果,边和雅琴聊着天。
昊然、傲之带着众侍卫练功去了。妞妞今天起已经和皇子们一起入尚书房学习,下午5。30到晚上7。00若洁必须给皇子们和公主们授课一个半小时,这是老康的旨意。
现在是下午四点,她是忙里偷闲,休息这一个半小时,可谓不容易。这些天她又为胤禟治病,又要随时听候老康的召见,又要忙于新集团的运作,还要回复皇子福晋、王公大臣想邀请的她的、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