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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忙于新集团的运作,还要回复皇子福晋、王公大臣想邀请的她的、各府的总管、太监送来的拜帖,真是忙得脚不沾地。现在老康还要她做皇家幼儿园兼学校的老师兼保姆,是存心想累死自己啊!他咋就见不得自己消停呢?可恶的小老头!若洁迷迷糊糊地腹黑着,竟然睡着了。
雅琴见她睡着了,悄悄吩咐了赛云珠几句,就去忙去了。她也是忙得很,若洁对宫里的这些人,暂时还不信任,有好多事情,都得自己亲力亲为,特别是饮食起居方面,谁知道什么时候,什么人会生出什么怀心事?冰四府里的事,难道还不是个教训?
赛云珠见若洁睡着了,蹑手蹑脚走过去对另外一位小宫女纤儿说道:“你看住院门口,公主吩咐了,谁都不准进来,我进去拿条毛巾被给公主盖上。”
说完赛云珠就朝若洁卧室走去,边走还边得意,跟着公主就是长见识,那毛巾可比以前的汗巾吸水多了,没想到毛巾还能做成那么漂亮的薄被,盖在身上既柔软还比棉被凉快舒服。宫里的其她姐妹,看到公主赏赐给自己的东西,可羡慕死自己了!
纤儿站在院门口,边绣着《千手观音》的十字绣,边咧着嘴傻笑。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分到公主身边来侍候。公主既大方,对奴才又和善,赏赐丰厚不说,赏赐的物事还奇特,关键是天天能见到各位爷。要是哪天被那位爷看上了,那可就是麻雀变凤凰了。
她美滋滋在那地笑着,连胤禛走到身边都没发现。
“你们主子呢?”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遐想,纤儿抬头一看,吓得连忙跪了下去:“奴婢见过四爷,四爷吉祥!”
胤禛摆摆手,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就往院里走去。
“四爷,不可以,赛云珠姐姐吩咐过,谁都不能进去。”纤儿跟在胤禛身后,慌乱中竟然抬出了赛云珠,而不是若洁。
胤禛边走,边生气,脸色阴沉的吓人。什么时候连小宫女都无视自己了?可两秒钟不到,转过身面对纤儿的却变成了一副微笑的样子,“小丫头胆子不小,连爷都敢拦,叫什么名字?”
纤儿从未见胤禛笑过,这一笑让她是受宠若惊,慌慌张张低下头,脸都红了。“奴婢瓜尔佳氏*纤儿。”
等她再抬头,胤禛已经走得没影了。她则晕晕乎乎地望了赛云珠的交代,患起了花痴。
胤禛走进院里,一看安乐椅上的若洁,差不点连呼吸都停止了。若洁像个庸懒的小猫,卷缩在安乐椅上。红色的毛巾被被她掀到了一边,一头波浪式的头发,披散在两肩,黑色裙子的领口半开,露出了里面绣着金色花朵、镶着丝边、两个三角形连在一起的红色小布片,把她娇挺的雪丘,隆托的更加高耸。雪丘之间的沟壑,天鹅一样的颈项,修长笔直的**,细圆无节的玉臂,芊芊的素手是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玲珑玉足更是美得不可名状,珍珠一样的趾甲,粉粉的,上面还画着银色的小星星和小月牙,闪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这丫头怎么就这样睡着了?这幸好进来的是自己,要是这幅美人夏睡图,被其他男人看了,那还得了?胤禛竟管心跳加速、口干舌焦、血液上涌,下腹一阵阵发胀,还是忍不住上前一把抱起她,想把她送进屋里。
若洁睡觉本来就轻,这是在医院常值夜班养成的习惯。所以胤禛刚触及她身体,她就感觉到了,一闻那熟悉的倾城之魅的香水味,她脑子里马上闪了个激灵,再想到当初挨得他那巴掌,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还装着说梦话:“讨厌的苍蝇!”说完,转个身又睡了过去。
她可是有仇必报的人,不能明着回报这一巴掌,现在这个时机可是老天爷送上门来的,错失了岂不对不起他老人家?
胤禛被她一把掌打得发懵,满腔的**也随之冷却了下来,恼羞成怒,刚想发作,见她翻个身又睡着了,不由得哭笑不得。
恰好这时赛云珠走了出来,一见他吓得连忙跪倒行礼,胤禛一腔怒火就发到了她的身上,一脚踹了过去。“死奴才,怎么当差的?为什么不守在你们主子身边?她受了风寒,你有几条命也不够赔!”
“四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赛云珠吓得浑身发抖。也不怪她害怕,这可是铁面王四爷,谁不怕他呀?
若洁这时想装也装不了了,不能连累赛云珠不是?她边揉着眼睛,边朦朦胧胧地说道:“赛云珠,你吵什么?”
慵懒的声音,慵懒的姿态,看的胤禛心神又是一荡。“洁儿,你醒了?怎么能睡在外面?受了风寒咋办?”
此刻,他的神情和声音和刚刚判若两人,看的赛云珠直感叹:一个人,变脸的速度咋能这么快?
“胤禛,你怎么来了?”若洁朦胧惺忪地问道,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从安乐椅上跳了起来,拿过毛巾被裹着自己,急三火四地说道:“你。。。你怎么进来的,快点走开,走开!”边说,边穿上凉拖朝屋里跑去。
羞恼的样子,看的胤禛心里又甜又酸又涩。如果是其他几位弟弟,她会不会也这样躲开他们?这要是她已经成了我的女人,还会这么害羞吗?”
害羞个头!在现代海边上穿泳衣比这还露的比比皆是,有什么可害羞的?和你演戏罢了。若洁回到屋里,露出了一丝几不可见的笑容,冰四,从现在开始,你给我接招吧,我要不让你神魂颠倒,我就不是白若洁。
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拿出一件浅紫色的改良旗袍换上,画了个淡妆,转身走了出来。莲步轻移来到胤禛面前娇羞万分地问道:“你没看见什么吧?”问完,还没等胤禛回答,就羞恼地一跺玉足,一拧纤腰,撅起性感的红唇,娇啧地说道:“我告诉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会长针眼的。”
胤禛一看,她穿的这件旗袍,以浅紫为底色,通身没有绣花,仅在旗袍外面衬了一件银色的、印着散落紫色蝴蝶兰的纱衣,颈项下方、手腕上方露出的那一块镂空的地方,雪肤隐隐约约,戴的紫晶项链和手链,不时从银纱中,闪着光芒。旗髻上紫色的珠花上,垂下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摆悠。当真是气若幽兰、风娇水媚、风情万种。
胤禛一时间忘了自己来此的任务,忘了刚刚被打的一耳光,整个人被若洁弄得心神荡漾,难以自控。
“傻样!”若洁低声骂了一句,随即腮染红晕,低下了头。
胤禛这才从痴痴的凝视中反应过来,掩饰性地咳嗽一声说道:“皇阿玛召你觐见,是我要求过来通传的,我想看看你还缺什么,另外还有几句话,总也没得空告诉你,我现在见你一面,比见皇阿玛都难。”
若洁这才想起,不是叮嘱乌云珠看住院们的吗?那他是怎么进来的?看来还得给下面的人立立规矩,不然当自己好欺负。再一看赛云珠低声下气地跟在自己身后,眼睛红红的,好似刚哭过,疑问顿起,难道赛云珠不让冰四进来,被他责骂了?不由怒气冲天。这是我的地盘、我的人,冰四你以为是在自己府中?
“对啊,我让赛云珠看住院们,不让男人和太监进来,那你是怎么进来的?赛云珠,怎么回事?”若洁故意问道。
赛云珠扑通又跪在了地上,“公主,奴婢该死。奴婢让纤儿守住院门,不要让人进来,可不知怎么。。。不知怎么,奴婢收拾完卫生间出来,就看见四爷就站在院子里了。公主,您饶了奴婢,四爷已经教训过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若洁柳眉倒竖,冲着胤禛冷笑一声:“哼!四爷,以后我宫里的奴婢就不劳您费心了,您只要管好您府里的人,不来找事,若洁就阿弥陀佛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国 &nb。。。
胤禛见若洁前一秒还柔情似水,后一秒就厉言厉色,像头小狮子,不由暗恼赛云珠的多嘴,阴森森地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看的若洁心惊胆战,想到他睚眦必报,若洁忙对赛云珠说道:“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侍候。”
说完又对胤禛说道:“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现在说吧。”
冷冰冰的语调让胤禛顿感委屈万分。知不知道她进宫以来,自己为她担着多大的心?好几次晚上留在宫中,想偷偷见她,都没能找到机会。她的身边除了她自己的暗卫、还有皇阿玛和其他兄弟的眼线,都在看着她。没办法,自己今天豁出去遭其他兄弟和皇阿玛的白眼,撒了个谎,说是钮咕禄氏得了妇科病,又特别想念若洁,所以自己想见若洁一面,好好求求她,纡尊降贵进府一趟,为钮钴禄瞧瞧病,这才有了这次机会。可这次得来不易的会面,除了被她莫名其妙的赏了一巴掌,还被她挖苦粉刺了一番,你说自己怨不怨?
胤禛上去一把拉过她,就朝屋里走去,到了屋里,冲着目瞪口呆的赛云珠和其她几位小宫女喊道:“都给爷出去,谁都不许进来。”
赛云珠担心地看着若洁,愣是强顶着胤禛强大的气场,没有从命。她是正六品婉侍,是其她小宫女的头,其她小宫女刚要出去,见她没动,也惊慌失措地低下头,站在了原地。
若洁赞许地看了赛云珠一眼,点点头说道:“你带她们下去吧。等我叫你们,你们再进来。”
“是,公主。”赛云珠担心地看着若洁,退了出去。
“这个奴婢倒还忠诚,那个叫瓜尔佳*纤儿的,你不能再留,刚刚就是她放我进来的。这幸好是我,要是别人看见你衣不遮体,哪还了得?”胤禛实言相告,他知道瞒也瞒不住。
若洁本来听他如实相告,气都有些消了,可被他后面的话再次惹恼,再次发飙。“谁衣不遮体了?你还有脸说?我的宫女拦住院门口不让进,你为何硬要闯进来?硬闯进来就该非礼勿视,你不但做不到,还敢骂人家。做错事的人,还敢如此嚣张,真是过分!”
“我是你丈夫。你的宫里别的男人不让进是对的,连你的丈夫都不让进,这像话吗?”胤禛也火了。怎么会有这样桀骜不驯的女人?这天底下敢如此对待夫君的女人,可能就她自己。
像话?像话我早被烧死了。若洁看着眼前这个理直气壮的男人,不由冷笑一声:“哼!我是不像画,像画早贴墙上去了,还站在这干嘛?你也别遗憾了,六年前你不是已经把我这个不像画的小妾弃之如履了吗?现在又没人求你捡回去,你这么激动干嘛?”
胤禛一阵心慌,什么意思?这死丫头不会和老九旧情复燃了吧?怎么又和自己杠上了?不对,刚刚对自己还含羞带娇的?对了,她极为护短,一定是气自己教训了赛云珠,对她言词微有责怪,惹她生气了。这死丫头只能哄着来,是一句大言听不得,不然皇阿玛她也敢扔脸子。
想到这,他一把搂过若洁,“唉!”长叹了一声说道:“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枉我为你牵肠挂肚、担惊受怕,竟然这么说你的夫君。我已经为六年前的事,后悔的肝肠寸断,你还不时拿她来刺激我,想让我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你知不知道,回来这些天,一想到你在宫中,周围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我就无法入睡。洁儿,你要小心,宫里并不比我的府里安宁,凡事都要谨言慎行。还有,和皇阿玛相处,一定要拿捏好分寸,他毕竟是皇帝,你可不要把他对你的疼爱,变成宠爱。还有那瓶香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