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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总管高兴啊!肖主子总算苦尽甘来了。他边抹眼泪边说激动地道:“爷,奴才就盼着这一天呢。爷放心,奴才一准把这事情办得妥妥帖帖、完完美美。爷,奴才告退了。奴才要把这喜事告诉其他奴仆们,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胤禛挥挥手,高总管退了出去。到了外面把消息一宣布,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是夏红李婶;忧的是小蕊、赫勒和吴大叔一家。
特别是小蕊和赫勒,刚刚胤禛和若洁单独呆在卧室,他俩就担惊受怕、忧虑万分;现在听高总管这么说,更是心急如焚、肝胆俱裂!可因为高总管在,又无法问若洁,在那里是如坐针毡。
直到若洁把饭做好,让高总管去请胤禛到客厅用膳,他俩才找着个机会偷偷问若洁怎么办?
看着若洁不动声色地说了两个字“冷静”,他俩才镇定下来。
我明天、后天,大后天,下午有事,更新时间改为晚上7。00。对不起!
第九十四章 承 诺
豆腐皮蔬菜卷、鱼香茄子、醋溜白菜、鸡蛋做的金菊藏蟹黄、鲜蔬蘑菇汤、浓香南瓜饭。
看着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胤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都是你做的?”忍不住怀疑地问道。
若洁假装歉意地笑道:“是啊。我一穷人可买不起大鱼大肉,幸好你喜欢吃素,不然,我可招待不起。”
胤禛看着若洁穿着棉布旗装,吃的全是素菜,心疼地忙问道:“你的奉银不够用吗?”
这时,吴大叔忙激动地回答道:“回四爷,老奴不敢欺瞒您。肖主子她心地良善,见老奴孙子孙女瘦弱,不仅把奉银拿出来给老奴一家一起买吃的穿的,还买来那些桌椅、笔墨纸砚给那些学生。爷,奴才们都说,主子是活菩萨,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她的恩情。”
吴大叔一番话,让胤禛不禁为之动容。难怪钮钴禄和耿氏会帮她说话;弘昀会拼死护她;高毋庸、李氏、夏红老李头一家会夸她、喜欢她;这都是被她的人格魅力所感化的呀!自己当初怎么会有眼无珠,哪样怀疑冰清玉洁的她?
屏退了左右,一把将若洁紧紧地抱在怀中,久久久久都没有说话。
若洁被他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啦?胤禛,饭不吃,就凉了。”
胤禛这才松开了她,宠溺的说道:“小傻瓜,以后不许为了别人不爱惜自己。”
接着又恨恨地说道:“老吴头这些奴才也是,主子为了他们省吃俭用,他们就能心安理得?真是越来越放肆。”
“你可别怪他们。”若洁吓得边把胤禛按在椅子上吃饭,边振振有词地说道:“一开始他们死活不干,是我硬要坚持这样的。你不知道,我刚来的时候,小花和石头都有些营养不良了;特别是小花,发育迟缓还加贫血。这样下去,祖国的花骨朵不就凋谢啦?那怎么行?胤禛,你不知道这些孩子有多可爱,学习多勤奋刻苦。就说小花吧,刚开始她总说自己笨,然后我就告诉她,笨鸟可以先飞,形成天才的决定因素就是勤奋;所以她每天除了帮她娘干活,几乎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她现在的成绩在全班是名列前茅;还有郑敖松。。。。。。”
胤禛边吃饭,边听着若洁在那侃侃而谈,听着听着,连他自己都觉得受益匪浅,到最后,竟然和若洁探讨起来。
胤禛对国事向来很上心,先是问若洁:“现在国库空虚,即使皇上重视到全民教育这个问题,可银子从哪出?”
他还真是问到了点子上。若洁看他不耻下问、虚心请教,一时间竟忘了他是打骂过自己的冰四了,差不点把昨天交给胤禟文章里的内容和盘托出。幸好一抬头看见了他那双深潭一样的眼睛,才紧急刹车,把话咽了回去,打马虎眼地说道:“我听那位传教士说过,什么要重商、重工,增加税收,筹措教育经费。。。具体的我就记不住了。怎么?咱们大清现在国库空虚吗?
见若洁这么问他,若洁放下了筷子,叹了口气:“唉!连你一介弱质女流都知道忧国忧民,而他和那些门下,就知道中饱私囊、贪图享受。这样下去大清危也!”
看他愁眉不展,若洁不禁有些自责,心软的毛病又犯了,忍不住出声安慰道:“哎,胤禛,你可不能不吃饭。国事固然重要,身体也不能不顾,身体垮了,那还有本钱干革命?啊,就是为朝廷效力?所以饭是要吃的,更不能愁眉不展,英吉利有位叫拜伦的诗人说过:‘悲观的人虽生犹死,乐观的人永生不老。’乖,听话,笑一笑,把饭吃了,将烦恼抛。”
胤禛被雷的是毫无形象。是啊,面对这样一位俏皮可爱、善解人意、巧舌如簧的小女人,多少的烦恼都会烟消云散的。
她以为冰四吃完饭会走,谁知冰四拉着她又回到了卧室,一下子就躺到了她的床上,先是贪婪地吻着枕头上的味道,然后突然一下子就把她拉上了床,搂住她,边亲边**:“真香!我的娘子真是芳馨满体,暗香袭人啊!”
若洁被他雷懵了!打死她,都想不到,平常冷冰冰的冰四,竟然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再想到他和年糕、那拉氏那些人也这么恶心,若洁忍不住跳起来,八卦地笑道:“你这话都对那几位姐姐说过呀?她们什么反应?”
胤禛被若洁问住了。他对其她妻妾还真没有说过这几句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其她女人的身上不是脂粉的俗香味,就是浓郁的熏香味和香水味,香得刺鼻,哪有若洁身上这种清新的、淡雅的、沁入心脾的幽香?关键是,自己这么调戏她,这小女人不是应该害羞带怯地投怀送抱吗?怎么竟然还能问出这样的话?难道他胤禛的魅力减低了?这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死?
他气得拉过若洁就强吻了上去,心想,我就不行你能逃过我的攻势。
说真的,若洁绝对没有那种和胤禟接吻时触电的感觉,想起钮钴禄和耿氏,反而觉得有些罪恶感和恶心感,如果不是怕计划败露,她可能会马上推开他。
可能感觉到了她的冷漠,冰四,啊,现在应该改叫火山四了,颓败地松开了她,满眼伤心地问道:“还生我的气吗?我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若洁心里不耻。哼!真的搞不懂他们这些男人,怎么能把感情分给那么多女人?怎么能轻易把憎恨一个人的感情转化为爱慕?胤禟她还能理解,毕竟他没有对谁付出过真正的感情。可胤禛不同啊,他对年糕的感情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是为了年糕的家世,而装出来的。这种不专一的男人,是她最不喜欢的,可这话她又不敢说,只好装作委屈无助地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胤禛,一想到你和你妻妾做的事,我就心惊胆战;我不是不原谅你,而是怕你。所以,你别逼我,给我点时间,好吗?”
胤禛无奈了。她受的伤害不轻啊,不然为何一再逃避自己?看到若洁楚楚可怜的小样,胤禛不忍心逼她了,只好放下身段去哄:
“好,好。洁儿,我不逼你,我会慢慢等你。”
听他这么说,若洁总算松了一口气。刚想问他:“你下午没事吗?”高总管就进来说道:“爷,府里来人说,皇上传您进宫。”
高总管这一说,把若洁乐的差不点蹦起来!康师傅,恩人啊!白若洁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
冰四总算要走了,若洁松了口气,刚想掉头找赫勒和小蕊商量出逃的事,谁知胤禛又对她说道:“等我。晚上我过来吃晚饭;我把李氏和夏红都留下侍候你;从明天开始,别教那些奴才了,这件事我会禀明皇阿玛的。”
若洁一听急了!忙央求道:“胤禛,求求你,让我教到你回来吧?还有,晚上你不用过来陪我了,来回奔波太累了,李婶你也让她回去吧,她家里孩子还小,没人照顾哪行?”
胤禛考虑了一下:“好。李氏的事我答应,但教奴才的事,不行。
若洁瞬间就把脸拉下了。胤禛见她不高兴,忙笑着哄到:“洁儿,听话,我是为你好。我走了,晚上我再过来。”说完,亲了她脸颊一下,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他前脚走,若洁后脚就瘫坐在炕上。剩下不到一周的时间,怎么办?吴嫂手术还未拆线;胤禟的事可能也没处理完。可时间紧迫,难道自己真要去给冰四做妾?最主要的是,他晚上还要来,万一火山爆发怎么办?老天啊!你干嘛这么折磨我?
她在这里一筹莫展,那边F4也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本来今天早朝,他们四人把那份奏折交给他们老爹以后,准备再把若洁的礼物送给他们老娘的;谁知他四人的眼线,跑来告诉他们,胤禛到庄园去了,他们能不急吗?想想胤禛有可能对若洁动手动脚,他们都快发疯了,恨不得马上飞到若洁身边去。
特别是胤禟,急得好几次要冲出皇宫到庄园去,都被胤禩拦住了。“九弟,我们也很着急,可现在只能忍,不然只会害了若洁。你要相信若洁,她能应付过去的。”
忍。这滋味多难受,他们此刻再次体会到了,想坐上那个位子的决心,也更加坚定。只有掌握强大的权力,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们急,小蕊和赫勒也急。小蕊对若洁和胤禟的感情是了如指掌,现在见胤禛反悔,要把自己小姐弄回身边去,能不着急吗?
赫勒更是心如刀搅!本来见若洁和胤禟越走越近,他就痛苦无奈,可那毕竟是若洁心甘情愿的,他阻止不了,只能默默祝福;可现在,自己的爷对若洁也动心了,若洁肯定是不愿意的。那自己岂能看着她受辱?
两人想问问若洁,却苦于夏红在她身边,又没办法开口。
慢慢的若洁冷静了下来,想了想对小蕊说道:“小蕊,夏红来了,你就和她睡一起吧;你现在领她到处走走看看,再去见见吴嫂,然后,帮她把东西收拾收拾。去吧。”
小蕊跟了她这么长时间,她的一个眼神小蕊都能心领神会,见此情况,当然明白自己小姐有话和赫勒说,马上领着夏红退了出去。
若洁心中愧疚极了!夏红,对不起!毕竟我们分开一个多月了,胤禛又突然把你派到我身边,而我又偏偏想逃,所以,只能瞒着你。
见她俩走远了,她赶紧吩咐赫勒:“二哥,事不迟疑,你马上去告诉胤禟他们,四爷今晚还要过来,具体什么时间来,我也不敢保证。让他们千万不要过来,免得撞上他们四哥。告诉他们,不要担心我,我自有办法应付。还有,二哥,小妹要给你出难题了,如果今晚四爷对我动强,你怎么办?”
赫勒看着眼前这位自己深爱的女子,没有犹豫,冷静地说道:“四爷是我的主子,而你是我的亲人。我曾经发誓要拼死护你周全,如果有人伤害了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如果这人是四爷,我还他一命就是。”
看着这位铁骨铮铮、重情重义的男子,若洁不由心痛万分,眼泪滚滚而下,猛地扑到他怀里抱住了他:“不!二哥,我不要你为我丢命。你要是敢扔下我,我就是追到阴曹地府,也要把你拉回来。你答应我,护我一辈子。”
赫勒惊呆了!他没想到若洁是这么在乎他、依赖他。看着抱住自己哭的毫无形象的若洁,他伸出手轻轻地揽住了她。忍不住想说:“若洁,你可知我要是没有了你,活着就毫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