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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那副痞子模样,又去摊位上拿起了另外三盏玫瑰灯,效仿着刚刚沐之清撒娇的样子说道,“小妹啊,你这么有文采,那正好帮大哥多赢几盏花灯吧……”
“你……”沐之清看着莫祁尧学着她刚刚的样子,不,应该是更胜一筹,到达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吗,气的是七窍生烟,可是这次沐之清是学乖了,再也不敢直接对莫祁尧生气,如果这样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身边的大妈大婶会怎么把她撕碎……
于是沐之清只好转脸换上笑颜,指着他的额头,轻笑道,“莫祁尧,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哦……”
沐之清抬眸瞥了眼莫祁尧,发现此刻他正拿着三盏做工精致的玫瑰灯,热情的玫瑰,奔放的玫瑰,那样的妖娆鲜红,它不是代表着坚贞爱情的象征吗?为何现在她看到这些会有一种莫名的讽刺,她记得自己以前是最爱玫瑰的,可是眼下她却不敢爱了……
因为每当她看到玫瑰,总会想起那个人,以前是苏童,现在是那个叫做雪松的男子,一时间,沐之清有些软弱无力的感觉,为何现在又会让她正眼面对那曾经勾起伤心事的玫瑰……
也是天意,或者是无意……
可是无论如何,她还是要面对,于是思量半晌,轻轻开口,只是声音充满了一股股浓浓的眷恋和哀伤……
亲爱的,非常抱歉,今天突然停电,雪花找不到地方上网,所以更新晚了,对不起………
216 她已是别人的妃'VIP'
点蜡烧银却胜栽,九华红艳吐玫瑰。
独含冬夜寒光拆,不傍春风暖处开。
难见只因能送喜,莫挑唯恐堕成灰。
贪膏附热多相误,为报飞蛾罢拂来。
“此花南地知难种,惭愧僧闲用意栽。
海燕解怜频睥睨,胡蜂未识更徘徊。
虚生芍药徒劳妒,羞杀玫瑰不敢开。
惟有数苞红萼在,含芳只待舍人来……”
“发什么呆……你还有一首呢……”莫祁尧见沐之清若有所思,满脸怀恋浓浓,伤感深深的意味,顿时心头一涩,赶紧上前拉了沐之清一把……
可是沐之清却将怀中的灯一下子全数扔给了莫祁尧,尔后一把推开莫祁尧,不顾一切的向人群中冲去……
一时间,莫祁尧倒是有些被沐之清弄糊涂了,她这是想要做什么呢?不过顺着沐之清跑开的方向,他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人。
那男子一身紫衣,只不过在发现沐之清之后,便火速的消失了……
那是谁呢?竟然让她一时间失神,而且还急切的跑出去追他?他是?难道是皇兄莫祁舜……
一时间,莫祁尧的心情恶劣到到了极点,他扔掉手上的花灯,唯独留了一盏玫瑰灯,尔后一头沿着沐之清离开的方向,奔了出去……
只留下店铺老板和那群欧巴桑们的遗憾感叹……
“公子,你文采这么好,再多做几首吧,为何这么着急的想着离开呢……”
“喂,美男,别走嘛,人家还没看够你了……”
“啊……这是美男碰过的花灯,上面肯定有他的气息,既然他不要,那么这些可都是我的了……你们谁都不许和我抢我呢……”
“肥妞,给我一个嘛,不要这么小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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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轮明月,高高地挂在空中,洒下了淡淡的月光,花园里,隐隐传来一些虫鸣,时断时续。今夜的圣花节似乎更外喧闹,很难的有一处静地,不过街角一处的阁楼上却是个例外……
阁楼里,隐隐有些微弱的火光照出来,一条人影微微打量一下四周围,见四下没人,便飞快地钻入阁楼……
此刻阁楼里,站着一位身穿黑衣,容貌俊美的年轻人,他双眼静静地看着窗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身旁的炉子上,正温着上好的竹叶青,书房里飘满了浓郁的酒香,很清,很淡……
过了不久,书房的门被推开,一位紫衣人走了进来,来人身材高大,脸上却带着一层薄薄的面纱,似乎并不想让人看出他的真面目,此刻他一双黑似穹庐的眼眸,在烛光下,发出了凌厉的光芒,让人感到有一种寒冷的感觉。
那位站在房中的黑衣人看见紫衣人到来,忙拱手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道,“爷,你回来了……”
紫衣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随手斟了一杯,在炉子上温着的竹叶青,一口喝下,这才冷冷地问道“烈焰,我派你查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爷的话,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今天是东陵一年一度的圣花节,因此大家都很重视,所以正在举国欢庆,而且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今晚祈福河有一盏特别的灯,那就是皇家钦派下来的人所放,据说只要任何人捡到这盏灯,都可以面圣觐见,向皇上提一个要求,而且皇上曾下旨说只要这个要求不过分,都会得到应允,爷,这可真是一个好机会啊……”
皇只只么。那位叫烈焰的黑衣人微微沉吟了一会儿,道,“爷,你怎么出去一趟,就变得会不守舍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紫衣人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压抑着声音低声道,“烈焰,我刚刚看到了清儿了,还有她身边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名叫烈焰的男子看见紫衣男子满脸的惆怅和失望,心中顿时纠结万分,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刚刚探听到的事情说出来,犹豫片刻,还是艰难的开口,道:“回爷的话,清小姐正是今晚皇上钦点放花灯的人,只要爷得到清小姐手中的花灯,便可面圣,向皇上提出一个要求……”
紫衣人沉默不语,又斟了一杯酒,缓缓地喝了下去,然后放下酒杯,站了起来,对烈焰沉声道,“那个男人你应该已经调查清楚了吧……”
烈焰微微一愣,心中忍不住疑惑,这爷不是喝醉了吗,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清楚,竟然知晓他已经将那男子的身份摸得一清二楚,见也瞒不下去,于是硬着头皮道,“爷,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东陵当今的六皇子,同时也是之清小姐的夫……夫……君……”
“夫……君……哈……哈……哈……”紫衣人剑眉微微一蹩,一气之下将手中的酒杯摔得粉碎,此刻他眼底有异光浮动,语气却寒彻如冬,冷声道,“没想到清儿终究还是没有能够等我,这一切似乎和师傅曾经的语言一摸一样,今生今世,如若我有别的雄心,便不可将清儿当做我的牺牲品或者踏脚石……否则强行逆天而行,终究害的是我们自己……”
紫衣人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低下头,闷声道,“烈焰,你先行离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爷,不要太过于伤心,别忘记我们还有大事,如若你一旦动摇心智,那么我们多年的努力便是白费了……”烈焰恭恭敬敬的向紫衣人行礼,然后闪身出了书房,身影飞快地消失在黑夜里……
待烈焰走后,紫衣男子,拼命的灌着酒,边喝边笑,他笑得灿烂无比,不停地笑,心里有种淋漓的痛快,此刻他只想一醉方休,因为只有喝醉了,才能漠视心底的血流成河,才能麻痹心如死灰的感觉…
217 谁才是她的龙星'VIP'
自从上次见过她之后,他就在心里犹豫,自己到底要不到放下一切,和她远走高飞,不理这世间的任何烦恼,正当他下定决心想要和她解释前尘往事,准备和她白首不相离的时候,他却被告知,她已经大婚了,而且嫁给了一个她不爱的男子,其目的就是为了报恩……
倘若她嫁给的人是她喜欢的,或者说她的夫君是真心的对她好,那么此时此刻他也不会这么难过,只是她嫁给的人根本不爱他,而且经常对她百般挑剔,给她难堪,这让他如何心安,一想到这些他心里就隐隐作痛……
他恨当初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他恨为什么他一离开,便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恨为什么此刻容不得后悔,只能血淋淋看着这些让人撕心裂肺的疼痛在自己面前上演,想要挣扎,却找不到撑下去的力气……
紫衣人依旧伤神绝望的喝着酒,似乎想要那般颓废沉寂下去,也许他希望他自己永远不要醒过来,这样他就不会那么痛了……
喝的酩酊大醉的时候,紫衣人的思绪似乎越飘越远,他似乎又真切的回到了那个白雪皑皑冬天,那个本是寒烈阵阵但对他来说却更是凉意惊心,痛不欲生的一天……
那一天,他一直记得那一天,冬季下暴雪的第一天,但是断天涯依然的繁花似锦,宛如春天,而那汪泉水则更是温暖的让人不敢相信,一切是温柔的,暖心的……
可是他却得到了烈焰的飞鹰传书,说是有要事需要他火速离开断天涯,此刻他真是纠结万分,当初怀着异心来到这里,本想学点真本事之后,便决然离开,可是眼下到了这一刻,他竟然有些舍不得了……
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那个单纯如雪的女孩,沐之清……
可是在烈焰再三的催促下,他还是决定先走一遭,也许等他解决那些琐事,再回来找她也不可,于是他下定决心,向师傅请辞……
“师傅,徒儿感谢为师多年的教导和照顾,可是眼下弟子有要事在身,必须得速速离开,还望师傅批准……”他惴惴不安的说出心中所想,只等待着眼前的师傅给予答案……
只见师傅沉思良久,终于回过头来看他,一贯沉静的眼眸里弥漫着淡淡的悲哀,她静静的说:“你非走不可吗,难道这么多年,这里就没有你值得怀恋的东西……”
他心里一惊,为何一贯性情冷淡的师父为何会说出这种看似哀伤但和她一身韵味十分不协调的话,可是他没多想,只是恭谨道:“师傅,对不起,眼下弟子有十分重要的事情,等徒儿办好这一切之后,一定会重新踏上故地,好好缅怀错过的美好……”
只见师傅轻轻叹了一口气,盯着那静静的流淌着的温泉水良久,最终有些无力的应声道,“为师知道了,你就放心的去吧……”
“多谢师父……”他恭恭敬敬的跪在师傅面前,尔后磕了三个响头,便准备决然离开……
只是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到师傅有气无力的一句话,“徒儿,既然走了,就不要再和断天涯有任何关联,从此你就忘了这里,忘了为师,忘了清儿……”
“师傅,为什么要这样……”他急速转身,失去了往日的淡然和震惊,他迫切的想要当面向师傅问个清楚……
可是只见那抹白影似神仙一般,越飘越远,可是那悲怆的话语却在山谷里久久回荡着,“因为你是清儿的劫……你是凤星的劫……”
凤星,劫数,这些他当然是知道的。天上最璀璨的星莫过于是凤星,而唯一能够和凤星相匹配的则是那盈盈星河中耀眼无比的龙星吗,也就是说真正的帝王命才能有资格站在凤星的身边,陪她到老……
他自己心里是清楚的,倘若没有帝王命,却硬要和她在一起,那么到最后受伤的就是会是他们两个人。所以如要和她在一起,那你就必须得是帝王命……
他此刻虽然一时无法成为帝王,可是眼下他却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而这个理由也许就会成全他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