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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重生:我本倾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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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行刺的人都死了,那笔赈灾银全落入那个人的银袋了。再想要将灾银追回来,莫过于登天了。“我一直让人监视着城门口,只要是有大件箱、柜等能装灾银的都仔细检察过了,说明那笔灾银还没有抵达皇城。”

    南宫非终于收拾干净自己,毫不客气的在皇甫宇下方坐下。汪福在递完衣裳后就离开了,连茶都忘了替他沏,有些口渴,伸手就去拿先前彤妃那杯。皇甫宇瞬间将他的手拍开,随即朗声让外间的小忠子沏茶过来。

    南宫非若有所思的看着皇甫宇,清明的双眸却透着复杂的光泽,“你就不让人家把灾银都存放到银号里,忘了银票根本就不必用大件箱、柜装了么?”

    “我早就想到这一层了,昭月的银庄总号都在皇城里,我让人暗中查过,近两个月都没有得到那个银庄有大比钱银进出的消息。”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南宫非喝着小忠子沏的茶,他了解皇甫宇,能这样分析的皇甫宇心里一定有数了。

    皇甫宇沉静孤傲一笑,眼里的眸仁亮得似星辰深遂,“知道吗?穆相和薛尚祖接下这个差事了,朕还限期一个月之内破了此案,否则就休要在朝堂上站班。”

    “哈?”南宫非好笑的看着说这话的凌厉男子,“薛尚祖还好说,那穆相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简直跟那个人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让他们去查,你不是明摆着不让他们再出现在朝堂上了吗?”

    皇甫宇吃着彤妃送来的点心,徒然笑得很阴森危险,“这怎么可能?如果昭月的朝堂上少了穆相和薛尚书站班岂不是难看得很。”

    他最讨厌皇甫宇这副胸有成竹却对他闭口不言的表情,“我知道你心里有主意了,说来听听嘛,好慰劳慰劳我这两个月在外忙活不是。”

    “穆相那里自然是查不出个什么的?他与薛尚书相交平平,肯定不将他放在眼里。可是这两个人若想还在朝堂上站班,就必须做出成绩来,就算抓不到主犯,也得给我把灾银找回来。”皇甫宇脸上透着自信的光泽,仿佛已经看到某个人脸被气得爆跳如雷的表情,“你说如果那个人手下的官个个都被严察,结果会如何?”

    这天下本来预先是那个人的,岂知让皇甫宇后来居上了。没时间筑固自己在朝堂上的势力,更没空将自己的影响力遍布出去。虽说现在皇甫宇得到一些支持,可世事多变,谁又知道往后会发生什么?不过听到皇甫宇这句话,南宫非心里有底了,“还能如何?运气好你能搜出被盗的灾银,运气不好你能抄了不少贪官的家获得不少充盈国的赃银。”再怎么说,皇甫宇都是赢家。“那你是想在穆相和薛尚祖查察此案的时候,从中推波助澜一回了,到时候不旦能追回脏银,那二人也可继续站班朝庭。可是你就不担心他在玩儿阴的吗?他能想到的你也能想到,你能想到的不见得他想不到。”

    “赈灾银失踪这么久,朝廷又没传出任何可破此案的消息,他现在一定在为自己的成功庆贺才是。咱们做事向来隐密,该让他知道的才让他知道,不该让他知道的他何偿知道了半分?”

    这到是真的,难怪这些日子那人容光满面,看谁都亲切。昨日在温柔乡碰到他,他不但邀了饮酒,那样子还好的跟兄弟似的。但他能读懂他笑里的意味,他在为自己的胜利庆祝,在嘲笑皇甫宇的无能。他在低调中宣布着他的势力和主权,仿佛真的就连皇甫宇都只能被他玩儿在手里一般。他明白对于那个人来说到手的皇位眼睁睁的被算计走了,岂会甘心?

    “那我就等着听好消息了,你也不怕事情闹出来到时候会有多么的惊天动地。”皇甫宇一向运气挺好的,恐怕惟一栽的一次就是栽到穆惋月的身上。

    皇甫宇傲笑不言,说真的他也很期待呢,那人被摆一道的表情。

    南宫非也禁了声,他看到了桌台上皇甫宇没有吃完的点心。伸手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嚼了几嚼后,先前还一脸兴味的表情逐渐阴暗了下来,再次看向皇甫宇,他的眼神更深了,“宇,这点心谁送来的?”

    皇甫宇喝着茶着,没看南宫非的表情,“好吃么,好吃你就吃光。”

    南宫非却将嘴里的点心吐了出来,甚至用茶水漱了漱口。

    皇甫宇好笑的盯着南宫非,可见南宫非难得的正经,他也笑不出来了,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

    且说穆惋月走出御书房,但见孟伊伊靠在院中一假山,今日天气尚好,不应有汗。可她的眉宇间却有细密的香汗淋漓,走近她,“是不是膝上的伤复发了?”

    孟伊伊摇了摇头,笑道:“不打紧,本想着娘娘很快就能从御书房出来,只要娘娘能重新获得皇上的宠爱,奴婢站多久都是值得的。”委实而言,她真不知道穆惋月可有成功重新获宠,只是皇上留她如此之久,如果讨厌应该是不可能的罢。

    这个傻丫头,穆惋月深深的看着她。携笑的眼眸流露出的惆怅凋零了假山旁的花叶,在风中无力的飘扬颠簸。“回去吧,我再让蕊儿把御医唤来,替你仔细瞧瞧。”

    “谢娘娘关心。”孟伊伊心里直犯厌恶。

    “谢什么,咱们好歹姐妹一场,我不能为你做些什么,至少得保证让你的腿不会遗下病根。”穆惋月是真心说的,因为母亲的原故,她偶尔也识了几个大夫,得知伤患若是病根未除净,往后在遇到冷雨的季节,愈合的伤势会隐隐作痛。

    孟伊伊腹忖,你不是不能为我做些什么,是你不愿意为我做些什么。此时穆惋彤那张美丽的容颜,她是越看着差点就冲口而出骂她伪君子。“出来这么久了,那咱们走吧。”但她的理智还没到崩溃的边缘,穆惋彤还有利用价值。

第076章 玉宇宫父女对恃


    坐回轿辇,穆惋月的心绪一点一点的寒了下来。像南宫非那样心高气傲的男子,居然也会因为权势而折腰。她失望,更为受权势影响波及到性命的自己怨念丛生。如梦一般的红尘,飘浮了太多的不公平。做为一个寻常的女子,她居然连保护自己周全的能力都没有。还要被人控制和利用,甚至见死不救。她恨这个世界,更恨伤害过她的每一个人。

    青天白日,蓝天白云,她却感到疲倦和乏备,眼帘好重,重得似中了人的算计一般无法自己。合上眼,仍能看见曾经的一切影在流水上逐步远去。恨被欺骗的自己,更恨无能为力的自己。现在她重生了,不论是谁都不能再伤害到她一丝一缕。

    回到玉宇宫,首先迎出来的是蕊儿,还不等她开口,穆惋月就吩咐她再去将御医唤来替孟伊伊仔细瞧瞧。蕊儿应下了,又说:“娘娘,穆相来了一会儿了,云初正在厅里侍候着。”

    在相府里,父亲的话自然是说一不二,但下人们最怕的还是花总管。因为只要是花总管的意思,父亲都不会有异意。那怕是要配小厮的丫头因不满亲事上吊,或者是在府里的散仆不满月钱闹事,只要是花总管一句话,那便是铁板订钉的事。

    云初是极怕父亲的,可她更怕花总管。只怕现在侍候父亲正浑身不适罢。穆惋月起步朝偏厅走去,思及父亲至此的原因,定是因为先前在御书房被她摆了一道罢。从前她只是他的女儿,现在她还是后宫的彤妃,他会拿什么样的态度斥责她呢?穆惋月冷笑着期待。

    穆文儒在偏厅已坐了好一会儿了,云初沏的茶他饮了半盏,看着她站在一旁怯生生的模亲,穆文儒心下十分厌烦。一声怒叹,惊得云初一背冷汗,她悄然的打量着相爷,大气都不敢出,只祈望小姐快些回来。可是,今日的相府好像不高兴,小姐回来他是不是又要骂斥小姐?

    穆惋月的脚步很轻,才一靠近偏厅就感觉到一股不平常的压抑。等到她出现在门槛处时,果真瞧到父亲一身戾气的盯着她,云初既担忧又害怕的眼神。

    “小姐,你可回来了,老爷都等了你好一会儿了。”云初迅速站到穆惋月身后,不安的看了一眼相爷。

    穆惋月没说话,穆文儒站起身拱手施礼,“见过彤妃娘娘。”

    一听这声音云初愣了,她怎么忘了这是皇宫,这是彤妃的玉宇宫,这不再是王府。就若相爷再不高兴,他也不敢把小姐怎么样了。一想到这里,云初松了口气,也不再替小姐那样担忧了。

    “穆相免礼。”很久没领教这冷漠到骨子里的声音了,穆惋月竟有些怀念,呵呵。

    “谢娘娘。”

    斜过身来,看着门口的云初说:“云初,你出去吧,我与相爷说会儿话,不要让人过来打扰。”

    云初已笃定相爷不敢再将小姐如何了,放心的离开。

    君臣之礼已毕,穆惋月改向父亲请安,“女儿给父亲请安。”

    穆文儒漠然的言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么?”

    穆惋月应声抬眸,也就一瞬间的空隙,‘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扇在穆惋月的脸上。穆惋月受不住力侧扑在地,在回望着父亲时还是有瞬间的错愕。“你怎么敢打我?”

    穆文儒似嘲笑女儿的怔愣的表情,“为何打不得?难道你忘了方才在向什么人请安么?”

    她会向他请安只是想走走过场,怎么也料想不到会被穆文儒拿来借题发挥,难怪他与贞太妃、沉王等人沆瀣一气。穆惋月捂着被打的脸颊,能感受到几个指印落处如火烤一般烫热。冷盯着他站起身,自重生后,她便不会再怕他,“相爷也别忘了现在自己置身何处?本宫是这玉宇宫的彤妃,皇上对本宫宠爱有加,若是本宫到皇上面前去进言,你可知道后果。”

    穆惋月所说的宠爱有加他见识过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新皇帝故意做给人看的。“你少拿皇上来来压我,穆惋彤,在我眼里你口中的皇帝除了名顺言正之外,什么都没有。他利用你姐姐混淆我的视听的确算有点儿本事,可姜还是老的辣,笑到最后的人是谁现在还未偿可知呢。”

    听着这语气里的嚣张和不屑,父亲对皇甫宇的不敬激起了她潜意识里的维护和不悦,“就算他什么都没有,他的身份地位还在那里。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难道相爷还敢公开抗旨不敬么?”

    “不敬如何?抗旨如何?你以为这朝堂之上有多少人承认他是皇帝?”穆文儒看着穆惋月,徒然冷森森的笑道:“原来如此,你步了你姐姐的后尘,爱上了那个薄情无义的男人。看来贞太妃的良苦用心注定要打水漂一去不返,而你呢,过河拆桥。”

    穆惋月一惊,想不到父亲竟然连她如何来到皇甫宇身边的内情都知道,看来他和贞太妃之间还真是主仆情深,什么阴谋诡计都变得透明。“你有资格说别人薄情无义么?如果皇上是薄情无义,那么你于母亲呢?是不是应该说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放肆。”穆文儒双眼赫然瞪得圆大,似恨不能将彤妃撕裂一般。

    “你都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说么?”从懂事开始,他就没给过她那怕一丝一毫的父爱亲情。在她的记忆里,父亲是脸永远都是冰封的,永远都是冬季。

    穆文儒气得说不出话来,浑身的戾气四溢。

    穆惋月感受到了危险,可是都是体味过死亡的人了,她不会再惧怕什知。“相爷若是前来玉宇宫只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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