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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腾出手扯去了他上身的衣物,便来拉扯我的裤子,他光滑的胸膛整个儿贴在我的胸口,伤疤上麻麻痒痒,我却不由自主紧紧攀住了他的肩头。
然后就是没有由来的一阵锐痛。
像是要把我撕裂一般,反而比琰华的诛仙剑还要来得撕心裂肺。我瞪大眼看着洪迟,他的双颊酡红,眼眸幽深,我的指甲都快陷进他的皮肉之中。
他哑着嗓子问我:“怎么了,日沦……?”
我摇摇头,疼痛应该是在预料之中的,却不想是这样难忍,我抓住他的手臂,他还在不断开拓进入,托住我的背,柔声说:“放松……”
我将整张脸埋在了他的肩窝之中,用力呼气,可是他在探入的时候我还是会不由自主朝后躲避。
他却似乎忍不住了,抓住我,一个挺身。
“啊……”我发出了一声短促尖锐的叫声,使劲仰着头想要平复过来,他也发现了我的异样,眸子里略微清明了点,掰着我的脸问:“很疼么?”
我使劲摇头,好像这样就能真的不疼一样。
他却不敢动了。
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身体上的疼痛略微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空虚,我抱紧他,灼热的温度贴在我的胸口却丝毫不能缓解这种空虚,两人结合的部位满满涨涨,却想要得更多。
我完全没办法形容出这样的感觉,只是眯着眼睛嘤咛了一声:“阿……”他却立刻吻上了我。
我一下子惊醒,方才我竟然是想呼唤封泽!但是这份战栗很快被另外一种奇怪的感觉取代,他在我体内缓缓律动,每一次离开都让我觉得仿佛失去了什么,但是又很快被填满。
这样的感觉好生奇怪我却欲|罢|不能。
他抬起我一条腿盘在他精瘦的腰间,我手指划过他的脊背可以感受到到他每一块肌肉伴随着一下一下的律动在收缩舒张。
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我该干些什么了,只是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是每次他的撞击都能让我控制不住,一阵阵破碎的呻|吟不知怎地就从喉咙里溢出。
我抬手想要捂住嘴,他却轻柔拨开,然后递上嘴唇。
舌尖灵巧探看,洗刷过我的牙床。房间里尽是淫|靡的水声,我却不知道那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是两人交接的双唇还是更加隐秘的地方。
我只知道这一切同北冥都不一样了,我只知道这天过去我同他就再也回不到之前那般的关系了,可是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一丝后悔。
就好像被投入了日沦谭中,温暖的潭水在拍打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但是脑子却清醒知道我手中抓着的是魔宫的被褥。一波一波奇怪的感觉将我一点一点送上了从未到达过的顶端,我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是万年的长度,仿佛我又将那被囚禁的十几万年走了一遭,又仿佛只是一瞬,眨眼前
我还在红珠的寝宫,而现下却深陷洪迟的怀中。
他终于疲惫了,在一个挺身之后整个人瘫软在我的身上,手指却依旧抚摸着我的发丝,低喃:“日沦……”
“嗯……”我轻轻回答,两人的音调里却都带着说不出的餍足。我不由失笑。
他手指卷着我的头发将它放到唇边亲吻,然后抬起身子看着我,柔声问:“很累么?”
我点头。这似乎比落遐山那场大战还要耗费人的体力,可是身下黏糊糊的好生难受,于是我问:“能给我拿条手巾么。”
他起身披上了外套,我也坐了起来,裹上衣服,身子像是被他拆开了一样,绵软无力。
他拿来一条温热的手巾,分开我的双腿,我脸一红,想要抗拒,但是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只能乖乖任由他擦拭。
“你出血了……”他突然说。
我这才惊醒,这个人如同遭到雷击,我居然忘了这件事情!于是我连忙问他:“你碰到了么?”
他却略带羞涩地说:“自然……”
我的血液霸道,洪迟入魔势在必行。我原以为让他入魔是件麻烦的事情,但是没想到就这样……
我敛下容色,严肃问他:“你做好入魔的准备了么?”
他却淡淡一笑:“自然是做好了,否则我也不会……”
原来他是有预谋的么!
他见我脸色难看,忙温柔为我裹上披风,在我耳边轻轻说:“日沦,你要相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
我点点头,他温柔地揽过我,轻声说:“睡吧。”
我极度困倦,任由他掀开被子将我放了进去,然后抱住我,将我按在他的怀里。
我从来没有这样在一个人的怀抱里睡过,他的心跳强壮有力,而我又极度疲惫,很快就睡死过去。
我以为会梦见北冥梦见封泽的,可是却没有。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黄昏时分。洪迟依然在我身边,托着头看着我,目光里的温柔仿佛要将我溺死一般。
我这才真正反应过来清晨我同他做了什么事情,连忙起身,可是睡衣都不知道被他丢去了哪里,我裹着被子缩在床的内侧,他靠近我,那张酷似封泽的脸上流露出我熟悉的表情:“怎么了日沦?”
我颤抖着说:“把……衣服给我……”我不敢看他精瘦结实的胸膛和古铜色的肌肤,眼神游离。他却笑着在我的唇间轻轻一啄。
我连忙闭上了眼睛。
“呵……”他轻笑。
这感觉反而让我觉得是他大我十几万岁,而不是我年长他十几万岁了。
我连忙睁开眼,有些不太高兴地问他:“你笑什么。”
他却摇摇头,眸子里依然浸满着笑意。
额间的神印却依然明显。
我一时有些怔忪,封飔这样的上古神祗在接触了满身是血的我之后,不多时便入了魔,但是他洪迟的额间那枚神印却死活没有变化。
我连忙掰过他的脸,他有些不解,我赶紧问:“你有么有感觉灵识在变动?”
他摇摇头,却也反应过来,摊开手掌凝气,却依然是一股天庭的味道。
他的表情也开始凝重起来。
可是他明明以哪种羞人的方式解除到我的血液了呀……
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侍女跌跌撞撞冲了进来,洪迟动作快,连忙将我裹住。
那侍女脸一红,却噗通跪下:“不好了世子!上神!方才狐妖嘉冬潜入魔宫,将九殿下掳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H无力星人……乃棉凑合看吧= =
☆、青丘
侍女说得有名有姓,直直道出就是嘉冬,我赶紧起身套了衣服,匆匆下床。
洪迟在身后紧追,我看他额间神印尚在,像是上神之体还未完全入魔,对他说:“你且去宫中温泉里泡着,待过了这一阵我来找你。”
洪迟却很是不解:“嘉冬就是我第三世在死前的那一位么?他同九殿下有什么关系?”
我摇头,只说:“听闻他年轻时候倾慕于九幺的生母红珠,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他是四万年的大妖了,九幺虽然是皇族灵力却远在他之下,我同他交过手,知道他的水平。”
“可是你的伤……”
我按了按酸痛的腰,低头说:“无妨,嘉冬此人甚为磊落,你第三世时候在湖边他就因为看出我身受重伤而放了我,我受伤时他不愿与我争,伤好了他亦争不过我,我没事的。”
洪迟的眼睛里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忧,我拍拍他的肩头:“你且去池中泡着,妖族魔族并无什么深仇大恨,只要能寻到九幺生母,魔界同嘉冬之间的恩怨也能消除。红珠与我关系匪浅,我必须亲自去寻,你且好好待在魔宫等我回来。”
洪迟依然不愿:“日沦,让我陪你去不好么?”
我推开他:“你身上神气未褪尽,去了反而让嘉冬难看,何必呢?”
他凝眉,确实,妖族魔族之间关系还算缓和,同天庭却是相互对立的,嘉冬前几次见到洪迟的时候他都是在历劫的上仙,属于天庭中人,我同九幺与他厮混,已经很让他看不惯了。这次洪迟破例进入魔宫居住,一来是给我这个挂名世子的面子,二来魔界也需要一个熟悉天庭的人,留着洪迟有用。
只是嘉冬不会这么认为,他现在神印未退,嘉冬将他看做天界中人,我带着洪迟一起去,只会被认为是挑衅,反而对九幺不利。
我吩咐侍女:“将洪迟带去魔气重些的温池子,另外,恐怕以后他就不是上神了。”
那侍女甚为伶俐,直接唤洪迟为“公子。”
站在门外的一干侍女鱼贯而入,手中捧着我的衣物,红珠宫殿中的侍女果然训练有素,考虑周到,被她们服侍着穿上衣服,我连忙询问了嘉冬的走向,顺便拜别了下魔君。
刚来魔界没多时,还没来得及同魔君好好见面,他在大殿寻欢,周围做了一干的妃子。我早已见过这样的架势,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
魔君见我先是一愣,旁边一个得宠的妃子又摆出了那恼人的语调:“红珠妹妹——?”
那尾音拉得很长叫我难以忍受,我抬眼瞟了她一眼,前次来魔君大殿听到的那个女人的声音似乎就是她,她穿着华丽,珠翠满头,容颜媚惑,被我冷眼一看,那高傲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我知道我眼睛的颜色已然成了我的标签,前次来还是个瞎子,这次那双正红色的眼珠还怕让这些魔族认错我是红珠了不成。
魔君显然注意到了,他每次接待我的时候都没有按照世子的礼制,一手搂着一个妃子显得轻佻非常,我也体会到为什么红珠会出走了,只是碍于他毕竟是魔君,我的语气还是得强压着鄙夷。
“魔君可知你的小儿子被狐妖嘉冬掳走一事?”
魔君才刚看见我的眼眸,推开了身边的娇娘,站起来想要迎接,却被我问得一愣。
他显然是不知情的,眯着眼问了一句:“世子何出此言,白峥清方才还在同我商议洪迟上神一事,怎么就被狐妖掳走了?”
那身边的娇媚女子也小声说了一句:“他母亲不也是同狐妖私奔走的么?”
我冷冷看向那个女子:“大胆!红珠出走一事至今尚无定论,谁敢妖言惑众?”
那个女子不满地看了看我的脸,却在又一次看见我的眼睛之后畏缩了下去。魔君挥手叫她退往一边,她不情不愿下去了。
九皇子被掳走一事,魔君居然不知道?难道那个侍女谎报军情?
魔君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挥手叫进来一个戎装男子。看品阶服侍,应当是负责安保之人。
我却眼尖注意到嫔妃群中有人想要趁机溜走。
魔君问那个戎装男子:“九殿下呢?还在么?”
那个男子方要屈膝回答,却看了我一眼,顿时一个不稳跪下,哆哆嗦嗦地说:“九殿下方才被狐妖……”
“大胆!这样大的事情竟然不上报!”
“魔君,属下是怕坏了魔君兴致,属下……”戎装男子语无伦次。我看了一眼那个草包,又将目光投向了嫔妃群中。
一道寒光闪过,一个女子的惊呼顿时响起。
我冷冷发问:“你过来,为何鬼鬼祟祟就要离去,当本座是瞎了不成?”
那个女子颤颤巍巍转身,跪下的男子果断指认:“是娘娘建议属下,这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打扰了魔君兴致不好,属下才……”
一群一群都是草包,我有些看不下去魔宫现在的情况,如此统治阶层,连宫中安保都如此差劲还怎么统领魔界。叫我有些恨铁不成钢起来。
我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