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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尚香心中虽然气恼,可是事情正如她所想的发展,她刚才说那句话就是为了激怒沈从容,然后让她动粗,这样她才好让皇上看见是沈从容动手打的她。
只是她没有想到。沈从容竟然下手那么狠。
所以她不由自主的拿起了那墨盒泼向沈从容,本想让她在众人面前狼狈一下,可是现在真正狼狈的确实他自己。
“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付尚香一把推开众人,朝皇上的方向跑了过去。
沈花语暗自摇头,心中想,这个愚蠢的女人,居然用这一招,真的是自讨苦吃,她想,就算沈从容把付尚香打成猪头,打的她妈都认不出她来,皇上也不会责罚沈从容的。
大家突然都安静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不管怎么来说,就算是付尚香不对,可是现在她那样子狼狈且可怜,这样一来,皇上大抵会帮衬着她吧。
其实知道皇上前来的不只是付尚香一个,沈从容也知道,别忘了,她可是一个蓝阶高手,只是听脚步,她就知道前来的是个男人,而这后宫之中,可以随意出入的男人,况且还是一种悠闲的脚步,恐怕只有皇帝即墨无情了吧。
所以本来那一个耳光沈从容会打的轻些,至少不会留下印记,可是想到反正也被皇帝看到了,有干嘛考虑那么多呢。
沈从容转过身,看到跑过去的付尚香扑通一下就跪倒在了皇上的面前、
而方才的一幕幕即墨无情都看的真切,他只是嫌恶的看着付尚香,那一身的墨汁,他都不想伸手去扶她。
“皇上,你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付尚香哭哭啼啼的说道:“沈从容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中,在这里口出狂言,还动手打人。”说着,付尚香又用袖子擦了擦那好不容易才记下来的泪水。
即墨无情却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起来说话!”
付尚香愣了一下,这应该是皇上该有的反应么?可是她可不满就这样,当下抱住了即墨无情的腿说道:“皇上,你要是不为臣妾做主,臣妾就不起来。”
谁料即墨无情却嫌恶的一脚踢开了跪在地上的付尚香,只说了句:“你愿意跪着便在那跪着吧。”后就径直往前走,走到了凉亭中,看她们方才画的画。
皇上居然什么都没哟说,这是在是太令人意外了,当然,除了沈花语。
“皇上,难道你就宁可帮衬着一个外人而不管你的女人么?”付尚香看着即墨无情的背影喊道。
即墨无情缓缓的转过了身,然后说道:“摄政王妃为什么会动手打你,你以为朕不知道么?你方才说了什么,身为一个皇妃,说出那种话,若不是摄政王妃教训了你,真也会教训你!”即墨无情的语气冰冷没有温度。
付尚香彻底的懵了,要不是几个侍女过去搀扶着她起来,她都不知道哦啊到底该如何是好了。
可是付尚香却始终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每一个人都向着沈从容,她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沈从容,论相貌,她并不比沈从容差,论才艺,她是京中的才女,论背景地位,她的父亲付尚书可是一品大员。
可是,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不得不说,看到了沈从容,即墨无情自然是十分开心,方才要不是看到沈从容已经教训过了付尚香,如他自己所说,他一定会亲自教训她。
只是即墨无情这么做,沈从容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过去,他是墨染是时候,她把他当成弟弟一样对待,可是现在,他是皇上,而他毕竟不是那个天真的墨染了。
天真的人是做不了皇帝的,沈从容知道。
所以不一会儿,沈从容就借口要先离开。
“我送送你。”即墨无情开口。很自然的,他在沈从容的面前,从来都不习惯自称朕。
沈从容没有拒绝,她有些话也相对即墨无情说,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是无法说的。
“真希望你能常来宫里。”即墨无情不知道这么说合不合适,只不过,这是他的心里话。
沈从容没有回答,只是问了问关于他的身体的情况,然后提醒他小心闵亲王和镇远大将军后就匆匆离开了。
即墨无情看着沈从容的背影,心里只觉得一阵苍凉。
对于他来说,不管是闵亲王,还是镇远大将军,都不可怕,他能在这个皇位上这么久,一直周旋于那些老家伙之间,就说明他是有手段的人。
而坐在龙椅上的人,不就是与那些觊觎他的龙椅的人以及为了天下苍生某福么。
这些事情,是他分内的事情,他肯定会做好,而他真正觉得艰难的,是他无法放下沈从容,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必须放下。
看着沈从容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即墨无情只是叹了口气,然后转过了身,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沈花语的殿外。
方才经过付尚香那么一闹,还引来了皇上,大家不仅没了兴致,还心有余悸,所以便在沈从容离开后也纷纷来开了。
可是即墨无情却越发觉得从沈花语的身上似乎能看到沈从容的影子,所以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想来这里再坐坐而已。
看到皇上来了,沈花语激动的手足无措。
她刚刚把方才沈从容的那幅画挂到了墙上。
果然那幅画轻易的吸引了即墨无情的眼光,沈从容的笔迹,他当然认识。
“皇上,您先坐,臣妾去给你倒茶。”沈花语看着即墨无情的眼神停留在那幅画上,心中激动不已,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她想,往后恐怕就是凭着这幅画,皇上定然也会常来她这里的。
即墨无情坐在了花厅里的太师椅上,看着正在用心沏茶的沈花语,的确很像沈从容。
不错,自从洞悉了即墨无情的心思之后,沈花语就刻意的处处模仿着沈从容,不仅仅是在穿着上,包括平常的一些言行举止,她都刻意的去模仿沈从容,之位了有一天能让即墨无情有熟悉感而青睐与她。
沈花语眼角的余光感受到了即墨无情正在盯着她看,一时紧张,一股开水却径直倒在了自己的手上。
沈花语顿时惊慌的轻呼出来,用被烫的手指轻轻捏住了耳垂,突然之间一下子脸变得通红,心中却不住的责备自己,真是笨死了,要是沈从容,就一定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你不用泡茶了,朕只是坐坐而已,坐坐便走。”即墨无情开口,虽然他的声音还是很冷,可是却不似往常那样冰冷。
不多时,即墨无情便起身离开了,沈花语看着即墨无情的背影,热泪又充满了双眼,到底还得用多长的时间,才能打动这个男人?沈花语不知道,可是她只知道,为了这个男人,就算让她一辈子成为沈从容的替身,她也愿意。
从那以后,皇上倒是真的会常来沈花语的殿中坐坐,不过时间都很短,他也不常和沈花语说话,只是看着墙上那幅画,偶尔与沈花语寒暄一句,从来没有过一次亲热的行为。
可虽是如此,沈花语已经很满足了,至少她能常常看见即墨无情了。
只不过,后宫里另外几个人似乎也注意到了皇上常去沈花语的那里,可是不论她们做什么,却总是不能吸引即墨无情的目光。
虽然即墨无情决定放下沈从容,也想试着和他那几个妃子建立感情,除却付尚香他很讨厌,南宫巧兮还是不错的,温柔懂事,大方得体,但是这些日子,即墨无情却根本没有别的心思去想别的事情。
这些日子,闵亲王的行动越来越明显,那些活动异常的大军逐渐向京师逼近。
即墨无情不想打草惊蛇,他想借这个机会把这些对他有二心的人一网打尽,可是他自己的心中又没有底,毕竟这是异常赌注太大的棋局。
这天,闵亲王即墨无忧在自己的府中设宴,请皇上,摄政王,还有一干重臣参加。
即墨无情知道闵亲王没有安好心,但是他知道,若是他害怕不敢去,那么恐怕永远他都收拾不了即墨无忧,所以做了一些部署之后,即墨无情便带着独孤寒前去了。
而沈从容和即墨无双一作为座上宾,观看那场即墨无忧从异域请来的盛大的表演。
同时得知消息的还有镇远大将军应肃旗,只不过闵亲王并没有请他通往。
应肃旗不知道即墨无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想到即墨无忧这样煞费苦心,一定是准备有所行动了。
这异域的表演不同于尚武国一般的杂耍表演,十分惊心动魄,只不过,真正用心去看的人却没有多少。
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些大臣们似乎已经嗅到了战争的味道,只不过,他们各为其主,不到最后,也不会知道谁是真正的赢家,赢的人一定会光宗耀祖,而输的人,却是赔上了性命。
沈从容倒是对这些表演蛮有兴致的,而看到沈从容这么有兴致,即墨无双忍不住笑道:“早知道你这么喜欢,我早就应该请这个戏班子来表演,不过现在也不迟,我看,不如我们买下这个戏班了吧,以后你老老实实的在家里看戏,不要到处乱跑让我伤脑筋!”
沈从容白了一眼即墨无双,只是轻松的说道:“买下?好主意啊,可是你有钱么?”说着狡黠的笑了笑。现在主管摄政王府各种大权的是她这个当家女主人哎。
闻言,即墨无双也不急,只是笑嘻嘻的凑到沈从容跟前说道:“我没有钱,可是我夫人有钱啊,我夫人可是实实在在的富婆呢……”
沈从容推开了即墨无双的脸,然后正经的说道:“你夫人表示,这些东西天天看也是会看烦的,所以不予批准。她还是喜欢天南海北到处乱跑……”
即墨无双一手换过沈从容的腰际,将沈从容轻轻拉进怀里,然后说道:“跑吧跑吧,既然你那么爱玩,那你夫君我明儿便辞了这一身的差事,准们陪着你天南海北的到处跑。”语气中满是宠溺。
他们的对话,时而飘到附近的人的耳中,那些人心中都惊讶不已,这两个深藏不漏的主儿难道不知道今天这里一定会发生大事么,可是他们,怎么还有心情打情骂俏呢。
即墨无情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向身边一个倒茶的小童使了使颜色,那小童便飞快的跑开了。
只见那个小孩出了门,上了一匹早就准备好的快马,直奔将军府而去。
“将军救命啊!”进了将军府,那小童便高声喊道。
应肃旗这一天一直到坐立不安,不知道闵亲王到底想干什么,所以早就准备好了,这时看到即墨无忧的贴身小童高喊着救命而来,心中大叫不好,连忙一把抓住了这个小童的背心,然后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语气中满是关切。
“将军……救……救救我家主子吧……”小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而严重的泪水,已经顺着脸庞淌了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应肃旗心中甚是焦急。
“主……主子请皇上,摄政王,还有一干大臣到府中看戏,”小童吞吞吐吐的说道,似乎是被什么事情惊吓道:“突然,主子命令好多侍卫行动,似乎是要杀皇上和摄政王,可是,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的士兵,现在民亲王府快要沦陷了,将军,求你快去救救主子吧。”
闻言,应肃旗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