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你……”平素总是被众星捧月的她何时被人这般诬陷过?长孙玉气的一口气没提上来,整个人软趴趴的便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沈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沉默了多时的宇文常舒这个时候终于走出来替自己的两个女人说话了。方才一番观察下来,他就已经猜到了几分,这件事跟方景书断不了干系,不过沈从容却太过于咄咄逼人了。
如今他即将迎娶长孙玉,断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售吗纰漏,到时候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见宇文常舒出来替自己撑腰,方景书顿时来了气力,“就是,沈小姐乱说话可是要负责的!别以为你胡诌几句,便能救下你那一双手!今个儿就算你再怎么耍赖,也是没用的。”
宇文常舒听见方景书说话,不由的越发恼怒,回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才算是让她闭上了嘴。
“方小姐,我是不是胡诌只有你心底最清楚。”沈从容眸光里面漾起一抹笑意,明明是绝美的笑容,却偏偏让看的人毛骨悚然。“那人不是红莲,但她是谁恐怕也只有你方小姐才能认出来了!”
方景书蹙着眉头,心下有些忐忑,却还是拗不住宇文常舒的冷眼,战战兢兢地朝着“红莲”那边而去。
不过这不看却不要紧,一看,却是把方景书吓了个魂飞魄散。
“啊啊啊——”方景书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了个一干二净,整个人犹如撞了鬼一般癫狂的叫出了声。她紧紧的捂住双唇,跌坐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朝着宇文常舒那边爬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众人都诧异万分,大伙儿更是对那具尸体产生了莫明的惊恐,一时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方景书这个时候死死地攥住宇文常舒的裤腿,疯了一般的哭号,“姐姐,不要找我,我知道错了,你不要上来找我啊!”
“什么?”
方景书的话只有宇文常舒心知肚明,他只觉得心猛地一沉。又惊又怒的他一把将瘫软在地上的方景书提了起来,恶狠狠的道,“不要乱说话,会没命的!”
方景书此刻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一脸惊恐的望着宇文常舒,那绝望的眼神是在告诉宇文常舒,她绝对没有看错!
“贱人,再给我乱说话,我们都活不成了!”宇文常舒将方景书揪到了胸前,压低了嗓门。
方景书浑身发颤,好容易吐出一句话来,“不是……她真的、真的是方景瑜,我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我明明、明明已经毁了她的尸体,怎么会……”
宇文常舒见方景书越说越离谱,当即一巴掌抽在她脸上,“还不给我闭嘴!”
沈从容冷着一张脸,静静的望着宇文常舒和方景书,他们也会知道害怕,也会绝望吗?
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方景书,宇文常舒,你们欠我,这辈子我要你们千万倍的偿还!
沈从容看了一眼已经吓得神志不清的方景书,她脸上似有阵阵黑气窜过:看来自己给她准备的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呢!
想到这里,沈从容这才觉得差不多了,她静静的走到了“红莲”的身侧,素手在众人没有发觉的情况下,飞快的拂过“红莲”的面颊。随后才扬起声调想着方景书道,“我看方小姐平素亏心事做的太多了,所以才会被自己的丫鬟给吓成这个模样吧?”
宇文常舒一听沈从容这话,脸上闪过一抹阴霾。脑海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一把甩开了浑浑噩噩的方景书,飞快的走到了“红莲”的尸体边上。
他低头一瞧,亦是被惊了一跳。
宇文常舒赫然抬起头,目光带着疑虑,落在主位上的即墨无双身上:这个丫鬟既不是红莲,也不是方才方景书口中的“方景瑜”,居然是那个因为冲撞了即墨无双而被赐死的秋月?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即墨无双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淡泊,即便是撞上了宇文常舒困惑的眼神,他似乎也压根儿就没有起来作解释的打算。
沈从容默然走到了宇文常舒的面前,“这个丫鬟叫秋月,是方小姐的贴身丫鬟,想来侯爷也是认得的吧?”
宇文常舒望着面前的沈从容,依旧是那样的容貌,依旧是明眸皓齿,却多了几分凌厉和果敢。那周身散发出来的凉薄,让她有一种莫明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受。
明明就只有半年时间,为什么一个人的变化会如此之大?
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
宇文常舒蹙眉望着沈从容,他竟然有一种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已经在这个女人的算计之中了!
拳头紧紧的攥在了一起,宇文常舒咬牙切齿的望着沈从容,“你到底要怎么样?”
沈从容眸光一闪,脸上瞬间换成了一副笑容可掬的单纯模样。她摇了摇头,指着瘫坐在地上的方景书,还有一张脸白成纸的长孙玉,“这个不要问我,而是要问问方小姐,还有侯爷你的未婚妻。她们一直就想置我于死地,她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你……你为什么知道那不是红莲?你为什么知道方景瑜,你到底还知道多少?”方景书跌坐在了地上,浑身发颤。她仰头望着居高临下的沈从容,控制不住的询问出声。
沈从容幽暗的眸子里面闪过阵阵寒意,她慢慢的走近方景书,俯身靠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红莲伺候我那么多年,我自然是知道的。至于你其他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替人讨债来的。”
方景瑜!
这三个字瞬间在方景书的脑海里面划过,一个让人不敢置信的疯狂念头在心底滋生开来。方景书怕的浑身发颤,恨不得马上就能够昏死过去,来避免对面这一切。
事已至此,已经不需要沈从容再多费什么口舌,方景书的种种表现,就已经表明这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划,为了要置沈从容于死地而捏造出来的了。
众人一脸钦佩的望着沈从容,面对长孙玉两兄妹的咄咄逼人,她居然能够那般不卑不亢,还抽丝剥茧的将事情的真相理出来,那是要怎样的一种气魄和胆量?这女人,绝非凡物!
就在这个时候,大伙儿仿佛已经将认定了方才沈从容所言:红莲和秋月就是被长孙玉和方景书联手害死的,而且她们不但心狠手辣,最后还想要嫁祸给沈从容,简直就是无耻之尤!
“方景书,你这个贱人,瞧你干的好事!”
越是害怕发生的事情,却偏偏发生在自己眼前。宇文常舒现在憋屈的简直发了狂,就算秋月真的是即墨无双赐死的,只要他不开口,这便是一个无人知道的秘密。这个黑锅,他静伯侯府是背定了!
满腹怒火无处发泄,宇文常舒一把攥起了跌坐在地上的方景书,扬起手来便狠扇了她一巴掌。方景书身子原本就娇弱,哪里受的住宇文常舒这一巴掌,当即被打的翻倒在地上,嘴里一颗牙齿和着血水一并吐了出来。
“贱人,从今天开始,静伯侯府再也没有你容身的地方。”宇文常舒恨得一双眼睛发红,指着怒吼出声。
方景书肿着右脸,强忍着脸上的剧痛,一把扑倒宇文常舒的脚边,“常舒,我自十五岁便跟着你,委身于你,就算是姐姐走了,你要去长孙玉我都没有怨言。只求你不要赶我走,我不能没有你,不能啊!”
此刻的宇文常舒哪里还听的进去这些,他抬起一脚便朝着方景书腰间踹了过去。
方景书一阵吃痛,整个身子都蜷缩了起来。她惨白着一张脸,跪在宇文常舒面前,痛苦的抱住他的腿,“常舒,不要,不要赶我走,我已经有了身孕,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啊!”
此话一出,揽月楼顶层轰然炸开:要知道名门公子在娶亲之前断然是不能纳妾的,更不要提让未出阁的大姑娘有身子了。这事发生在平常百姓家倒是无所谓,可越发是位高权重的人,身上越是不能发生这种有损清誉的事情。
一时间,不光是众人眼底带着刺,长孙玉和长孙穹更是气的白了脸。
方才长孙玉瞧着宇文常舒打女人的阵势,已经是被吓得脸色发青。自己如今已经跟宇文常舒定了亲事,原本以为他还算个温文尔雅的人,却不知道他打起女人这么凶残。想到自己与他往日的过节,长孙玉后脊就发凉:这个宇文常舒是个禽兽,绝对不能嫁啊!
如今方景书一说她已经有了宇文常舒的孩子,长孙玉又是气又是恨:气的是宇文常舒竟然敢如此不买长孙家的帐,在这个时候让方景书有了身子,这摆明了就是要让自己难堪嘛!恨的是宇文常舒长的人模狗样,打起女人来却像个疯子一般。她长孙玉可是长孙家的掌上明珠,如今就算是丢了名声也断不能嫁给这种禽兽,否则这一辈子才算是真的彻底毁了!
“哥哥,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我长孙玉就算是孤独终老也绝对不可能嫁给他!”长孙玉借着方景书怀孕的事情发难,在这里让大伙儿看见了自己委屈,到时候在长孙丞相面前闹起来那也容易的多。
长孙穹更是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宇文常舒便骂道,“宇文常舒,你这般,到底有没有将长孙家放在眼底?明个儿我便要我爹参你一本,让九州大陆的人都知道你这静伯侯爷一天到晚都干的什么龌龊事!”
宇文常舒此刻也是懵了,他不敢置信的望着蜷缩在地上的方景书,“你说什么?你不可能有身孕的,我在你的吃食里面放了药,你绝对不可能有身孕!”
方景书腰间吃痛,她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腹部,生怕宇文常舒一脚踹到自己肚子上。她艰难的望向站在一边看戏的沈从容,“我瞧了大夫……”
“方景书,你这个贱人!”宇文常舒瞬间有一种被所有人背叛的感觉,他怒火中烧,怒不可遏的扬起手掌,掌心飞快的凝上绿色的火焰……
眼看着那一掌就要劈到方景书身上,却在半空中堪堪被人截住了。宇文常舒愤怒的扭过头去,竟发现是一脸玩味的稼木真,他正死死的扣住的自己命门,竟然让自己动弹不得。
“宇文常舒,你堂堂静伯侯爷,怎么能因为一个女子有了你的身孕就起杀心呢?这可不是一个侯爷该有的所为。”
稼木真看似劝告的一番话,却是将宇文常舒逼上了绝路。在场的所有人一时间看宇文常舒的眼底多了几分鄙夷:这个宇文常舒为了能够攀上长孙家使出那种下作手段不说,还给自己的妾侍下药。如今妾侍怀了身孕,他竟然也不顾骨肉亲情,竟然起了杀人,这样人还配活在世界上吗?
宇文常舒掌心的火焰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逐渐歇了火,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也太突然了。就在刚才,自己还打着如意算盘,想着如何能够拉拢到最大的两个家族,可现在,甭说是长孙家,就连自己这个静伯侯爷的位置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真是天意弄人啊!
宇文常舒手掌轻颤,掌心的内力还在燃烧着,他扬手一挥,一拳重重的砸在方景书身侧的地板之上。那一拳力道十分,将地板砸出了一个偌大的坑。也将方景书吓得全身发抖,她抬眸望着宇文常舒恨得发狂的脸,心底渐渐生出绝望来。
一切本不该是这样的,她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