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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紫筱郡主一时语塞,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人敢这样说她,天生残障?往常在宫里,都是她欺负别人,哪有别人让她窘迫成这样的道理,当下一气之下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大姐姐,你猜对了哎。这个姐姐果然天生残障,不仅听力不好,还连语言也有障碍呢。你看,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沈崇思瞪着一双溜圆的眸子,依靠在沈从容的怀里,一双胖乎乎的小手起劲儿的拍着。
沈从容听了这话笑的眉目弯弯,她低头轻轻的在沈崇思的鼻头上点了点:这个小孩实在是聪明,而且嘴巴也是继承了三姨娘的毒辣,骂起人来不带半个脏字,还能将人气个半死。
“哪里来的小野种,竟敢来嘲笑我,你是个什么……”话还没有说完,南宫紫筱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突然觉得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那清脆的声音响起,让原本嘈杂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紫筱郡主顿时愣在了那里,一双眼镜瞪得溜圆,似乎没有回过身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在场众人正听着紫筱郡主在那儿破口大骂,话还没有说完,却又听见啪的一声,接着郡主就愣在那里,看似又惊又气的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刚才那一下怎么回事。
别人没看清楚,即墨无双和长孙珏这两个高手可是看得真切。
方才南宫紫筱正骂的起劲,沈从容却是一个利落的起身,扬手便给紫筱郡主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那一巴掌力道十分,动作也是赶紧利落。
随即沈从容又是淡淡回到座位继续逗弄弟弟,这一连贯的动作,简直就像瞬间发生的一样。
快,实在是太快了。即墨无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对于沈从容给了紫筱郡主一巴掌这件事情,他倒是没有惊讶: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会乖乖吃亏的性子,他早料到沈从容迟早会出手的,可是,真的出手时,竟是如此之快。
长孙珏一脸把玩的笑容也逐渐隐去了:这个女人,果然是不同凡响,紫筱郡主,她说打就打,真的是,让人太不可思议了。
看到表妹被打,闵亲王即墨无忧脸上也有些不好看,正想发作,可是想到他的计划还在后面,于是先把这口恶气隐忍了下来。只见他蹙眉快步走到南宫紫筱跟前,朝众人不好意思的说:“没什么,小孩子制气而已,大家还是尽兴吃好玩好才是。我今天特意请了宫中掌柜的,给大家炖了白玉莲子粥,马上盛上来,让大家尝尝这个宫中著名的御膳。”说着把南宫紫筱拉到了主席位上,坐在了自己身边。
痛了好一阵子,南宫紫筱才回过神:方才那一抹身影不是沈从容又是谁?这个贱女人,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抽自己大嘴巴?自己长这么大,何时受过这种耻辱?
“皇兄,难道你就看着你妹妹这个被欺负而放任不管么?”南宫紫筱脸上尽是委屈,话音里面带着哭腔。
“紫筱,先忍一下,我是你哥哥,我怎么会不管你。尤其是那个女人,皇兄不会放过那个恶妇的。”说着即墨无忧嘴角竟勾出一丝邪恶的笑容。
南宫紫筱见状知道皇兄定会替她出了这口恶气,于是当下也不说什么,只是朝着沈从容的方向望去,眼中竟是杀意。
哼,沈从容,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就算皇兄治不了你,我也会去求环太妃,即墨无双是我看上的男人,别的女人,谁都不要妄图跟我抢他。
而一边的即墨无忧,脑子里面还回想着两个时辰以前发生的事情。
两个时辰以前,静伯侯府三楼的雅间里,即墨无忧不怀好意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静伯侯府的掌柜的。
“闵亲王,这,恐怕不好吧……”掌柜的有些惶恐。
“怕什么,今日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来承担,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即墨无双把一个小纸包放到了桌子上,推到了掌柜的面前。
“这……”掌柜的头上竟是豆大的汗珠不住往下滑落。
“你只需要在那白玉莲子粥里加那么一点就行了,只有沈从容和即墨无双那一碗加就足够了。”即墨无忧说着,脸因为兴奋而变得扭曲。
“可是,皇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这静伯侯府里出了人命,我可担不起啊。”掌柜的诚惶诚恐的说。
“哈哈,你多虑了,你放心,不会有人命发生的。何况,这桩喜事可是闵亲王亲自主持,怎么能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这,可是王爷,到时候你请的人那么多,我们怎么知道下了药的那两碗要给谁?”
“这个你放心,到时候上来的时候我身边的人自会有人示意你。”说着闵亲王有掏出一锭金子摆在掌柜的面前,说道:“这是酬金,办完这件事情,不许传出去任何风声,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都只能你亲自去经手,知道了么?”
“是,小的明白,我这就去准备。”掌柜的说着把那一锭金子和那个小纸包收好才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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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整个大厅里的人都各自心怀鬼胎,但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她们知道这个沈从容不好惹,于是不敢再对她评头论足。
正巧在掌柜的指引下,一个个妙龄女子端着托盘走了上来,每一个人的托盘中放着六个碗,这道菜,正是即墨无忧特意为沈从容和即墨无双准备的。
掌柜的亲自给主席位上的人端上白玉莲子粥。
即墨无忧清楚地看到,掌柜的经过他的时候,身边的侍卫向他使了个眼色,而掌柜的也轻微的点了一下头以示了解。
闵亲王心里得意极了,不禁朝沈从容看了看,她仍旧是一副冷峻但不失光华的脸庞:哼,女人,你就装吧,我看你可以撑多久,过了今晚,你便会沦为整个皇城的笑柄。
掌柜的小心的把粥端到沈从容面前,惊慌的没有敢看沈从容一眼,然后依次给每一位主要的宾客上完之后,才长嘘一口气退了下去。
“大姐,什么是御膳啊?”沈崇思问道。
“就是皇上吃的饭菜。”
“哦,这个就是特别的御膳是么?”
“嗯,来,小嘴张开。”沈从容说着舀了一勺粥,在唇边试了试温度,然后才小心的喂给沈崇思。
沈从容动作轻柔,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温柔万分。那绝美的侧脸在大红灯笼的映照之下妖冶异常。而她怀里的孩子亦是一脸的晶莹剔透,一双眸子瞪得圆乎乎的,那模样亦是说不出的可爱。
长孙珏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里漾起了一抹暖意:如此惊艳的女人,当初又怎么会看上宇文常舒呢?
而前些日子长孙丞相带回来的一个消息让素来就行事低调的长孙珏也莫名的上了心。前几日沈从容断了长孙穹和长孙玉的手,但从一开始起,沈从容就没有亲自动手。反倒是素来清冷的即墨无双替沈从容出了头。长孙珏转头看了即墨无双一眼,即墨无双面无表情,依旧清冷的样子,眼底的魅惑却是让人看直了眼,“难道爹带回来的消息是真的?”
“大姐,我自己吃嘛,你也快趁热吃。”沈崇思不让沈从容喂他了。
主席位上的即墨无忧看着沈从容毫无设防的一口一口的喝下了汤粥,心里越来越激动了,哈哈,谁会想到这众多的白玉莲子粥有那么两碗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呢。
宇文常舒观察到了闵亲王脸上表情的变化,但是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安排,遂心下不断地猜测:只希望他不要做得太过分才好,现在的沈从容如果被激怒了,即墨无双恐怕是不顾及任何后果的。
可是最郁闷的还是南宫紫筱,她一脸气闷的望着吃的开心的沈从容:皇兄说不是要帮我么,可是为什么还是没有一点行动?今天在这里沈从容让自己丢尽了颜面,这口气,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的。
闵亲王用余光一直偷偷看着沈从容,心底却是疑窦丛生:奇怪了,怎么还没有一点动静呢?我明明看见她把整碗粥都喝下了,怎么迟迟不见反应。
这时大厅里却突然起了一丝骚动。
好几个说身上好痒,都纷纷跑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就在这时,即墨无忧身边的南宫紫筱也忍不住对即墨无忧说:“皇兄,我身上好痒啊,不知道怎么回事。”说着就开始挠了起来,可是全身上就像爬满了小虫子一样,难受的紧。
即墨无忧正在奇怪,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上也痒了起来,不禁伸手去挠。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刚才跑出去的那几位和现在大厅里不断挠痒的人,好像都是刚才逞一时口舌的官家小姐,倒是也有几个男子,先前随着人潮骂过沈从容的,也面露痛苦之色的不断挠痒。
而看向沈从容那边的时候,竟发现他们那一桌竟然都好好地,没有一个人出现怪异的举止。而再看沈从容和即墨无双,他们两个竟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依旧是一如既往的从容淡泊。
明白了!闵亲王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想设计害沈从容,却反被沈从容害了。当下又羞又恼。而坐在他身侧的宇文常舒也不住的抖动着,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看来宇文常舒也被她算计了。
身上的难受加上心底的气闷,让闵亲王气的上了头。只见他一跃而起快步奔到沈从容跟前,狠狠地说:“都是你在搞鬼吧,快把解药交出来。”
“什么解药?”沈从容一脸茫然的抬头,无辜的看着闵亲王。
“哼,你少装了,凡是刚才骂过你的人现在都被你算计了。身上瘙痒不止的人,不都是刚才对你出言不逊的人么。”
经闵亲王这么一说,大家左右看下,才发现闵亲王此言不假,毕竟刚才随着人潮对沈从容指指点点的人太多,所以这回整个大厅里大半部分的人都不顾窘态的在挠痒。
耳边传来了一阵阵痛苦的低吟,天下最难忍的事情莫过于隔靴搔痒。可偏偏那些个人身上的痒的厉害,再用手去抓挠,痛快了一时,一停下来却是更加强烈。
这才一会儿的功夫,那些个人已经在身上挠出了一条条的血痕。
“哦,原来如此,那可能是老天都觉得那些人嘴太贱所以惩罚他们吧。”沈从容低头伸手去捂住沈崇思的眼睛,嘴里说的也是无辜极了,“崇思不要看,不然晚上要做噩梦的!”
一直坐在一旁的长孙珏看着沈从容一脸无辜的模样,只觉得心底暗暗好笑。闵亲王所言极是,想来此事定和沈从容有关。刚才那些人如此羞辱于她,如果她不给他们些颜色瞧瞧,那才是件怪事。但是这个女人真是太胆大了,一下子,便将京城王公小姐全部给得罪了。
“闵亲王,做人要讲良心,天地可鉴,我从进来就一直坐在这儿,我倒是想害他们,可是你哪个眼睛看到我动弹了还是我离开这里了?你的意思是我人坐在这里还一个一个去给你们下毒,闵亲王,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沈从容说的铮铮有力,那清冷的脸上没有泛起什么涟漪,可说的话却是掷地有声。清冷的眸子里面泛起真真冷意,看的闵亲王也不由的愣住了。
“你……”闵亲王一时语塞,沈从容说的在理,自己确实没有任何证据,可是身上却瘙痒难止,哪里有功夫跟她胡搅蛮缠?当下拔出腰间宝剑,愤怒地指向沈从容,近乎疯狂的怒吼:“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