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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常舒这边正疼的厉害,一听长孙玉大骂,正准备抬头,却被那装满干果的瓷盘砸在了脑门上。
只听得“嘭”的一声,那瓷盘照着宇文常舒脑门上便摔开成了几瓣。一瞬间,宇文常舒俊俏的额头便被人砸出了一道口子,鲜血汩汩的流了下来,飞快的染红了他的中衣。
宇文常舒被砸的头晕脑胀,男人的自尊心在这一刻被人撕了个干净。他还回不过神来,长孙玉又抓着其他的盘子朝他砸了过来。
此时的宇文常舒哪里还顾及的了其他?光着屁股揽着衣服便从房间里面抱头鼠窜的逃了出来。身后还传来了长孙玉阵阵骂咧的声音,宇文常舒脸上一阵青紫,煞是好看。
这个时候,坐在屋顶上的沈从容差点没把眼泪笑出来,她强忍着,扭头看了即墨无双一眼,娇俏道,“王爷,这场戏可还精彩?”
即墨无双一听这话,眉脚不受控制的抽了抽,扯了扯嘴角,一本正经的道,“唔……比今天下午的要精彩。”
沈从容微微侧过身子,脸上闪过一抹狡黠。她朝着即墨无双那边靠了靠,轻声道,“这个还不是最精彩的,王爷咱们再等等吧。”
直到这个时候,即墨无双从心底才对面前这个小人儿多了一丝困惑。她似乎跟方景书和宇文常舒有着莫大的仇恨一般,可是据自己所知,沈从容除了几个月之前大病一场之后,在她身上就再也没有发生什么比较大的巨变。
难不成,她跟静伯侯府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外泄的秘密么?
即墨无双再次看向沈从容,却见她脸上挂着的笑意似乎是发自真心,仿佛仅仅是在看别人的笑话一般。
眸光闪了闪,即墨无双似乎能从这个笑容里面看到更深层面里的东西。这个女人似乎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坚强,她的纯真似乎很少会毫无保留的绽放在一个人的面前。可正是因为这样,却愈发让即墨无双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呵护起来。
以后,这种纯真,永远都交给我来守护。
即墨无双将目光从沈从容身上挪开,陪着她默默的将目光挪到景园的外面。
宇文常舒这会儿正在偏厅里面让丫鬟春华包扎伤口,方才长孙玉下手可是力道十分。一脚踹的宇文常舒命根子现在还在隐隐作痛,那头上的伤口也是疼的厉害。
春华一边仔细的替宇文常舒包扎,一边妥妥的宽慰道,“侯爷宽心,先前在宴会上被人下药,如今您正如日中天,可要好好护着身子。”
原本这个春华是在方景书身边的服侍的,可是因着方景书在揽月楼闹了哪一出,所以宇文常舒也没有打算将方景书放出来的意思。春华方才见宇文常舒落荒而逃的从正厅里面逃了出来,便忙不迭的将药箱准备好了。
直等着宇文常舒默然的在家里将衣裳换好,正在清理伤口的时候,春华才借着这个机会走了进去。
宇文常舒原本恼怒,不过扭头瞧见春花拿来的药膏,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直接招呼她进来了。
春华小心翼翼的替宇文常舒清理的着伤口,见他一脸的郁闷,便开口道,“奴婢素来就在方姑娘身边伺候着,每每侯爷到姑娘院子里面过夜,第二日姑娘总是要在床上躺上半天的。”
宇文常舒如今听着春华在自己面前说着如此露骨的话,不由的蹙起了眉头。他抬眼瞧了春华一眼,这个丫鬟长的平凡,却有着一双明媚的眸子,一看便知道人很是机灵。于是宇文常舒静静的望着春华,等着她后面的话。
“侯爷,奴婢说这些话只愿侯爷宽恕,”春华先是做了一个铺垫,而后才接着说道,“先前侯爷中了毒,那药恐怕是有些影响的。再说了,长孙姑娘的脸如今受了伤,不光是侯爷瞧了,就连伺候的下人瞧了也是不敢多看。不过侯爷素来就与方姑娘十分契合,侯爷如今遇上这种事情,倒不如将方姑娘请来试上一试。”
“哦?”宇文常舒动了动眸子,似乎也开始觉得这话颇有几分道理了。
“方姑娘虽然有了身子,但是已经过了头三个月,胎相也算是平稳。而且她容貌姣好,说不定能够让侯爷雄风再起呢!”春华替宇文常舒上好了最后一些药,乖乖巧巧的退到了一边。
宇文常舒沉吟了半响,方才的他又羞又怒:自己的身子他自己最是清楚,他正值壮年,怎么可能会不能人道?如今遇上了这个事情,要不是沈从容下的药里面有后遗症,那么就是长孙玉那张脸把自己吓到了。
若是自己熟悉的方景书,说不准还真能……
想到这里,宇文常舒便挥了挥手,向着春华招呼道,“你到后院去,将方姑娘带过来!”
春华一听这话,一双眸光便放了光。忙不迭地转身走了出去,直直的朝着软禁方景书的小院子奔了过去。
方才受了黑衣人的指引,让方景书豁然开朗。那个黑衣人恐怕是跟长孙玉有着莫大的仇恨的,否则也不会那般的想法子来替自己开脱。看样子那个人想法子将自己救出去,不过是想让自己与长孙玉窝里斗。他想借着自己的手,将长孙玉收拾掉吧。
不过也好,这件事不用自己动手,就有人帮着自己解决了。
方景书想到这里,便安安稳稳的坐到了一旁的梳妆台上,细细的开始在脸上描描画画起来。就在她在眉毛上勾勒出最后一笔的时候,门外便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个声音可是自己贴身丫鬟春华的,方景书怎么会不认识?
当即她便喜得差点从凳子上蹦了起来,整个人急急忙忙地朝着门外跑了过去。
果不其然的,春华正领着宇文常舒身边的贴身小厮过来,看样子果真是来接自己出门的。
方景书心下暗叹一声那个黑衣人果然功力深厚,然后又连忙将他留给自己的小瓷瓶拿了出来,按照黑衣人的吩咐细致的撒在自己的身上。
整个动作完成之后,她才悠悠然的走到了门口,装模作样的说道,“春华,怎么回事?”
春华一见方景书,眼睛便亮了,连忙高声道,“侯爷要我来请姑娘,去书房一叙。”
那看门的两个嬷嬷一脸的诧异,脸上挂着满满的不敢置信。只是她们还来不及开口询问,却瞧见宇文常舒的贴身小厮郑重的点了点头,这时两个人才畏畏缩缩的退到了一旁。
倒是方景书如今像是个趾高气昂的天鹅,昂首阔步的领头朝着书房那边走了过去。在她走过那两个嬷嬷身边的时候,一双眼睛狠厉的从她们身上扫过。直瞪得两个嬷嬷后脊发凉。
要知道她们以前就是吃过方景书的大亏的。前些日子见宇文常舒大发雷霆的样子,这才猜着这个方景书再也无法东山再起。这便开始处处打压与她,如今见方景书如同一只斗胜了的公鸡,还有她临走前那充满恨意的一眼,不由的心底开始打鼓:完了,这下自己可算是有好果子吃了。
且说宇文常舒正闷闷不乐的坐在书房里面,额头上的伤算不得什么,倒是自己的兄弟此刻还是一股子偃旗息鼓的模样。这让宇文常舒懊恼不已。
便在这个时候,书房的门却是被推开了,一股子淡淡的清香迎面而来。那幽幽的香气沁人心脾,让宇文常舒原本郁闷的心情似乎瞬间便要豁然开朗起来。
扭过头去,只见方景书身上只裹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而轻纱下面便是一只小到遮不住什么的肚兜。
方才在路上,方景书听春华说了那么一嘴,便知道那个黑衣人动了什么手脚。虽然有些恨他手段阴险,可总归这一次却是帮了自己的大忙。想到这里,方景书连忙转身回去换了一套暴露的衣裳。
那黑衣人给自己的小瓷瓶想来一定是能够解掉宇文常舒身上毒的解药,不过这话她方景书永远都不会说出去。因为她要给宇文常舒制造一个假象,那就是……这辈子,他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才能够做个真正的男人!
什么狗屁长孙玉,受了这般羞辱,想来明个儿就会气的嗝屁吧!
“侯爷……”方景书一脸柔媚的上前,竟不管宇文常舒有没有反应,便躬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那娇软的嗓音响起,还有方景书身上独有的香气,让宇文常舒不由的浑浑噩噩起来。当年的方景书就是这样,不管不顾的坐到自己身上,所以自己才会那般糊涂的便让她成了自己的人。
想到那些日子自己与方景书在方景瑜眼皮子底下tou情的刺激感受,宇文常舒下腹居然意外的涌起了一股子热流。
方景书这个时候舌尖轻轻动了动,在宇文常舒的喉结上划过。这软糯的触感让宇文常舒一个激灵,身下那话儿居然渐渐的有了反应……
宇文常舒急迫的想要证明自己还是个男人,一把便将方景书推到在书桌上,撞了进去。
方景书虽然有些吃痛,不过为了配合宇文常舒,却还是娇柔的展开身子,极力的迎合着他。
宇文常舒看着自己雄风依旧的模样,还有身下方景书娇柔绽放的样子,男人的自信似乎在这一瞬间又找了回来。
整间屋子里面都充满了暧昧和**的气息,两具身体赤条条的缠在一起,酣畅淋漓。眼看着书桌上的纸墨笔砚都被两个人一股脑的扫到了地上,桌面上的战况却是越来越激烈。
麝战正酣,宇文常舒和方景书正缠绵到了忘我的时候,书房的大门却是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原本还赤条条的缠绕在一起的两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大跳,两个人回头一望:竟然是长孙玉领着从长孙家里带出来了几个嬷嬷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
宇文常舒原本酣畅淋漓,如今被长孙玉这么一吓,方才她那一脚踹上来的感觉突然又涌了上来。他直觉得下腹一阵胀痛,一个翻身便跌在了一旁。
那方景书饶是脸皮再厚,叫这么些人瞧见自己赤条条的模样,也是羞得要死。当即大叫一声,爬起了便朝着宇文常舒身后躲。
那长孙玉更是气的一双眼睛涨的通红,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方才自己正在洞房里面哭的厉害,穿好了衣裳便要冲回丞相府去。不过她还没有走出门口,又被自己的乳娘给拦住了。
乳娘好一番劝解,说方才沈从容大脑喜宴,在所有人的菜里面都下了毒。而她也是中了沈从容的毒,这才会脸上疼痛难当。
宇文常舒是个男人,而且方景书又有了身孕,他就不可能是不能人道。说不定这一切又是沈从容那个药的毒性还没有清除,这才留下这个后遗症。
这么一番劝慰,果真是让长孙玉安静了下来。想到方才自己对宇文常舒那般凶恶的态度,还砸伤了他,长孙玉不由的心里有些发慌。正在她叫人去寻宇文常舒,然后自己亲自来劝和他的时候,居然听说宇文常舒将方景书放了出来,两个人正在书房行那苟且之事呢!
072、毁容的胭脂【手打VIP】
“宇文常舒,你这个混蛋!”
长孙玉望着赤条条的两个人,气的几乎要发了疯,“你还说你不是以貌取人,你还敢跟我说你不是嫌弃我这张脸!”
长孙玉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以前就算是靖远侯府压在长孙家的头顶上,也没能撼动她在众人心中犹如明月一般的位置。不管她长孙玉走到哪